229前太女林淺央竟然是

229前太女林淺央竟然是

就像司煜城一開始看到這個孩子時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以為燕輕語生下了別的男人的種,花晴希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就格外的憤怒。

「母親,這是我的孩子,已經滴血驗親過了。」

花晴希臉色頓時一變,就像是變戲法似的,他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臉,大步走到燕輕語的面前,低頭看着懷裏面的沉睡的小糰子,她笑着說。

「難怪看着這麼眼熟的,原來是我的孫兒,我就說這可愛的小模樣,怎麼那麼討人喜歡的?白君,你看,像誰?」

白耀伸長的脖子靜靜的看了一眼,聲音格外溫柔的說,「像君上。」

「我看着眼睛像她,不過這五官倒是跟城兒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

燕輕語雙唇輕輕的挪動,她真的很想說,剛剛一瞬間感受到了殺意是怎麼回事?

司煜城也跟着傻笑了起來,猛的想到了正經事,他輕咳了一聲,「母親,你幫我的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連以前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我找來大夫說不是毒藥造成的,也不是傷害,造成大腦損傷,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母親在蠱毒方面的能力無人能比,所以只能麻煩您過來一趟。」

花晴希仔細的打量著燕輕語的臉,然後伸手抓到燕輕語的手腕,放在耳邊,輕輕的聽着。

她閉着雙眼,眼底流露出一絲的謹慎。

然後伸手直接割破了燕輕語手腕,鮮血頓時流了下來,花晴希從懷中掏出一些粉末,灑在了傷口處,然後剩下的粉末讓燕輕語直接吞了下去。

大約一炷香之後,燕輕語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花晴希來到她的身邊,「是不是感受到身體有什麼東西在動?在哪裏?」

燕輕語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有什麼東西正在大腦裏面鑽著,痛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伸手撥開燕輕語的頭髮,發現了頭皮之下有生物動着。

從頭皮爬到太陽穴,然後順着太陽穴又到了脖子……

花晴希伸手掐住了燕輕語,手腕上的動脈,防止鮮血流速過快,她拿起一根銀針刺入了生物的後面,強逼着生物,沿着動脈一點一點的向下。

「城兒,你用內力封閉她的經脈,同時護住心臟。」

「是!」司煜城想也不想的站了起來,用內力直接封住了她身體中的各個經脈,阻擋了蠱蟲的遊走。

花晴希額頭上面浮現了一層細細的汗水,她你用自己的內力一點一點的驅使著,然後,就看到一條蟲子從燕輕語的手腕中拋了出來。

花晴希拿着一個瓶子,把蟲子裝了起來。

「變異絕情蠱,還真是一個少見的玩意。」花晴希看着瓶子裏面挪動的生物,她有些驚訝的說。

燕輕語早已經疼痛得昏了過去,再加上失血過多,她仍然倒在老師煜城的懷裏。

司煜城連忙伸手止住了她的血,看着花晴希,「母親,她什麼時候可以想起以前的一切?」

「很快,這是變異絕情蠱,如果是一般的絕情蠱,沒有十天半個月她絕對想不起來以前的一切。她身體里原本就有着一支情蠱,我又給她種了一隻調養身體的蠱蟲,對方下的是蠱毒並不是蠱,藥效原本沒有這麼強,但情蠱與對方的絕情蠱毒融合在了一起,就讓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還原成了嬰兒狀態。」

「對方的目的應該是想要把你的記憶從她的大腦裏面踢出,但沒有想到她身體原本就有着一隻情蠱,下的蠱毒被情蠱吞噬,最後造成的結果就是情蠱變異,她空白的像一個嬰兒,所有的記憶完完全全的消失。」

花晴希詳細的解釋了一番,看着司煜城那擔憂的眼神,輕輕的笑了:「沒事,對於她來說一切就像是做一個夢,等她醒了,她所有的都會記起來。」

司煜城點了點頭。

花晴希抱着自己心愛的孫兒哄著,她臉上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她想着盼著的,就是希望能夠有一個孩子,不是她自己生,而是一個孫兒。

