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媳婦兒,我是被逼的!

第303章 媳婦兒,我是被逼的!

幾人入內,直接去了驛站歇息。

秦蓁下了馬車,徑自去了屋子。

孟璟玄也不知去哪了,並未跟着。

秦蓁靠在軟塌上,手裏頭抱着湯婆子,連帶着毯子也蓋着,當真是虛弱的很。

她疲憊地眯著眸子,聽着知棋在一旁碎碎念。

沒一會,知茉端著銅盆進來,緩緩地放下,伸手敲了知棋,「大小姐身子難受,你還在這處嘀嘀咕咕的,惹大小姐心煩。」

「我哪有?」知棋吐了吐舌頭,嘟囔道。

知茉無奈地搖頭,「好了,莫要貧嘴了。」

「哦。」知棋低聲道。

秦蓁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她緩緩地看了一眼外頭,臉色透著幾分地冷然之色,「出事了?」

「昨夜,城內入了劫匪。」知茉回道。

「可抓到了?」秦蓁繼續問道。

「還沒有呢。」知茉繼續道,「知棋趕過去瞧了。」

「這城內之前可遭遇過劫匪?」秦蓁淡淡道。

「原先倒也有過,不過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的,縣衙內也都及時平息了,這次,到底不同,像是有內應。」知茉回道。

「都搶劫了哪?」秦蓁連忙問道。

「一路上燒殺搶掠。」知茉如實道。

秦蓁沉吟了片刻,倒也沒有想到如今的劫匪竟然這般猖狂了。

「此事兒縣衙那處如何處置的?」秦蓁繼續問道。

「縣衙那處,昨夜巡夜的捕快都死了。」知茉回道,「縣丞連夜前來驛站,將縣衙內的人都調派了過來。」

「所以,縣丞是顧及了驛站,反而將外頭給擱置了?」秦蓁挑眉道。

「正是。」知茉垂眸回道。

「倒是忠心啊。」秦蓁冷笑一聲,隨即起身,「王爺呢?」

「王爺沒有回來。」知茉垂眸回道。

「去找找吧。」秦蓁難免有些擔心。

「是。」知茉應道,便去辦了。

秦蓁換好了衣裳,出了屋子,徑自去了孟啟軒那處。

孟啟軒怒視着跪在自個跟前的縣丞,一旁還有碎裂的茶盞,他雙眸一寒,「本殿下這處用得着你縣衙內的人?還不趕緊去查那群劫匪!」

「是,是。」縣丞應道,連忙起身,行禮之後便退下了。

秦蓁待那縣丞匆忙離去,這才抬眸看向孟啟軒。

孟啟軒見秦蓁的臉色倒也好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怒火,抬眸看着她道,「你不好好歇著,過來做什麼?」

秦蓁低聲道,「我就不能過來瞧瞧?」

「不與你相干。」孟啟軒冷聲道。

這言下之意,便是與她又有何干係呢?她也不過是個內宅女子,即便是秦家家主,那也是雲國的秦家,這是在讓她認清自個的身份?

秦蓁臉色透著幾分地冷然,「那我便不打擾了。」

孟啟軒見秦蓁如此說,便知曉她是誤會了,不過如今他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便低頭端起新奉的茶,輕呷了一口。

秦蓁出了屋子,抬眸看着遠處,勾唇嗤笑了一聲。

知棋已經回來了。

秦蓁回了屋子,抬眸看着她。

「大小姐,這劫匪來的突然,沒有絲毫的防備,像是與這城內的人裏應外合,時間恰到好處,他們也不是特定地去哪家,只是直接策馬闖入城內,見人殺人,見財搶財,而後便從另一個城門處離開了。」知棋說道。

