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長公主下嫁他?(二更)

第189章 長公主下嫁他?(二更)

「你很擔心他?」端木闕瞧着她焦急地模樣,沉聲道。

秦蓁接着道,「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更何況,我一直將他當做至交好友,自然會擔心。」

「我知道了。」端木闕沉思片刻道,「你先回去,他,我到時候會帶回來。」

「這……」秦蓁看向端木闕那黑沉的臉,猶豫再三之後,點頭道,「好。」

秦蓁便轉身回去了。

端木闕待她離開,低聲道,「去找找。」

「是。」隱藏於暗中的暗衛低聲應道。

秦蓁出來,也只是快速地回了秦家。

知棋已經到了,接着說道,「大小姐,沛世子已經去找了。」

「嗯。」秦蓁點頭,「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大小姐,二皇子這麼久不在京城,為何皇后與皇上都不擔心?」知棋道。

「他留下了口信,往日想來他也是如此。」秦蓁淡淡道,「不過這次,反倒是因他的性子,而惹來了禍端。」

「大小姐,您是擔心二皇子在前去邊關的途中,遇襲了?」知茉看着她道。

「嗯。」秦蓁點頭,「這是我最擔心的。」

「想來二皇子應當不會有事兒。」知棋看着她,「太子殿下也會派人去找。」

「對了,之前你送來的書信,不是太子給你的?」秦蓁看向知棋道。

「是啊。」知棋接着道,「有何不妥?」

「可適才我問端木闕,他否認了。」秦蓁接着道,「瞧著神色,也並非虛言,那此事兒到底是何人通風報信的呢?」

「大小姐,可是讓奴婢去查?」知棋連忙問道。

「不了。」秦蓁擺手道,「如今怕是也查無所獲了。」

這個人,能夠做到這一步,想來在雲國有着通天的本事兒,只可惜,她現在還琢磨不透,到底是何人所為?

秦蓁斂眸,過了許久之後才說道,「這幾日,我們便耐心地等著就是了。」

「是。」知棋道。

三日之後。

皇上下召賜婚,大召長公主與齊大公子齊邕之事算是板上釘釘了。

而大婚之日,則是選在了兩月之後。

知茉匆忙趕了進來,將此事兒稟報了秦蓁。

秦蓁到不覺得意外,畢竟,有齊妃在宮中,此事兒必定不會有所拖延,不過是水到渠成的。

秦蓁看着眼前的人,接着道,「想來這大婚之日,必定熱鬧非凡。」

「可是齊大公子剛剛喪妻,如今便舉行大婚,難免會落得個薄情寡性之名。」知棋道。

「他若是在意,又何必如此呢?」秦蓁接着說道,「當初,二妹妹本就是所託非人,她落得那般田地,也是她咎由自取,如今再追究起來,也不過是徒勞悲傷罷了,反倒不如,等著這二人成親之後,看他們該如何算計才是緊要的。」

「是。」知棋低聲道。

「大小姐,二皇子還是沒有消息。」知茉接着說道,「不過九王爺那處,是知曉您的身份的,為何不召見您呢?」

秦蓁低聲道,「我如今乃是雲國的秦家大小姐,與大召有何干係?」

「是奴婢多嘴了。」知茉連忙低頭。

秦蓁搖頭,而後說道,「你有所顧慮也是關心我,我知曉你的擔憂,他不過是個傻子罷了,我是擔心他身邊的人。」

「大小姐,您是懷疑,九王爺身邊的人,便是少閣主口中的師叔?」知茉當即開口。

「嗯。」秦蓁點頭。

「那九王爺豈不是被那人控制了?」知茉連忙道。

「他?」秦蓁搖頭,「也許,他從最開始就是個傀儡,只不過是有人仗着他而做一些不可告人之事,而那人便是如此。」

秦蓁繼續道,「當初,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便身負重傷,而後成了毓凡的師叔,又是她讓我前往邊關,緊接着來到了雲國,難保他不知道這其中有何事兒?」

