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口乾舌燥
「你的意思是她吃了酒心巧克力?!」
霍斯予眼睛淡淡的掃視在床上零散的巧克力包裝紙上,嘴角抽動的更厲害了。
沒錯,這女人吃了一整盒的酒心巧克力,難怪會醉了!
她到底是有多貪吃啊,從孟賢那裏知道了,這女人搞這些東西都是為了送給他當情人節禮物。
可是,這禮物都被她自己消化乾淨了!
她確實如孟賢說的那樣,夠奇葩!
「喂,哥,你還聽我說呢嗎?我明天一早就去接大仙啊……」
「隨便你!」
霍斯予冷肅的聲音一出,孟賢還想要再接着嘮叨幾句,比如勸他千萬不要生氣,不要對家裏的白痴女人拳打腳踢,結果勸說的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呢,霍斯予便果斷的掛了電話。
「……」
。
霍斯予疲憊的伸出手指捏了捏額頭,低頭看着賴在他床上,此時已經打起小呼嚕的女人。
霍斯予:「……」
。
半夜——
白夭夭酒勁兒過了,口乾舌燥!
她起床打算找水喝,爬起來環顧四周,這房間是……
哦,對了,這是相公的房間,可是相公人呢?!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這個時候相公還沒回來,難道說去會別的狐狸精去了?
白夭夭撅著嘴巴,氣急敗壞的從床上跳下來,打開卧室的門,打算跟隨迷魅鎖魂鈴出去找尋霍斯予的下落。
「鈴——鈴——鈴——」
低沉的鈴聲在走廊處回蕩,白夭夭傻眼了,相公並沒有出去,而是還在這裏。
她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轉危為安,抿著唇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一扇扇的將門打開,卻並沒有發現霍斯予的蹤跡。
正不耐煩的時候,發現走廊深處的一間房間的門打不開。
而這間門不像是其他那些是通過把手直接從外面就可以打開的,門板上鑲嵌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液晶屏幕,那東西倒是和之前她在浴室內看到的妖怪浴缸類似。
她吃一塹長一智,當然不會認為這東西又是某個妖怪幻化而來,這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才有的東西,嗯,按照孟賢的話來說,好像是什麼——高科技產品!
她伸出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屏幕上立刻亮出了紅色警告,並且伴隨着刺耳的尖叫聲。
白夭夭緊抿唇角,不開心的伸手拍了拍門。
她是可以確定,相公就是在這間房內,可是為什麼他要鎖門,是為了防她嗎?!
「小姐,這麼晚了,你在這裏做什麼?!」
大半夜,她鬧出了響聲立刻將李管家招來。
白夭夭看到他像是找到了救醒,指著門想要讓他打開。
李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小姐,大少在裏面休息,門鎖的密碼只有大少自己知道,我是沒辦法打開這扇門的,你有事還是等到明天天亮了再和大少說吧。」
白夭夭聽了這話,垂頭喪氣的耷拉着小腦袋返回了霍斯予的卧室。
等到她徹底的離開,看到她進了卧室關上了門,原本緊閉的房門從裏面打開,露出了霍斯予不爽的黑臉。
「她怎麼回事?!」
「好像是醒酒了!」李管家畢恭畢敬的回答。
霍斯予幽幽的道:「酒醒了自己睡不着就跑出來禍害人,這女人怎麼這麼煩!」
李管家其實心裏明鏡似的,人家小姑娘大半夜不睡覺跑到你門口找你,那就是愛慕大少你了,可惜啊,小姑娘喜歡錯了對象,想要眼前這位相信什麼愛情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
翌日清晨!
白夭夭其實後半夜一直沒怎麼睡,腦袋裏一直在幻想着今天和霍斯予親吻的事兒,只有親上了才能獲取短暫的法力,這事兒簡直就像是貓爪子似的抓心撓肺啊。
不過,她忘記了這具身體沒有法力只是一具普通人的身體。
她昨晚醉了,加上後半夜沒休息好又站在窗口吹了冷風,一大早起來便覺得喉嚨口火辣辣癢的難受,鼻子也聞不到味道,身體的熱度比平時還要高。
她千萬年來沒生過病,沒吃過葯,所以早就忘記了發熱的癥狀是什麼感覺,只認為是這具人類的身體太虛弱,沒當回事。
她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臉色不太好,便立刻去浴室洗了澡,打算換件衣服以精神飽滿的狀態去迎接相公。
可是洗了澡,疲憊感更重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手脫力,直接將屬於她自己的衣服掉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完全被水浸濕了,不能再穿。
她只好從霍斯予的衣櫃內取了一件他的雪白色的襯衫穿在身上。
霍斯予一米九零的身高,身材健碩,他的襯衫穿在白夭夭身上就像是穿了裙子,下擺直接垂直到大腿處,僅擋住她挺翹的小屁股。
白夭夭收拾好,便出去找霍斯予,來到霍斯予昨晚休息的房間,發現門已經被打開。
她進去轉了一圈,沒發現霍斯予的人。
她急壞了,立刻朝樓下跑去——
霍斯予此時正在玄關口準備拿着外套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他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一定是那個女人!
他本不想回頭,卻聽到旁邊的傭人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出了什麼事?!
霍斯予一回頭,看到迎面撲來的白夭夭,眸色一沉,呵斥道:「你做什麼?!你穿我的襯衫做什麼?!」
他怎麼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的襯衫會穿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穿就算了,還穿的這麼的……妖嬈、性感十足!
他的襯衫對於她來說太大了,以至於上面露出了漂亮的鎖骨,下面露出了筆直凝脂玉般泛著水潤光澤的雙腿……
如果不是她頂着那張纏滿繃帶的臉,霍斯予覺得可能觀賞性會更加美觀一點!
不對,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霍斯予立刻察覺到他的失神舉動,挑了挑眉,只能以憤怒壓制住微亂的心。
白夭夭站在他面前,知道他是因為不喜歡她穿了他的衣服而生氣了。
她可不想讓他生氣,所以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扒身上的衣服,打算將衣服扒下來還給他就好了——
刺啦——
領口的扣子在她大力的撕扯下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