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他是雲國太子?(二更)

第173章 他是雲國太子?(二更)

沛駱連忙跟着,「你就不能在她面前說我點好話嗎?」

「除非我腦子不清醒。」秦贄涼涼道。

沛駱嘴角一撇,上前便要踹秦贄。

「這可是宮裏頭。」秦贄一個側身躲開,淡淡道。

沛駱無奈,扭頭不理會他。

秦贄也只是泰然自若地坐着,「聽說大召的九王爺來了。」

「哦。」沛駱坐下,歪著頭看他,「他要裝到何時?」

「裝什麼?」秦贄接着問道。

「大召的皇帝也不是傻子,只不過沒有抓住把柄罷了。」沛駱嘆氣,「這些年來,他可沒少被下黑手。」

秦贄抬眸看着遠處,想了想道,「要看我那妹妹何時醒悟。」

「這與她何干?」沛駱不解。

「日後你便知道了。」秦贄說罷,便不理會他了。

這廂,秦蓁反倒覺得南宮青墨是個心直口快,胸無城府之人。

南宮青墨打量著秦蓁,略顯不屑道,「你哥到底看上她哪裏了?」

「我怎麼知道?」沛瑛無奈,繼續道,「秦小姐,她本就如此。」

「原來南宮小姐鍾情沛世子啊。」秦蓁當即戳穿了。

「是又如何?」南宮青墨倒是並不掩飾,「也不知怎的,他反倒直接拒絕了我,絲毫不留情面。」

秦蓁笑了笑,「這也許就是歡喜冤家。」

「什麼?」南宮青墨一愣,湊了過去,看着秦蓁道,「難不成你對他無意?」

「嗯。」秦蓁點頭,「我何時對他有意了?」

南宮青墨暗暗地鬆了口氣,「如此甚好。」

隨即便沖着秦蓁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計較了。」

沛瑛無奈搖頭,而後便瞧見秦楣走了過來。

「大姐。」秦楣看着秦蓁,低聲道。

秦蓁輕聲道,「二妹妹。」

「大姐,等壽宴之後,我隨大姐回府上小住幾日。」秦楣在秦蓁跟前,倒是裝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秦蓁正要開口,卻瞧見秦洛插嘴了,「二姐,大姐來京城也有數月,這會兒怎的想起回去了?」

