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 民國風雲

9.23 民國風雲

趙展在做充足了準備之後,就向島國出手了,他先是向聯合國提交了要島國支付巨額戰爭賠款的申請,又在大川澤做出反應之前把島國這五年來一直在偷偷研究核武器和非法生物科技的證據曝光了出來。

作為戰敗國,島國的經濟、軍事、科技等各方面都被進行了不同程度的制裁,他們私底下做這些研究就不僅僅是違反了和平協議的問題了,還是在挑釁西方大國的尊嚴。

無論是軍事力量還是科學技術都暫時領先東方國家的西方大國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或者國家對他們的權威提出質疑、做出挑釁或者反抗,更不允許有別的國家在任何一方面超越他們。

所以,在趙展把這些年來收集的證據曝光之後,根本不用他出手,島國就被各大國武力威脅,要求上交研究成果、拆除研究所、銷毀研究設備,並支付大額的違反協議的費用,以及給華國的戰爭賠款。

島國五年前剛被剝削過一次,骨頭上還沒有長出來肉,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拿出賠款,偏偏他們還不願意放棄多年來積累下來的研究成果,一邊打拖延戰一邊試圖通過割讓小部分利益和做出一些虛無縹緲的承諾來渡過這次危機。

但是政壇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傻的,更何況是各國的高層領導人,所以島國努力周旋了許久也沒有得到任何通融的機會,反而把幾個大國都惹得不耐煩了,直接炸了他一個廢棄的島嶼。

一座小島伴隨着劇烈的爆炸聲消失在茫茫大海中,這件事讓島國不再抱有僥倖心理,立刻同意了大國們提出的條件,並擇日簽署文件。

收到這個消息后,當晚,趙展從背後抱着蘇一夏,一邊啄吻她的脖頸一邊說:「小雲朵兒,這幾天要小心了,大川澤會狗急跳牆。」

蘇一夏有點犯困,不大想理他,嘟囔著敷衍道:「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一直防着他呢。」

趙展輕笑一聲,帶着一絲誘哄意味說:「小雲朵兒是怎麼防着他的?」

「隨時……隨時隨地防著,我心裏可警惕了。」

差點說出「隨時監控」這四個字,蘇一夏把瞌睡都驚飛了,大腦十分清醒地等著趙展的回答。

趙展像是沒有聽出來她話里的不自然,把她抱得更緊了,低喃道:「小雲朵兒,你有什麼事一定不要瞞着我,我好擔心你。」

蘇一夏有點心虛,剛想要說「你之前有過前科,現在又來要求我,雙重標準不厚道啊大兄弟」,就猝不及防地被大兄弟的小兄弟深入打了個招呼。

「唔……有點深……」

蘇一夏咬着唇,然後聽到趙展低沉愉悅的笑聲,她沒力氣掙脫,就藉著黑暗的掩護仰頭去咬他的下巴。

趙展準確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低聲說了句「小雲朵兒不乖」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

第二天,趙展就開始組建代表團去和島國簽署協議,這關係着華國在西方國家中的形象以及最終拿到戰爭賠款的數量,算是一件大事。

但是據蘇一夏觀察,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漫不經心地選人,漫不經心地審閱他們的談判計劃,漫不經心地給了他們不大不小的權利。

蘇一夏問他:「我們不是已經計劃好了嗎?你怎麼不把計劃告訴代表團的人?這樣他們會更有底氣,也能爭取更多的利益。」

趙展笑着說:「小雲朵兒,一隻快死的母雞是如論如何都不能下更多的蛋的,我們何必白費力氣?而且我把島國費盡心機掩藏的研究機密交給了聯合國,他們肯定會忌憚我們,但是華國現在太年輕了,任何的風吹雨打都可能讓他的成長受挫。我們需要適當示弱。」

蘇一夏驚訝,低聲道:「計劃里不是在十年內徹底除掉島國的威脅嗎?你是不是又悄悄做了什麼加快了這個進程?」

「怎麼會?」

趙展用一種自己很委屈和冤枉的語氣說:「小雲朵兒,我現在做任何事都不會瞞着你,你不能隨即懷疑我,我會傷心。」

蘇一夏把趙展靠近的大腦袋推遠了一點,有點嫌棄:「你不要胡亂撒嬌,辣眼睛。」

其實趙展長得好,只是眉眼有些鋒銳,再加上平日裏氣勢冷冽就顯得整個人又冷又凶,這會兒軟了調子來撒嬌,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連那鋒銳的眉眼都變成了勾人魅惑。

