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逃過一劫

092,逃過一劫

路遙遙打電話給賀思源,打了三次沒有人接,她就放棄了。既然沒接,肯定有事吧。她不像別的女生,找不到男朋友,心裏就各種不好的猜測。

賀思源已經是成年人了,他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如果忙完了,看到來電提示,肯定會打回來的。

其實路遙遙一開始去景府小區時,還是有過擔心的,擔心像在小城那樣遇到江雪。結果沒想到,一次也沒有遇到過。

江雪是對賀思源全然的尊重和放養型的。只要賀思源決定的事情,基本她都不會提反對意見,最多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他提一些建議。

綜上所述,路遙遙來這裏沒什麼心理負擔。唯一擔心的,就是千萬別被賀思源的美色所惑,哪天真撲倒了他也說不定。幸虧賀思源做了十足的君子,從不越雷池。

路遙遙轉了一下,看看這個家有沒有要收拾的。果然,還是有的,沙發上呢,搭了一條褲子,隨意放的。

路遙遙拾起來,往臟衣簍那裏走去,準備扔進去。

蓋子剛一掀開,裏面一件物什映入眼帘,路遙遙的臉瞬間通紅。她慌得撲通一聲將蓋子蓋上了。因為臟衣簍里,扔了賀思源一條穿過的內褲。多半是洗澡時換下,也來不及洗的。

內褲的顏色,真是一言難盡,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路遙遙從來沒想過,一個男生的內褲,居然能花成這樣。是什麼樣式的呢,就是那種橙色的,然後白的花紋,花色挺有設計感,是鋪滿的那種,很繁瑣,沒法想像賀思源穿上這條內褲的樣子。啊啊啊,路遙遙,打住打住。

賀思源平常穿衣服都比較素,純色係為主,黑的白的灰的,都是冷色調的,沒想到內里,居然穿這樣的內褲。真的超出想像了。

路遙遙閉上眼睛,打開蓋子,將那條褲子扔了進去。雖然賀思源說叫她今天來收拾一下,其實他家沒什麼好收拾的。也許學醫的人,都有點強迫症,會將東西擺得整整齊齊。用過的東西,都會順手就放回原位了。今天這條褲子,多半是早上出門太匆忙,沒有丟進簍子裏。

因為這一條內褲事件,路遙遙看書的時候有點浮躁,看了看時間,也快五點了,乾脆起身去準備晚餐。

做飯她也在學習中,哪種葷配哪種素最美味,什麼跟什麼是大忌,她都在摸索中。指望賀思源跟她講?他又不是學的營養學,他對吃的不算挑吧,反正她做過的,他都吃得乾乾淨淨,很捧場。

花了一個小時,飯電飯煲煮好了,米香飄了出來,菜也洗好切好了,算着他該回來時才能炒菜,所以路遙遙給賀思源撥了個電話。

賀思源正準備下班呢。雖然還沒有拿到畢業證書,但他已經是源春三甲醫院的外科准主治醫生,擁有自己的辦公室。

記得他剛來這個醫院時,引起了轟動。學醫的人,不缺架著厚厚眼鏡的書獃子樣貌的,也有長得不差的。可是像賀思源這樣顏色過於好的,幾乎沒有。長得太好看了,感覺病人看到他,都能夠減輕幾分疼痛一般。

那些小護士每天一早就爭,誰今天能跟賀醫生搭班。穿上了白大褂的賀思源,多了幾分禁慾的氣息。他的臉色本來就過於冷淡。

朱雨莎敲了三下門,便急不可耐的推門而入,就看到賀思源修長的手指,正在解醫生袍。聽到動靜,他抬起頭來,臉色肅然,手也放了下來,淡淡的問:「雨莎,你來這裏做什麼?」心裏有點不爽的。因為這個辦公室,遙遙還沒有來過,結果反倒是被朱雨莎先進來了。

