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九千歲的離間

41九千歲的離間

九千歲猛得一笑,沒想到她會這麼可愛又直白的承認,擺明了想讓人欺負她。

燕輕語想得很簡單,反正九千歲己經知道真相,沒有暗中下手的話就表示有談判的可能性。

「你承認得還真大膽,不怕本座殺了你?」九千歲吐氣如蘭,低頭,身上男性獨有的味道鋪天蓋地蔓延,明明是一個太監,可是現在身上那無法忽視的雄性侵略感又是怎麼回事?

燕輕語遠山眉黛輕皺。

「九千歲想如何?」

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燕輕語跟九千歲雖然保持着距離,可還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彼此之間呼吸,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痒痒的,麻麻的。

九千歲魅如艷蛇,恍惚間好像有柔軟的蛇尾緊緊的纏住了眼前她,冰冷滑膩的觸感緊緊的包圍着她。

而她就是被蛇捕獲的小白兔,註定會被吞吃入腹。

「本着不想如何,反正是一枚不太聽話的棋子,你若是想要變送你。但本座的東西從來沒有白白相送的,你又能拿出什麼東西與本座交換?」

燕輕語不太舒服這樣的姿勢想要後退,可是手腕被用力的拉住,她被迫的撐在九千歲的軟榻前。

被一條蛇緊緊的纏住。

「九千歲想要我用什麼交換?」燕輕語想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試探。

「金銀財寶,地位權勢,本座都已經有了,那麼你便想想有什麼東西是本作沒有的?或是本座會同意這次的交換,否則的話……」九千歲目光格外的陰冷,聲音帶着一種令人顫立的糜爛,就好像滔天巨蟒那金色的瞳孔豎成一條線,死死地盯着眼前被標記好的獵物,無論你有怎樣的掙扎,都逃不過他的獵捕。

燕輕語,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夠與之交換,只知道如果自己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就很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九千歲比司煜城來得更加的危險,心情也更加的陰晴不定。

無法揣測。

「臣女並不知道九千歲需要些什麼,臣女也沒有東西可以交換!」

九千歲的豎瞳一凝,所以慢慢的浮現,冰得如同蛇一樣的物質,在空氣裏面扭曲纏繞着,「所以?」

「很抱歉,其子被人奪走那是棋手的無能,與我無關!」

九千歲猛得坐直身體,「你在挑釁本座?」

「不,臣女不過是在訴說一個事實,棋手連自己的棋子都無法握在手心的話,被奪走,也怨不得任何人。」燕輕語目光十分的平靜,知道自己的話會惹怒眼前的男人,但她不懼。

九千歲眼底劃過一毛路,用力的掐住了燕輕語的手腕,擰眉:「你可知,本座若是殺你,比殺死一隻螻蟻來得更加簡單?」

「不信!」燕輕語沉默了一下,目光平靜,隱約帶着一絲戰意,紅唇輕輕的挪動着,一種冰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她不信自己會輕而易舉的死在九千歲的手裏。

她不信自己有這麼弱。

也不信九千歲會真的殺她。

對棋子一點興趣都沒有,這代表着對方享受着這個過程。

九千歲改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慢慢的用力。

在燕輕語的方面看來,九千歲那無比妖孽的雙眼,就好像失去了光澤一樣,讓她突然之間想起眼前,男人曾經救過自己,不由的動容了一下。

九千歲十分敏銳的發現了她臉上的動容,手微顫。

背後,實質性的殺意襲來,兩三個太監如同鬼影一般的閃出,架住了從暗中襲來的一劍。

控制子魚。

雙方的動作就好像慢動作一樣的被停止,子魚的劍正好抵在九千歲的後勁,兩三個太監手裏的匕首低在子魚的心臟,側腰。

九千歲沒有回頭就猜測到了發生了什麼,直接鬆開手,勾唇:「小東西,別做魚死網破的動作。」

燕輕語摸著並不疼痛的脖子,目光流露出了一絲的訝異。

「但我不想死!」燕輕語趁著這個時間後退了幾步離開了九千歲的身邊範圍。

脖子上面一點痕迹都沒有,看是被用力的掐住,實際上根本沒有用力,九千歲對她沒有殺意。

明白這一點,她鬆了一口氣。

揮手。

「退下!」

子魚抿唇,目光死死的盯着九千歲的後勁,好像在幻想着要從哪裏一刀斬斷對方的脖子,可是看向燕輕語時,那霸道不容拒絕的眼神讓她不甘心的收起了劍,離開。

九千歲也揮手,太監們離開。

九千歲拿着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美酒,酒香味在唇間輕散,他生抽腌紅的舌尖,邪魅慵懶的舔了一下唇,唇上面浮現一層淡淡的水光,格外的誘人。

