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夭夭變身

第131章夭夭變身

「喂——」

白夭夭劃開手機,氣勢十足的開口。

「小白,誰惹你生氣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並非李允兒,白夭夭愣了一下,忽然高興的開口喊道:「一辰嗎?你怎麼忽然換了手機號了?害我剛才以為是有人惡作劇呢,抱歉啊,我不知道是你。」

「是我,我前幾天外出講課的時候將手機弄丟了,所以一直沒有聯繫你,今天回來后發現學校出了這種事情,學校全部放假了,我擔心你,所以給你打電話問候一聲,沒被嚇壞吧?!」

顧一辰溫潤舒適的聲音如清涼的風緩緩注入白夭夭心田,白夭夭舒坦的笑道:「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被嚇壞,我還不至於那麼膽小,我又沒做壞事,我沒什麼可怕的。」

「膽子很大嘛,你沒事就好,今天我剛回來,你有時間嗎?一起吃個午飯。」顧一辰笑着說道。

白夭夭搖了搖頭,為難的說道:「對不起啊一辰,中午我有約了,不能和你一起出去吃飯了,下次吧,好嗎?!」

手機那頭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後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既然你有約了,那就下次吧,我剛下飛機先回去洗洗休息一下,有時間再見。」

「恩,好的。」

白夭夭掛斷電話,立刻用手機搜索了一下榮城比較有名的飯店,特色菜。

脆皮烤乳豬,蜜汁叉燒包,鹽焗雞,上湯焗大閘蟹……

白夭夭看着圖片上的美味佳肴,饞的口水都要淌下來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點半左右,本來想要給霍斯予打電話,但是想着可能會打擾到他的工作,所以她隱忍着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霍斯予果然很守時,中午十一點不到,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白夭夭正在後花園內,兩手扒著樟樹下的一塊石頭探頭探腦,嘴裏嘰嘰咕咕不知道念叨什麼。

「小妖,做什麼呢?!」霍斯予從身後看到她一撅一撅的小屁股搖晃在空氣中,瞬間被逗笑了。

白夭夭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回頭,手中抓住了白色條形物體趁機躥回地面的草叢,刺溜刺溜的逃掉了!

「哎……」

白夭夭見狀,氣急敗壞的跺着腳:「好不容易抓到的呢。」

霍斯予說話間已經來到她面前,伸手在她凌亂腦袋上撫摸了幾下,寵溺的看着她,溫柔的問道:「抓到什麼了?!」

「一條小白蛇,蛇膽可是大補的東西,我正準備抓住它,給你當下酒菜。」

白夭夭面不改色的說道:「可惜,剛才你喊我,我放鬆了戒備,被它逃掉了。」

霍斯予心中震驚,臉色一沉:「你說你剛才再抓蛇?給我看看,有沒有被咬到了?!白夭夭你是想要氣死我是不是?蛇有沒有毒?你就這樣伸手抓!?」

白夭夭本來是好意,可是卻無緣無故被霍斯予給嫌棄責罵了。

她有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唇角:「相公,我可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還能罵我呢?你這樣是不對的!」

「我問你有沒有被咬到,把手伸出來!」

霍斯予急了,粗魯的一把扯出了她的手上下左右查看了一番,確定上面沒有咬痕,這才鬆了口氣,但是臉色依舊鐵青。

白夭夭雙眼亮晶晶的盯着他,伸手抱着他的腰開口道:「相公你別緊張,我不會被它咬到的,沒有毒的,有毒我也不會抓給你吃。」

「我還不知道,你對蛇還有研究!」

霍斯予氣惱的伸手揪了她的耳垂,白夭夭疼的呲牙咧嘴開口嚷道:「我錯了我錯了,相公不要揪耳朵了,好疼啊。」

霍斯予只是教育她一下,免得她下次再冒然對蛇下手,不過他到底還是捨不得真的捏疼她,她喊了幾聲后,他便鬆開了手,輕柔的摸了摸:「還長不長記性了?!」

「長了長了!」

白夭夭不情不願的嘀咕著。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說的不對,不該管你?!」

霍斯予挑着好看的丹鳳眼打量在她身上,白夭夭小腦袋立刻搖晃的如撥浪鼓一般:「相公說的都是對的,我聽話,相公我乖著呢,我下次不敢了,我們今天中午是要出去吃午餐嗎?」

白夭夭上前緊摟着他的胳膊轉移話題,撒嬌著說道。

霍斯予抿著唇角,攬着她往外走:「恩,想吃什麼?!」

「想的可多了,都能吃嗎?!」白夭夭反問道。

霍斯予:「……」他找的這個小媳婦兒可是只十足的小吃貨呢。

天龍居內!

