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刺殺太子

26刺殺太子

第26章

墨易青將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招來,不管是暗衛還是支持他的大臣們的子女。

「本宮之前就說過了,九千歲的遊戲看似一場血腥的遊戲,實際上是他為六皇子鋪路,把支持本宮的大臣們的子女一一的斬殺,斷掉本宮的左膀右臂,這也是本宮為何次次都來參加的原因。」

「本宮不想看着你們眼睜睜被殺!」

墨易青的話讓在場的男女一個個都露出了感動的表情,他們雙手緊握著拳頭,咬牙,目光滿是殺意。

「在這個遊戲中,無論發生了什麼意外陛下都不會問罪九千歲,所以這才是九千歲最大的陰謀。」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有人不安的詢問,全心全意的信賴着墨易青,這問話的男子家族並不是忠誠的太子黨,但因為墨易青的這些話而心生感動,不由的心生追隨之意。

墨易青想了一下,正色的回答:「本宮絕對不會允許九千歲濫殺無辜的,所以本宮一定會救你們,而且我們也要自救!」

「對,自救,可是要怎麼自救?」

在場的男女大約十來個,他們本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只是家裏的父兄在朝中歸屬於太子黨,所以他們平時都會情不自禁的朝着墨易青靠近。

現在,完全的把他當成主心骨。

墨易青看起來十分為難的皺着眉頭,想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才慢慢的說:「這一次的遊戲有六皇子在,或許,我們可以從他的身上下手。」

「殿下的意思是說直接殺了?」有人低眉輕問。

「這樣,我們或許有一線的生機。」墨易青眼底一片的幽冷,唇角的淺笑驚悚滲人。

「這……」有人猶豫一瞬間後用力的拍著自己的大腿,恨聲說:「媽的,九千歲要殺我們的話那我們就殺了六皇子,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白死!」

有人帶頭后,立馬引起不少人的共鳴,紛紛附和。

「對,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憑什麼白白的死去?」

「那個閹狗的棋子死了,我看他還怎麼得意!」

「我同意!」

墨易青眼中一閃而過得意的冷笑,同時也靜靜的看着眼前情緒高漲的男女,虛偽的彎腰:「連累了大家,真的很對不起。」

「殿下言過了,是那九千歲殺人如麻手段殘忍,不是您的錯。」有人立馬扶起了彎腰的墨易青,心中更加的感動了。

「就是就是,殿下,咱們還是好好的計劃一下要怎麼先下手為強!」

「……」

就在這群男女興緻高漲的商量著要怎麼殺死墨琰的時候,在墨琰的那邊也在思襯著要怎麼殺了墨易青,因為九千歲的遊戲原本就是這般。

墨炎在野獸群中活了下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讓他的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每一步都好像跑在尖刃上般疼痛。

他確認身後沒有野獸之後才我現在找了一個地方清洗身上的鮮血,然後憤怒的拍打着水面。

這是第一次。

九千歲竟然讓他充當野獸的獵物,讓所有人看到他那狼狽不堪的模樣,想到這樣他就格外的生氣。

又畏懼。

好幾次的死裏逃生讓他差點下跪求饒。

「你該不會是因為九千歲的手段而怕了吧?」

墨炎清洗身體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猛得回頭,一條銀環毒蛇扔了過來,同時,一個全身被黑色斗篷蒙住的身影從樹後走了出來。

看不出眼前人是誰?可是他聽得出聲音是誰。

「你來做什麼?」

燕輕語雙手環抱着胸,背靠着樹桿涼涼的盯着水中半裸著上半身的墨炎,她的眼神比蛇類豎瞳還要冰涼陰冷,明明是站在陽光下,可是依舊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寒爬上他的全身。

「你說我來做什麼?」燕輕語不答反問。

墨炎最近的咽著口水,相比於對九千歲的畏懼,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的時候,就想到了那痛不欲生的疼痛,冷汗,從額間滲落。