「嗯。」秦蓁輕輕點頭,「想來這也是他們一早便安排好的。」

「大小姐,為何這劫匪偏偏選定昨夜呢?」知茉覺得奇怪,畢竟她們昨兒個剛到城內。

秦蓁淡淡道,「大皇子不讓我多管閑事。」

「這……」知茉遲疑道,「難道此事兒另有隱情?」

「也許吧。」秦蓁抿唇道,「王爺可找到了?」

「沒有。」知茉搖頭,「也不知曉王爺整日兒往外跑,是為了什麼?」

「還能為了什麼?」知棋吐糟道,「還不是為了那口吃的。」

「這城內有名的酒樓,亦或者是好吃的地方你可都找了?」秦蓁看着她問道。

「找了。」知茉回道。

秦蓁輕笑了一聲,「這倒是有趣了。」

「大小姐,可還派人去找?」知茉看着她問道。

「不必了。」秦蓁淡淡道。

「是。」知茉垂眸回道。

秦蓁抬眸看着遠處,「也許,他另有打算吧。」

「是。」知茉見她氣色不好,扶着她坐下,「大小姐,您還是多歇息會吧。」

「嗯。」秦蓁點頭,不過剛合起雙眸,滿目的血紅,她猛地睜開雙眸,不知怎的,又想起了端木衢來。

當初他死的時候,留給他的東西,如今為何突然又想起來了呢?

她猛地起身,看向知茉道,「去將我的妝奩拿來。」

「是。」知茉連忙去拿了過來。

秦蓁將妝奩的暗格打開,拿出那個小匣子,輕輕地握在手中,好半晌之後,才看向知茉,「將東西收好吧。」

「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知茉不解地看着她。

「哎。」秦蓁幽幽地嘆氣,「也不知怎得,自從離開雲國之後,反倒越發地懷念起當初在雲國的日子。」

「可是想那處的人了?」知茉輕聲問道。

「嗯。」秦蓁點頭,「兄長那處必定不會有事兒,總歸是擔心安王府。」

「安王府?」知茉皺眉,「如今那處不會有人去的。」

「那劫匪還是暗中查一查。」秦蓁淡淡道。

「大小姐可是覺得這劫匪來歷不明?」知茉連忙道。

秦蓁點頭,「太過於巧合了,便是刻意為之。」

「是。」知茉連忙將妝奩收起,便去了。

秦蓁隨即又躺在軟榻上,毛茸茸的毯子披在身上,一陣風從窗外吹入,捲起一旁小几上的一片紙,還有多寶瓶內插著的杜鵑花瓣,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她半眯著眸子,一支短箭隨着那花瓣落下飛入,準確地插在了軟榻一旁的石柱上。

知棋疾步上前,將那短箭取下,將短箭上插著的紙條遞給秦蓁。

秦蓁打開,看過之後,勾唇冷笑,「還真是讓人費解啊。」

「大小姐,奴婢已經讓清風去追了。」知棋回道。

「此人身手不凡,即便是我怕是也追不上。」秦蓁挑眉,隨即將那紙條輕輕一捏,便化成了灰燼。

她再次地合起雙眸,閉目養神。

知棋見狀,便知曉她心裏存着事兒,卻不知如何與外人道,只能自個憋著了。

知棋難免有些擔憂與心疼,可終究也是知曉她的脾氣的,若是她想說,必定早說了。

知茉聽到了動靜,連忙過來,見知棋神色凝重,見秦蓁緊閉雙眸,氣氛有些沉重。

「這是怎麼了?」知茉連忙問道。

「這個……」知棋將短箭遞給知茉,又附耳嘀咕了幾句。

知茉面色一沉,「到底是誰?」

「清風回來了。」知棋聽到了風聲,隨即出去了。

知茉也跟着出來。

清風落下,捂著胸口。

「大小姐說的不錯,那人的確身手不凡。」知棋看向清風道,「你傷勢如何?」

知茉隨即給清風把脈,而後從腰間的荷包內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倒出一粒藥丸遞給他。

清風連忙服下,便盤膝而坐調息內力,過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眸,緩緩地起身,「也不知這城內到底是什麼情形?竟然還隱藏着這樣的高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過是咱們遇見的少罷了。」秦蓁不知何時醒了,聲音傳了出來。