秦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接着道,「前些日子我有事兒要忙,故而抽不開身。」

「那連封書信也該有吧。」秦洛冷笑了一聲,「適才在外頭的時候,二姐對我與大姐視而不見,如今反倒過來套近乎。」

秦蓁看向秦楣道,「二妹妹,你若是想回來,便回來,府上自然也有你小住的地方。」

秦楣點頭,「嗯。」

秦洛看着她,「大姐,您何必如此呢?」

秦蓁搖頭,「這總歸是秦家的事兒,今兒個乃是太后壽宴,莫要讓旁人看了笑話。」

「是。」秦洛這才反應過來,免得自個也失了身份,便住嘴了。

戚氏無奈地看着秦洛,而後又看向秦楣道,「二小姐,我也剛進京,這些時日都在忙着府上的事兒,你嫁去齊家,這回門怕是也不得去,過兩日,便讓齊大公子陪着你回來。」

「好。」秦楣倒是沒有想到,她們沒有當眾給她難堪,反而處處替她着想。

秦楣看着秦蓁,眼神複雜。

秦蓁接着道,「二妹妹,你不必擔心。」

「嗯。」秦楣不知為何,這樣看着秦蓁的時候,反倒多了幾分地暖意。

只不過,在秦楣的心中,卻充滿著不屑。

她之所以過來,也不過是因齊家的人都看着呢。

待她回了齊家那處,齊老夫人輕咳了幾聲道,「過兩日,便讓他們回秦家住幾日吧。」

「是。」齊夫人也應道。

秦蓁眸底閃過一抹冷意,不過也只是轉瞬的。

南宮青墨瞧著,再看向秦蓁的時候,低聲道,「不過,早先大家都以為她才是秦家的大小姐,至於這位,你又是誰?」

「這是我家的五妹妹。」秦蓁接着道,「她乃是二叔家的長女。」

「哦。」南宮青墨皺眉道,「你們都瞧著面生的很,早先秦家進宮的,也並非是你們啊。」

秦蓁淡淡道,「秦家的女子都要待在祖宅,這是祖上的規矩。」

「我早先聽說過。」南宮青墨繼續道,「故而,與秦家的人甚少往來,不過後來,聽沛姐姐提起過你,這才對你有了印象。」

南宮青墨繼續道,「過幾日,你可去我家坐坐?」

秦蓁笑了笑,「好啊。」

沛瑛瞧著這二人顯然將自個忘記了,她無奈道,「那我呢?」

「你?」南宮青墨冷哼一聲,「去不去隨你。」

「你……」沛瑛皺眉,盯着她。

秦蓁瞧著這二人,也只是在一旁淺笑不語。

不知不覺,眾人便能進大殿了。

南宮青墨湊了過來,看着秦蓁說道,「這太子想來會陪着太後過來。」

太子?

秦蓁想着之前在大召時,這太子指明要讓她和親,如今她來了雲國,也不知他可知曉這其中的波折?

不知為何,隱約覺得這雲國的太子,應當與她相熟,否則,不可能會如此。

可他到底是誰呢?

秦蓁仔細地想着,便聽到外頭傳來宣揚聲。

「太后駕到!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太子殿下駕到!」

眾人連忙起身,恭敬地行禮。

直等到太后被太子攙扶著入了大殿,而後坐在鳳榻上,皇上與皇后、太子依次落座,諸位皇子亦是如此。

不是九王爺也到了嗎?

為何不見人?

秦蓁徑自疑惑著,便又隨着眾人起身,相繼落座。

太后淡淡地掃了一眼,輕笑着說了幾句。

隨即便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秦蓁猛地抬眸,便瞧見那端坐與高堂之上的人,雙眸閃過詫異。

他?

怎麼會是他?

他竟然是雲國太子?

秦蓁只覺得一道目光看向她,她連忙慌亂垂眸,一時間難以平復心緒。

怪不得呢?