朱雨莎斂去眼裏的痴迷,臉上不期然的帶了點嬌羞。沒想到穿上醫生袍的思源長得這麼帥,真的好好看,好想被這樣的他擁在懷裏啊。

她遞上來一個袋子,滿含期待:「思源哥,明天是你的生日了,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賀思源說:「放桌子上吧。」

「思源哥,你不打開看看嗎?」賀思源每年過生日時,朱雨莎都有送禮物。而朱雨莎過生日時,賀思源也有送禮物。只不過,朱雨莎送的禮物,他基本也沒拿出來用就是了。

聽她這樣說,賀思源也沒有讓朱雨莎為難,準備打開袋子。

結果一看,是一條皮帶,一條上等的皮帶。賀思源從小見過的好東西不少,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影響,烙進骨子裏了,他只要掃一眼,或者上手摸摸,就知道這東西是好是壞了。

「思源哥,這條皮帶我覺得肯定很襯你。以後你上班就系這根皮帶吧。」說完,朱雨莎接過皮帶,想讓賀思源試試合不合適。

賀思源揉了揉眉尖,有一些疲憊:「雨莎,皮帶你帶回去吧。你的祝福我收到了。皮帶我已經有了,遙遙送了我一條,你的就不太合適了。另外,以後不用再送禮物給我了。雖然現在遙遙沒說什麼,但我怕她會不高興。」一句話沒有絲毫苛責的意思,但拒絕之意很明顯,同時,也讓朱雨莎感受到了難堪。

他的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冷不熱,也沒有不禮貌,但朱雨莎知道,既然他說出口了,就一定說到做到。她如果再執意如此,反而會讓他更是心生厭惡吧。

掩下心裏的失望,朱雨莎將禮物收了回來,臉上重新揚起笑容:「好,是你自己不收禮物的哦。思源哥,明天請客別忘記叫我了。」

但她心裏很清楚,賀思源是不會請客的。以前的生日他都是一個人過的,現在,有路遙遙了,那應該是跟路遙遙過吧。

明明心裏委屈得要命,嫉妒得要發狂,臉上卻越是雲淡風清,嬌美可人。

賀思源的電話就是這時響起來的,路遙遙打來的。

他對朱雨莎禮貌的點了下頭示意,然後拿着手機走到了靠窗的位置。他整個人的線條都柔和了起來,連眼裏的光都那麼明顯。他絲毫不掩飾對路遙遙的喜愛,聲音裏帶着甜膩的深情。

「嗯?馬上下班了,就回去。怎麼早來了不打電話給我?下次你可以來我辦公室等我一起回家。當然安靜了,比家裏還安靜,沒有人會打擾你。以後我會跟護士說明的,醫院外的人除了你,不放任何人進來。」

打完電話,賀思源對朱雨莎說:「麻煩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朱雨莎才反應過來。心裏澀得厲害,那最後一句,她聽明白了。她知道自己不請自來,惹賀思源生氣了,可是她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以後他畢業了,能見面的機會更少了。難道以後為了見他,還得充當病人,掛他的號?

心裏的挫敗感更甚。甚至,朱雨莎心裏有了隱隱的懷疑,懷疑朱榮光的話到底對不對。說她只要不放棄,等到將來出了社會,賀思源會明白他跟路遙遙根本門不當戶不對,會發現她才是良配嗎?真的會有這一天嗎?

賀思源換好衣服,手裏掛着一件西裝外套,他開門出來,卻發現朱雨莎還在門外。

他挑眉:「怎麼還不回去?」朱雨莎笑了笑:「等你啊。思源哥,今天我沒有開車,你能送我回學校嗎?就耽擱你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賀思源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皺了皺眉:「遙遙如果等太久了,會跟我發脾氣的。」他一點也不介意破壞路遙遙的名聲,最好呢,給人一種悍妻,妻管嚴的假像,讓那些還持觀望態度的人,尤其是唐俊之流,趁早死心。