清風一愣,抬步入內。

他拱手道,「主子。」

「是男是女?」秦蓁直接問道。

「男。」清風如實道。

「他可留下什麼話?」秦蓁繼續道。

「沒有。」清風單膝跪地,「屬下無能。」

「你退下吧。」秦蓁低聲道。

「是。」清風應道,便閃身離去了。

知茉入內,看了一眼清風閃去的身影。

「連清風都受傷了,那人武功當真不俗。」知棋開口。

秦蓁挑眉,斜睨了一眼知棋,「看來咱們此次入京,這一路上都有人暗中跟隨。」

「跟隨?」知棋冷嗤道,「難道不是盯着?」

秦蓁淡淡道,「讓清風去一趟墨閣吧。」

「是。」知茉應道。

想來墨毓凡定然能看出一些門道來。

「大小姐,這劫匪之事?」知茉再次地詢問。

「咱們暗中查著就是了。」秦蓁低聲道。

「是。」知茉明白,這大皇子想必是不想讓她們插手。

至於九王爺,昨兒個到了這城內,便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這一路上還會發生什麼事兒?

大小姐從大召去了雲國,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終究還是回來了。

難道這便是命中注定的?

她從何處來,便從何處去?

秦蓁看向知茉道,「咱們也就在這處待兩日,若是王爺還未回來,咱們也要動身。」

「可是大皇子那處呢?」知茉想着,此事兒鬧得太大,想必已經傳入了京城,皇上若是知曉,怎麼可能讓他們這樣輕易地離開?

「這也該是朝堂之事,與我何干?」秦蓁冷聲道。

知茉聽着,怎麼像是與大皇子在置氣呢?

可是她又不敢說出口,只是低頭應着。

孟啟軒查了一日,終究是沒有任何的眉目。

這夥人,昨夜來城內燒殺搶掠了一通之後,便銷聲匿跡了,一丁點痕迹都沒有。

他知曉,這其中不乏內外勾結,可是到底是誰呢?

孟啟軒難免有些頭疼,想着適才又與秦蓁說了那番話,他如今越發地後悔了。

想及此,便出了自個的屋子,不知不覺,竟然到了秦蓁下榻之處。

知棋瞧見孟啟軒時,走上前去,微微福身。

「你家小姐呢?」孟啟軒淡淡地問道。

「回大殿下,大小姐這幾日身子不適,已經歇下了。」知棋如實道。

孟啟軒輕輕點頭,想要再說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下去了。

他轉身便走了。

知棋瞧著,嘴角一撇,轉身回去了。

知茉看着她,「大皇子這是怎麼了?」

「鬼曉得?」知棋冷哼一聲。

知茉見她還是這般,無奈地搖頭,「你啊,等回了京城,可莫要這般耍小性子了。」

「我何時耍小性子了?」知棋挑眉,委屈道,「咱們跟着大小姐一同去了雲國,我一向如此。」

知茉無奈道,「眼下大召情形複雜,更何況,雲國那處,大小姐還沒有徹底地解決呢。」

「知道了。」知棋不耐煩道。

知茉瞧着她如此,便知曉,如今快要回京了,她的心情又開始複雜了。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往前看了。

如今城內人心惶惶,深夜之後,再未有百姓敢出來走動了,生怕慘遭橫禍。

秦蓁也不知怎的,這幾日甚是疲憊,這都過了幾日了?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起身,去了外頭走了走。

