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秦家被滅的秘密?

第160章 秦家被滅的秘密?

「師父!」

徐大夫看着她,捋了捋鬍鬚,笑吟吟道,「這許久不見,如今瞧著反倒越發地有出息了。」

「師父,您還記得有個徒弟啊。」秦蓁忍不住地抱怨道。

徐大夫忍俊不忍,只是盯着她道,「受委屈了?」

「師父,您坑了我。」秦蓁當即便將懷中的玉佩直接丟在了他的面前。

徐大夫低頭瞧了一眼,「當初可是你眼巴巴地要從我這處淘換的,我給了你,你反倒覺得是我坑了你。」

秦蓁耍無賴道,「本就是師父坑了我。」

「哎。」徐大夫重重地嘆氣,「罷了,你若是不想要,我收回來就是了。」

「看在師父還記得徒兒的份兒上,我便勉為其難地收下了。」秦蓁連忙抓住玉佩便又放入了袖中。

徐大夫挑眉,盯着她,「這性子當真一點都沒有變。」

「師父,您讓徒兒到這雲國,又是為了什麼?」秦蓁盯着徐大夫,她知曉,她之所以從大召一步步地被逼到了雲國,這裏頭必定有師父的算計。

徐大夫盯着她,「你本就是雲國的人,又何必待在大召呢?」

「可大召的秦家也是……」秦蓁斂眸道。

「大召的秦家氣數已盡,僅憑你一己之力,是無法挽回的。」徐大夫繼續道,「更何況,那個秦家,對你的全然都是算計與利用,不要也罷。」

「師父,我母親是誰?」秦蓁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母親?」徐大夫眼神閃爍,而後看向端木衢,「臭小子,你還不滾。」

「臭老頭,我將人給你帶回來,我容易嗎?你不能過河產橋啊。」端木衢隨即坐下,盯着徐大夫道,「她的母親是誰?」

「與你何干?」徐大夫踹向端木衢。

端木衢並未躲閃,硬生生地被踹了一腳,皺着眉頭道,「腿腳還不錯。」

秦蓁嘴角一撇,只覺得這二人素日待在一處,若是沒人盯着,指不定能將房頂掀了。

她無奈地搖頭,而後說道,「師父,說正經的。」

「我怎麼知道?」徐大夫睜大雙眸,回道。

秦蓁冷哼了一聲,「師父,你到底是誰?」

「你師父啊。」徐大夫理所當然道。

「我說……」秦蓁繼續道,「為何大召的太后與皇帝待您不同?」

「難道他們想找死不成?」徐大夫搖頭,「你啊,學藝不精,反倒來攀扯我了?」

秦蓁覺得在徐大夫這處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索性便不逼問了。

而是岔開了話題,「那師父要待多久?」

「我待會便走了。」徐大夫繼續道,「我不過是來瞧瞧你有沒有丟為師的臉。」

秦蓁一愣,盯着他,「這麼快就走?」

「嗯。」徐大夫重重地嘆氣,「你只要記得,待你重新回大召的時候,便是你真正揚眉吐氣之日。」

「師父,我……」秦蓁還要說什麼,卻被徐大夫攔住了。

他起身,拎着端木衢出去了。

沒一會,只剩端木衢獨自回來。

二人四目相對,他訕訕一笑,「你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知道你一問三不知,懶得理你。」秦蓁說罷,便直接走了。

端木衢盯着秦蓁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頭。

秦蓁離開了這宅子,獨自走在街上。

知茉與知棋小心地跟着,瞧着她心事重重的模樣,擔憂不已。

不遠處,便瞧見一人突然朝着秦蓁沖了過來。

知茉連忙擋在了秦蓁的面前。

「我要殺了你!」眼前的人攥着手中的簪子朝着秦蓁刺了過來。

秦蓁適才便察覺到了,等瞧見眼前的女子時,她明顯一怔,「你是誰?」

「我要替我姐姐報仇。」那女子憤恨地看着她。

秦蓁不解,「你姐姐又是誰?」

「芍藥。」女子揚聲道,「她與你有何仇怨,你為何要殺了她?」

秦蓁挑眉,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當然知道。」女子冷聲道,「你是秦家的大小姐。」

