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當年隱秘?戀情曝光!

269當年隱秘?戀情曝光!

「咳咳咳。」

簾帳內的鳳熔咳得撕心裂肺。

梟潮嚇得急忙把簾帳收上去,伸手輕拍著鳳熔的後背,眼底是化不開的憂愁,「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鳳熔坐在床前,一頭銀絲如瀑般流泄,越發襯得臉慘白一片。

「我不這樣,難道要讓棲棲看到我現在這副鬼樣子?!」

梟潮手上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初,把葯碗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公子,您先把葯喝了吧。」

鳳熔看着那黑乎乎的葯汁,眉頭微蹙,似乎極為不願。

梟潮見他如此,小聲勸道:「公子,這葯能把您體內躁動的神力壓住,而且很快您的頭髮便會恢復如初。

公主,並不知道這葯里還加了什麼,只以為是普通的驅寒之葯。

您就放心吧,公主她斷不會想到別的!」

鳳熔下頜緊繃,手臂一抬,將碗中的葯汁一飲而盡,直接將玉碗丟給了他,厲聲說道:「以後這種話,不要在人前說起,尤其是棲棲!

她很聰明,有時候極普通的一句話,也能被她聽出端倪來,我不想冒那個險!」

梟潮將玉碗接住,看着他慘白的面容,有些欲言又止。

心裏掙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公子,這事公主早晚都會知道的,若是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很傷心?

您真的不打算親口告訴她嗎?若是有一天,她從別人那裏聽說,或是其他方法知道了這事。

依公主現在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原諒您吧,到時候您的處境豈不是更為難?」

鳳熔鮮艷的嘴唇彎出一個冷酷的弧度,好似自嘲一般,淡淡開口,「親口告訴棲棲?呵呵,你以為我沒想過么!

我想過!想過一千遍!一萬遍!可我每次看到她,便開不了口,你讓我怎麼開口!」

梟潮眼底瀰漫着一股淡淡的憂傷,看了他幾眼,又嘆息一聲,「可是,公子也太苦了。」

鳳熔微微低着頭,看着滿頭銀絲,只覺越發刺眼!

他眼珠瞬間變得越發赤紅,眉間一抹緋色似要滴出血來,手指將銀絲纏繞,使勁扯了一下。

焚血燒骨般的劇痛在體內融化,慢慢地傳遍全身,「苦?再苦也要忍住,這就是我的命!

就算我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又能如何?!根本不是我能選擇的!誰又給過我選擇的機會!」

梟潮見這般痛苦的模樣,心中不忍,急忙說道:「公子,您剛喝了葯,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有些事情還是以後再想吧,總有解決的辦法。」

說罷,將簾帳再次放了下來,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卻說鳳棲走出熔彥閣后,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今天的人都很反常。

鳳熔無緣無故受了傷,還死都不願意見她,肯定是藏着什麼隱秘!

鳳芷看到畢方神君和陸吾神君的時候,心中明顯不快,連端莊的儀態都顧不得了,難道母后和他們有什麼過節?

一想到鳳芷臨走前,那受傷的眼神,鳳棲有內疚起來,哎,當初就該跟着母后一起離開的。

鳳棲一邊走着,一邊思考這事,越想越內疚,最後輕嘆一聲,算了,還是去鳳儀閣跑一趟吧。

這要是不去母后那裏安撫一番,良心實在過意不去啊。

順便看看能不能打聽一下鳳婉思說的話,小公主是不是鳳聃的親生女兒,還有誰比鳳芷更清楚呢。

想到此處,鳳棲不再做任何停留,翅膀一展,化作原身,朝鳳儀閣飛去。

這邊剛在鳳儀閣外站定,清音便笑着迎了上來。

鳳棲看到等在那裏的清音,心中疑惑,但還是笑着走過去,挽住她的手臂,「清音姑姑,你這是在等我嗎?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清音隨着鳳棲朝里走去,笑着回道:「我可不知道公主回來,是娘娘說的。」

鳳棲心下疑惑,母后?那她又怎麼知道我會來?

清音似乎看出她的不解,又繼續道:「娘娘說,就公主那善良的性子,定覺得愧疚。

晚上啊,十有**會過來,這才讓我在這裏等的。

這不,公主果然來了,真是知女莫若母啊。」

鳳棲聽她這般說,不好意思地伸手摸了摸鼻尖,「嘻嘻,果然還是母后最了解我。

既然母後知道我會內疚,還讓你特地等在這裏,是不是說明母后根本沒生我的氣呢?」

清音淺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細軟的髮絲,「娘娘將公主視若珍寶,怎麼捨得生你的氣。

就算你闖了禍,娘娘都不曾捨得責備過你,這點小事,又怎會怪罪你呢。」

鳳棲當即點頭,笑着道:「嗯嗯,母后就是這世上最疼我的人啦!也是這世上最好的娘親!」

清音聽她如此說,眼底閃過一抹暗光,瞬間又恢復如初,只點頭應和著。

「是小十來了嗎?清音。」

兩人剛走進門裏,便聽到了鳳芷的聲音。

清音笑着回道:「是啊,娘娘,公主來了。」

說罷,拍了拍鳳棲的手背,低聲道:「公主,進去吧,娘娘正等你呢。」

鳳棲朝她點頭一笑,小跑着進去了。

鳳芷看到她扒著門框,露出一個腦袋,不禁輕笑出聲,「怎麼,來都來了,還怕見到我不成?快到母后這裏來。」

鳳棲聞言,彎唇一笑,兩三步跑到她跟前,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說道:「母后,之前都是我不好。

我不是有意讓你為難的,只是心裏想着,畢方神君和陸吾神君畢竟是兩個大人物,萬不能因為我,讓鳳族跟他們結仇啊。

我知道母后是擔心我,但是我想說的是,母后,我真的不小了,您不用一直把我當小孩子一樣來呵護。

而且這裏是丹穴山,我可是山頭一霸,沒人敢傷我分毫的。」

鳳芷轉頭看她,眼中是化不開的擔憂,聲音帶着些許落寞,「小十,母后怎能不擔心你?