「大小姐是覺得,那人本就是雲國的人?」知茉連忙道。

秦蓁低聲道,「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大小姐,如今二皇子下落不明,沛世子也沒有回來,太后這處傳來懿旨,召見您。」知茉看着她說道。

秦蓁輕輕點頭,「我知道。」

「大小姐,太後為何此時召見您?」知棋看着她說道。

「莫不是因為二皇子之事?」知茉看向她。

秦蓁沉吟了片刻,「想來是為了長公主之事。」

「長公主與齊大公子已成事實,難道太后是覺得長公主可惜了?」知棋嘲諷道。

秦蓁笑了笑,接着道,「明兒個入宮便知道了。」

「是。」知茉便去準備了。

次日,秦蓁一早便起身了,收拾妥當之後,便入了宮。

秦蓁直奔太后的寢宮,待入內之後,恭敬地行禮。

「臣女參見太后。」

「你這丫頭許久不來看哀家了。」太后看着她道。

秦蓁連忙道,「臣女也想多進宮陪太后,不過這些日子,家務纏身,脫不開身。」

太后輕輕點頭,「聽說前些日子,衢兒去你那處鬧騰了?」

「太后可是覺得沒有二皇子陪着,有些無趣了?」秦蓁反問道。

「你這丫頭。」太后忍俊不禁,當真是被她的話給逗樂了,「哀家也不過是瞧着他許久不過來,又想着你這丫頭與他一同鬧騰的厲害,這才特意將你叫了過來。」

「還是太后想着臣女。」秦蓁連忙附和道。

太后無奈道,「那大召的長公主如今總算有了着落,哀家也算是放心了。」

秦蓁聽着太后之言,接着道,「不過你這丫頭倒是機靈的很,聽說那大召的長公主,原先與你也有瓜葛?」

「太后何出此言?」秦蓁反問道。

「也是齊妃上次前來給哀家請安的時候提起的。」太后慢悠悠道。

秦蓁斂眸道,「大召長公主自入京之後,臣女與她也不曾有過交集。」

太后便也不多問了,而是說道,「這宮中人多口雜,雖說表面上不會閑言碎語,可是這私底下,指不定如何編排呢,大召長公主雖然下嫁給了齊大公子,而這齊大公子的原配又是秦家的二小姐,這其中多少有些情分,若是日後她有些不妥當之處,你也莫要與她計較才是。」

「是。」秦蓁恭敬地應道。

太后便不多言了,而是讓她陪着自個用了午膳,便放她離開了。

等出了宮門,秦蓁正要離開,卻被皇后召過去了。

知棋在身後嘟囔道,「今兒個是什麼日子?」

秦蓁笑了笑,「怎麼了?」

「大小姐今兒個還真受喜愛。」知棋吐槽起來。

秦蓁譏笑道,「許是今兒個的穿着喜慶吧。」

跟在身旁的宮婢也不敢抬頭,卻又覺得這秦小姐的嘴巴還真是毒,就連跟前的丫頭也是牙尖嘴利的。

秦蓁到了皇后的寢宮,當入內之後,恭敬地行禮,「臣女秦蓁參見皇後娘娘。」

「起身吧。」皇后淡淡道。

「是。」秦蓁連忙應道。

皇后看向秦蓁,低聲道,「秦小姐可聽說了大召長公主與齊大公子之事?」

「是。」秦蓁暗自腹誹著,到底為何都因此事兒來召見她呢?

難道是孟錦芫說了什麼?

