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忍不住,弄壞你

第130章忍不住,弄壞你

「說!」

霍斯予反凌人的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女博士咽了咽口水:「都……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她出現的癥狀可能是假孕癥狀。」

「假孕?!」孟賢一臉懵,傻眼了。

「有危險嗎?」霍斯予問道。

女博士搖了搖頭:「沒有危險,只要保持平常心,情緒輕鬆,懷孕很容易的,不要那麼緊張就好。」

鬧了半天,白夭夭只是假孕多發症犯了,不過別人假孕頂多出現嘔吐癥狀,但是她的情況比較奇葩了一些。

霍斯予聽到沒有對身體沒有危險,微微的舒了口氣。

站在一旁的應美嬌壓了壓內心涌動的不悅,沒有當場發作,而是走上前說道:「斯予,夭夭這孩子還在上學,你平時也可要剋制一些,你看都把小姑娘折騰出心理毛病來了。」

霍斯予眉頭微微的蹙起,心裏想着他根本平時和白夭夭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幹,只是單純的蓋上被子純聊天,可是這會兒他為了保持尊嚴是不會當面說出這種打臉的話。

「我帶她回去了。」

霍斯予應了一聲,走進去很快的將白夭夭抱了出來。

白夭夭在裏面的時候醫生已經將假孕的消息告訴她,現在她有些害羞,不敢抬頭看霍斯予。

她被霍斯予抱出門,愕然發現不僅孟賢來了,連應美嬌都到場了。

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小手攪著霍斯予胸前的衣服,腦袋埋在他懷裏,不怎麼有臉抬頭見人。

太丟人了!

霍斯予低頭看着她,輕笑了一下:「還疼不疼了?!」

白夭夭撅著嘴巴,抬頭不好意思起來:「相公你別說了,丟死人了,不疼啦,醫生給我打了針,我已經好了,你不要再問了,都要被媽媽他們笑話了……」

應美嬌聞言,抿著唇角笑道:「夭夭不怕,我們什麼都沒聽見,是不是?」

一旁的趙小虎與孟賢立刻統一戰線,齊刷刷的點着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他們這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態度令白夭夭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白夭夭烏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霍斯予央求道:「相公快帶我回家吧,我們回家吧,快點回家……」

霍斯予視線與她在空氣中相互碰撞在一處,哄道:「乖~」

正當霍斯予要帶着白夭夭回家,這時候樓梯口拐角處忽然遇到了坐在輪椅上,此時臉色蒼白無血色的李允兒。

應美嬌見狀,立刻跑過來,噓寒問暖:「允兒,你怎麼跑出來了?你這身體還沒有好呢?」

「乾媽,我聽說小嫂子病了,我怎麼能不擔心呢?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了?!」

李允兒佯裝緊張的望向霍斯予懷裏的白夭夭,心裏其實巴不得她死了才好,她並不是單純的來看她,而是想來看看她到底得了什麼急症,病死了她才開心呢。

霍斯予冷淡的瞥了李允兒一眼,李允兒被嚇得呼吸急促,嬌喘了幾聲。

「允兒,允兒啊,你怎麼樣,不要嚇唬乾媽,醫生,醫生——」

「乾媽,別緊張,我……我沒事,我……」

李允兒虛弱的伸手搭在了應美嬌的手腕上,沖着她搖了搖頭。

霍斯予沒說話,白夭夭見慣了李允兒作妖,自然知道她這是裝的,也懶得搭理她。

可是旁邊的趙小虎忍不住了,不想讓應美嬌再被李允兒蒙蔽,忍不住開口道:「允兒小姐,你是真心來關心我們小夫人的嗎?你該不會是想來看看我們家小夫人死了沒吧!」

這話說出來,其實特別的大不敬,可是霍斯予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應美嬌聞言詫異的張大了嘴,指著趙小虎喊道:「你,你瘋了嗎?!你胡說八道什麼?允兒好心來看夭夭,怎麼會不是真心,她自己都病成這副樣子,可是卻還想着夭夭,她這麼心地善良,你卻曲解她的好意,趙小虎,你反了了!」

趙小虎卻一點不退縮,站出來恭敬的對應美嬌彎了下腰:「夫人,我說的都是實話,有些話爺不好說出口,小夫人委屈也因為顧及著您的感受不肯說,但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您知道允兒小姐前幾天是怎麼詆毀陷害我們小夫人,是怎麼讓小夫人名譽掃地嗎?我們小夫人的名聲全被她給毀了!」

「不,這是誣陷,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乾媽,乾媽——」

李允兒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瞪視着趙小虎。

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他瘋了!