朱雨莎嬌嗔道:「思源哥,你真是見色忘友。人家好歹一個女孩子,你放心讓我一個人回去嗎?」

賀思源說:「我雖然不能親自送你,不過我有一個同事可以。他挺老實本分的,他送你我放心。」

說完,他走到隔壁第三間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師哥,我這有個老家的妹妹叫朱雨莎,也是我們P大的,麻煩你送一下,我有急事,要趕回去了啊。」

那人眼前一亮,忙說:「放心,交給我准沒問題。」

賀思源穿着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褲頭上系著路遙遙送的那根皮帶,讓朱雨莎覺得廉價又特別刺目。眼裏一暗,她衝上去摟住了賀思源的腰,賀思源有一些氣惱:「雨莎,放手!」

朱雨莎凄然的鬆開手:「思源哥,為什麼是路遙遙?路遙遙是我爸的親生女兒,可是在我爸眼裏,她什麼都不是!思源哥,我們兩人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馬,難道你對我一點喜歡也沒有嗎?」

賀思源神情淡然:「雨莎,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從前沒喜歡過你,以後也不可能。再見。」身上有朱雨莎的香水味,賀思源心裏有點惱火。他根本沒料到朱雨莎會來這一出。

他越走越快,不顧朱雨莎在身後哭得凄楚。路過的人,還以為朱雨莎是不是得了絕症。有一個人好心的安慰道:「小姑娘,別怕啊,你還年輕,只要聽醫生的話,說不定奇迹會發生呢?」

被賀思源喚作師哥的人,滿臉尷尬。哎,沒想到是思源惹的情債呢,結果現在扔給他,太不地道了吧。

賀思源是歸心似箭,想到家裏有一個人做好了飯等着他,就有一種煙火人間的感覺,這種感覺吸引着他,一直向著溫馨的目的地歸去。

路遙遙在煎四季豆蛋餅的時候,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她滑開廚房的門,探頭出來,喚了一聲:「思源?」

果然,是賀思源。賀思源應了一聲,將西裝外套掛起來,路遙遙將煎好的餅裝盤。然後洗了手擦了,解開圍裙,走了出來。

她很想他了。伸開雙手,就要求抱。

要抱抱的寶寶,想他了的寶寶,想做樹懶熊掛在他身上的寶寶。

賀思源剛伸出手,卻想到什麼,避開了路遙遙的擁抱。

「我身上有氣味,我洗個澡換了衣服讓你盡情的抱個夠,當然,摸也是可以的。」

路遙遙嗔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熊抱。

「我不介意,思源,你不用身上每次都是香香的。」就算有氣味,那也是男人味啊。跟賀思源在一起蠻久了,每次他身上的氣味都是清清爽爽的,就沒見過他身上有過別的氣味,所以,路遙遙沒多想,還以為,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賀思源怕她聞不慣。

她還故意吸了吸鼻子:「我就說沒什麼……」話頓住了,有別的氣味,思源說得沒錯,這氣味,是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

路遙遙的鼻子是屬狗的。據路國強回憶,說小時他們大人不能背着路遙遙偷吃。有一次路遙遙咳嗽,不能吃花生,不能吃雞蛋。但小孩子沒那麼強的自控力,路遙遙小的時候也是小饞貓一個的。

路國強不是要喝點小酒嘛,偷偷的吃了點炒鹽花生,老香老香了。他去漱了一下口,路遙遙在卧室咳醒了。路國強急忙進去抱她,結果路遙遙湊到他嘴邊使勁聞了聞,然後哇的大哭了起來:「爸爸壞,爸爸偷吃花生米。遙遙也要吃花生米,嗚嗚嗚嗚,遙遙也要吃。」

捱不過她,路國強瞞着梁芳華偷偷給路遙遙吃了幾顆,當天晚上,路遙遙的咳嗽就更厲害了。

後來呢,路國強和梁芳華再也沒有背着路遙遙吃什麼東西了。而是好好的跟她說,她為什麼不能吃,爸爸媽媽也可以不吃,陪着她先,等她好了,就一起吃。

不過這些糗事說出來,長大了的路遙遙當然是不承認的啦。

此時,路遙遙聞到這氣味,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她卻相信,賀思源絕對不是亂來的那種。也有可能是在密閉空間里,染上的。