蘇一夏看了一眼就小心臟砰砰跳,差點把持不住撲上去,她怕被趙展發現自己對他這個樣子沒有一點抵抗力後會更加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只能冷著臉把他推開。

但是趙展是誰啊,他雖然每個世界都沒有記憶,卻無比了解蘇一夏。他一眼就能看出她此時色厲內荏的真面目,但是他沒有揭穿她,而是長臂一伸把人摟到懷裏,用略帶壓迫力的聲音說:「那你是喜歡我強勢的樣子了,小雲朵兒,今晚你就算是哭着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蘇一夏:「……不是那方面的強勢。」

趙展就當沒聽見,把蘇一夏抱到椅子上坐好,痞痞地說:「好好休息,你玩可別暈過去。」

蘇一夏撲過去掐着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正經點。」

趙展半眯着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慢條斯理地說:「不用我做什麼,小雲朵兒,我只需要把引子拋出去,他們就會按着我設想的去做。聯合國那些人是,大川澤也是。」

他撫摸著蘇一夏的後背,說:「大川澤知道是我給他使了絆子,讓島國受了這麼大的損失,各方面都倒退了十年不止,他肯定對我恨之入骨,就算是為了安撫島國的百姓,他也會對我們出手。而他一出手,就再也沒有回頭之路了。」

蘇一夏點了點頭:「島國需要的不是大川澤真的把我們怎麼樣或者讓華國受到什麼損失,他們需要通過大川澤對我們打擊報復的行為來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和安慰,然後在他沒有價值的時候把他從國相位置上趕下來。」

趙展讚許地捏了捏蘇一夏的手指,補充道:「大川澤在位期間並沒有做出任何貢獻,相反還使島國越來越落後,就算是他沒有做錯任何事都不能再在這個位置待下去,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他本人造成的。」

所以就是自知政治生涯無望的大川澤會在徹底玩完之前不顧一切的對華國和趙展進行反撲。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欣欣向榮的華國和想要和蘇一夏白頭偕老的趙展可不像已經處於低谷黑暗時期的島國和大川澤,前者有顧忌,後者已經無所畏懼。

但是,還有一句話,就是一力降十會。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沒有施展的機會。

趙展雖然不把大川澤放在眼裏,但是他不能讓華國和蘇一夏出現一點閃失,所以這些天一直從各個方面加強防衛和保護,以至於風平浪靜七八天,一點危險的苗頭都沒有出現。

趙展如此勞師動眾卻什麼都沒有發生,外人肯定會覺得他太過風聲鶴唳,但是蘇一夏卻在666的幫助下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盯着她和趙展,想要刺殺他們。

大川澤一直沒有動手,不是他放棄了念頭,而是在趙展的嚴防死守之下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見縫插針的機會罷了。

安娜貝爾這次留在華國一直沒走,每天睡十五個小時就為了等田螺先生入夢,但是666有把公子奚活活嚇死的前科,它雖然之前答應的好,事到臨頭卻沒有膽子付諸行動,每次安娜貝爾一睡覺,它就焦躁地在系統空間里飄來飄去、撞來撞去、蹦來蹦去……老實不下來。

蘇一夏看着都替它着急,不止一次勸它:「上啊我的傻兒子,你這樣在這自個兒糾結有什麼用?安娜貝爾這次有了心理準備,你也別故意嚇她,她肯定不會怕。」

「真的?」

「真的!」

蘇一夏篤定的語氣給了666勇氣和自信,整顆小球恍如做了一次系統大保健,簡直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它神氣十足的說:「宿主,那我去了,我爭取這次和她確定戀愛關係!」

蘇一夏滿臉慈祥,柔聲說:「去吧。」

下一秒,門外出現一個高挑白皙五官深刻的大美人兒,看到蘇一夏后,她熱情地說:「小雲朵兒早上好!我來找你聊天。」

蘇一夏帶着她到接待室,接過她手中的小蛋糕和糕點,一邊眯眼吃着一邊問:「你不睡覺迎接你的田螺先生了?」

一說這個,安娜貝爾就幽怨的看着她:「小雲朵兒,你是不是在騙我?根本沒有什麼田螺先生,我睡了那麼久,他一次都沒有到夢裏去看我。」

蘇一夏真誠道:「是真的,安安你要信我。」

安娜貝爾一臉懷疑:「你這樣我更不敢相信了,小雲朵兒,你是不跟着趙展學壞了,你以前特別單純特別乾淨,我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蘇一夏剛想笑,眼角餘光瞥見了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立刻搖搖頭說:「……不,就算是以前你也沒有猜對過我在想什麼,我們倆的腦迴路不通。」