就算你已經長大了,懂事了,可是在母後跟前,你永遠都是個孩子。

無論如何,母后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鳳棲像只小奶狗一般,趴在她懷裏,輕輕蹭了蹭,「母后,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不想看你這麼勞心勞力的。

我的修為如今已經很高了,足以保護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花瓶小公主了,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鳳芷見她如此懂事,心尖一熱,摸着她的發頂,輕聲道:「嗯,母后也知道,小十最近幾百年,修鍊的極為刻苦認真,就是不想讓大家擔心。

可是,畢方神君和陸吾神君不是一般人,他們兩個跟你……」

話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

跟我怎麼樣?

這話好生奇怪,要說畢方跟小公主,畢竟是婚約在身,兩人之間有什麼,並不為過。

可為何陸吾神君和小公主之間也好似有些什麼啊?他們以前不是從未見過么?

難道小公主與陸吾神君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鳳棲被自己的猜測驚呆了,眼珠子瞪得滾圓,好機會!

趕緊趁熱打鐵,問問小公主和陸吾神君的淵源,或許跟那個幻境還有些關係呢!

畢竟那書房裏,既有小公主的畫像,還有陸吾的畫像,要說兩人以前從未見過,打死她都不會信的!

鳳棲立刻裝出疑惑的樣子,不解地問道:「母后,原來我和陸吾神君之間還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鳳芷話一出口,便後悔了,此時見她一臉懵懂,表情更是帶着三分驚詫,三分心痛,三分柔弱,還有一分楚楚可憐,讓人看了,更加憐惜不已。

她看着鳳棲,欲言又止,想要把一切都告訴她,又怕她想起過往的記憶后,更加痛苦不堪。

權衡再三,鳳芷還是決定暫且瞞着她,且再等等吧,等到她成年了,便將一切都告訴她。

心中主意已定,鳳芷伸手摸着她的發,輕柔道:「小十,不是母後有意瞞你,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母后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等到你成年,便將一切都告訴你。

到時候該如何抉擇,母后絕對不會幹涉。

小十,你且在等等吧,左不過還有三百年,一眨眼便過了。」

鳳棲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子,雖說心裏沒抱多大希望,但還是感到有些不開心。

轉念一想,算了,就算母后不說,那不是那有一個知情人么!

一會兒回去,夜探陸吾住的地方,找他聊一聊,或許一切就都明白了。

既然這件事情沒什麼進展,那隻能問一問另一件事情了,那才是重中之重啊,畢竟關係到小公主的親爹!

思及此,鳳棲又恢復了滿面笑意,故意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母后啊,你好像從未跟我講過你和父王的故事呢。

當初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呀?是誰先追的誰啊?」

鳳芷見她表情柔和下來,又開始開心地笑,心中高懸的石頭才放下。

難得見她這麼興奮,笑着問道:「小十,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

要不是鳳婉思跑來大鬧一場,我也不會對這段過往感興趣啊!

如今有什麼辦法呢?為了弄明白小公主的身世,只能如此旁敲側擊了。

鳳棲心裏這麼想着,面上卻笑得很是純真,好似沒有任何心機的單純小女孩。

她抱着鳳芷的手臂,輕輕地搖晃着,開始撒嬌,「也沒有很突然啦,之前每次見你和父王在一起,都好甜蜜的樣子,好像父王的眼裏只有你一人一樣。

即便其他三個母后也在,可父王的眼裏始終只有母后一個,這個女兒還是能看出來的,所以很好奇。

想來父王和母后之間,定然有一段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吧。」

鳳芷聽了她的話,好似回想到了什麼甜蜜的往事,眼角眉梢都是笑,就像陷在初戀里的小姑娘。

她拉着鳳棲手,輕輕晃着,聲音若三月春風,「嗯,都過了那麼些年了,如今老夫老妻的,哪兒還能記得清楚啊。

不過,是你父王先追求我的,這一點記得很清楚。」

說罷,似乎有些害羞,臉上升起紅霞。

鳳棲看着她,她臉上的笑真的好甜蜜,就是那種提起心愛的人,才會有的甜蜜和自豪。

她拉住鳳芷的手,左右晃了晃,撒嬌的道:「然後呢?然後呢?父王到底是怎麼追上母后的啊?

母后是神之鳳族的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神力修為,都比父王強很多。

就算父王是鳳族的王,可也只是個外族的雜種鳳凰,母后怎麼會看上他呢?

還有啊,母后住在北荒的成都載天山,而父王遠在南山丹穴山,相聚十萬八千里呢。

怎麼看都遇不到一起啊,又怎會相識相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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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鳳棲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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