霍斯予點了菜館內的幾樣招牌菜,其中一道最為有名的便是白夭夭看的那道上湯焗大閘蟹。

白夭夭兩隻手扒著桌沿,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宛如璀璨繁星,緊盯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頻頻望着一旁的霍斯予,急迫的等待着霍斯予下令開飯。

霍斯予被她惹得哭笑不得,給她夾了幾筷子放在盤子裏推到她面前:「吃吧。」

「哇相公,這麼多菜,我都好喜歡啊,我該從哪個開始吃呢?!」

白夭夭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有些糾結。

「都是你的,想吃哪個就吃哪個。」霍斯予財大氣粗的說道:「不夠吃,相公給買,所以吃吧。」

白夭夭嘴裏嚼著菜,含糊不清的說道:「嗯唔……瑟……瑟……鑲工……」

霍斯予一邊溫柔的看着她,一邊剝了蟹殼,直接將嫩肉粘了秘制的醬料放進了她跟前的小盤子裏。

白夭夭好不容易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去,便開始迫不及待的要將蟹肉塞進嘴巴里。

她剛動起筷子,便歪著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霍斯予,不忘道歉:「謝謝相公,相公你對我真好。」

霍斯予:「不客氣。」

兩個人愉快的用了午餐,霍斯予親手用帕子擦拭了一下他家姑娘粘了醬料的唇角。

他牽着她的小手走到前台,白夭夭吃飽了,滿足極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忽然看到了旁邊的一張餐桌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

白夭夭認真仔細的打量那個背影,很快就認了出來。

霍斯予察覺到小丫頭異常,轉過頭看着她,眼神順着她的目光定格在左手上方第三桌,那裏坐着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與一個正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

「怎麼了?認識?!」

霍斯予問道。

白夭夭抓着他的大掌有些激動:「噓,相公別出聲,那個好像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對面是個女人哎,你猜他們是不是在相親?!那個女人一定是在講自己悲慘的過往經歷……」

霍斯予忍不住抽了抽唇角,抬頭捏了捏她的耳垂,唇角微微勾起:「以後不許看亂七八糟的電視劇。」

他家姑娘都給學壞了。

白夭夭臉紅紅的,捂住了耳朵,他們兩個長得太過扎眼,往這裏一站,太過招搖了。

白夭夭怕在這裏待下去,很快就會被旁邊的顧一辰發現,到時候如果被他知道她看到他在相親,場面多尷尬啊。

明明就在一個多小時前,他才和她通過電話,他說回家洗洗休息。

誰會想到,他會和一個女人出現在這裏。

白夭夭扯著霍斯予的手晃了晃,緊張兮兮的說道:「相公,我們快點走了,被我們老師發現不太好。」

霍斯予難得看到她這副緊張的模樣,倒是也沒想太多,只認為小丫頭像別的學生一樣,害怕遇到老師。

他凝視着她害羞的臉,抿著唇角微微的笑了笑,他家小媳婦兒真是太可愛了,如果不是現在場合不對,他都想親親她了。

他牽着她的小手很快的出了餐廳,沒有察覺到身後兀自打量他們的那束令人不舒服的視線。

白夭夭跟着霍斯予回家的時候,門口蹲著一個人影。

白夭夭指著那團人影喊道:「那不是小孟子,他怎麼來了啊?!」

霍斯予挑眉,轉過頭望着她,沒說話。

白夭夭像是想起什麼來似得,立刻擺頭道:「可不是我叫他來的,相公你要相信我。」

「嗨,霍哥,大仙,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去哪裏了,家裏也沒人,我來了有一會兒了。」

孟賢聽到說話聲立刻抬頭,站起來笑着迎了上來。

「你來做什麼?!」

霍斯予不冷不熱的問道。

孟賢的目光輕挑,看了白夭夭一眼,霍斯予立刻放聲警告道:「亂看什麼?!」

孟賢連忙擺手道:「霍哥別誤會,我對大仙只是敬慕之情。」

霍斯予聞言,不僅沒有消氣,臉色更加暗沉下來:「你說對她有情?!」

霍斯予可不管他對白夭夭有的是敬慕還是仰慕的感情,只是一個情字,就讓他難以接受。

白夭夭抱着霍斯予的胳膊沖着孟賢吐了吐粉嫩的滲透,抿唇傻樂。

相公吃醋的模樣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怎麼看怎麼入眼。

「不是,霍哥,我剛才嘴欠,說錯了話,你別找我的語病啊,我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孟賢哀求的看着霍斯予。