「怎麼會?每次我們一起吃東西的時候,都非常有默契!」

蘇一夏一臉嚴肅:「是么,那不是我們有默契,是我和長風有默契,我們倆心有靈犀一點通。」

安娜貝爾這個奔放的外國人都有點受不了蘇一夏時時刻刻秀恩愛的行為,剛想要吐槽幾句,就看到趙展笑意滿滿的從外面走進來,還破天荒的對着她禮貌的笑了笑。

安娜貝爾頗有些受寵若驚,看着趙展把蘇一夏抱進懷裏說「小雲朵兒真乖」,然後豁然開朗,意識到蘇一夏剛才不是在秀恩愛,她是在拍馬屁啊!

這個夫管嚴。

安娜貝爾和蘇一夏還沒有說十句話,趙展就不放心的跟了過來,盯得緊的跟捉姦似的。她心知今天是沒辦法和蘇一夏閑聊了,也不想打擾他們工作,就起身告辭了。

666眼睜睜地看着安娜貝爾走遠,它剛下定決心去入夢,然後就悲傷地發現她前些天睡太多了,失去了堅持要夢見田螺先生的決心,她現在都睡不着了,輾轉反側到天亮。

本以為第一天睡不着,第二天就會犯困了,誰知道一連三天,安娜貝爾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白天黑夜不睡覺,讓一心想要入夢的666欲哭無淚。

蘇一夏聽說了之後也挺同情它的,耐心地哄了它幾句,告訴它以後做什麼事都不能猶豫,瞅准機會就是干,要不然只能看着膚白貌美的大美人兒飄走。

666哭着記住了。

之後就是和島國簽署協議的日子,代表團早就到達了地點,蘇一夏和趙展留在國內,當晚入睡前,她還挺驚訝的:「沒想到大川澤這麼慫,該說不愧是搞諜戰的高層嗎,就算是伸手不錯,做多了部署工作就會瞻前顧後,刺殺人也拖拖拉拉,一點都不爽快。」

島國這次簽署協議的代表是大川澤,他在那裏簽署協議肯定沒辦法

趙展好笑的點了點蘇一夏的鼻尖:「等不及了?」

「嗯,被豺狼在暗處盯着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趙展輕聲道:「那我就把豺狼逼出來……你睡吧,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蘇一夏把頭埋在趙展的脖頸處,含糊地說:「你也睡。」

「好。」

兩人相擁而眠,沒法談戀愛的666也在悲傷中停止了工作,彎彎的月牙在厚厚的雲層中若隱若現,無月的夜晚到處一片黑暗。

數道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院子裏,用藥把巡邏的人都放倒后,一刻不停地向著主院奔去,就像是神話傳說中的鬼怪魅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他們手法專業的撬開房門和窗戶,像是矯健的獵豹一樣進了房間,一步步逼近床上毫無所覺的兩個人影。

藉著睡眠燈的微弱光芒,他們分辨出床上的人確實是趙展和……

與此同時,一個高挑的身影進了院子,她揉了揉臉眼中滿是挫敗和懊喪,正思索著一會兒把蘇一夏吵醒了要怎麼跟她解釋才能讓她不生氣,忽然敏銳的察覺到院子裏的氣氛不對。

安娜貝爾定睛一看,發現了屋裏有數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沒有多想,她氣沉丹田大聲呼喊:「有刺客!趙展小雲朵兒快醒醒啊!」

尖細又帶着濃重口音的話讓刺客一臉懵逼,根本沒有分辨出她說的是哪國語言,但是他們卻條件反射的立刻把手中抹了毒的匕首向床上的人刺去。

但是為時已晚。

趙展猛地掀開被子擲到刺客身上,然後欺身向前,奪了他手中的匕首,下一秒,槍聲響起。

刺客一臉不可置信,不明白趙展是什麼時候摸到槍的。

這聲槍聲就像是一個信號,從房間的四周猛地竄出無數個人影,跳進房間裏面把刺客都一一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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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遊戲:我做BOSS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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