就連霍斯予都不敢大張旗鼓說出來的話,他竟然敢當着應美嬌的面說出來。

他怎麼敢這樣做?誰給他的膽子?!

為了一個白夭夭,他們都瘋了,都要來和她作對嗎?!

應美嬌的情緒同樣激憤,她護著李允兒哄道:「允兒別怕,有乾媽在呢,我說你這會兒怎麼忽然犯病進醫院,之前問你,你一直不肯開口說實話,原來是受委屈了,連一個下人都敢蹬鼻子上眼這樣欺負你,斯予,你這屬下到底是怎麼管教的?誰教他說出這種污衊的話,是誰授意的?!你說!」

應美嬌剛才就因為霍斯予一味兒只顧及白夭夭不顧及李允兒的死活,有些生氣。

但是夭夭她也是在乎喜歡的,夭夭正生病她也不好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可是白夭夭並不是生病,只是假孕,但是她從小捧在手心裏的李允兒卻心臟病發作差點死回去。

孰輕孰重,應美嬌還是分得清楚的,越是分的清楚,她越是看不得霍斯予不心疼李允兒。

霍斯予沒有直接答覆應美嬌,而是目光幽沉的盯着李允兒。

李允兒感受到他冰冷陰森的注視,心口咯噔一下,如果說剛才她還抱着僥倖心理以為他還能和之前每一次那樣都不會再應美嬌面前揭發她,可是現在被他這樣一瞪,再看到他懷裏溫柔抱着的白夭夭,她竟然有些不確定,總覺得事情正朝着不好的方向發展,似乎有一種四道臨頭的真實感。

「斯予哥……」

「還是不承認嗎?!」霍斯予沉吟了一下,看着李允兒問道。

「我……乾媽……」李允兒身體哆嗦的厲害,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抓住應美嬌的手,尋求靠山。

應美嬌看到李允兒躲避的眼神,又抬頭看了看一臉陰沉的霍斯予,一時有些不確定了,說話的聲音都沒了底氣,矮了幾分,小聲的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虎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應美嬌臉色越來越差,直到聽完,她不敢置信的低頭看着身邊的李允兒:「允兒啊,你……」

「乾媽,那些事真的不是我,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做出這些事情,我承認電話號碼是我買的,可是我買了之後手機就丟失了,誰用了我的手機,做過了什麼事,我……我是真的……真的不清楚啊,不能因為我買了一個手機號,就……就將所有的錯事都推到我身上,這對我不公平,不……」

李允兒氣若懸絲,吊著聲兒,一段話分好幾氣兒總算是說完了。

她身體重重的往後一靠,委屈的紅着眼眶,不停的落着淚。

應美嬌一聽,畢竟是從小帶到大的人,李允兒一哭,她就喪失了所有的思考,抱着她哄道:「不哭不哭,允兒不難怪,乾媽是相信你的,誰都不相信你,乾媽也相信你,我的允兒最心地善良,不會做出這種事兒,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斯予,你都聽到了吧,允兒只是買了一個號碼,其餘的事兒根本不是她做的,她可是從小在我身邊長大的孩子,是個好孩子啊。」

霍斯予目光陰鷙的盯着李允兒,始終不說話。

白夭夭剛聽到趙小虎的話后,也同樣吃驚。

沒想到慫恿杜倩詆毀她,暗中對她進行人身攻擊的面具女竟然是李允兒。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學校案發現場,李允兒看到那些屍體不斷作嘔的場景。

她還以為她是膽子大所以才跑去現場看,誰知道她其實是心裏有鬼呢。

白夭夭一點不同情李允兒,可是她看不得應美嬌傷心。

她抬頭,小聲的對霍斯予說道:「相公,別讓媽媽傷心。」

應美嬌一直強調李允兒從小在她身邊長大,是由她一手教育出來的好孩子,沒有人會願意承認她用盡心血教育出來的孩子卻是一個手段毒辣的壞人吧。

其實白夭夭還是挺理解她的。

霍斯予倒是有些對她刮目相看,他以為白夭夭這個小丫頭平日裏恨李允兒恨得牙痒痒,這會兒有機會發作肯定會鬧得天翻地覆。

他確實也有些為難,一方面不處置李允兒對不起他家丫頭,另一方面還是不想看到應美嬌勞神傷心。

不過,小丫頭卻很體諒的直接開口替李允兒說話,他倒是沒想到的。

霍斯予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隨後不冷不淡的說道:「這次饒了她可以,但是必須給我家小妖道歉!」

李允兒本以為她這次必死無疑,誰知道霍斯予竟然開口放她一馬!