她笑了笑,說:「那你去洗,我擺飯上桌。」

賀思源往浴室走去,路遙遙回望了一眼,看到了上面染上的紅唇印。

賀思源今天不是穿的白色襯衫嗎?那紅唇印特別明顯。路遙遙心裏是相信賀思源的,看到這唇印,還是有點氣息不穩,有點生氣吧。

男朋友太優秀了,也不好,自招蜂蜂蝶蝶啊。幸虧她的心理素質算是蠻強大的,也有那個自信,不然整天疑神疑鬼,也夠她累的了。

「思源,你等一下。」路遙遙走上前去。

賀思源身高腿長,已經走到浴室門口了。他不解的停下來,看向路遙遙。見她臉蛋有點緋紅,神情有點嚴肅,就忍不住打趣她:「怎麼?捨不得我?想跟我一起洗澡?」

路遙遙聽到這句話,送了他一個大大的衛生球。明知道不可能還故意這樣逗她,她可不是好玩的玩具。

「思源,你的襯衫上有一個紅唇印。」路遙遙覺得也挺佩服自己的,她說得雲淡風輕。

倒是賀思源臉色冷了起來,當着她的面直接將襯衫撕了下來。

對,就是撕,扣子都不解,這一用力,嘩啦啦,扣子全部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滾了起來。

路遙遙倒是目瞪口呆,好,好暴力。她因為跟賀思源談戀愛了,陳米藍推薦她看了幾本霸道總裁愛上我系列。路遙遙只大概翻看了一兩本就沒興趣了。但有一些事情卻記憶深刻,保留了下來,這時想起來了。

霸道總裁脫女人的衣服從來不是脫的,而是撕的。路遙遙突發其想,將來是不是思源也會這樣做?想想就打了個冷顫,萬一她很喜歡那件衣服呢。

不過,這會她的眼睛就移不開了。真的好身材啊。思源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腹部的肌肉輪闊不是很明顯,但是很平坦很緊實。她摸過,知道那手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氣血往頭頂冒,真怕自己將來會充血過多而死亡啊。

賀思源顧不上她狼一樣的眼光,看到了那唇印,眼神有點冷。看樣子他對朱雨莎一直都太柔和了點。他人是冷了點,但很有教養。對朱雨莎也是禮貌的,深入骨子裏的教養使然。

「遙遙,這個唇印是朱雨莎的,我沒想到她突然抱我。」

「啊?」路遙遙正暗搓搓的盯着賀思源的身材看得入迷呢。免費的雪糕,哪有不看的。

「這丫頭,你在想什麼呢?」賀思源將那襯衫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後摟路遙遙入懷。路遙遙的右臉,整個貼上了他的胸膛,毫無阻擋,皮膚貼皮膚,冰冰涼涼,特舒服。路遙遙覺得這下真的是轟的一聲,所有的血液往上涌。

賀思源感覺到胸前一涼,觸感不太對,低頭一看,是路遙遙流鼻血了。

路遙遙用紙巾堵住鼻子,手忙腳亂的,糗大了,糗死了。賀思源還笑得很張揚很開懷,整個人因這笑容,如盛開的嬌艷的玫瑰花一般。

路遙遙惱得牙痒痒,還笑,還笑!