可是兒媳婦卻無緣無故的消失,而是封閉了自己的所有感情,她的願望註定無法實現。

可是上天卻留下了一個最好的禮物。

司煜城看着自己母親臉上的笑容,眼角的魚尾紋變得格外的柔和,她逗著懷裏面的孩子,格外的放鬆。

就彷彿記憶中那癲狂的模樣一去不復返,最終,保留在心底,最溫柔的母親還是回來了。

「破軍一族的軍隊直接佔領了這個國家,母親,你先帶着孩子走,我們也必須要離開了,否則一旦被發現就走不了。」

花晴希目光露出了一絲的謹慎,事情並沒有因為燕輕語的失蹤而平復。

破軍一族利用這個空擋已經東山再起,她平時寄予厚望的大徒弟竟然就是破軍一族真正的主人,真正的少族長。

還真是無比的諷刺。

「那行,我先帶着孩子走,等她醒了,你帶她離開。」

現在的葉語國早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趁著混亂剛起,能走就走,否則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花晴希抱着孩子直接離開了,而司煜城卻留下來等著燕輕語清醒。

他說過,等她醒來了,由她來做決定。

燕輕語現在正在做夢,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從她出生開始的畫面到年少愛上了一個男人的畫面,然後是接受訓練的畫面,上戰場的畫面,最後被人砍斷手腳筋的畫面,萬箭穿心而死的畫面……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一切,就彷彿畫面中那個人不是她一樣,她毫無波瀾的靜靜的看着。

突然眼前畫面一閃。

她變成了另外一張臉,變成了丞相的女兒,然後她坐在輪椅上被人各種各樣的嘲笑,然後她一一的報復,再遇到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個清冷高貴,如妖孽一般的男人,然後……

所有的畫面一瞬間撲向她,她彷彿看了兩個人的一生一世。但她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同一個人,是她。

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她的眼前就是一張放大的無比美艷的臉,盤著宮裏的頭髮,穿着宮女的衣裙,一臉擔心不安的表情。

燕輕語睜開雙眼的時候,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笑了。

「司煜城,你什麼時候有了扮女裝的嗜好?」

司煜城雙眼佈滿了期待,他甚至都有些擔心不安,害怕燕輕語,醒的時候依舊不認識自己,但沒有想到醒來過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司煜城,你什麼時候有了扮女裝的嗜好?

想想他覺得容易嗎?

要不是為了追回自己心愛的妻子,他有必要放下男人的自尊來扮女裝?

還被心愛的人給嫌棄。

「不過你扮女裝的樣子真好看,以後就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燕輕語找回了自己所有的記憶,她就像是做了一個又長又無奈的夢,那個夢十分的溫暖,卻又深深的充滿了惡意。

哪怕夢已經醒了,她都無法厭惡憎恨女帝跟南宮霖葉。

他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除了女帝動手抹去了自己的記憶,這一點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哼,不可能!」司煜城陰沉着臉,狠狠的低頭吻了燕輕語一口,目光中難掩的是一片的興奮。

表面上卻裝作十分兇狠,惡煞的說,「這是本君一輩子的屈辱,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燕輕語躺在了司煜城的懷裏,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孩子不見了,能做的起來,目光焦急的四周打量著。

「兒子,我們的兒子……」

「已經被母親帶走了,在宮中情況十分的混亂,破軍一族在一次東山崛起,我們要趁離開這裏,否則無法平安的離開這個國家。」

燕輕語站了起來,目光看着金鑾殿的方向,她輕輕的皺着眉,「南宮霖葉現在怎麼樣了?你說破軍一族東山再起?那是誰在支持他們?」

司煜城看到燕輕語,竟然還這般的挂念南宮霖葉,扭過她的頭,用力的咬着她的唇,「還在挂念着他?你忘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在我懷孕的時候對我照顧有加,我生孩子難產差一點死亡也是他跟陛下千方百計的救活了我,雖然他們對我做了不道義的事情,讓我們分離了這麼久,但他們對我的好,這是無法否認的。」

