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反派邪魅一笑

2.37 反派邪魅一笑

沈由一個征戰沙場戎馬數年的大將軍,這幾日整天悶在皇宮的演武場上,樂此不疲地與宮裏的禁衛軍切磋,偏偏禁衛軍在他手下根本走不過三招,於是,演武場上每天都是沈由在單方面施暴。

有些風言風語傳出去了,就是沈由對蘇一夏不滿,拿禁衛軍作伐子做無聲的反抗呢。

蘇一夏任由流言傳得滿天飛起,她內心對沈由如此作為的緣由一清二楚。沈由知道蘇一夏對權力的渴望還有極強的掌控欲,就索性躲在皇宮裏什麼也不幹,不給朝堂上有心人挑撥離間的機會,也掐死了蘇一夏對他本能的猜疑。

沈由就是擺足了姿態,他不愛權不貪勢,只想做蘇一夏的男皇后。

666在剖析了男主的心理狀態之後,嘖嘖道:「宿主,男主這個姿態就說明他知道您把權勢看得比他重要,只是他潛意識裏不願意承認,自欺欺人,噫,好可憐啊!」

蘇一夏冷冷地懟它:「你希望我留下來和他談戀愛?」

666:「您當我什麼都沒說。」

蘇一夏站在演武場邊緣,遙遙望着一身黑色勁裝耍著銀色長劍的男人,身姿偉岸挺拔,氣勢恢宏,一套劍招行雲流水宛如墨龍戲銀電,看似漫不經心、隨性而為的動作中蘊藏着驚人的力量。

那些被他揍了一遍的禁衛軍個個都崇拜地望着他,如果不是宮內不許大聲喧嘩,他們能鼓掌大聲叫好。

看到蘇一夏之後,沈由挽了個劍花,運著輕功眨眼間來到她面前,就像是使用了武俠小說中的「縮地成寸」。他想要抱住蘇一夏,看到自己身上的汗水之後又遺憾地把手縮了回去,笑着說:「你今日下朝早了兩刻鐘,想我了?」

最後三個字沈由故意壓低了聲音,低沉性感隱含挑逗的嗓音加上散發着濃濃荷爾蒙氣息的身體,鬼都知道他想幹嘛。

除了故意裝傻的蘇一夏。

蘇一夏心說,我回來早是因為我把好多大臣都拖出去了,無事啟奏自然下朝早。但是,她沒心情和他打情罵俏,這話說出來可能像是懟人,未免傷人心,所以,她張嘴說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我下令徹查你家的案子了。」

沈由擦汗的動作一頓,也沒心思撩人了,聲音沉重而壓抑:「為什麼突然要查這個案子?」

蘇一夏握住他手,輕聲道:「本來是要等成功翻案之後再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今日擁護你的朝臣反應太過奇怪,我思來想去,還是要和你商議一番,免得自作聰明反而害了你。」

沈由面色動容,也忘了自己一身臭汗,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吾王」摟在懷裏,用自己的嘴非禮她的額頭、臉頰和鼻尖,心臟擂鼓似的狂跳。

他想說「擁護他的朝臣是什麼人」,但是怕不小心碰到了蘇一夏敏感的神經,就沉默著當做沒聽見。反正,只要他堅定不移、明確拒絕,那些朝臣還能逼他不成?

蘇一夏等了又等,這人親了半天就是不說話,於是,她把他推開一點,試探著說:「沈由,當年的真相如何,你說出來,我們一起合計出個章程,也好還伯父伯母們一個清白和安寧。」

說完,等了好一會兒,沈由都沒有回答。

咦,這人成了悶嘴葫蘆啦?

蘇一夏抬頭,就被他眼中的複雜糾結和痛苦絕望驚住了,連忙呼叫666:「沈家滅門的時候沈由不是才兩歲么,他什麼都不應該記得啊,為什麼一提起來這麼痛苦?!」

666:「……」

我只是一個輔助系統,除了設定里的已知信息,我能知道什麼?!

蘇一夏也不指望666能給出什麼答案,她能感受到沈由的惶恐不安與壓抑的瘋狂,小心臟毫無預兆就抽抽了,一陣一陣的疼。她這會兒後悔的不行,話題那麼多讓你瞎胡扯,就算是要弄一個導火索也不應該用滅門慘案做幌子啊,這不是戳人心窩子嗎!

蘇一夏皺着鼻子,想要收回徹查此案的命令,沈由忽然鄭重地對她說:「小教主,我要和你坦白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你說。」

沈由嚴肅道:「外面不安全,閑雜人等太多,我們去寢宮裏說。」

蘇一夏:「……」

現在知道外面人多了,剛才摟摟抱抱親親的時候,你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到了寢宮,沈由揮退眾人之後,抱着人徑直往床上去,把層層帷幔放下來,遮住了秋日的陽光,在四四方方的大床內形成一個烏黑密閉的空間。

也許是環境影響,也許是沈由此時的氣勢太過陰沉,蘇一夏心底猛地騰起一股不安,讓她想要跳下床以八百米的速度衝刺出去。

但是,她好歹按捺住了這股衝動。

下一秒,一雙寬厚粗糙的大手包裹住蘇一夏的雙手,乾燥溫暖的觸感給了她安全感,她輕聲道:「什麼事你快說。」

沈由握的很緊,像是怕她逃跑似的,黑暗中響起他低沉緩慢的聲音,沒有炫耀,反而帶着小心翼翼與抗拒:「小教主,我母親……是昭仁帝的親妹妹溫憲公主。」

蘇一夏聽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早就知道啊你為什麼還要強調一遍。

下一秒,她就反應過來了,昭仁帝當年覺得被逼着把妹妹下嫁給沈眠山有損皇家顏面,就對外宣稱溫憲公主早夭,實則是把她換了個身份嫁與沈眠山。

這事做的隱秘,知情人幾乎都不在人世了。但是,如果蘇一夏徹查沈家滅門案的話,極有可能牽扯出這段往事。

因為這個醜聞就是沈家滅門的緣由。

蘇一夏非讓徹查這個案子,就是要暴露出沈由的身世,給想要擁護他的朝臣打一劑強心針——那可是皇家血脈啊,不比蘇一夏這個身世不詳的女人強多了?!

蘇一夏的沉默讓沈由不安,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放大了陰暗的猜測與貪念,沈由猛地把人按在床上,嚴絲合縫的嵌在懷裏。

他手上的力道像是要把蘇一夏勒進骨血里融為一體,說出的話語卻明顯帶着示弱與祈求:「小教主,我永遠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切,你不要與我生了嫌隙。」

蘇一夏:「……」

顯然,花樣作死的蘇一夏怎麼都沒想到,在面對滅門慘案時,沈由最在意的竟然是她會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疏遠猜忌他。

由此可見,當年兩歲的沈由對滅門慘案確實沒有記憶,他的仇恨應該都是來自二叔沈靜松的灌輸。看似深入骨髓,實則只是一種被訓練出來的責任和習慣,在發自內心的需求與渴望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

沈由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催促着問了一遍:「小教主,可以把你的信任給我嗎?」

蘇一夏:「……」

不行的,大兄弟。

你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身份,本教主都提防着你,更別說你還是皇上他外甥了,本教主內心已經拉響了警報,看見你就「嗚~嗚~嗚~」地叫。

但是,蘇一夏這個官場老油條,面不改色地說:「沈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她只是把自己懷疑的東西直接按在沈由頭頂而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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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遊戲:我做BOSS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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