正巧,碰上了一臉冷然的孟啟軒。

「大殿下。」秦蓁上前微微福身。

孟啟軒愣了愣,「你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秦蓁淡淡地開口。

「夜冷如水,當心身子。」孟啟軒說罷,又覺得自個失言了,隨即便走了。

秦蓁見他倉皇而逃,雙眸一沉,轉身回去了。

知茉看着她,「大小姐,這大皇子身邊有了正妃,還有側妃,難不成還惦記着您不成?」

「他若是真的成了皇上,這不是很正常?」知棋在一旁補充道。

知茉伸手又敲着她的額頭,「你不說話,旁人不會將你當成啞巴。」

「我不說話,會憋死。」知棋捂著頭,不滿道。

秦蓁瞧著這二人自從到了大召,便開始鬧騰了。

想來,也是因她們隨着自個從大召前去雲國,終究還是覺得大召才是她們的家吧。

秦蓁笑道,「好了,不論他如何想,咱們做咱們的就是了。」

「是。」二人連忙應道。

知棋還不忘瞪了一眼知茉。

知茉全然無視了。

秦蓁笑着端起桂圓紅棗湯喝了,這才洗漱妥當去睡了。

次日。

孟啟軒大步流星地趕過來,還不等知棋開口,他便直接將知棋揮開,徑自入了屋內。

幸好知茉攔著,「大殿下,我家小姐還未醒。」

「現在便動身離開。」孟啟軒沉聲道。

「這……」知茉一愣,接着道,「不知出了何事?」

「這處暴亂了,外頭有不少亂民。」孟啟軒說道。

知茉一聽,當即轉身便去稟報了。

她一直在盯着,怎麼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為何孟啟軒比她還早知道呢?

知茉入內的時候,秦蓁已經醒了。

「大小姐,大殿下讓咱們收拾啟程。」知茉看着她說道。

「嗯。」秦蓁緩緩地起身,「那便去準備吧。」

「是。」知茉見她神色冷然,低聲應道。

秦蓁出來時,孟啟軒已經走了,想來是去安排了。

孟璟玄還未回來,難道出事了?

她雖然清楚孟璟玄身邊高手如雲,必定不會有事兒,可這心裏頭還是忐忑不安。

秦蓁想了想,看向知棋道,「城外當真有動靜了?」

「清風親自去看了。」知棋接着說道,「聽說是已經成氣候的,佔山為王,先前朝廷派兵圍剿,奈何這處的縣丞與那劫匪暗中勾結,當初以為圍剿了,不曾想,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我知道了。」秦蓁點頭,接着說道,「走吧。」

「是。」知棋點頭應道。

知茉隨即過來,「大小姐,奴婢怎麼覺得此事兒甚是蹊蹺呢?」

「那縣丞生怕咱們再查出什麼來,這才讓那些劫匪逼迫着咱們離開。」秦蓁淡淡道。

「咱們現在只有儀仗隊,加上九王爺跟前的護衛,大皇子的,與那些劫匪到底不是對手,畢竟,縣丞更熟悉這城內,若真的計較起來,豈不是腹背受敵?」知茉說道。

秦蓁想了想,「這處距離永城不遠,慕容栩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畢竟慕容世子也只管着永城,守住永城,便是守住慕容家。」知茉看着她,「大小姐,您是覺得慕容世子會有危險?」

「嗯。」秦蓁想起之前慕容栩臨行前與她的眼神交流,她似是想到了什麼,「這個孟璟玄……」

「大小姐,這又與王爺什麼干係?」知棋不解。

秦蓁深吸了口氣,「去準備馬匹,咱們回永城。」

「就奴婢與您嗎?」知棋看向知茉,隨即看向秦蓁道。

「嗯。」秦蓁點頭,「事不宜遲。」

「是。」知茉連忙去準備了。

孟啟軒已經準備妥當,前來秦蓁這處,只可惜,晚了一步。

「該死!」孟啟軒暗罵了一句。

「大殿下,想來秦家主已經察覺了。」身後的侍衛道。

「走。」孟啟軒說着,轉身便大步地離開了。

「大殿下,您也要去永城?」侍衛問道。

「現在不去,難道讓他們壞了本殿下的大計嗎?」孟啟軒揚聲道。

「屬下這便去準備。」侍衛應道,轉身匆忙離去。

秦蓁策馬狂奔,以最快地速度趕往永城。

此時,永城。

孟璟玄站在城樓上,一隻手拎着酒壺,一隻手握著烤雞腿,咬了一口,而後又灌了一口酒,看着城樓下的一群烏合之眾,又看向慕容栩道,「趕緊解決了,若是被媳婦兒察覺了,怪罪下來,你擔着。」