「是了。」秦蓁慢悠悠道,「你可知道芍藥是怎麼死的?」

「她們說是你為了立威,將她逼死的。」那女子說道。

「你之前可見過我?」秦蓁繼續道。

「沒有。」女子如實道。

秦蓁看着她道,「你既然沒有見過我,為何遠遠地便知道我是誰?更何況,我若是真的要對一個丫頭動手,何必做成那樣?」

秦蓁冷笑了一聲,「芍藥並非是我跟前的丫頭,更何況,她的死,本就與我無關。」

她繼續道,「你若是不信,大可去官府告發,不過,芍藥是簽了賣身契的。」

女子突然哭了起來,「我姐姐當真不是你殺的?」

「是誰與你說是我逼死芍藥的?」秦蓁冷聲道。

「是送我姐姐回來的人。」女子突然收起不中的簪子,跪在了秦蓁的跟前,「我只想讓姐姐走得安寧。」

秦蓁看得出來,有人想要利用此事兒毀了她的名聲。

「此事兒我會查清楚。」秦蓁淡淡道,「你若相信我,便回去,你若是不信,也與我無關。」

她說罷,便讓知茉將她鬆開,往前走去。

知茉站在她的身旁,「大小姐,這女子到底何意?」

「兇手等不及了。」秦蓁勾唇道。

「奴婢明白了。」知茉當即反應過來。

秦蓁回了秦家,不過是走着回去的。

對於這座城鎮,她也只是在密林的幻覺中看見過,而後便跟着端木衢回了雲國,緊接着坐着馬車進了秦家,並未仔細地看過這個城鎮,如今仔細地走了一回,秦蓁才明白,這城池遠比自個想像的還要大。

老夫人特意將她叫了過去。

「祖母。」秦蓁恭敬地行禮道。

「這城裏頭熱鬧的很,你是該多出去走走。」老夫人淡淡地開口。

「祖母,孫女想要外出幾日。」秦蓁接着道。

「去哪?」老夫人低聲道。

「最近也不知怎的,有些心神不寧,聽說城外有一處寺廟,孫女想去靜靜心。」秦蓁看着老夫人。

「如此也好。」老夫人並未阻攔。

秦蓁當日便收拾妥當,坐着馬車離開了。

應氏得知秦蓁出府了,難免有些好奇,便讓人暗中盯着。

這廂,秦蓁坐在馬車內,剛出了城門,一個人影便直接鑽進了馬車。

她愣了愣,看向眼前的人,雙眸閃過一抹冷意。

「怎麼?」沛駱坐在她的對面,他何時如此被嫌棄過了?

秦蓁覺得他有些煩人,畢竟,他如今乃是有婚約在身的人,為何總是要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

