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戲精本精?誰不服!(二更)

226戲精本精?誰不服!(二更)

駮騫老老實實地坐在桌邊,只小口地啃著梅花糕,似乎有些不捨得一口吃下去。

聽到當扈的話,忍不住低低地說了一句,「上次吃五色馬蹄糕的時候,你也說那是最好吃的糕點。」

這就尷尬了,少年,你也太耿直了,小心被打擊報復啊。

鳳棲嘴角勾著笑,抬頭看了駮騫一眼,心裏剛閃過這個念頭,便聽到了衝破屋頂的叫囂聲。

當扈對着駮騫嗖嗖地射出冰箭,過於激動的緣故,張口時還噴出了一些糕點渣滓,「老子有說過嗎?老子怎麼不記得了!」

哼!敢找老子的茬,別說門都沒有,窗戶都沒有!死不認賬!你們能耐老子何!

就在當扈對着駮騫等人大叫的時候,有隻不明飛行物暗搓搓地移動到了他面前的碟子上方,出爪如電,抓起僅剩的一隻梅花糕,便朝一邊飛走了。

駮騫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裏,有心想提醒當扈一聲,可惜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就被打斷了。

「你的……」

當扈雙手叉腰,呆毛豎起,眼裏燃燒着小火苗,「你什麼你!老子說是便是!不接受任何反駁!」

駮騫被他一通懟,有些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看躲在角落裏,眼看着就要把梅花糕全部塞進嘴裏的肥遺獸,無奈地低下了頭。

鳳棲看得津津有味,見當扈欺負駮騫,心裏有些不爽,這傢伙,就是個看菜下碟的霸道主,不給他點教訓,永遠這麼不長記性!

她故意笑得十分燦爛,伸手點了點當扈面前空空如也的碟子,「小噹噹,你的梅花糕怎麼不見了?」

當扈聞言,臉色大變,低頭一看,果然不見了他的梅花糕!

他怔在那裏,只覺胸口的血氣瞬間翻湧全衝上了頭頂,想都未想,「唰」地轉頭看向罪魁禍首。

大殿裏再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吼聲,「死肥蛇!特么的,老子就算被你封了嘴,一天說不了話,也要扒了你的蛇皮!」

大戰一觸即發,當扈從凳子上跳起,朝着肥遺獸撲去,又是一陣稀里嘩啦的響動。

鳳棲與文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小噹噹啊,你到底要吃多少次虧,才能成點記性!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少說話多做事!

看吧,這就是不長腦子的後果!

鳳棲當即站起身朝內室走去,路過兩隻寵物的戰場時,隨手設了個結界,「既然你們倆想切磋一下,本公主便成全你們好了。哎,你們也知道的,我一向善解人意,不用謝。」

說罷,輕笑一聲,彎著嘴角朝裏面走去了,過了沒多久,又端著一個紫竹筐出來。

鳳棲將紫竹筐放在桌上,從裏面翻出一個小書包,當即給如魮背在了身後,「小如魮,這是麻麻答應給你做的毛絨書包。

以後出門在外,想要帶些什麼吃的玩的,都可以裝在裏面,連儲物袋都用不到了。

怎麼樣?喜不喜歡?是不是很拉風?」

如魮摸著背後的小書包,滴粉搓酥的包子臉開出一朵花來,興奮地從竹凳上跳下來,抱着鳳棲的小腿開始往上爬。

他紅著一張興奮的小臉,「哦!哦!如魮有小書包了!麻麻,麻麻,如魮最愛你了。」

一邊叫着,人已經爬進了鳳棲懷裏,「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原本已經幹了的口水印,再次瓦亮一片。

鳳棲愛憐地摸着他的小腦袋,笑容嫣然,「我家小如魮喜歡便好,以後麻麻若是有空,還會給你做衣服鞋子,定要把我家小如魮養的金尊玉貴,白白胖胖。」

如魮興奮地雙眼發亮,抱着她的脖子蹭個不停,就像是黏人的小奶狗,「麻麻,如魮會快點長大的,然後天天給麻麻吐珠子。

麻麻不是最喜歡那種亮晶晶的珠子嗎?如魮要給麻麻吐好多好多!」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可愛啊,這甜言蜜語說的,心都要化了。

鳳棲抱着他,也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我發現我家小如魮真的快長大了,現在說話都利索多了,連長句子都可以不停頓地說下來了。」

如魮昂着小腦袋,一臉的驕傲。

文鰩在一旁淺淺笑着,「嗯,我也早就發現了,如魮說話流利了許多,真的長大不少。」

鳳棲看着他,伸手從竹筐內取出一個馬甲,遞到他手上,「文鰩,丹穴山的冬天太冷了,你的身體尚未恢復,最是怕寒,我便給你做了個毛絨馬甲,可以穿在裏面禦寒。」

文鰩先是一愣,定定看了她幾眼,才顫抖着手接過。

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光滑柔軟的皮毛,就像在撫摸珍寶一般,唇角帶着淺淺的笑,眼底隱約有淚花閃爍。

從小到大,他的衣服都是織娘做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親手為他做衣服,而這個人還是公主!