他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他竟然是……雲國的太子。

秦蓁不知為何,只覺得滿目的嘲諷。

她只是靜靜地坐着,聽不到周遭在說什麼。

連帶着南宮青墨喚她,她都聽不見。

直等到過了好一會子,南宮青墨拽着她,「你怎麼了?」

她才猛然回神,看向南宮青墨。

「秦家的丫頭?」一道略顯蒼老卻慈愛的聲音響起。

秦蓁這才抬眸看去,便對上那坐與鳳榻上太后的雙眸。

她連忙起身,不緊不慢地行至大殿中央,恭敬地行禮。

「臣女參見太后。」

「這是怎麼了?」太后不解地問道。

「許是頭一次進宮,有些惶恐。」秦蓁如實道。

「倒是如此。」太后沉吟一會,接着道,「你祖母可好?」

「太後放心,一切安好。」秦蓁斂眸道。

太后看向秦蓁,怔愣了好一會,才看向一旁的皇上道,「這丫頭哀家很喜歡,待會便讓她坐在哀家跟前吧。」

「是。」皇帝也看向秦蓁,那雙眸閃過一抹深意。

秦蓁緩緩地起身,行至太後身旁,越過皇后坐在了一旁。

只不過,對面坐着的那人,讓她始終有些不想對面,只是扭頭不看。

那人的一雙眸子透著陰沉之色,可是落在她的身上時,隱約看出了幾分地無奈。

端木衢坐在一旁,瞧著二人,臉上露出了幾分地晦暗之色。

他端起一旁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太后的壽宴,自然是熱鬧非凡的。

不知不覺,太后便慢悠悠地起身了,畢竟太後年事已高,待不了多久。

等太后被攙扶著出了大殿,秦蓁也被帶了出去。

到了偏殿之後,秦蓁也只是恭敬地立着。

「聽你祖母說,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兒個怎如此沉默?」太后瞧著秦蓁問道。

「臣女惶恐。」秦蓁如實道。

「哎。」太后嘆氣,「這幾日你留在宮中。」

「是。」秦蓁低聲應道。

太后忍不住地笑了,「難道哀家會吃了你?」

「不是。」秦蓁這才收斂心神,看向眼前的太后。

慈眉善目,與大召時的太后倒有幾分相像。

她輕輕一愣,而後說道,「太后,臣女的過往,您可是都知道?」

「知與不知很重要?」太后反問道。

「是。」秦蓁正色道,「只因臣女心存疑惑。」

「你的疑惑,哀家明白,只不過時機未到,與你說了,也不過是庸人自擾。」太后淡淡道,「你如今只管遵從自個的心走就是了。」

「是。」

秦蓁知曉,太后這處,她是找不到任何答案的。

只不過適才太后說要讓她待在宮裏頭?

這?

秦蓁看向太后道,「太后,您待會可是要?」

「哀家不去湊熱鬧了,你隨哀家回宮就是了。」太后低聲道。

「是。」秦蓁輕輕點頭。

過了半晌,秦蓁便隨着太後去了寢宮。

這處。

南宮青墨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歌舞,着實有些無聊。

轉眸看向沛瑛道,「秦小姐呢?」

「跟着太后回去了。」沛瑛道,「你也莫要惦記了,等日後得空,再聚也不遲。」

「嗯。」南宮青墨點頭。

秦洛在一旁,瞧著南宮青墨,有心相約,不過南宮青墨自始至終都不曾給她一個正眼,她也只能作罷。

不過好在其他有心要攀交的,與她倒是熟絡了不少,知曉她才是秦家五小姐,而且還是真正二房的嫡出,頓時驚訝不已。

秦洛如今也只能按照這些時日教習嬤嬤所教導的,與她們閑聊。

端木衢瞧著秦蓁被帶走了,轉頭,卻不見太子。

他愣了愣,正要離去,卻被皇后攔住了。

哎!

他也只能坐着,卻是如坐針氈。

「對了,九王爺呢?」南宮青墨很是好奇這位大召國的九王爺。

沛瑛挑眉,「有什麼好奇的?聽聞他不過是個傻子,若非是太后壽宴,大召要派人過來,怕是他也不會被丟過來。」

「派個傻子過來,難道不是小瞧咱們雲國?」南宮青墨揚聲道。

這聲音沒有收住,引得旁人注目。

端木衢聽着,反倒來了興緻,饒有興趣地看了過去。

南宮青墨卻以為是沛駱在看她,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便扭頭不敢多言了。

沛駱看向端木衢,「太子呢?」

「不知。」端木衢不知為何,突然又有些煩躁起來。

他最不想看見的便是秦蓁與太子相見,可是偏偏,無法阻攔。

原以為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真當到了,他才發現,自個整個人也徹底地亂了。

他的確有些坐不住了,想要離開,可是母后的眼神,讓他不能這樣離去。

沛駱嘴角一撇,瞧著端木衢如此,藉機離開。

只不過他出了寢宮,到底也沒有看到什麼。

遠遠地,卻瞧見一個黑影閃過。

他眉頭一皺,連忙縱身一躍,便跟了過去。

待到了一個拐角處,那黑影突然落在了他的身後,直接朝着他的後背劈了過去。

他警覺地一個轉身,手中的摺扇擋住了那人的劈手,二人便在這處對打起來。

只是緊接着又出現了一個黑影,在他與這個黑影交手時,趁其不備,一枚銀針射中了他的頸項處,他悶哼一聲,渾身無法動彈,緊接着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那兩個黑影便將沛駱直接帶走了。