「知道了。」慕容栩聽着他的話,差點沒忍住將他一腳踹下去。

慕容栩打了個飽嗝,隨手便將那骨頭一丟,連帶着酒壺也丟下了城樓。

「哐當。」

城樓太高,卻也能聽到一個聲響。

還有一個人的悶哼聲。

他低頭看了一眼,眨了眨眼,一臉無辜道,「這人也真是的,什麼地方不好待,非要站在此處,瞧瞧,被砸了吧。」

慕容栩那冷峻的容顏險些綳不住,他遞給孟璟玄一個眼神,「還能再要點臉不?」

孟璟玄酒足飯飽,躺在一旁的太師椅上,舒服地曬著太陽,還不忘哼著不知哪裏聽來的鄉野小調。

慕容栩最後忍無可忍,「住嘴。」

「哦。」孟璟玄倒也乖覺,當即便閉嘴了。

只不過……他是閉嘴了,可那讓人抓狂的曲調聲還是不絕於耳。

「你若是再搗亂,我便將你丟下去喂馬。」慕容栩沉聲道。

「不就是匹馬嗎?」孟璟玄不屑道,「你瞧瞧,這些馬都是什麼品種?你也能瞧得上?」

木榮小姐見他喋喋不休,連忙伸手,用一塊絲帕堵住了他的嘴。

孟璟玄一愣,連忙將那絲帕從嘴裏抽了出來,忍不住地拿過茶水漱口,「一股臭汗味的帕子,也敢塞我嘴裏?」

「我沒給你塞臭襪子都不錯了。」慕容栩沉聲道。

「什麼?」孟璟玄當即炸毛了,連忙起身,便挽着衣袖道,「你膽敢如此侮辱本王?」

「孟璟玄……」慕容栩咬牙切齒地看着他。

孟璟玄見狀,也只是委屈地縮回去了,「我說錯了嗎?」

慕容栩不想再理他,只是看着城樓下。

只是不遠處,突然捲起了一股塵土。

他定睛看去,暗叫不妙。

「媳婦兒來了!」孟璟玄眼尖地也瞧見了。

他騰地從太師椅上起來,躲在了慕容栩的身後,「完蛋了,我先走,若是媳婦兒問起我,你便說我不在。」

「你……」慕容栩見他便這樣一溜煙地跑沒了人影,也只是無奈地扶額望天。

不遠處,秦蓁已經快到城樓下了。

「大小姐,您當真要這樣闖進去?」知茉看着她道。

「嗯。」秦蓁點頭。

畢竟此刻城樓下圍着不少人,瞧著打扮,倒像是前夜的那幫劫匪。

秦蓁當即便明白了,這是聲東擊西,他們的目的就是慕容栩。

若是永城亂了,到時候,皇上降罪,慕容栩還能有活路?

秦蓁雙眸閃過一抹冷意,直接從馬背上縱身一躍,而後踩着眼前正要阻攔她的人的頭頂,上了城樓。

知茉與知棋對視了一眼,緊隨其後。

秦蓁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城樓上,看向慕容栩道,「我適才瞧見了孟璟玄,人呢?」

「啊?」慕容栩正要開口。

「媳婦兒,我是被逼的。」孟璟玄不知從何時鑽出來了,眼淚汪汪地站在秦蓁的跟前,拽着她的已久,討好地說道。

慕容栩的嘴角抽搐的好幾下,扭頭不理會他了。

當着萬千將士的面兒,孟璟玄此舉,當真是沒眼瞧啊。

「媳婦兒,若不是他脅迫,我怎麼可能來這處呢,這裏多危險啊,媳婦兒,咱們回去吧。」孟璟玄一面說着,一面便要帶着秦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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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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