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墨舒纓的心思

251墨舒纓的心思

書房外面,那個全身包着黑布的神秘女人走了過來,她那又陰測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墨子淼。

冷冷的說:「陛下在忙什麼?」

墨子淼連忙把手中的畫像藏到了桌子的抽屜里,然後輕咳一聲,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有事?」

黑衣女人眼中帶着一絲的審視,目光輕閃著,眼底劃過一抹深沉的惡意,走了過去:「陛下,您該行動了,軒王爺私下宴請閻國公主跟鬼君,擺明了就是想要從中作梗。閻國太子跟太子妃下落不明,最大嫌疑的人只有陛下您。」

「軒王看似為了您忠心耿耿,但所做所為都是把您推上浪口尖上。」

墨子淼目光輕皺,眼底有着一絲的掙扎,「軒王這麼做又能怎麼辦?雪姐姐還在他的手上,朕不得不聽。」

「軒王手上有沒有根本不清楚,太子跟太子妃失蹤這麼久了,您可是連面都沒有見過。」黑衣女人靠近了一些,身上有一種近乎於腐爛的味道傳了出來。

墨子淼輕輕的皺着眉頭,彷彿不太習慣這種怪異的味道,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經常散發出一種這種類似於腐爛的味道,莫名的覺得有些刺鼻。

黑衣女人敏銳的發現了眼前男人的嫌棄,她眼底的怨毒越來越深。

咬着唇,狠戾的說:「說不定軒王手上根本就沒有人質,他在騙人。」

「什麼意思?」

墨子淼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回過了頭,目光直視着眼前這個黑衣女人。

他蹙著眉心,「雪姐姐不在軒王的手上,她在哪裏?」

黑衣女人幽幽的回答,「您別忘了宮中還有一位太皇太后,宮外還有一位昊王爺。」

墨子淼伸手揉着眉頭,神情格外的疲憊,他嘆息了一聲,「朕不管到底在誰在暗中搞鬼,朕只要雪姐姐平安無事。你說過會幫朕找到雪姐姐朕才信你,看來你也靠不住。」

黑衣女人走了過去,握住墨子淼的手,語氣誠懇,「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雪姐姐,一定會把她們母子平安。」

「希望如此!」墨子淼揮開了眼前女人的手,疲憊的說:「朕有事情需要處理,你先下去。」

黑衣女人點頭離開,背對着緊閉的書房大門,她目光瞬間掀起了狂風暴雨。

走到了拐角的地方,厲吼:「雲婼雪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廢物,全部都是沒用的廢物,滾!」

「主子,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軒王府中沒有人質,可能人質在昊王的手裏。要不要聯繫一下公子?他一定說不定就知道人資在哪,卻故意不告訴您。」

黑衣女人聽在耳里,眼中露出了十分殘酷的冷笑,「你去告訴他,如果他再保持沉默打算束手旁觀的話,那麼就別怪我把他的身份公佈天下。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一個餘孽要怎麼位極人臣?」

「是,屬下這就去辦!」

黑衣女人目光十分的扭曲,狠厲,她的眼光就像是完全瘋魔的野獸,不再有人問,也不再有任何的感情。

雖然活着,卻是一具行屍走肉,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憎恨所驅使。

還有那身上隱隱散發的腐爛的味道,像極了從土中爬出來的行屍。

……

京城的酒樓里,司煜城看着眼前投懷送抱的郡主墨舒纓,他眼中流露出了濃濃的嫌棄與厭惡,從以前開始他就不喜歡女人的靠近,而現在已經有了心愛的妻子,但唯一的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

他討厭女人身上傳來的脂粉的味道,更討厭女人露出那種柔若無骨的噁心目光。

明明害怕自己的眼睛害怕得全身顫抖,卻露出討好的笑臉,那種僵硬的笑臉簡直令人倒胃口。

「本君還有事情,告辭。」

司煜城擰著眉頭,想着自己已經拖延了一段時間,都一個時辰了,想來那些進入軒王府的探子也應該有所收穫。

「鬼君陛下,請留步。」

墨舒纓眼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愛戀,現在的鬼域已經變成了一個國家,四國同時承認的一個國家。

而且閻國陛下還發出國書,將護佑鬼域百年。

說一個月不再是像以前那樣只是一個不被四國承認的獨立城,現在已經完全的成為了一個國家,取代了夜國,成為第四國。

墨舒纓看到是煜城要離開,連忙站了起來,快速的走了過去,「是纓兒哪裏做的不好?惹怒了您?纓兒在這裏給您賠罪了。」

司煜城眉目間淡淡的浮現,一抹戾氣,墨綠色的瞳孔閃著不耐煩,「本君討厭女人,更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墨舒纓臉上的笑容僵硬,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難堪。

「陛下……」

「本君的妻子比世間任何女子都要來得美好,惺惺作態的你難不成還妄想取代她?」司煜城說話的時候毫不留情面,語氣格外的尖銳刻薄,墨舒纓臉上的笑容完全的綳不住。

臉色蒼白,十分的難堪。

她怎麼也說是一個郡主,身份尊貴,只比公主低了一個品階,就是大臣看到自己都會彎腰行禮,憑什麼被輕賤到這種地步?