這廂,秦蓁隨着太後進了寢宮,顯然太后已經給她準備好了住處。

知茉與知棋跟着她進去。

「大小姐,太後為何要將您留在宮中?」知茉不解。

「想來是有話要說。」秦蓁低聲道。

「奴婢瞧著,像是另有緣故。」知棋想了想道,「這宮中,太后最為尊貴,而您今兒個先是拿着玉佩進宮,而後又得了皇后的看重,如今又在太后寢宮住着,今兒個前來賀壽的可都是這京城中的顯赫世家,皇族貴胄,他們怕是有了旁的心思。」

秦蓁輕輕點頭,「你說的不錯,不過,眼下我也不能違抗太后懿旨,除非活的不耐煩了。」

「可是太后如此做又是為了什麼?」知茉接着道,「她畢竟是沛家的人,為何會處處幫着您呢?」

「這便是我疑惑之處。」秦蓁如今倒也沒有心思想這些。

那個人……

她抬眸看着窗外,遠處似是有個人影越走越近。

知茉看了過去,接着道,「大小姐,是太子。」

「嗯。」秦蓁並不理會,而是將窗戶合起,轉身坐下。

太子先去了太后的寢宮。

「孫兒參見太后。」太子端木闕恭敬地行禮。

太后看着他道,「你當真一刻都等不及了?」

「孫兒費盡心思將她從大召帶回來,為的就是這一刻。」端木衢看向太后道。

「哎。」太后重重地嘆氣,「端看你二人的造化了。」

「太後放心,孫兒必定不辜負您的期望。」端木衢鄭重其事道。

太后緩緩地合起雙眸,不再多言。

而秦蓁這處,卻不想這個時候見到他。

知茉看着她,「大小姐,這太子您認得?」

知棋皺眉,仔細地想了想,「奴婢瞧著也有些眼熟。」

「眼熟?」知茉湊了過去,「你見過?」

「倒也不是。」知棋也不知怎的,就是覺得面熟。

秦蓁起身,去了屏風后。

她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見他。

而他竟然是如此的身份。

她在屏風後來回踱步,也不知該如何面對。

外頭,有人扣門。

知茉與知棋對視了一眼,便出去了。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二人連忙福身道。

「你家小姐呢?」端木闕低聲道。

「大小姐……」知茉想了想,「歇下了。」

「哦。」端木闕眉頭緊蹙,卻也料到她不會見自己。

「那讓她好好歇著吧。」端木闕轉身走了。

知茉與知棋連忙合起門,小心地行至屏風前。

秦蓁這才出來,看着二人道,「還算你們機智。」

「大小姐,這也不是法子啊。」知棋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哦。」秦蓁緩緩地坐下,「明兒個再說吧。」

「這壽宴還未作罷呢。」知茉道,「太后也未歇下。」

「你適才不是說我歇息了?」秦蓁舒展着手臂,「那我便歇息。」

「大小姐……」知茉無奈,不過也順從地上前為她寬衣。

偏殿外,端木闕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着,好一會子之後,聽到裏頭沒了動靜,這才轉身離去。

太后透過大殿看着端木闕離去的身影,也只是無奈搖頭。

沒一會,便瞧見一人進來。

「你都瞧見了?」太后低聲道。

「嗯。」

「既然都看到了,想來,你也該明白,他是不會放手的。」太後繼續道。

「嗯。」

「作孽啊。」太后無奈道,只是擺手,「去去去,莫要讓哀家瞧著心煩。」

「是。」

太后瞧著那人離去,而後便起身行至偏殿歇息了。

秦蓁這一夜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裏她回到了大召,剛去醫館的日子。

等次日醒來時,天微亮,她緩緩地起身,先是一愣,發現自個不是做夢,這才深吸了口氣。

知茉與知棋伺候她洗漱穿戴之後,她看向知茉道,「太后可醒了?」

「昨兒個壽宴之後,太后才歇下,不過,皇后與宮中的各位娘娘也會過來請安,瞧著時辰,怕是要到了。」知茉在一旁回道。

「嗯。」秦蓁點頭,接着道,「那我先過去吧。」

「是。」知茉垂眸應道,便跟着她一同出去了。

等打開門,便瞧見有人站在門口。

秦蓁一怔,當瞧見他時,詫異道,「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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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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