她以為他是不捨得他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他到底還是捨不得她的。

可是,她一抬頭,卻發現白夭夭正撅著小嘴巴對霍斯予當眾索吻!

李允兒氣的唇角止不住的哆嗦,白夭夭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肯定是她撒嬌吹了耳邊風,所以斯予哥才要求她當眾道歉的。

應美嬌倒是沒有反對,因為這件事情說到底確實是因為李允兒買了手機號引發的,不管允兒是不是受到了連累,和白夭夭道歉一聲也是應該的。

「允兒,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和夭夭道歉,以後你需要什麼都和乾媽說,乾媽來給你準備,就不會出現這次的意外和誤會了。」

應美嬌伸手擦拭了一下她眼角的淚珠。

白夭夭與霍斯予眼睛齊刷刷的朝着李允兒看過來。

李允兒緊咬着唇角,心裏恨得毀天滅地,可是又不得不遵循應美嬌的意思。

「小嫂子,對不起啊,我以後……」

「你說什麼?!」白夭夭伸手掏了掏耳朵:「抱歉,我剛才耳朵癢,掏耳朵了,你說什麼了?!」

霍斯予抿著唇角,強忍着笑意,幽深的目光飽含寵溺的望着他家的丫頭。

李允兒恨得要死,她知道白夭夭這是故意的,可是她現在被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大聲的喊道:「對不起。」

白夭夭抿著唇角,也沒有回應,只是忽然有氣無力的對霍斯予說道:「相公,我忽然覺得腦袋有些暈。」

李允兒:「……」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應美嬌出來圓場道:「夭夭身體不舒服,斯予啊,你早點帶她回去休息吧,允兒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的。」

霍斯予:「……」他什麼時候說過擔心李允兒了?!

白夭夭也非常不舒服的嘀咕一聲:「這是我相公。」雙手狠狠的抱住!

霍斯予不想留下來繼續看李允兒裝模作樣,一聽到應美嬌說可以走了,立刻抱着白夭夭轉身離開,像是身後有什麼毒蛇猛獸一般,一秒鐘都不想呆!

李允兒目光哀怨的盯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手緊抓着輪椅的把手,不甘心的緊抿這唇角。

應美嬌則一點沒有發現她的異樣,推着她回病房,並且很關愛的問道:「允兒想吃什麼?乾媽出去給你買,還是乾媽回家給你做,想吃什麼都告訴乾媽,乾媽……」

霍斯予正抱着白夭夭出了華海醫院,站在門口等趙小虎拿車。

外面陽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格外的溫暖舒適,白夭夭窩在霍斯予懷裏如一隻慵懶的貓。

霍斯予身軀高大挺拔,相貌出眾,懷裏的白夭夭清麗可人,尤其是這種公主抱的姿勢收穫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畫面定格在他們身上,誰都不得不稱讚一聲,天造地設!

朗白因為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沾水在傷口處,有些感染,所以來醫院複查。

他剛下車,視線便黏在了院門口的霍斯予和白夭夭身上。

明媚的陽光在他們的身上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暈,更襯得兩人高貴聖潔,神聖不可侵犯。

朗白站在他們不遠處,明明陽光正暖,他卻感到一股涼氣從心頭不斷的湧現,通體生寒。

也許是他注視的深沉,霍斯予敏銳的覺察到了這一束不平凡的光線。

他一轉頭便與朗白的視線四目相對。

雖然隔着有一定距離,但是霍斯予依舊可以看清楚朗白臉上不自在,充滿憂傷的每一個情緒。

他忽然雙手將白夭夭顛了幾下。

「我要把你摔了!」霍斯予忽然出聲說道。

白夭夭嚇了一跳,立刻伸手主動扣住他的脖子,嚇得哇哇大叫,一邊叫一邊往他懷裏拱:「相公你怎麼這樣啊?!不要摔我,我身體還不舒服呢,要抱抱嘛,你不要嚇唬我,我不下去,我不要自己走,你抱我嘛。」

白夭夭好不容易有這種被他當眾寵溺的機會,她才不想就這麼快被他收回福利。

霍斯予手臂緊緊的摟着她,將她緊抱在懷裏,低頭在她鬧騰叫喊的唇角啃了一口。

白夭夭有些懵,眨着眼睛傻乎乎的問道:「相公,你幹嘛?!」

「你說呢?!」霍斯予淺笑一聲,故意調侃道。

白夭夭先是一怔又是一愣,等到她反應過來,立刻興奮的抱住霍斯予的脖子,主動往他唇上湊。

「我也要親,我要親回來,親回來。」

白夭夭環住他的脖子,發了狠,似乎很怕他會拒絕,她使出了渾身力氣,噙着他性感的薄唇開始放肆的啃咬起來,完全不顧旁人的眼光。

朗白看到這一幕,身形一震,將受傷的眼睛低垂了下來。

他救她受傷,卻看到她此刻陪伴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笑靨如花,怎麼不讓他心痛呢?!