霍斯予自然是知道孟賢的本性,不然也不會讓他幫忙看顧著白夭夭。

「進來吧,有事?!」

霍斯予打開門,白夭夭先是蹦蹦跳跳的跑了進去,並且貼心的為霍斯予擺好了拖鞋。

「相公,我是不是特別乖啊~」

她開口求表揚。

霍斯予抿唇而笑,親了親她的額頭,寵愛的神色一點都沒有保留,即便是當着孟賢的面也全面釋放了出來。

「真乖,去泡杯茶!」

霍斯予說道。

「是,收到!」

白夭夭敬禮,立刻轉身跑廚房去了。

孟賢將兩個人的互動全程看在眼裏,驚訝的咂舌:「怎麼幾天沒見,你們兩這感情升溫這麼迅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霍斯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怎麼,有意見?!」

孟賢瞬間傻眼,立刻擺手道:「不不不,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說吧,什麼事?!」

霍斯予坐在沙發上,伸手扯了扯領口,放鬆下來。

孟賢站在他面前像是個受罰的小學生,身體站的筆直,小心翼翼的抬頭望着他:「霍哥,其實我這次是來是有事情想要求助大仙的。」

一聽說這事兒和他家姑娘有關,霍斯予面色一沉,語氣如啐了冰碴般冷漠:「她一個小丫頭,能幫什麼?」

「霍哥,這事兒只有大仙能幫忙,她不是會畫那些符咒嗎?我有個哥們剛剛得知他老婆橫死街頭,誰知道剛才回家后竟然發現他老婆就躺在卧室的床上,還伸手對他打招呼呢,他怕是撞了邪了,所以我打算找大仙幫忙畫個符。」

白夭夭端著茶水走過來,聽到孟賢的話立刻來了興趣。

「好啊好啊,這忙我幫!」

霍斯予本來想拒絕,因為他清楚家裏的小丫頭根本不會什麼符咒,那些東西只是隨便畫着玩的,她那些小玩意也就是平時騙騙孟賢這個傻帽。

可是他拒絕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白夭夭便自己答應了下來。

孟賢興奮的問道:「真的嗎?大仙,你肯幫忙,那實在是太好了。」

雖然霍斯予知道小丫頭幫不上什麼,但是為了杜絕孟賢再打着他家丫頭的幌子招搖過市,他不得不開口道:「我家姑娘的符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孟賢是個人精,這事兒又是他朋友,不是他掏錢,他根本不用為他心疼。

「霍哥說得對,大仙放心,你畫一張符咒給他,打給你五百萬怎麼樣?!」

白夭夭「……」有錢人的錢這兒好賺嗎?

一張驅鬼符竟然甩甩手就是五百萬?

她一臉的驚愕,沒說話,孟賢以為是因為錢少了,一咬牙,狠了一下心:「我也知道五百萬少了點,那這樣,一千萬,再多他可就拿不出來了。」

「一千萬?!」白夭夭扒拉着手指頭開始數着,呆萌的可愛。

霍斯予將她牽到身邊坐在大腿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開心嗎?!」

一千萬啊,只是隨手畫一張符,這錢賺的好容易,當然開心啊,雖然她不是普通的人類,可是她入世這麼久,也知道錢是個好東西,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開心!」

「那你隨便畫畫丟給他,我先去洗澡。」

霍斯予說道。

白夭夭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就來。」

眼看着霍斯予上樓,白夭夭將孟賢招手進了書房。

孟賢一臉期待的看着她:「大仙,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白夭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點了點頭:「不錯嘛,小孟子,你這腦袋總算是開竅了。」

孟賢:「……」

「我是想和你說,以後你如果再有朋友遇到這種靈異事件,你都可以來找我。」

白夭夭說道。

孟賢一聽,驚的目瞪口呆:「大仙難道要出山?那實在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上流社會這些家裏骯髒的事兒不少,所以被鬼怪糾纏死相離奇的事兒也不在少數,我知道的也就是咱們郾京清風山的徐道長有些道行,可是最近聽聞他身體不太好了,所以並不輕易出山,如果大仙你能出山,那就是造福蒼生的大好事啊。」