「所以?」司煜城語氣變得格外的不好,甚至有些憤怒,「所以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了他們?」

「沒有,他們對我做過的事情,每一件我都不會忘記。」燕輕語輕輕的皺着眉頭,伸手摟住了司煜城的脖子,「算了,我們走吧。」

司煜城伸手抱住了燕輕語,她現在身體有些虛弱,為了拿出蠱蟲流了大量的鮮血。

本來需要好好的休養,因為時機不太好,還是早早離開比較合適。

司煜城換回了一身的男裝,然後帶着燕輕語,直接離開了這個後宮,然而走出去沒有多久,迎面就來了一群的刺客,二話不說,直接攻擊了過來。

這群刺客的招式套路十分的熟悉,身體能力極強,是破軍一族的人。

聽了林淺央的命來捉拿燕輕語,想要利用燕輕語來控制南宮霖葉的行動。

現在太女林綺芙被扣上了謀害君王的罪名關了起來,女帝昏迷不醒,誰都見不到被林淺央直接控制了起來,而南宮霖葉卻動彈不得,手上的兵權被奪走了2/3,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把燕輕語的命當作兒戲。

所以有些受制於人。

司煜城下令將埋伏在暗中的鬼軍叫了出來,光明正大的直接闖宮離開,現在已經不是斯文秀氣討價還價的時候。

帶着燕輕語,直接強行闖宮宮外有一輛馬車接應着,把人放在馬車上,身後是大量的軍隊追趕着。

鬼星帶着人控制了城牆的士兵在馬車離開大完之後,城牆就直接落了下來,盡量的爭取著時間。

想從葉語國逃走的可能性不高,身後追趕的軍隊實在是太過纏人。

再加上司煜城一行人根本不多,除了能夠逃命之外,基本上是沒有還手之力。

林淺央早就猜到燕輕語在這裏,而燕輕語親自傷害了顏珂,她身為顏珂,親手培養起來的破軍族的少主人,她絕對不會放任燕輕語離開這個國家。

所以親自帶兵追殺。

燕輕語的馬車最終還是被迫停了下來,被軍隊緊緊的包圍着,她坐在馬車中偷偷的看着外面的軍隊,心沉了下來。

「看來這一次想要離開有些麻煩。」

司煜城伸手握住了燕輕語的手,目光一片安撫,「不用擔心,我們一定可以離開這裏,等一下聽我的暗示,能逃就逃。」

燕輕語搖了搖頭,雙手摟住了司煜城的手,將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臉上,「我已經離開你這麼長的時間,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一起承擔,一起共度。」

「好么?」

司煜城目光輕輕的扇動,伸手輕輕的揉着她的頭,「好,我們永遠在一起,不管是生是死。」

「鬼君,鬼后,難得來我國一趟,這麼急着走做什麼?」外面傳來了女人清脆的聲音,聲音還有一些熟悉,可是燕輕語暫時想不起來。

跟司煜城對視了一眼,兩人手牽着手,慢慢的走,下了馬車。

軍隊主動的分開了一條道,一個騎在馬上的女人走了過來。

燕輕語半眯著雙眼,目光變得格外的驚愕,「你是誰?」

因為騎在馬上的女人,有着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熟悉到令燕輕語,根本無法相信自己身邊竟然會有這樣一個敵人。

水袖。

她曾經放到燕若依身邊的棋子,那個膽小的丫頭水袖。

「呵……我的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不認識我的話,那一定認識瓊嬤嬤吧?」林淺央揮了揮手,瓊嬤嬤從暗中走了出來。

水袖跟瓊嬤嬤。

「你是林淺央,也是水袖……但不是花晴希的徒弟么?」燕輕語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變得格外的陌生,原主燕輕語身邊最信任的丫頭水袖竟然是她?

這真的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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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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