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又闖禍了
白夭夭再一次遭受了他的暴行,嘴巴吧唧幾下,瞪視着他心裏暗想着:這個人類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她又不是沒親過,他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以前他就算是再討厭她,也沒有對她非打即罵呀。
可是自從她救了奶奶后回來,他對她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到底是為什麼呀?!
今天她一定要弄清楚!
白夭夭賭氣的從地上爬起來,沖着他又撲過去。
霍斯予厭煩的瞪視着她,抬腳就想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踹出去。
白夭夭身體一閃,直接躥上了桌子躲開了他的攻擊。
「咣當!」
「嘩——」
小屁股一扭兒,碰到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四濺,霍斯予桌子上的機密文件,一分不留,全部遭了秧!
啊,我不是故意的!
白夭夭心虛的斜着眼睛看着霍斯予,果然看到她家相公怒火中燒,那眼神恨不得颳了她!
她嚇得小心肝亂顫兒,撅著小嘴等待他的發落。
霍斯予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掐住了她的後頸直接將她從桌子上掀下來!
嗷嗷嗷——
白夭夭心底止不住的哀嚎,這人類下手也太狠了,她皮都要被揪下來了,好疼啊!
霍斯予深邃的黑眸眯成一條直線,深邃而犀利,帶着無形的壓迫力。
她被他推到桌前,柔軟的后腰卡在桌沿兒上,進退不得。
「我不管你是真啞還是裝啞,今天我是不能再縱着你了,你不會說話可以,給我寫下來,你家的地址和電話,快寫!」
霍斯予拿過一張A4的白紙,又甩給她一支筆,下巴朝着她一揚。
白夭夭被他大力的捏著,疼的發出嘶的冷抽聲兒。
她九瑤山上的小帝姬,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即便是相公,都不能這樣對待她。
雖然她是來求娶的,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沒有尊嚴,讓他肆意而為吧!
她賭氣的冷哼一聲,轉過頭,非常不配合,看他能怎麼樣!
「還敢和我玩花樣?」
霍斯予嗤笑一聲,手裏的力道逐漸加重。
咳咳……
白夭夭呼吸急促,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如果就這麼被一個人類給掐死了,那她的一世英名全完了。
寫就寫嘛,幹嘛那麼凶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白夭夭一咬牙,只能將這怨氣先暫時咽下。
她朝着他點了點頭,手摸著那根黑色硬挺的筆。
咦?
這東西怎麼用?
白夭夭平日裏用的是毛筆,這東西她還是第一次碰觸,非常不適應。
她在白色的紙上劃了一下,黑色的線條便出來了。
她挺新奇的在紙上划來劃去,好半天竟是一個字沒寫。
霍斯予臉色越來越難看,魔魅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炸響:「又玩什麼花樣?!」
白夭夭挺無奈,聳了聳肩,她真的什麼花樣都玩不出來,她就是覺得這東西挺稀奇的嘛。
白夭夭有個怪癖,如果放在現代來說,這毛病應該算是強迫症。
她覺得手裏這個喚筆的東西好是好,但是字體寫出來不美觀,那寧可不寫。
她將手裏的碳素筆放在了桌子上,沖着霍斯予搖了搖頭。
霍斯予又要發飆,白夭夭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筆筒,裏面竟然有她熟悉的毛筆。
這會兒,她算是找到「組織」了!
她拿出毛筆滿意的沖着霍斯予點了點頭。
霍斯予驚訝的看着她,心裏暗想着,這小姑娘玩什麼?只不過是讓她寫個地址,她裝什麼高雅,還用毛筆寫?!
白夭夭不知道霍斯予在心裏將她鄙夷的一文不值,她沾了墨水便開始在紙上刷刷刷,行雲流水般的寫下三個大字!
啪!
毛筆被她擱置,她指了指那三個大字,示意讓霍斯予看。
「你玩我呢!寫的什麼東西?!」
霍斯予盯着紙上那三個字,它們認識他,可是他卻是一個字都不認識的。
但是不得不說,這三個古文字體寫的筆翰如流,就是當代著名的書法家也很難超越。
霍斯予倒是對她有些刮目相看,這女人的文學功底不低啊。
看樣子是個書香世家的樣子,沒有十年八年根本練不出這樣深厚的功底。
白夭夭急切的用手抓着他,又指了指紙上的那三個字。
九瑤山!
這三個字多麼的簡單,相公怎麼就不認識呢?
再說了,她之前就交代她家住在九瑤山,相公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讓她說呢,現在倒好,寫出來了,他又說是在玩他,怎麼這麼難伺候喲。
白夭夭小媳婦兒狀的湊在他身邊,唯唯諾諾的樣子。
霍斯予歪著腦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着她臉上纏着的繃帶,想起這傷是為了救老夫人而來,也不好太為難她一個小姑娘。
「你出去吧!」
他沖着她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出去。
白夭夭眨了眨單純無辜的眼睛,一點都不想離開相公啊。
她伸手又想拽他幾下,撒撒嬌,讓他疼疼她。
可霍斯予沒空搭理她,直接按了電話:「將技術院的劉博士請來。」
白夭夭聽到他這樣說,以為他有要緊事要處理,便也不好再打擾,垂頭喪氣的走出去了。
。
劉博士急匆匆的趕來,在客廳竟然看到眼眶紅紅的,自艾自憐的一個受傷小丫頭。
他心下一驚,以為出現了幻覺,立刻用手搓揉了幾下眼睛。
再看,果然,客廳內什麼都沒有了。
「我就說霍軍少的家裏怎麼會出現女人,一定是看錯了……」
「爺爺,你找我?」
白夭夭忽然出現在他身側,此時正歪著腦袋望着他。
劉博士嚇得心肝膽顫,嗷嗷的叫了幾嗓子:「你你你……」
「劉博士,您可算是來了,大少等您呢,快點上樓吧。」
李管家生怕劉博士被白夭夭嚇暈過去,忙將他喊走。
白夭夭盯着劉博士驚慌逃竄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喃喃道:相公到底找這位爺爺來做什麼呢?
。
書房內!
「軍少,寫這三個字的人在哪裏?我活了六十多年,從十幾歲就開始跟隨導師走南闖北做考古研究,可是卻從沒有見過這種形態的古文,這簡直就是人類史上的又一大發現啊……」
霍斯予眉頭蹙的更深:「你的意思是說,這古文你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