文鰩只覺心底的隱秘出生出巨大的歡喜來,面頰緋紅,眼角卻潮紅,那一抹淚痣更是鮮艷灼人,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微啞著聲音說道:「謝謝公主。」

鳳棲見他這般感動的模樣,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似乎有些手足無措,「文鰩,你不要這麼感動啦,你幫了我那麼多,我都沒為你做過什麼。

你這樣的話,我會覺得不好意思的,要說謝謝,也是我謝你才是。」

看着那銀色的發,紅色的唇,好似大雪中枝頭綻放的梅花,只覺心頭暖意融融,文鰩於她而言,便是溫暖的所在。

文鰩一雙碧綠眸子眯起,波光流動中隱隱藏着寵溺和甜蜜,微微點了點頭。

鳳棲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只急忙轉過頭看向駮騫,笑着道:「駮騫,麻麻給你做了雙手套,你不是天天要做法器么?沒有手套怎麼能行!」

駮騫原本坐在一邊,看到文鰩兩人都收到了禮物,他心裏也隱隱期盼著可以收到來自麻麻的禮物,不管是什麼,只要是麻麻親手做的便好。

此時聽她一說,眼裏燦若星辰,又有些羞澀,壓抑著內心的波濤,問道:「麻麻,什麼是手套?」

鳳棲手裏正捏著一雙毛手套,聞言才反應過來,對啊,這裏還沒有手套的說法呢。

她靈機一動,一邊把手套給他戴上去,一邊說道:「麻麻就是見你天天做法器太辛苦,有時候還會傷到手指,便突發奇想,是不是可以做個什麼東西,用來保護你的雙手。

你看,受那個的啟發,我便做了這個東西,我給它取名手套,就是套在手上,保護你的雙手。」

駮騫心跳的厲害,看着鳳棲給他戴上手套,原本還有些涼意的雙手,瞬間便暖了起來。

只覺自己彷彿在雲端上,眼前白茫茫一片,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那是幸福的感覺!

他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麻麻,我很喜歡,麻麻,我真的很喜歡這個手套,謝謝麻麻。」

駮騫也想像如魮一樣,開心地抱一抱她,但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形,還是打消了念頭。

他的心「撲嗵撲嗵」地跳個不停,麻麻特地為我做了一雙手套,四海五山誰也沒有的手套!只有我一個人有!

駮騫越想越激動,只覺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膛,開心地要炸了!

他將雙手放在眼前,來回地翻著,愛不釋手的樣子,彷彿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似乎浸在蜜糖中。

鳳棲看着手舞足蹈的如魮小糰子,感動地一塌糊塗的駮騫,還有含情脈脈地看着她的文鰩,突然生出一股滿足感,能夠愛人,能夠溫暖他人,也是一種簡單的幸福啊。

她還未感慨完,耳邊忽而響起「咔嚓」聲,心裏一驚,不好!

鳳棲一念起,便快速地轉過了頭,正看到當扈和肥遺獸合力把結界撞開了。

緊接着,耳邊傳來高達一百八十分貝的聲音,耳膜都開始震顫了。

「公主,你不能厚此薄彼啊!老子的禮物呢?那神獸皮可是老子辛辛苦苦從基山扛回來的!

就連你用的骨針都是老子不吃不喝磨出來的!你看,老子的爪子都被磨糙了!你怎麼能狠心這樣對老子!」

此時的當扈看着有些狼狽,許是跟肥遺獸兩個斗得過於火熱,身上的衣服被抓的破破爛爛,頭頂的毛也亂七八糟,怎麼都像是個撿破爛的。

鳳棲嘴角抽的厲害,卻不忘火上澆油,笑着道:「小噹噹,你這新造型不錯啊。」

當扈眼睛瞪成銅鈴,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臉上寫滿了委屈,眼看着都快把長城哭倒了!

「公主,你就知道欺負老子!老子果然是撿來的!沒人疼沒人愛!被一隻死肥蛇天天欺負就算了,連公主你也欺負老子!」

鳳棲面對他的控訴,伸手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無良,「小噹噹,原來你還記得啊,你確實是本公主在上頭上撿的。

至於肥遺獸為何欺負你,還不是你自找的,你若少說幾句話,多做幾件事,也不至於天天落到那種下場。」

這**裸的大實話簡直就是天上落下來的冰雹啊,把當扈砸的鼻青臉腫,直接跌入了深淵裏!

當扈的臉被肥遺獸撓了幾道血痕,看起來有些凄慘,再加上那一身的破布條,那是要多凄涼便有多凄涼。

可即便是在這種境況下,他依然貫徹著越挫越勇的精神,高昂着腦袋,梗著脖子吼道:「老子不管!不管!

公主,你若是不給老子做一件,老子就哭遍這丹穴山!讓所有都知道你是薄情寡義之人!」

厲害了,我的小噹噹!

有時候連鳳棲都有些佩服當扈,真不知道他這份不滅的熱情從何而來,又為何久久不息,堪稱「打不死的小強」!

鳳棲被他的「堅毅」折服了,無奈擺了擺手,真是敗給這蠢鳥了,神秘兮兮地說道:「小噹噹,你過來。」

當扈原本還雙手叉腰,站在那裏據理力爭,聽到她的話,立刻雙眼放金光,暗搓搓地跑過去了。

誰知剛跑到鳳棲近前,就被彈了個爆栗,他呲牙咧嘴地蹦跳着,一臉的生無可戀,「你又欺負我,公主,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離恨恰如春草,我心更行更遠還生!老子不要活了,老子要離家出走!」

放下這句狠話,轉身欲往外走,雖是如此,腳下卻是一動不動,扎了根一般。

當扈看着鳳棲,眼裏**裸地寫着,「你快來勸老子啊!快來拉住老子啊!快來挽留老子啊!老子真的要走了!」

鳳棲看他那戲精樣,無奈揉了揉太陽穴,為什麼明明是上古時代,卻為何會有一隻如此熱愛演戲事業的鳥兒?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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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鳳棲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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