「無論你要什麼,本座都允你!」

燕輕語警惕的問:「條件!」

「日後你成功之後,替本座做一件事情!」九千歲的話讓燕輕語沉默了,這個條件看似簡單,卻又極其的困難。

「您……」

「放心,是你能完成的事情,不會讓你承受天下的罵名。」九千歲看出了她的猶豫,眯著雙眼,輕輕的解釋,看似十分簡單,可是實際上深藏着陷阱。

燕輕語十分的警惕,可是這個條件又太過誘人,如果在自己的計劃中與九千歲為敵的話,她大約會過得很困難。

「不做背信棄義之事,不做殘忍無道之事。」燕輕語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成交!」

九千歲勾唇,成長滿是狐疑的算計。

傻瓜。

他的陷阱怎麼可能會允許獵物脫逃?

燕輕語還打算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太監的聲音響了起來,「千歲爺,四皇子求見!」

太監的話剛剛落音,就看到司煜城直接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無視身邊阻攔的太監,他的目光在九千歲跟燕輕語之間打量著,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九千歲目光幽冷,在司煜城進來的一瞬間,表情就變得格外的冷漠,「四皇子有事?」

兩人見面,敵意深厚。

特別是知道司煜城身份的九千歲,他眼中的慵懶一掃而光,殺氣暴現。

司煜城走到了燕輕語的面前,拉着她的手往後一帶,漫不經心的微微一笑,「本殿來找輕語,沒想到會在九千歲這裏,打擾了。」

「慢著!」

九千歲制止司煜城帶走燕輕語的動作,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冷魅的眯著雙眼:「四皇子也太無理了,本座的客人可不是說帶走就帶走的。」

「那九千歲要如何?」司煜城並不懼。

燕輕語承受着兩人之間的怒火,她輕聲的說:「九千歲,臣女還有事,謝謝您的招待,告辭。」

同時,她回頭,看向了司煜城,「四皇子,走吧!」

司煜城在她說話的時候表情就變得溫和起來,不過在面對九千歲的時候臉色又浮現幾層敵意。

九千歲玩味的看着兩人之間的相處,突然想到了什麼,在燕輕語離開的時候九千歲側躺在軟榻上面,視着司煜城的背影,「四皇子,呵呵……看來她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四皇子!」

司煜城的腳步一頓,燕輕語己經離開了這包廂。

他回頭。

九千歲挑釁勾唇:「她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不知道有朝一日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她的敵人,你說結果會如何?」

司煜城不屑:「不勞關心。」

九千歲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本座對鬼君的事情不感興趣,本座感興趣的只有那個小東西。」

司煜城深深的敵意越來越重,的所有物,被別人覬覦的感受讓他的心情變得不是很好。

殺意四起。

九千歲伸手打了一下哈欠,眼角滲出一絲水光,美麗的臉龐更增加了幾分妖孽。

「若是她知道你就是她的仇人,你將永遠失去她。」

「你說什麼?」

九千歲卻不回答他,揮袖,大量粉末在空氣裏面飄散,司煜城偏頭時,九千歲失去了蹤影。

他追出包廂。

九千歲己經不見蹤影,而燕輕語也離開了這個包廂,急沖沖的朝着另一個方面而去。

她走出這個包廂的時候就得到玄蜂的消息,說雲婼雪危險。

想到雲婼雪接二連三被八公主針對的事情,燕輕語以為她再一次被八公主下了套,所以立馬讓子魚帶着自己去玄蜂說的那個後院。

雲婼雪被自己的表妹林夢親自引導到無人的後院,這裏是酒樓的後院,一般閑雜人等都不得入內,雲婼雪也不知道林夢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是要做什麼?雖然表面上說是要講和。

雖然不喜歡自己的這個表妹,不管怎麼說,還是媽媽的母家人,該有的面子還是需要給。

雲婼雪跟着林夢來到這無人的後院時,就立馬後悔了,因為站在她面前的是太子墨易青。

看到她想離開,墨易青拉住她的手腕,「郡主,請留步。」

「太子殿下請放手!」雲婼雪的臉色不是太好,沒有想到這個太子死必不改,還要糾纏不休。

墨易青也沒有想到讓自己來後院的人是雲婼雪,雖然好奇,但更多的是興奮。

之前因為燕輕語的陷害讓他被戰王恨上,從此失去了戰王府的支持,失去了靠近雲婼雪的機會。

沒有想到今日去有這麼好的機會。

「郡主,本宮知道,郡主因為當日的事情正在生氣,但本宮可以發誓,本宮絕對沒有讓人下毒。」墨易青連忙解釋,聲音有些急切,「本宮跟燕輕語之間並沒有仇恨,所以沒有必要讓太監毒害她從而連累郡主,請郡主相信本宮。」

雲婼雪用力的掙扎著,可是手腕被死命的拉住,她憤怒的說:「請太子殿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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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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