賀思源揉了揉她的頭,說:「可憐的遙遙,以後我的身體隨便你怎麼看怎麼摸,不然的話……」他真怕新婚之夜,遙遙成為史上第一個流鼻血而亡的新娘啊。

路遙遙表示,這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完了。

「我最近跟景悠吃川菜吃多了,上火了。」她嘴硬。

「好,好,好,你上火了,一會我給你泡點清火的茶。」

路遙遙低頭看自己,聽到裏面傳來的嘩嘩水聲,有點鬱悶。一邊想入非非,一邊好想自己也洗個澡哦。剛剛流了鼻血,衣服上沾上了血跡,就算是自己的,不洗乾淨看着也夠噁心的了。

賀思源洗完澡出來,見到路遙遙正一臉糾結。

「遙遙,怎麼了?」賀思源邊擦頭髮,邊關心的問。

路遙遙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賀思源看了一眼,多大的事呢。

「你等我一會。」說完,他去了卧室的衣帽間,不一會兒,手上拿了一套衣服。白色襯衫和一條牛仔長褲。順便,中間還夾雜了什麼。他說:「你也洗個澡吧。浴室柜子裏有備用毛巾,全新沒用過的。」

路遙遙躊躇了一會,還是決定洗吧。身上因汗膩膩的,怪難受。

賀思源拿着一本書,在沙發上坐下來看書,順便也等她。

路遙遙將門反鎖了。賀思源家浴室的花灑比她家和學校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挺大的,得有她兩個頭那麼大吧。一開水籠頭,嘩嘩的水澆下來,舒適極了。全身都能淋到。路遙遙這頓澡洗得很舒服。穿衣服時,看到兩件衣服夾着的東西,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賀思源神情有絲絲不自然了。

那中間的是一次性內褲。路遙遙無語,什麼樣的人,才會在自個的家裏,還準備一次性內褲啊。難道是不想洗內褲的時候?

路遙遙披着濕頭髮,穿襯衫的時候,沒多大問題,有些寬大,袖子挽起來就好。就是那褲子,她才知道,賀思源的大長腿不是白長的。那褲腿好長啊,大呢,沒有多大,可是就是那褲長,得挽多長一截上去才可以。

穿好衣服,內衣沒換,內褲她卷了卷,塞進了自己的臟褲子口袋裏,準備帶回學校再洗。

門一開,她有一些扭捏,又覺得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她都在他家裏洗澡了。

賀思源聽到響聲,看了過來,呼吸不由一窒。路遙遙長得美,但那種美,帶點鄰家妹妹的親切感,少了點艷。可是在賀思源的眼裏,路遙遙卻是最美的。此時她的頭髮濕濕披散在身上,小臉因為剛沐浴完,泛著誘人的紅暈,粉粉嫩嫩的。尤其那唇,也是粉紅色的,特別誘人。

他把書隨意一放,站了起來。

路遙遙有一些不自在呢。她沒發現,因為襯衫被頭髮打濕了,有點微透,她胸前的輪闊有一些若隱若現。賀思源逼自己視線不要在那裏停留,不然就失控了。現在真的怨自己,為什麼一開始就要當君子?現在進退兩難啊。

最終,他還是去浴室,給她拿了條幹凈的毛巾,搭在了路遙遙的肩膀上:「頭髮都濕著的,披一條毛巾。」

路遙遙笑得甜美,根本不知道,剛剛她可是逃過一劫呢。

兩人這一折騰,其實飯菜都已經冷了。可是有情飲水飽。桌子上的菜一掃而光,根本就沒有剩的。路遙遙覺得,賀思源太好養活了。以後做飯,不用愁了。

------題外話------

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過,有一次帶孩子去公園玩,跟一寶媽聊了起來,她的男人有家暴,天天打她。煮飯時,一定要在12點煮好,晚幾分鐘都要打和罵。她被折騰得不成人樣。孩子呢,還小,4歲,看起來還活潑。我覺得這樣的男人是該離婚的。她一開始還不好意思說離婚了,後來聽我的語氣里是贊成離婚的,她才說自己離婚了。我說你很棒,做得很好,有這個勇氣,我支持你。她前夫的爸爸也是家暴的,說女人只要搞大了肚子,怎麼打都打不走。

希望將來小女孩長大了,跟文里的路遙遙一樣,都能獲得她的幸福,希望那個勇敢為母則剛的女人,也能遇到一個好的另一半。就算沒有,也希望她們母女倆人有個幸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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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路遙遙,遇源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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