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只要你主動(二更)

5.6 只要你主動(二更)

666期期艾艾勸道:「宿主,您當心身體。」

蘇一夏一臉天真地說:「我可以讓他們動,又累不到我。」

666:「……」

見過無數次宿主在事後軟趴趴的樣子的666,忽然有點憐憫此時這個一無所知的小小少女,意識到現實會教她做人,666也不急着糾正她的觀點了,靜靜地看着蘇一夏開始準備今晚的衣裝。

皇帝回宮時,並沒有見到說要等着他的蘇一夏,他也不意外,只當今天沒有遂了她的心意讓她生氣了。

本來他是要趕緊過去哄人的,但是又想到蘇一夏心情不好時脾氣特別暴躁,到時候在夜宴上肯定不會給方逐空留下好印象。

那方逐空就不會給蘇一夏弟子名額,她就只能留在西金國,而他直接封她為太女,在他死後登基為女皇。

皇帝和太子這兩個位置上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有天地庇護,也不用擔心仙門會對蘇一夏做什麼。

簡直是完美!

於是,皇帝龍心大悅,拿出一張空白聖旨,揮毫潑墨,筆走龍蛇,龍飛鳳舞的大字躍然紙上。洋洋洒洒一千多字,除了開頭和結尾的格式之外,全是皇帝發自內心的對蘇一夏的讚揚。

皇帝誇蘇一夏都是信手捏來,寫好了這麼長的聖旨也只用了半個多時辰,隨後就放在桌子上晾乾,收好,只等著今晚過後蓋上玉璽生效。

蘇一夏的容貌是妖冶的美,像是紅薔薇又像是火焰,熱烈而張揚,所以,她從小的衣物都是紫色、紅色等濃墨重彩的顏色,層層疊疊精緻繁複的款式。

她艷麗的容貌和天生的若有若無的媚意,讓她與這些華麗的衣裳相得益彰,總能在一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蘇一夏凝眉思索了一下午,還是覺得方逐空看慣了白衣飄飄,可能對深顏色的美欣賞不來。她覺得自己可以遷就他的一點小愛好,於是,翻箱倒櫃找出一套白色的衣裳,抿嘴換上了。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衣香鬢影,絲竹悠長,歌謠輕唱。

方逐空面無表情的看着桌案上的酒杯,無視面前的人來人往,旁人一看就知道方仙師清冷出塵,不耐煩俗世應酬。孰不知他一直分出一絲精神,注意著宮殿門口,內心瘋狂的猜測著為什麼晴雲公主還沒有來。

是不是他今天表現的太冷了?

是不是她身體不舒服?

是不是他內心的想法被她發現了?

是不是龍椅上那個狗皇……皇帝不許她和他接觸了?

……

就在他要忍不住尋個理由出去悄悄看看她時,喧鬧的宮殿霎時寂靜下來。方逐空若有所感,抬頭看去,頓時心臟都不會跳了。

美人兒之所以被稱為美人兒,就是她們披個麻袋都是自帶一股天真野趣。

蘇一夏一襲簡單的白衣,只在裙擺、領口和袖口用金絲銀線勾勒出蘭花的姿態。水綠腰封束出盈盈柳腰,纖細的手臂間挽著淡綠色的輕紗,纖纖玉手執羅扇,委委墨發插玉簪。

如果說之前蘇一夏是魅惑又天真,那如今她就是天真又魅惑。

蘇一夏目不斜視地走到高台之上,在轉身落座時,裙擺彷彿不經意地掃過方逐空的桌案,拂過夜光酒杯。她動作輕緩的坐下后,回頭對着方逐空彎了彎嘴角。

方逐空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蘇一夏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愣神兒,抿唇笑了笑,輕聲說:「仙師,我不是故意的。葡萄美酒是從西域進貢來的凡間極品,若是倒掉了着實可惜,我替你喝了吧。」

話落,蘇一夏俯身執起酒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嫣紅的唇瓣頓時瑩上一層水潤光澤。

方逐空喉結克制地滾動,然後,就看到蘇一夏柳眉一蹙,把酒杯放回了桌案,說:「不好喝,倒了吧。」

方逐空下意識攔下蘇一夏的手,對上她疑惑的眼神,木著臉說:「一塵一物皆造化,不可浪費,稍後賞給旁人即可。」

蘇一夏看了他一會兒,笑着應了:「仙師慈悲,給你換個新酒杯可好?」

方逐空:「嗯。」

蘇一夏淡淡的收回視線,過了一會兒在腦海里問:「666,仙師什麼反應?」

666崩潰道:「他把您剩下的酒喝了!」

蘇一夏食指點點唇,微笑道:「很好,他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嘛,好期待啊。」

想起在來之前,蘇一夏在唇上抹了什麼,666頓時都不知道該同情誰了。

皇帝陛下一臉驚悚地看着蘇一夏的撩漢全過程,恍惚意識到分酒喝是他經常和妃嬪玩的小情趣,弄得他想教訓她兩句都沒有底氣。然後痛定思痛,推開了彷彿黏在他身上的年輕妃子,決定為孩子做個好榜樣。