皇后瞧著秦蓁倒是不氣惱,反倒神色淡然,與齊妃所言大有所出。

她過了好一會道,「不知秦小姐可為府上的二小姐抱不平?」

「臣女不知皇後娘娘所言何意?」秦蓁抬眸看向皇后,低聲問道。

皇后看着她道,「畢竟,這齊大公子也算是你的妹夫了。」

秦蓁接着道,「當初,二妹妹與齊大公子也是皇上賜婚,只可惜二妹妹福薄,怨不得旁人。」

皇后盯着秦蓁,過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你能如此想,便是極好的。」

秦蓁聽着皇后之言,看來當真是齊妃暗中中傷了她。

她抬眸看向皇后道,「不知皇後娘娘為何會有此一問?」

「本宮也只是聽齊妃所言,擔心齊大公子與長公主之事,惹來秦家的不滿,故而才讓本宮問問。」皇后看向秦蓁道。

秦蓁瞭然道,「皇後娘娘以為如何?」

「本宮?」皇后勾唇一笑,「想來秦二小姐當初沒了,秦家這心中也是有數的。」

秦蓁垂眸道,「皇後娘娘所言,便是臣女所想。」

皇后自知從她這處套不出什麼話來,便讓她退下了。

秦蓁出了皇后寢宮,路過齊妃寢宮的時候,眸底閃過一抹冷意,而後便出了宮。

「大小姐,這齊妃為何會如此說?」知茉不解道。

秦蓁也覺得奇怪,她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太后與皇后親自出馬,想來也是擔心,我若是因此事兒從中作梗,到最後,只怕會傷了大召長公主,而雲國該如何向大召交代呢?」秦蓁接着道,「更何況,邊關剛剛出了事兒。」

「這難道才是齊家與長公主真正的目的?」知茉當即反應過來。

「她的目的就是讓自個能夠在雲國的時候,即便與我有任何的摩擦,到最後,也都會怪罪到我的頭上,畢竟,太后與皇后先入為主地以為,是我故意為難與她。」秦蓁嗤笑道,「我不過是個秦家的小姐,有何本事與堂堂長公主為敵呢?」

秦蓁挑眉,只覺得這其中似乎還有旁的緣故,到底是什麼呢?

不知過了多久,秦蓁才出了宮門。

遠遠地便瞧見沛駱的馬車。

她倒是頭一次正眼看沛駱的馬車,她站在原地,等著那輛馬車過來。

沛駱從馬車上下來,疾步行至她的面前。

「沛世子。」秦蓁微微福身。

「隨我來。」沛駱低聲道。

「嗯。」秦蓁點頭,看來有端木衢的下落了。

等她上了沛駱的馬車之後,她便瞧見端木衢正雙眸合起,一動不動地躺着。

秦蓁一愣,連忙坐下,而後給他診脈。

沛駱則是坐在秦蓁的對面,中間是平躺着端木衢。

「如何了?」沛駱連忙問道。

「中毒。」秦蓁直言道,「乃是使人昏睡致死的毒藥。」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便是這番模樣了。」沛駱皺眉道。

「沛世子是從何處找到他的?」秦蓁抬眸看向秦沛駱問道。

「你可知曉鬼城?」沛駱看着她道。

「鬼城?」秦蓁皺眉,「那地方與邊關乃是背道而馳的啊。」

「也不知他是如何過去的?」沛駱搖頭,「待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昏睡了半月了,是他的侍衛拚死將他帶了出來。」