「纓兒只是傾慕愛戀着您,您是高貴的鬼域之君,您如果不領情的話直接拒絕並可又何必如此的尖銳責?」墨舒纓的臉上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因為難堪所以紅了臉也紅了眼,但不想被在場的人笑話,她故意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拿着手帕,輕輕地擦拭着眼淚,掩蓋着心中憤怒的心情。

「不服氣?」

司煜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是平時的話,他絕對不會多費口舌,但突然覺得一再的冷漠,只會給這些女人更多的想像。

所以他十分毒舌的諷刺:「本君的妻子是閻國的公主,又是幻魔軍的主人,這樣的女人讓天下所有男人仰望,而你又哪裏來的自信能夠取代他在本君心中的地位?明知道本君已有妻子還貼過來,本君又何必對你仁慈?」

墨舒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覺得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太尖銳,讓她顏面都丟光了。

死死地咬着牙,掩下眼中的怨恨,輕泣:「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更何況您還是一國之君……又怎麼可能只有一位妻子?難道閻國公主就能如此的霸道,逼迫您只能娶她一人?」

不動聲色的抹黑著燕輕語的名聲,對墨舒纓看來司煜城不可能只有一位妻子,怎麼說也算是一國之君,估計是那位閻國公主,仗着自己閻國的勢力而霸道的不准他再娶別的女人。

墨舒纓心中這樣猜測的,以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卻沒有看到眼前的司煜城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無比的討厭有人詆毀燕輕語。

「她值得本君一生一世一雙人。」

司煜城冷冷的扔下這一句話之後毫不留情的離開,一生一世一雙人,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一個笑話,但閻國的皇帝不也是一生一世,只有一個皇后一個人,一個女人?

戰王跟戰王妃不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當一個男人足夠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會心甘情願的為了這個女人捨棄所有的顏色。

燕輕語並不是傾國傾城,也不是絕色無雙,她的容顏只能說是上等,卻依舊博得了司煜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因為她值得。

墨舒纓想不透這一點,也不明白這一點,她嫉妒的看着司煜城離開的方向,心中對燕輕語產生了一絲的埋怨。

一定是這個閻國公主利用自己父母的家世命令了他。

一定是這樣的。

軒王爺臉色十分陰沉的看着是煜城離開的方向,自己的女兒被如此的折辱他卻一聲不吭,但心中早已經記恨了。

走到了墨舒纓的面前,伸手拍著自己女兒的頭,聲音微冷:「哭什麼?惺惺作態的男人,不就是怕那個閻國公主嗎?竟然敢拒絕你?你就好好的報復他!」

墨舒纓含着眼淚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怨懟,她第一次努力的討好一個男人,卻被這樣的對待,她好不甘心。

不是棄之如履嗎?

她偏要讓這個男人得到教訓,不是怕閻國公主嗎?

哼!

燕輕語這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這個流着眼淚的墨舒纓,還有一年怒火的軒王,她抱着孩子目光露出了一絲的疑惑,更多的是玩味。

「你是說司煜城他玷污了你的身體?你來找本宮做主?」

墨舒纓不停的抹着眼淚,看起來委屈極了,她眼中佈滿了淚光。

一邊的軒王臉色鐵青的說:「本王好心的邀請鬼君飲酒,卻不想趁著酒醉,他竟然玷污本王的女兒。事後竟然翻臉不認賬,還說是小女主動勾引的他。」

燕輕語微眯著目光,臉上露出了十分冰冷的表情,她抱着小糰子輕輕的揮了揮手,「叫他過來!」

語氣中充滿了怒火,看起來像是生氣了。

軒王跟墨舒纓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交換了一個,彼此才知道眼神。

墨舒纓坐在椅子上面,不停的拿着手帕,擦着眼淚,委屈的哭紅了眼睛,「我好心的招待他,可是卻沒有想到鬼君他趁著喝醉了強行對我不軌,事後還威脅我不準告訴公主你,說你性格霸道,一定會讓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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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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