但是,皇帝陛下此時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蘇一夏簡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膽子大得很。

酒過三巡,氣氛正好,蘇一夏臉頰上漸漸飄了兩朵紅雲,笑眯眯地對皇帝說要出去透透氣。

一眼沒看住,就讓她喝了酒的皇帝陛下龍目把下面黏在蘇一夏身上的視線一一瞪回去,心疼地說:「是不是難受了?回去讓嬤嬤給你煮一些醒酒湯。」

蘇一夏走之前,眸光盈盈的看了方逐空一眼,吐氣如蘭:「仙師好酒量。」

方逐空望着那道婀娜的身影,放開了對體內藥性的壓制,不一會兒,也是滿臉通紅,彷彿不勝酒力。

他冷冷看了皇帝一樣,就當做是和他打招呼了,然後帶着冷氣大步走出宮殿,捏了個手訣,在夜風中找到了立在百花叢中的公主殿下。

蘇一夏眉眼彎彎,帶着三分醉意的眼瞳中滿是狡黠和得意:「仙師,可是來和我一起醒酒的?」

月色下,方逐空眉眼清冷,他低聲說:「只是隨意走到這裏。」

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鼻子捕捉到順着夜風飄來的蘇一夏口中香甜醉人的氣息,神色更加的清冷,幽深的瞳眸中卻彷彿有火山即將噴發。

蘇一夏「咯咯」笑了,然後猛地身體一歪,倒在方逐空僵硬的身體上,手臂纏在他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後,曖昧道:「仙師,百花幽徑盡頭是我賞花的宮殿,閑雜人等不會過去打擾。」

方逐空腦子「轟」了一下,把蘇一夏打橫抱起,腳步略顯凌亂的踩過鵝卵石小路,來到花木掩映下的宮殿前,直接把緊閉的殿門踹開,扯開粉色的輕紗帳,把人壓在雕花拔步床上。

蘇一夏回憶著看過的話本子和畫冊,雙腿盤住他的腰,嬌笑着說:「仙師,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我們一起來做最快樂的事。」

說着,仰頭就要來親方逐空的唇,卻在即將貼上時被他向後躲開,隨即感到臉頰一痛,方逐空捏住她的臉,眸光沉沉道:「公主,你可對我有情?」

蘇一夏擰眉,毫無危機感的說:「情是何物?皇室中人只談欲。」

說完,見方逐空依舊一臉凝重不鬆開她,蘇一夏扭著身子蹭他,拖着調子急切道:「仙師,快讓我嘗一嘗箇中滋味~」

藥效達到頂峰,蘇一夏此時雙眸迷離染上**的模樣堪稱靡麗,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化身為只知**的禽獸。

但是,方逐空卻感到心臟一陣冰冷,他以為蘇一夏與他一樣,彼此是一見鍾情。所以,在經過掙扎之後,果斷地遵從自己的內心,就算是捨棄修仙路,也想與她廝守一生。

然而,在剛才兩人都快意亂情迷時,蘇一夏眼底竟然還保持着清醒,只有興奮好奇與單純的欲。

方逐空那一瞬如遭雷劈,捏住蘇一夏臉頰的手用盡了自制力才沒有掐在她的脖子上,清冷淡漠的性格早就不翼而飛,他執着地想要問出一個答案。

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心痛心冷——只是想要嘗一嘗人事的滋味兒,那是不是任何一個符合她的眼緣的人都可以?!

剛想到這,蘇一夏就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皺眉道:「仙師,你莫要發愣了,要不然我就去找別人。」

被藥性折磨的難受異常的蘇一夏這會兒的表現讓666嘆為觀止,她眼角餘光瞥到窗邊一閃而過的身影,頓時高聲叫道:「重淵,進來……唔!唔!唔!」

話未說完,方逐空捂住蘇一夏的嘴,另一手摟住她的腰,兩人從還未關閉的殿門飛身而出。

方逐空不顧身後追趕的重淵,抽出佩劍,御劍飛行的速度催發到極致,略冷的夜風吹在臉上,讓懷中人清醒了幾分。

沒一會兒,兩人已經出了京城,來到幽涼的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掩映下,潭水清澈幽深。

隨即,方逐空在半空中停住,鬆手把蘇一夏扔到下面的水潭之中。

蘇一夏:「……!」

沁涼的潭水和下墜的衝擊力讓蘇一夏完全清醒過來,她撲騰着想破口大罵,卻猛然發現自己連仙師的名字都不知道!

方逐空天生冷心冷情,漠視萬物,是修道的好苗子,三歲就被四象門掌門通過天衍算到,並領到仙門開始修行。他也不負眾望,如今二十五歲,已經和門中百餘歲的人的修為不相上下。

------題外話------

很好,蘇蘇把仙師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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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遊戲:我做BOSS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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