霍斯予眼睛餘光不經意瞥向了不遠處落寞的朗白身上,露出了一抹邪佞的冷笑。

他的小媳婦兒他都沒稀罕夠呢,怎麼能被別的男人惦記去?

朗白再次抬眼的時候,已經不見霍斯予和白夭夭的蹤影。

「相公,你在查李允兒嗎?」

車內。

白夭夭坐在霍斯予腿上,小手扯著霍斯予胸前襯衫上的水晶紐扣問的一臉認真。

霍斯予輕輕一笑,手指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臉頰:「你有意見?之前不是挺不喜歡她的,現在有機會讓你扳回來,你怎麼又捨不得了?!」

「哎,哪裏是捨不得她啊,我是捨不得看到媽媽傷心,李允兒就是利用了媽媽所以才這樣狐假虎威,別人都不敢拿她怎麼樣對嗎?其實相公你一早就知道她不是個善類是不是?!」

白夭夭仰起小臉,望着他笑的燦爛,一副我懂你的可愛小表情,逗得霍斯予哭笑不得。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我一早就知道了,之前她沒有鬧出什麼事兒,我懶得去管。」

「那這次是……相公是因為我所以才出手懲治她對不對?趙小虎也是因為你的授意,剛才才敢在媽媽面前開口吧?」

白夭夭心裏有點小鹿亂撞的感覺,隱隱對他的回答有些期待。

霍斯予哪裏能不懂她的意思,溫暖如春風般的笑容綻放在臉上,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全對!」

白夭夭見猜對了,更加得意的晃動着小腦袋,嘴裏呢喃著:「我就知道是這樣,不然以趙小虎那榆木腦袋,怎麼能說出那種話呢?都是相公教的吧,相公好棒啊!」

前面無辜躺槍的趙小虎:「……」

白夭夭撲在霍斯予懷裏,興奮的不停的用軟唇啄着他的脖頸和臉頰,換來霍斯予不停的淺笑。

後座上的氣氛相當的融洽溫馨,曖昧聲不間斷的鑽入前面趙小虎的耳朵。

趙小虎不僅閃瞎了眼睛,恨不得此時連耳朵都閃聾了才好。

白夭夭一回到家,便不禁後悔起來。

「真是糟糕,剛才看到孟賢忘記問了。」

白夭夭背對着霍斯予小聲的嘀咕著,她以為霍斯予聽不到,可是沒想到霍斯予忽然湊到她耳邊問道:「你剛才喊孟賢什麼?!」

「啊?你能聽到我說話?!」

白夭夭一臉震驚的看着霍斯予,發現相公臉色有點黑。

她不由的緊張起來:「你還聽到什麼了?我還說什麼了?」

她該不會自言自語將她找孟賢商量做那種買賣的話給說出來了吧。

她可不希望這事兒被相公知道。

霍斯予本來沒怎麼認真,他知道小丫頭對孟賢那小子從來都是不待見,不看好,不喜歡和他玩。

這也是他為什麼放心將孟賢安插在學校就近照顧她的原因。

他家丫頭對孟賢不來電!

可是,小丫頭明顯背後和孟賢瞞着他什麼,而且不想讓他知道。

這種被她排斥在外的感覺令霍斯予非常不能忍受,他對白夭夭有着絕對強勢,志在必得的佔有慾。

「還真有事瞞着我,說吧!」

霍斯予嗤笑一聲,冷冷的看着她。

白夭夭小身板立刻站的筆直,一動不敢亂動,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我說什麼呀?我就是剛才看到孟賢有點奇怪,因為之前他在我們學校當校醫,可是有一段時間一直沒出現,所以我今天看到他比較奇怪他前段時間幹什麼去了,我和他哪裏有什麼事瞞着相公呢?不信相公你去問孟賢!」