「本殿怎麼可能知道?」

「德妃娘娘最近麻煩不斷,好幾次被陛下不喜,六皇子您應該不會在意的,對吧?」

墨炎的心一瞬間沉了下去,緊握著雙手,身體微微的顫抖,身上傷口的鮮血流了出來,而他卻一動不敢動。

「果然是你,是你讓我的母妃正一步步的失去父皇的寵愛,你……」

「噓,別說的好像我冷血無情似的,你的母妃不聯合太子設計我的話,我又怎麼可能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正一點點的失去?還好殿下您沒有摻與那場陷害,否則我真的會傷心的。」

墨炎的身體僵硬,身上被野獸抓傷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站在水中一動都不敢動,垂著雙眼,掩下了眼底的狠辣殘酷。

「這次,為何被九千歲扔來這裏?」燕輕語很好奇,以往的遊戲中六皇子很少參加,就算參加也是作為嘉賓我剛才講的觀賞,有着九千歲的人馬相護。

然而這次……

要麼是陷阱,要麼就是……九千歲起了殺意?

「本殿……」墨炎正要回答的時候,突然一陣頭暈腦脹的,他身體不穩的摔在水裏,這般的無助感讓他下意識的掙扎,可是身體卻遠遠的沒有任何的力氣。

水從氣管嗆入到了肺部,那種火辣辣又絕望的感覺讓墨炎不停的掙扎,掙扎卻越往下沉,順着流水飄走。

突然,一隻極為纖細的手伸入水中,掐住他的衣領猛得往上一提。

然後,他被甩上了岸。

「咳咳……咳咳……」墨炎重得的咳嗽著,身體因為經歷了一次死亡的恐懼,而不停的顫抖。

燕輕語順着河水洗了一下手,拿着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子魚,給他傷葯!」

子魚在暗中扔了一瓶上好的傷葯到墨炎的面前,墨炎二話不說扒開瓶塞裏面的藥丸直接吞了下去,不再擔心是不是毒藥,因為他早就想明白了。

傷葯入口后,就減輕了很多,因為疼痛而動彈不得的他最終坐在地上喘息,咬牙,冷笑。

「九千歲在懲罰你?」燕輕語突然無厘頭的問了一句,卻讓墨炎下意識的抬頭,慘淡的笑了笑:「你不是都猜到了嗎?他不會允許棋子有任何反抗情緒,你先是讓本殿娶趙七七,後來又讓本殿收攏那些太子黨……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他才不是殺,而是逼本殿成為那些野獸的獵物。」

燕輕語定定的看着這個模樣有些凄慘的墨炎,突然覺得,他好像變了不少。

學會忍辱負重了。

或許,他確實是個不錯的棋子。

不過可惜了。

燕輕語沉默了一下,冷不防的說了一句:「刺殺太子,要不要去?」

墨炎:「……」

驚愕的看着燕輕語,彷彿在說:你在逗我?

燕輕語的目光太過認真,墨炎這才明白她不是開玩笑,把傷葯放到懷裏恨恨的啐了一口:「去,怎麼可能不去?」

傻子才不去。

伸手將一件斗篷扔到了墨炎的面前,墨炎廢話不說直接往身上套,跟着燕輕語的腳步跟上,完全沒有在意身上那些被野獸抓傷的傷口正在不停的疼痛著。

他興奮,雀躍。

光明正大的刺殺……呵……他還真沒有做過。

一時以來都受制於九千歲,被九千歲盯得死死的,就好像一個傀儡一樣什麼都不準做,只能乖乖的做一個六皇子。

天知道他多想派人直接刺傷,不管成功與失敗,他都想要這麼做。

日想,夜想……

一個小山崗處,燕輕語打了一個手勢,子魚從暗中走了出來。

「墨易青在哪?」

子魚指了一個方向,然後抱着燕輕語冷冷看了墨炎一眼,飛速的朝着那個方向前進。

墨炎知道自己被嫌棄了,陰鷙的容顏露出一抹不悅,眼底的毒辣久久的無法揮散。

卻咬牙,跟上。

大約一刻鐘的時候,子魚停下了腳步,抱着燕輕語一躍而上放到了一顆大樹上,墨炎抬頭的時候一根天蠶絲勒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吊上了大樹,隨後子魚一躍而下。