白夭夭本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和孟賢解釋要出山的事兒,誰知道她剛開了個頭,孟賢就將後面的話全給她說完了。

「大仙放心,以後我給你聯繫,我給你做代言人,有事直接來找我,絕對不會讓你單獨和對方接觸,這樣,我們也可以在網上註冊一個店鋪,平時賣點符咒什麼的,也方便聯絡生意,這生意只賺不賠,到時候你身價比霍哥都要高,以後可就指不定你們誰養活誰了。」

白夭夭一聽,更加動心了:「我還能比相公賺錢多?!」

孟賢深吸了口氣,一拍大腿根,激動的喊道:「當然了,只要有了名氣,一筆生意叫價到幾千萬,幾個億的都有,我記得去年N國親王來請徐道長,那一開口就是三億美金啊!」

白夭夭對金錢倒是沒什麼興趣,不過做這些事兒可以算作功德,功德印滿她的法力便提升一個階段。

現在,相公說愛她喜歡她,那到了年齡,相公肯定會和她成親。

到時候成了親,她的法力恢復如初,報恩完,她就可以飛升上仙了!

白夭夭美滋滋的想着,立刻答應下來:「那小孟子,聯繫這些事兒就交給你了,不過……這事兒我不希望相公知道,一定要瞞住了,可是我如果被人認出來……」

「那有什麼難的?你可要戴個面具或者矇著臉?!」

孟賢開口提議道。

白夭夭一想到之前李允兒戴着面具壞事做絕,現在對面具就有種強烈的抵觸。

「我才不要和李允兒那個女人似得,我不要戴面具,你給我易容吧。」

孟賢被她的話驚得差點咬了舌頭:「什麼?你說什麼?易容?我……我不會啊,我連化妝都不會,這種高難度的東西大仙你真是太抬舉我了。」

白夭夭一個冷眼掃視過去,帶着絕對的嫌棄,嘴裏嘀咕著:「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啊,怎麼當我跟班!」

孟賢:「……」

霍斯予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孟賢已經離開了。

白夭夭正趴在床上,玩著五殺遊戲。

「孟賢走了?!」

霍斯予開口問道。

白夭夭點了點頭:「啊,走了,走了。」

「你給他畫了個什麼?」霍斯予抿唇輕笑着。

白夭夭歪了一下腦袋望着他笑道:「哦,小雞吃米圖,誰知道他想要什麼啊?他讓我隨便畫一張,我就憑着感覺隨便畫了一張啊。」

霍斯予輕咳兩聲:「恩,做的不錯,錢我會幫你要回來的。」

「啊,不用,他已經給我了,喏,這是卡,相公,給你。」

白夭夭將一張黑色鎏金的卡塞在霍斯予手中。

霍斯予愣了一下:「給我的?!」

「昂,對呀,我要賺錢養相公,相公以後買東西都可以花裏面的錢。」

白夭夭很認真的抬頭望着他。

霍斯予盯着她那張桃紅水嫩的臉,她一臉的堅定,讓人不得不重視起來。

霍斯予一直是霍家的驕傲,是同輩中的標桿,他身上背負着霍家的使命,沉重的枷鎖一直束縛着他,所以他除了拼搏還是更加的努力,從不敢奢想有一天,被一個女孩兒走進心裏,並且現在這個女孩兒很認真的對他做出了要養他的承諾。