反正她現在還沒有和孟賢透露過,就算是霍斯予現在真的去問,對孟賢嚴刑拷打,也不怕孟賢招供,因為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呢。

白夭夭這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倒是令霍斯予疑惑了。

「真的沒有?」霍斯予問道。

白夭夭重重的點了點頭:「相公,我真的沒騙你,不信你給他打電話。」

白夭夭急的眼睛都紅了,委屈的撅著嘴巴,很受傷。

霍斯予伸手摸了摸他家姑娘氣的圓鼓鼓的臉頰,認真教育道:「要是敢有事情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夭夭見他不再生氣,立刻雙手纏住了他的腰肢,笑着安撫道:「相公乖啊,我最喜歡你了,我不會騙你的。」就算是騙,也是善意的,都是為了你好,所以你不要生我的氣呀。

本來白夭夭想趁著霍斯予洗澡的時候偷偷給孟賢打電話,不過想起之前霍斯予的警告,她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等兩天再聯繫孟賢好了,這會兒相公盯得緊,萬一被發現了,嘖嘖……」

「小妖——」浴室內傳出霍斯予低沉性感的喊聲。

白夭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站在門口:「相公,什麼事兒?!」

「我忘記拿睡衣了,給我找一件遞進來。」

霍斯予說道。

白夭夭眉飛色舞的伸出胳膊,開心的宛如百靈鳥般蒲扇著胳膊,哼著歌兒轉着圈的來到衣櫃旁,拿起了霍斯予的黑色絲綢睡衣,正準備轉身跑回去遞給他的時候,她忽然頓住了腳步。

她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兩下,忽然噗嗤一聲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隨後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睡衣滑落,露出了她雪白透亮的冰肌,她滿意的笑了一聲,走到浴室門口喊道:「相公開門,我遞給你啊!」

霍斯予不作他想,直接打開門,探出了一隻大掌:「拿來吧。」

「哦,相公你的手在哪裏啊?我怎麼看不到呢?」

白夭夭佯裝無知,裝瘋賣傻的說道。

霍斯予疑惑的愣了一下,以為她眼睛出問題了,頓時嚇得渾身一僵,立刻開門準備去查看他家姑娘。

誰知道,浴室門被打開,他驚愕的看着站在面前全身赤裸的她,眼睛都看直了。

「相公,我好看不?!」

白夭夭開口,聲音甜美,蠱惑着他身上的每一處細胞。

霍斯予自制力還是極好的,可是看到他家姑娘這嫵媚妖嬈的身體,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他自制力瞬間破功,硬且直!

霍斯予尷尬狼狽,氣惱的瞪視着她,低吼道:「你做什麼!」

他一把將她手裏的睡衣扯了過去圍在了身上,隨後伸手拽着她的小手走了幾步,將她甩在了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了她。

白夭夭被他吼了,又被這樣粗魯的對待,委屈的紅着眼睛喊道:「為什麼?相公不是說喜歡我嗎?不是說愛我,怎麼都不看我不碰我呢?!」

霍斯予眼睛裏迸射出了猩紅的血光,又氣又惱。

他當然想碰她,比她想的還要多還要深。

可是她還在上學,還太小,他怎麼能作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其實根本就不記得,每個月十五號晚上,他都會和白夭夭發生關係,但是第二天醒來,他就完全不記得了。

所以,他一直堅持,一定要等他家姑娘十八歲才成。

但是,白夭夭卻曲解了他的意思,她傷心的撅著嘴,很不能理解:「相公說喜歡我,說愛我都是騙我的吧?你連我的身體都不敢看,是因為嫌棄我,討厭我嗎?!」

她被霍斯予用被子緊緊的捂著,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

霍斯予坐在她旁邊,她的哭訴令他心疼又心慌,他嘆了口氣,伸手撫在她的臉頰上,白夭夭立刻感覺到被他手指碰觸過的地方,酥酥麻麻,令她好生歡喜。

「相公~」

她可以感覺出來,相公其實並不是不喜歡她,可是她就是鬧不明白,相公為什麼不肯和她上床呢?