沛駱也不想,當真是有事兒。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沛駱看着她道。

「不去。」秦蓁斷然拒絕。

「事關你的終身,難道你也不想去?」沛駱無奈,只能脫口而出。

秦蓁盯着他,「那與你有何干係?」

「去不去?」沛駱沒了耐心。

「不去。」秦蓁還有旁的事情做,可不想陪着他玩。

沛駱撓頭,隨即便朝着秦蓁動起手來。

秦蓁早有防備,在他要出手的時候,直接抬腳,踹向他的要害處。

沛駱大驚,連忙向後一退,後背撞在車壁上,他睜大雙眸看着她,「你當真是女子?」

「如假包換。」秦蓁如實道,「我說不去就是不去。」

沛駱扶額,似是下了決心,要賴着他,故而索性坐在馬車內,不言不語。

秦蓁也不理會他,而是拿過一旁的書看着,直等到馬車停下,知茉低聲道,「大小姐,到了。」

「嗯。」秦蓁這才收起書,下了馬車。

沛駱也跟着下去。

他抬頭一看,正是大玄寺。

「巧了。」沛駱笑着開口。

秦蓁斜睨了他一眼,便一步步地進了寺廟。

主持聽聞她前來,連忙迎了過去。

待瞧見還有沛駱時,說道,「二位施主請。」

秦蓁輕輕點頭,還禮道,「敢問主持,這處可有清靜之地?」

「後院正好有一處。」主持連忙道。

秦蓁便隨着那主持去了後院。

沛駱只是跟着秦蓁,一副死纏爛打的架勢。

知茉不解地看着他,接着道,「沛世子,三小姐如今禁足呢,您若是覺得無趣,去尋其他的女子就是了,何必要纏着大小姐呢?」

「你跟前的丫頭也是這般伶牙俐齒的?」沛駱看着秦蓁道。

秦蓁並未理會她,而是直接進了廂房,將他拒之門外。

沛駱盯着眼前合起的門,嘴角一撇,而後便進了隔壁的廂房。

知茉看着她道,「大小姐,沛世子難道也是要帶着您來這?」

秦蓁挑眉,並未開口。

畢竟,這只是一牆之隔,而沛駱武功深厚,自然能聽得到。

知茉連忙點頭,便再不多言了。

沛駱在一側的廂房內悶悶不樂。

端木衢從他身後出現,盯着他,「都說了,你在她那處只會吃閉門羹。」

「罷了。」沛駱如今也不是計較此事兒的時候。

「你確定,你家老夫人會在這裏動手?」端木衢看着沛駱道。

「我親耳聽見的,還能有假?」沛駱繼續道,「我雖然對她感興趣,卻也不是那等卑劣之人,祖母看重的也不過是她的身份罷了。」

「你倒是不傻。」端木衢挑眉,而後道,「不過,這丫頭跑來這裏做什麼?」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沛駱狐疑地皺眉。

端木衢無奈道,「罷了,你只管等著就是了。」

「等著?」沛駱隨即坐下,「祖母這兩日便會動手。」

「如今秦家死了個丫頭,適才她出府的時候,你丫頭的家人當街行兇。」端木衢可是一直看在眼裏頭的。

沛駱盯着他,「你為何這般關心她?」

「誰讓她是……」端木衢差點脫口而出。

好在最後反應過來,盯着沛駱道,「與你何干?」

「哼。」沛駱道,「你不是已經回京了嗎?」

「若是我真的回去了,還能看到這處的熱鬧?」沛駱反問道。

「當真是哪裏有熱鬧,你便往哪裏湊。」沛駱嘴角一撇道。

「彼此彼此。」端木衢接着道。

秦蓁料到端木衢必定會在這處,故而只裝作不知。

知茉與知棋二人收拾好廂房之後,便出去了。

秦蓁隨即轉身,行至書櫃前,輕輕地扭開一旁的香爐,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密道。

她快速地進了密道,沿着密道出了寺廟。

「大小姐。」知茉與知棋二人已經在這處等着她了。

秦蓁輕輕地點頭,「廂房裏頭可換好了人?」

「已經換好了。」知茉低聲道。

秦蓁深吸了口氣,「走吧。」

「大小姐,奴婢不解,您何必這般麻煩呢?」知棋疑惑地看着她。

秦蓁笑了笑,「不過是想瞧瞧到底是誰要置我於死地。」

「難道不是應氏嗎?」知茉如今恨不得趕緊收拾了那個惹人厭的應氏。

「母親的死當真那麼簡單?」秦蓁挑眉道,「我只是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不過,如今也是盡量一試罷了。」