「只活了他一人?」秦蓁連忙問道。

「嗯。」沛駱點頭,「如今不知是何人所為,如今當務之急是要給他解毒。」

秦蓁盯着端木衢那沉睡的容顏,而後道,「先將人帶去我那處吧。」

「好。」沛駱知曉,秦蓁有法子。

二人便開始沉默起來,直等到了秦家,秦蓁直接讓人將馬車從側門駛進去了。

到了之前給端木衢留着的院落前,秦蓁讓人將端木衢從馬車上抬了下來。

沛駱讓車夫將馬車趕回了沛家,而他便留在了這處。

知茉看着秦蓁道,「二皇子此毒,比起當年賢妃娘娘所中的,還要厲害。」

秦蓁勾唇冷笑,「你去將銀針拿過來。」

「是。」知茉恭敬地應道,而後便去了。

沛駱站在一旁,看着秦蓁,緘默不語。

沒一會,秦蓁換了一身衣裳過來,凈手之後,知茉將銀針展開。

秦蓁拿過之後,先是倒了一粒藥丸,讓沛駱給端木衢服下,而後便徑自給他扎針。

直等到半個時辰之後,端木衢突然半坐起來,猛吐了一口血,便又重新躺下,昏迷不醒。

秦蓁輕輕地鬆了口氣,接着道,「好在他身上帶着避毒丸,提前服下了。」

「幸好無礙了。」沛駱也跟着鬆了口氣。

秦蓁看着他,「沛世子怕是也奔波了許久,有些乏累了,這處我盯着就是了,沛世子若是不嫌棄,便現在這處歇息吧。」

「這……」沛駱倒是沒有想到秦蓁會主動與他說話,而且還這般和善,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

秦蓁看着他道,「若是沛世子……」

「那便多謝了。」沛駱當即開口。

秦蓁看向知茉,「請沛世子去歇息。」

「是。」知茉應道。

沛駱便隨着知茉出了屋子。

秦蓁瞧著躺在床榻上的端木衢,卻不知他是如何去了鬼城的?

過了許久之後,她轉身出了裏間。

知茉行至她的面前,「大小姐,沛世子當真是累極了,如今去歇息了。」

「嗯。」秦蓁輕輕應道,「去煎藥吧,等他醒來之後,讓他服下,還有就是,端木闕那處,你讓知棋前去,將這封書信給他。」

「是。」知茉雙手接過,便轉身退下了。

秦蓁暗暗地吐了口氣,接着便行至一旁的軟榻上歇息。

端木衢昏睡了整整兩日才醒過來。

沛駱歇息了一個晚上,原本以為他會回沛家,不曾想,他卻留了下來。

直等到端木衢緩緩地睜開雙眸,二人對視一眼,他才道,「我怎會在這?」

「你差點死了。」沛駱低聲道。

端木衢怒了努嘴,「這不是好好的?」

「若非秦小姐,怕是回天乏術了。」沛駱看向秦蓁正端著湯藥進來。

端木衢半坐着,看着她道,「你去了邊關,為何不與我說?」

「我不過是擔心人多口雜,走漏了風聲。」秦蓁接着道,「你何故追過去,如今反倒成了這番模樣。」

「哼。」端木衢冷哼一聲,倒是來了脾氣,當即將秦蓁手中的葯碗推開,下了床榻,便往外走。

秦蓁瞧着他這幅模樣,接着道,「你儘管去好了,反正待會若是暈倒了,我可不救你。」

端木衢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過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我不過是口渴了。」

「知茉,給二皇子遞水。」秦蓁揚聲道。

「是。」知茉應道,連忙倒了水遞給他。

端木衢仰頭大口喝完,這才轉身重新半坐在床榻上。

秦蓁將手中被推開的葯碗再次地放在他的面前,「吃了。」

撲面而來的藥味讓端木衢皺着眉頭,抬眸看着她,「很苦?」

秦蓁接着道,「你若是不想早點好,你便回去。」

端木衢瞧着她這是要趕人,連忙拿過,仰頭一口喝下,皺眉道,「真是苦。」

知棋連忙端來漱口茶,遞給他,他漱口之後,這才重新躺下。

秦蓁盯着他說道,「你為何去了鬼城?」

「鬼城?」端木衢一愣,仔細地想着,「當時我着急著追過去,只是後頭,不知怎的,遇上了一片大霧,這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個奇怪的鎮子裏頭,緊接着我便暈倒了。」

秦蓁皺眉道,「你……你難道不知自個是什麼狀況?萬不能有所閃失的。」

端木衢可是有哮喘的,這大霧裏頭,他是萬不能進去的,卻偏偏……

端木衢接着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所以才沒有顧忌,你如今是在責怪我了?」

「罷了。」秦蓁擺手道,「我豈敢?」

端木衢冷哼了一聲,便瞧見沛駱正在好奇地看着他。

「你怎得還在這?」他將矛頭指向了沛駱。

沛駱連忙說道,「我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你是要找打吧。」端木衢揚聲道。

「到底是誰要引你前去鬼城?」沛駱皺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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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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