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流水的君王(修)

6.4 流水的君王(修)

史華戎沒有腦子抽風地帶着蘇一夏跑回肆國,而是來到了燕國國都里一處府邸,被風風火火地抱下馬時,蘇一夏瞥見了大門上方的匾額,上面三個龍飛鳳舞的鎏金大字——鍾離府。

鍾離家是燕國的富商,富可敵國,主要經營的產業有糧行、布莊、酒樓、錢莊等,掌握著燕國的命脈,和燕國皇室關係密切。

這一路上家家大門緊閉,街道蕭條,除了穿着鎧甲的士兵清理負隅頑抗的人,一根雜毛都瞧不見。

這鐘離府大門和門前地面上都有幾灘血,大紅燈籠也破破爛爛的滾落在地,風一吹平白帶起幾分破敗,乍一看像是鬼宅,平常人見了肯定是掉頭就走。

但是史華戎腳步生風,三兩步走過去「嘭嘭嘭」拍門:「給老子開門!」

一開嗓子,還是地地道道的土匪腔兒。

蘇一夏在心裏「嘖」了一聲,光看史華戎這時候來拍門,就知道這個所謂的鐘離府與他有很大的關係。在劇本軌跡里,正是有鍾離家的暗中幫助,男主才順利攻破了燕國。

所以,即使燕國改朝換代,鍾離家依舊是風光無限蒸蒸日上,還在男女主的虐戀情深中摻和了一筆,把女主虐心虐身了一番之後讓男主幡然醒悟了自己對她的感情,從而使兩人的關係取得了階段性進展。

門開之後,史華戎交待一句「誰都不準來打擾老子!」就抱着蘇一夏踹開一間屋子,進去后又把門「嘭」的一聲踹上,隨後繞過屏風,直接把她扔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透過皎潔的月光,史華戎一邊迫不及待地撕碎了蘇一夏身上的嫁衣,一邊用粗粒的手掌撫摸着她光滑細膩的臉頰,帶起陣陣輕微的刺痛。

背着光,蘇一夏只能看到史華戎魁梧的輪廓,聽到他粗重的呼吸,濃厚的荷爾蒙氣息包裹着她,強烈的侵略感讓她本能的害怕,又讓她從心裏升起一股被征服的渴望,想要躺平任上。

好歹蘇一夏沒有忘了本職工作,她咽了口口水,用力抱住摸她臉的手,微顫著聲音快速說:「肆國國君,請等一下!男兒志在四方,你若是將我安然無恙的送回吳國,我父親、吳國國主、齊國國主都會重謝,你也能藉此機會與各國國君交好。」

史華戎嗤笑一聲,不輕不重地揉着她的腰:「老子稀罕和那群表裏不一的東西交好?!」

雖然語氣很狂很不屑,但是他明顯是聽進去了。

蘇一夏忽視腰上作亂的手,聲音頓時堅定自信了幾分,放緩了的語速讓人忍不住信服:「反之,肆國近來風頭無量,周邊各國忌憚不已,而我天生凰命的命格更會將你推至風頭浪尖。沒有人會相信肆國君沒有一統天下的野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接下來肆國面對的就是各國的排擠和圍剿。」

蘇一夏和婉的聲音沉了下去,沉肅道:「到時候,肆國君可有把握突破重圍絕地反殺?」

史華戎揉她腰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俯身逼近蘇一夏,就像是獵食者靠近獵物,語氣危險地說:「你嚇唬老子?」

蘇一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沒有和他爭辯嚇不嚇的問題,而是繼續道:「肆國在諸國中屬後起之秀,根基薄弱,若我沒有猜錯,肆國之所以不停地攻打周邊小國,不僅僅是野心勃勃,更重要的是連續三年大旱,土地顆粒無收百姓易子而食唔……」

粗糙的大掌掐住了纖細的脖頸,史華戎嗜血的聲音響起:「你知道的不少,想威脅老子?」說着,他的手緩緩收緊,他最煩那些自作聰明自以為拿捏住他的弱點就來威脅他的人了,每一個都被他親手送進了地獄。

蘇一夏臉色漲紅,呼哧呼哧的張大嘴呼吸,正要奮力把接下來的台詞說了,史華戎猛地鬆開了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語氣有些暴躁地說:「老子今晚有事,你老實獃著,等著伺候老子!」

話落,轉身就走,他要出去耍耍大刀冷靜冷靜,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露出難受的神情,他就胸口發悶渾身發冷,真特媽見鬼了!

蘇一夏捂著脖子咳嗽了兩聲,一見人要走了,頓時傻眼了。

劇本軌跡里,古念兒同樣為了保住清白說了這番話,但是男主哪會聽她的鬼話?不僅沒能達到目的還激怒了他,被他毫不留情地折騰了好幾個時辰。

可憐古念兒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新婚夜剛被燕國國君折騰半宿,又被男主玩弄,氣怒攻心,精神和身體雙重摧殘之下直接大病一場。

肆國的丞相鄔相庭是個挺迷信的文臣,為了讓古念兒的命格,讓她死心塌地的輔佐男主,就設計讓她對被俘虜的燕國國君死心,並請求男主立她為王后。在周圍人的引導暗示之下,古念兒開始把男主當成自己的夫君,做一朵溫婉賢惠的解語花。

古念兒本就是德才兼備,美貌無雙,在她有意討好之下,男主迅速對她動心。但是之前的情事讓她本就不怎麼好的身體更加虛弱,御醫不建議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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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遊戲:我做BOSS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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