霍斯予笨手笨腳的梳理着她臉側凌亂的髮絲:「乖,不是故意吼你,不要生相公的氣,恩?!」

他一句話,白夭夭立刻酸了眼眶,更加委屈,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我才不會呢,我喜歡相公,不會生你的氣,可是你為什麼不肯碰我呢?是因為我不好看嗎?!」

霍斯予沒想到她會這樣想,立刻解釋道:「怎麼會是不好看呢?你最好看了。」

「那是為什麼?」白夭夭眨著水亮晶瑩的大眼睛,傻乎乎的問道。

「我是怕,一旦碰了,就控制不住,因為你……太美了,明白了嗎?!會讓我忍不住……弄壞你!」

霍斯予伏在白夭夭耳邊,曖昧的說着了不得的情話。

白夭夭瞬間紅了臉頰,羞澀的抿著唇角,伸手捂著臉:「哎呀,相公太壞了,我不和你說了,我不聽我不聽……」

她直接將腦袋縮進了被子裏,從床的這一頭滾到了另一頭。

正醞釀着繼續情話攻擊,準備今晚來一次全壘打的霍斯予:「……」撩完就扔,這媳婦兒簡直討打!

白夭夭真認證了霍斯予的那句話,不過不是撩完就扔,而是撩完就睡。

霍斯予只是下樓取個牛奶的功夫,一開門便發現他家姑娘打着小呼嚕,睡得正甜。

他黑色的瞳仁露出了幾分寵溺的笑意,走過去將牛奶放在床頭柜上,伸手忍不住捏了捏小丫頭圓潤白皙的耳垂。

手感非常的好,宛如一顆上好的珍珠,絲潤順滑。

白夭夭睡夢中,禁不住他的揉捏,忍不住的縮了幾下脖子,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夢,唇角微微勾起喏喏的喊了一聲:「相公~」

霍斯予墨色的瞳孔驟然一沉,唇角勾起邪佞性感的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一夜好眠。

白夭夭第二天醒來,樓下傳出聲響,她以為是霍斯予在家,立刻開門跑下樓。

「喲,我的小夫人,你可當心點,樓梯剛拖了,怕打滑傷到了你。」

何嬸聽到聲音立刻跑過來,小心的提醒著。

「何嬸,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相公呢?他人呢?」

白夭夭問道。

「大少一早就出門了,不過我來的時候,大少親手給你燉上了銀耳蓮子粥,這會兒粥剛熬好了,小夫人要喝一碗嗎?!」

一聽說是相公親手為她烹飪,白夭夭立刻舉著小手喊道:「要,我要喝!」

「哎,我這就去小夫人盛,小夫人先去洗漱,大少說了,上午讓你自己在家裏玩,中午回來帶小夫人出去呢。」

「難道是約會?!」白夭夭眨着眼睛看着她問道。

何嬸點了點頭配合道:「肯定是約會!」

白夭夭滿意了,笑着抱住了何嬸的胳膊:「嘻嘻,肯定是,昨天相公就說要帶我出去約會,不過我昨天身體出了點問題,那我先上樓洗漱啦。」

白夭夭出於極度興奮中,上樓快速的洗漱好,換了一件奶黃色的連體套裙,對着鏡子自信的優雅轉了幾圈,笑的一臉嬌媚:「真好看,怪不得相公喜歡。」

不一會兒,白夭夭下樓,何嬸已經為她盛好了粥。

白夭夭平日裏就喜歡這種甜膩的粥類,何況今天是霍斯予親手為她熬的,她就更歡喜了,一連喝了三碗才滿足了。

何嬸滿意的稱讚著:「小夫人是我見過的最好伺候的人了,女孩子就該多吃一些,這樣對身體好,像是那些每天矯情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女孩子,我怎麼都伺候不了。」

她這話其實說有所暗指的。

之前她在霍家老宅,有一段時間曾經被應美嬌指派給了李允兒,可是她照顧了李允兒一個月,費心費力為她烹飪美食,就怕辜負了夫人的錯愛,同時也怕委屈了允兒小姐。

可是,不管她做什麼,李允兒都是指淺嘗一筷子,再也不肯抬第二筷。

她現在伺候白夭夭,白夭夭能吃能睡,一點不挑剔,人也溫和有禮,有什麼好事都會及時想着她,何嬸自然偏心她。

白夭夭吃了粥,便想着給霍斯予打個電話,感謝一下他。

她還沒有點開霍斯予的號碼,忽然手機一顫,鈴聲響徹客廳!

白夭夭盯着屏幕上陌生的號碼,有些失神:「咦?會是誰來的電話?我沒有存過呢,難道又是李允兒的惡作劇?!」

白夭夭想起之前李允兒買小號搞惡作劇的事兒,現在還記憶猶新。

她本來不想接,不想搭理李允兒那個神經女,可是鈴聲一次次的響起,像是催命符。

「我難道還會怕了她?!我倒是要聽聽,她到底又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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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軍少:你家妖妻又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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