這是霍斯予這輩子聽過的最動聽,動情的話。

他一把將白夭夭摟在懷裏,聲音透著該死的性感:「好,那相公收下了,謝謝你,養我。」

白夭夭咽了咽口水,眨著靈動水潤的大眼睛,伸出手緊緊的回摟着他:「相公,乖啊。」

畫風突變太快,霍斯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彈:「鬼靈精怪。」

白夭夭還是在當天晚上看新聞的時候才發現有人遇害的消息。

她正在吃葡萄,葡萄皮兒還沒有來得及吐出來,當看到遇害人的照片的時候,驚的將皮囫圇吞下。

「相公,出大事了!」

白夭夭招呼霍斯予上前。

霍斯予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手下意識的攬住她纖細的腰:「怎麼了?」

「你快看這個被害者的照片,是不是有些眼熟,好像是今天中午在餐廳和我們老師相親的那個女人呢。」

白夭夭指著液晶電視上面的圖片說道。

霍斯予瞄了一眼,眉頭微蹙:「確實是她。」

「想不到,中午才看到過,沒想到她會忽然就橫死街頭了,也不知道我們老師看上她了沒有?如果看上了,現在他還不一定該怎麼傷心呢。」

「這事兒用不着你來操心,趕緊去洗洗準備睡了,都幾點了,還在玩。」

霍斯予聽到她提起別的男人,儘管那男人是老師,可是他還是心生不悅。

白夭夭哦了一聲,立刻聽話的關掉電視機,跟隨霍斯予一起上樓了。

第二天,霍斯予忽然接到上峰指令,有緊急軍務需要前往A國。

霍斯予本來是打算帶着白夭夭,可是又不放心讓她跟着,太過危險,只好將她留在榮城,並且再三叮囑不準隨便出門。

白夭夭乖巧的答應了,霍斯予卻依舊不放心,找了孟賢來陪她。

等到兩個人送走了霍斯予,忽然對視一眼,隨後白夭夭哇哇的跳起來叫嚷着:「快快快,易容。」

「我約好了唐清,一小時后我們去他家。」

孟賢說道。

「一小時,那還有時間,你在樓下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下來。」

白夭夭說完便往樓上跑。

孟賢有些好奇她易容的過程,但是卻被白夭夭直接關在了門外。

十幾分鐘后,卧室的門打開。

孟賢一回頭,看到出現在眼前與白夭夭不管是性別還是外貌都無一相同的美少年,不禁張大了嘴巴。

「你你你……你真的是大仙?!」

美少年穿着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簡單的圓領白色T恤衫,腳下穿着一雙滑板鞋。

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

面對他的質問,他輕笑一聲,薄薄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牽動人心的弧度,眼波流轉,似碧潭裏微微的湖光。

這一幕,驚若天人!

即便是孟賢見慣了大場面,還是被他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白夭夭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幾下:「喂,魂兒飛了?!」

「大仙,你這變得也太狠了,這一頭短髮是怎麼弄的?你這臉和以前沒有一處相同啊,你這易容術也太好了,你可真是多才多藝,讓我不得不佩服了。」

孟賢在他面前饒了兩圈,連連稱讚。

一個天真爛漫的美少女忽然變身美少年,讓他大跌眼鏡。

「行了,再不走真要遲到了,快點吧。」

白夭夭催促道。

孟賢聞言立刻緊張起來:「大仙,你就這樣空這手去?!」

白夭夭愣了一下:「啊?是哦,第一次去人家家裏要買點禮物,我們直接在路邊買點水果拎着?你看怎麼樣?!」

「我去,我不是說的這個,咱們是去救他的,還上趕着給他送水果,沒這種事兒!我是說,搞不好裏面有髒東西,你什麼都不準備,就沒有個什麼家族傳承的法器拿着?!我看清風山那個徐道長每次手裏都拿着一把拂塵,那東西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白夭夭尷尬的笑了一聲:「哦,你說的是這個啊,那……我該拿點什麼才好呢?」

白夭夭下意識的順手拎起了杵在一旁的一把雨傘對孟賢說道:「你看這個怎麼樣?!」

孟賢:「……」

孟賢開車,兩個人在臨海的一棟別墅區停了下來。

白夭夭剛下車,便打開了雨傘遮住了陽光。

緊跟在身後的孟賢看到這一幕,不禁咽了咽口水,打着商量道:「大仙,你看,如果實在是沒有法器也不要緊,傘拿着也挺沉的,不如放車上?」

白夭夭卻搖了搖頭:「不,你不懂。」

猛然聞言心下一喜:「難道說這傘真的有什麼法力不成,是我肉眼凡胎看不出來?」

白夭夭轉過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猜錯了,我只是覺得拿着它比較搭今天的這身衣服!」

孟賢:「!」

就在他們即將踏進唐家別墅的時候,白夭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白夭夭嚇了一跳,立刻拿出來查看,果然出現了她最擔心的事兒。

「是我家相公,怎麼辦啊?!」

白夭夭問道。

孟賢心下也是一個激靈,有些恐懼的看着她:「要不,先不接?!」

「笨蛋,如果不接,相公直接殺回來抓到我們你信不信?!」

白夭夭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依照霍斯予的性子,即便是他有任務回不來,也會派手下的人將他們抓捕回去。