燕輕語坐在樹上懷抱着閉着雙眼『沉睡』的非魚,這裏是子魚尋找到的一個安全又舒適的觀戲場所。

非魚己經『沉睡』。

輕輕的抱着非魚坐在大樹的樹枝上,因為樹葉茂密所以從外面很難發現她的所在。

墨炎皺着收心看着燕輕語懷裏的人偶,陰鷙的光澤一閃而過。

「接下來,怎麼做?」

燕輕語看也沒有看墨炎一眼,垂眉輕撫著非魚的頭,好像在哄一個孩子睡覺,淡漠的說;「殿下可會武?」

墨炎點頭:「會!」

「那殿下的武功可能殺人?」燕輕語再問。

墨炎坐在樹桿想了一下,又搖頭,目光更加的陰鷙了,「能!」

「那能一殺幾?普通人還是禁軍?或者是皇家暗衛?」燕輕語的表情依舊淡漠。

墨炎最終沉默,不再說話。

他會武,卻鬥不過有武功高強的禁衛,也鬥不過皇家暗衛,更加說那些內力高手……他的武功不過強於普通人而己。

「既然不能殺,那麼就乖乖的坐在您的位置上看戲,您是六皇子,也將會是未來的陛下,血腥之事您不需要做,有人樂意為您效勞!」燕輕語伸手輕輕的撥開一束葉子,眼神示意墨炎,墨炎看了過去。

子魚從遠處急速歸來,帶來的還有一隊身着華麗的男女,他們手上拿着武器追着子魚的身影來到了燕輕語所在的視線範圍。

「舞台準備好,上台的人偶也到場了,接下為就請殿下您耐心的看戲。」

墨炎坐在燕輕語的身邊,目光沒有被下方的人所吸引,反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側臉。哪怕被斗篷蒙住了身體的大半,甚至只露出一雙眼睛,可是墨炎卻看得十分的痴迷,火熱,目光之中甚至都帶着一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臣服。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靠近她,墨炎心中生起的不僅僅是殺意憎恨,還有一絲痒痒的感覺。

直到下方,墨易青的身影出現時他才不舍從燕輕語的臉上移開視線,興奮期待的看着被引來的墨易青。

墨易青的小隊本來在尋找墨炎的下落,得到消息說有人在這個方向看過墨炎,所以他們就直接追了過來,沒有想到會被一個黑衣刺客伏擊,雖然沒有人死亡,但還是讓其中一人受傷了。

那個黑衣刺客後退的方向就是墨炎所在的方向,所以墨易青當下認為這刺客肯定是墨炎派出來的。

不過當時墨炎被野獸當成獵物逃入林中時,身邊的護衛好像死得差不多了,那麼這個黑衣刺客很可能就是為了保護墨炎而故意引他前來的人,只要抓住這個刺客就能知道墨炎在哪裏。

雖然一個護衛用拿引開他們,就表示墨炎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很可能沒有逃跑跟反吉的能力。

身邊無人,這是最後一個護衛。

所以……

墨易青越猜越覺得真相就是這樣,臉上的興奮也開始慢慢的掩蓋不住。

「呵呵……咱們的太子殿下什麼都好,能裝能演能忍也能猜……頭腦太好卻成為了他的致命弱點,早就看不透事情的真相了。」燕輕語抱着非魚如同貓兒一樣輕撫著,聲音低吟。

目光冷靜的看着一切,分析著一切,如同掌握一切的帝王。

墨炎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更加看不透。

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巧合,卻從未想過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而且是一個又一個的巧合在一起才誘導墨易青來到這裏,來到專屬於他的戲台。