「是。」知茉點頭。

秦蓁看了一眼遠處的密林,「你說這密林與當初前去南城看見的可是一樣的?」

「是。」知茉皺眉道,「大小姐,您當真要去?」

「不去,怎麼能解惑?」秦蓁挑眉,隨即便朝着那密林走去。

只不過,當秦蓁進去之後,大失所望,因為這處並非如南城的密林那般,這裏不過是個尋常的密林罷了。

秦蓁無功而返,等回了廂房,便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寫下了。

端木衢看着秦蓁如此,雙眸閃過一抹深意。

「她這是?」沛駱看着她。

端木衢繼續道,「她終究還是不相信。」

「不相信什麼?」沛駱反問道。

「罷了。」端木衢無奈地搖頭,看向沛駱道,「我先走了。」

「啊?」沛駱一愣,便瞧見端木衢落寞地離去。

沛駱斜靠在窗邊,仰頭望着窗外的月色,轉身合起窗戶,便也去睡了。

次日一早,秦蓁起身之後,便去了大殿禮佛,而後便又回來。

「大小姐,沿着這處往西,便是通往京城的捷徑。」知茉低聲說道。

「嗯。」秦蓁點頭,「走吧。」

「大小姐,您當真要獨自入京?」知茉看着她問道。

「是。」秦蓁點頭。

「你不能去。」端木衢不知何時推門而入。

秦蓁抬眸看着他,「為何不?」

「現在還不是時候。」端木衢繼續道,「你難道不想看看故人嗎?」

「什麼故人?」秦蓁接着道。

「便是你想見的人。」端木衢繼續道,「更何況,你連這處的事情都沒有辦好,你去京城又能做什麼?難道還要再次地重蹈覆轍?」

秦蓁皺眉,冷聲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還不清楚?」端木衢反問道。

秦蓁臉色越發地陰沉了,沒有想到,自個所想的竟然是真的,原來自己前來雲國,也不過是被他們一步步地驅使著往前。

她看了兒一眼眼前的端木衢,冷笑道,「你果然還是說出了真心話。」

端木衢一怔,暗叫不妙,接着道,「你……誆我。」

「若不然呢?」秦蓁接着道,「自我從大召到雲國,這一路上,我就在想,你究竟知道多少?看來你知道的遠比告訴我的還要多,只可惜,有人不願意你告訴我。」

「還不是那個臭老頭。」端木衢冷聲道,「你還是好好待在這裏吧,秦家本就需要你,對此,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嗎?」

「大召的秦家被滅,是因為皇帝擔心秦家的秘密泄露了?」秦蓁恍然道。

「秦家有什麼秘密?」端木衢明知故問。

秦蓁冷笑了一聲,她若是知道了,又何必在這裏與他費口舌呢?

顯然,端木衢是不願意告訴她的,這一切,還要她自己去尋找。

她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坐下,「你還是走吧。」

「走?」端木衢正視着她,「秦蓁,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想什麼?

秦蓁有時候也在問自己,重生的意義何在?

不過是從一個坑跳到了另一個坑裏面,她以為自己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可是到頭來呢?還不是任人擺佈?

她抬頭看着他,「你說呢?」

端木衢也覺得自個失言了,故而無奈道,「有時候,我也不知自個到底是誰?」

秦蓁愣了愣,等再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轉身走了。

知茉目送着他離開,看向秦蓁,「大小姐,二皇子瞧著像是有心事。」

「心事兒?」秦蓁冷笑了一聲,「這世上的人,尤其是身在帝王家的,誰不是戴着面具?他們對於誰是真心的?」

知茉斂眸,「大小姐,二皇子待您到底是不同的。」

「他?」秦蓁挑眉,「也許吧,可是,如今我走到這一步,我能做什麼?」

她也有些煩躁,對此,卻無能為力。

難道她就要這樣一步步地被逼着再繼續往前嗎?

她沉默了良久,而後起身道,「走吧。」

「去哪?」知茉小心地問道。

「回去。」秦蓁說罷,便起身出了廂房。

外頭,沛駱看着她,正要說什麼,卻被她冷漠地避開了。

沛駱愣在當場,便這樣看着她離去。

秦蓁坐在馬車上,深深地吐了口氣,而後說道,「待會若是有什麼人攔著,不必客氣。」

「是。」知茉低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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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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