「你現在不是易容變身了嗎?還怕被發現?!」

孟賢說道。

白夭夭一巴掌拍在額頭上:「瞧我,都被嚇忘了,對,我現在不是白夭夭,我是......要取個名字才好,叫什麼呢?你給我想,我先去接相公電話。」

白夭夭將這一難題丟給了孟賢,直接找一個樹下清凈的地方接電話去了。

電話很快接通,霍斯予聲音低沉優雅,像是大提琴發出的聲音。

平日裏令白夭夭沉醉其中的聲音此時卻令她格外心慌,她就怕說錯什麼被他察覺,到時候就糟糕了。

「相公,你到地方了?!」

白夭夭小心翼翼的問道。

霍斯予淺笑一聲:「恩,在家裏還乖嗎?!」

白夭夭立刻點頭:「當然了,我在家無聊,所以和孟賢準備出來逛一下超市買點小零食什麼的,我們剛下車。」

她看着不遠處的孟賢,她確實和孟賢出來了,不在家,所以這樣算不得騙相公吧。

霍斯予因為安排了孟賢陪她,所以也算是放心,滿意的說道:「喜歡什麼就買,不過垃圾食品不許多吃,如果被我發現......」

白夭夭立刻開口道:「我知道了,相公放心吧,你在外面也要小心哦,不準亂看美眉,被我知道的話,哼哼~」

霍斯予被她逗弄的笑出了聲:「小東西,回去收拾你,我要掛了。」

「好的,相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會每分每秒都想你噠,你也要想我哦。」

白夭夭說道。

「好。」霍斯予忽然開口,驚呆了白夭夭。

本以為他是不會回復的,卻沒想到......

「相公~」

白夭夭忽然非常想念他,很想此刻霍斯予就站在她面前,可以任由她摸,任由她抱。

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她現在就已經受不了這種離別之苦,她真的很難想像,如果以後飛升了,那......

想到這,她就覺得心裏酸澀難忍,難過的耷拉着小腦袋,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

「大仙,你這是怎麼了?!」

孟賢走過來看到她這副被霜打茄子的可憐樣子,還以為她是後悔了不打算去唐家,緊張的問道:「該不會是霍哥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霍斯予忽然從手機那頭問道。

白夭夭咽了咽口水,狠狠的瞪了一眼壞事的孟賢,隨後安撫霍斯予道:「相公,你別聽他瞎說,我剛才都坦白了,只是買零食,他怕你知道了怪他呢。」

站在一旁的孟賢聽了這話立刻配合道:「沒錯,霍哥,原來大仙告訴你了啊,害得我好擔心呢。」

「你好好看着她,如果她出事了,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霍斯予聲音冷冽的說道。

孟賢立刻喊道:「是,霍哥放心。」

「相公,我先去超市了,掛了哦,等晚上回家再和你通電話。」

「恩,去吧。」

白夭夭掛了手機,一旁的孟賢深深的吐了口氣:「比上戰場還要累,應付霍哥不容易啊,大仙,我這是拿自己的命陪你玩啊,你要記得我啊。」

「你說反了吧?這不是你朋友嗎?我是為了幫你,你才要感恩戴德,知道嗎?!」白夭夭拍了拍他的胳膊:「走了。」

孟賢:「......」難道那一千五百萬是打在他卡上了嗎?他可是記得他一分錢都沒得到啊!

因為孟賢提前通知,所以唐清親自來給他們開門引領他們進入別墅。

唐家算的上是榮城內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這一代只有唐清一個獨子,不過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唐啟明便迎娶了一位比唐清年紀還小的女人做了填房。

唐清三年前被唐啟明派往了N過開拓新的市場,那會兒他剛與他的大學同學溫暖柔結婚,算得上是新婚。

但是因為唐清與繼母的關係一直不好,所以不敢在此時忤逆唐啟明的決定,只能拋下新婚的妻子獨自去N過打拚。

就在今年春天,唐清回國,發現妻子每天鬱鬱寡歡,像是有什麼心事。

可是不管他如何追問,始終都問不出,甚至他發現以前與他琴瑟和鳴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抵抗他的碰觸。

他們的關係變得淡薄如水,相敬如賓,一直到了現在,沒想到昨天他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竟然是妻子橫死街頭。

「你妻子現在還在你們的婚房中?」孟賢忽然開口問道。

唐清聞言,渾身顫抖著:「我......我不知道,我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再進去過,父親病了,我也不敢將這事兒告訴他,我......」

白夭夭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這男人好沒擔當啊!

如果真的那麼深愛自己的妻子,妻子魂魄回來他不是該高興,怎麼嚇成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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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軍少:你家妖妻又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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