被迫成為台上的唱戲的戲子。

墨易青各方面來說都格外的優秀,頭腦聰明,小心謹慎,卻不想成為了燕輕語利用的目標。

成功的誘導墨易青讓他以為墨炎現在已經命在旦夕,最後一個護衛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而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他不過是將計就計。

卻看不透他的將計就計也在他人的算計之中。

「出來,乖乖的投降,否則本宮對你不客氣!」墨易青看着起伏的青草與樹木,他認真的打量著四周,同時發佈了命令,「你們,三人一組的尋找,那個刺客很可能就是六皇子最後的護衛,六皇子背水一戰肯定是被逼到絕路,只要抓到那個刺客就能夠問出六皇子的下落。」

「是!」

輕風輕輕的吹拂著草地,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這裏的土地肥沃,所以草地跟樹木都長得極為的茂盛。

在人多的草地之中尋找著子魚的身影,墨易青的人馬開始被分散。

而坐在最上面的燕輕語與墨炎兩人從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切,包括躲在草地里的子魚正如同獵豹一樣的快速行為,天蠶絲纏上一個公子的脖子,然後一拖,人就消失在了陰影里。

身邊的人卻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下意思想要跟身邊的人對話時回頭,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隨後,這個人你覺得脖子一痛,知覺就消失了。

「啊……」三人一組中的最後一個女人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憑空出現,一把極其細小的匕首,插入了她的心臟處,然後那匕首好像是有無形的鬼影控制一樣離開了她的身體,飛到了一遠處的另外三人一組的小隊中的某人眉心處。

「在哪裏?刺客在哪裏?啊!」

「不要……不要殺我……好可怕……」有女人回頭就跑,害怕不己,可是身體突然一僵,鮮血從她的口中吐出,身體摔倒在了草地里。同伴過去想要查看情況時,卻發現原地只有一灘血跡,沒有身影。

「鬼,是鬼啊!」

世界上沒有比這樣更加恐怖的事情了,同伴一個一個的死去,而且屍體下落不明,兇手是誰根本看不到,簡直就是惡鬼。

「不要亂,那刺客躲在草叢裏,大家靠在一起前進!」墨易青給自己的暗衛打了一個手勢,放任這些男女去死,去試探刺客的下落,而自己的暗衛卻一直守在暗中不出來,把這些男女當成問路時。

子魚就像是躲在草地里的蜘蛛,把一個又一個無法反抗的男女拖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所有的男女被殺之後,墨易青的暗衛才開始行動,也因為這些棄子找到了子魚藏身之所,三五個暗衛把子魚完全的包圍了起來。

「你是誰?墨炎派你的來的?他在哪裏?」墨易青冷聲喝問。

子魚飛快的一閃,暗衛緊跟不放,一場暗殺的角斗在這裏出現。

而上方,燕輕語跟墨炎兩人則是靜靜的欣賞著。

子魚為了能讓上方的燕輕語能看清楚,故意把人引到了樹下不遠處,然後勒住了一人的脖子橫在胸前,眼底一片冰冷。

子魚的武功非常高,哪怕捨棄了常用的武器只用天蠶絲也有單方面的屠殺這些暗衛,正因為她的強大讓墨易青突然好像猜到了什麼,銳聲質問:「你不是墨炎的人,是誰讓你把本宮引來這裏的?」

墨易青不傻,很快就明白了武功高強的子魚不可能是墨炎的護衛,如果他的身邊有這麼強大的護衛的話怎麼可能一直沒有出現過?

所以……這是一個陷阱。

墨易青下意識的後退,心中大急,一時失算竟然被引到了一個陷阱之中。

子魚怎麼可能會讓他逃走,比蛇還要的靈活的天蠶絲纏上了墨易青的身體,然後用力一扯,四面八方的網從上而下,將人緊緊的捆了起來,然後直接綁到了一邊的樹上。

墨易青立馬被綁在了樹上動彈不得。

------題外話------

月光每月會有幾天不在,因為痛經下不了床,大家有什麼事情就請聯繫管理員吧,謝謝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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