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顧言惜的痛(上)

170顧言惜的痛(上)

墨炎露出真面目之後,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手段,他在第二日就光明正大的帶着一個女人去了驛站,說她就是鬼君的妻子。

明明就是假的,連一點偽裝都不打算做,然後就糟糕皇城的百姓說鬼君的妻子在皇宮迷路,現在往往好好的如數送還。

他現在就是控制輿論的一方,哪怕送回來的女人是假的,司煜城再生氣,百姓們都認為他們的陛下己經把人送回來了。

所以暗中有留言響起,明明鬼域之後已經被找回來,可是鬼君卻一直不肯鬆口。

意圖找陛下的麻煩。

墨炎這麼做的原因也是要強逼司煜城吞下這個啞巴虧,當然,他做得很成功。

玄蜂那裏傳給司煜城一道消息,司煜城便大張旗鼓的滿城找人,彷彿不找到人他就不罷手。

墨炎聽着這些消息時並不在意自己會被報復,如果膽小害怕的話,又如何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墨炎來到了自己的宮殿,遠遠的就看到了被困在床上的女人,他每來一次心情就好一次,他格外喜歡,看到燕輕語被綁在自己床上的模樣,那種無力反抗的脆弱感,會大大的滿足心中的一種怪異的慾望。

墨炎並沒有對燕輕語動手動腳,每次過來都是坐在床邊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偶爾會握着她的手,最多是陪着她說說話。

當然燕輕語一般是不太想理他的。

沉默了好幾日,燕輕語獨自一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看到墨炎的時候她突然問了一句:「司煜城呢?」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想辦法把你劫走嘍!」墨炎十分輕鬆的笑了笑,提着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遞到了燕輕語的面前。

燕輕語的手哪怕握一個茶杯都會不停的顫抖,力量被消弱到了這種地步。

「你這是在找死!」燕輕語結果茶杯喝了一口,手中無力,茶杯掉落在了被子上。

墨炎立馬拿走,然後偏頭:「容若,把被子換了。」

被稱為容若的女子走了過來,連忙拿開燕輕語身上被茶水打濕了被子,換了一床新的,仔細的替她蓋在身上……

燕輕語半躺在床上無力的靠着,她格外的平靜。

墨炎伸手拉住了容若的手,大手直接滑進了她的衣服里重重的捏了一把,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面對着燕輕語。

「朕想要你,卻不想這樣碰你,你說是為什麼?」

燕輕語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因為你變態,或許是受虐狂?」

「朕很恨你,但又捨不得殺你……想把你留下來卻覺得只有皇后之位適合你……可是朕不想對待容若這樣對待你……」墨炎用力的掐著容若最軟弱的地方,看着她痛苦的蒼白著臉卻不敢反抗的模樣,心情大好。

一把用力的扯開容若的衣襟,墨炎摸著容若的時候卻是盯着燕輕語的。

盯着燕輕語的唇伸出舌尖,舔著自己的唇瓣,乾燥的唇瓣彷彿被滋潤了一般。

聽着容若的呻咳時墨炎依舊緊盯的是燕輕語,看着她的側臉目光滿是痴迷,彷彿自己懷裏的女人就是她。

燕輕語實在不喜歡看別人的春宮,她偏著頭,低喝一聲:「滾遠點!」

墨炎乾巴巴的笑了。

低頭,重重的咬了容若一口,目光火熱滾燙。

「朕想要你卻不想碰你,因為你對於朕來說是不同的,對吧?是你讓朕變成這個模樣的,你就必須負起責任來。」

「朕跟你以後有的是時間來研究這件事情。」

燕輕語拉着被子捂住了頭,背對着這對發情的男女。

墨炎好像是故意讓她聽到這場春宮秀一樣,故意讓容若發出一聲聲的尖叫,他本能的喘息聲也格外的強烈,這種被迫聽春宮秀的感覺特別不好,哪怕矇著被子還是聽得到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炎神清氣爽的提着褲子離開了。

容若卻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下半身狼狽,上半身不滿的咬痕,跟以前那樣,床事上依舊格外的慘烈。

趴在地上昏迷的容若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過來,她慢慢的在地上爬動,爬到了燕輕語的身邊,把手伸了過去。

燕輕語回頭,對上了容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容若張開自己的手,手掌心正握著一把精巧的鑰匙。

燕輕語一驚。

「我偷來的!」容若把金橋的鑰匙放在了燕輕語的面前,在地上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沒有任何的力氣,她被墨炎折騰的太慘,地上還留着點點的血痕。

燕輕語拿着鑰匙解開了手裏的玄鐵鏈。

容若從自己的頭頂拔下來一根髮釵,放到了燕輕語的面前,氣息格外虛弱的說,「破壞鎖芯,然後重新扣回去,你的錢要還沒有偷到,哪怕解開這個你也逃不了。」

「為什麼幫我?」燕輕語十分驚訝,這個容若是墨炎的性奴,每一次見面的時候都被折騰的特別慘。

她會幫自己倒是挺奇怪的。

容若面無表情的看着燕輕語,坐在地上,全身赤裸,沒有任何的遮掩,她靜靜的說:「奴婢認識你,見過你一次!」

「嗯?」

「趙玖玖的那日,您當時身上穿着斗篷,但奴婢記得您身上淡淡的葯香。」容若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的說,「當時,那個十分美麗的姐姐把我帶出殿外,跟我說了很多的事情!」

「所以?」燕輕語還是不太理解。

「陛下怕您……而奴婢恨陛下!」容若這時才微微的勾出一絲絲的弧度,她大約已經不記得要怎麼微笑了,每日每夜所承受的都是痛苦,誰說是為了族人自願獻身,可是族人們都死了。

只有她一個人還活着。

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要活着?活着的意義到底又是什麼?

只是不甘心這麼容易的去死罷了。

容若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進來拖人的侍衛不給她一件衣服,好像她在皇宮就是一個沒有地位的性奴罷了。

在容若被帶走之後,外面,燕紅玉拿了一件衣服給她,大約是一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藉著門縫,她看到了被困在房間里的燕輕語,雖然是淡淡的一瞥,但她不會忘記燕輕語的臉。

一個本該死去又活着的女人。

把容若扶走之後,燕紅玉在融融的房間裏面呆了一會兒,再一次走出來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蒼白著臉朝着墨炎的書房走去。

墨炎從來不會碰她,但會讓身邊的人碰他。

以前是太監跟侍衛,現在還多加了一群皇家暗衛。

皇家暗衛守候的地方是墨炎的身邊,所以她可以出現的書房重地,連容若都接近不了的書房,她卻可以。

墨炎在書房處理的事情,一側的側殿裏,三五個血氣方剛的皇家暗衛把燕紅玉壓在了身下,喘息的聲音從房間裏面傳了出來,墨炎聽到聲音,卻能夠平靜自若的處理者政務。

持續喘息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墨炎都處理完公事,他來到了側殿靜靜的看了一眼。

燕紅玉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明明陷入昏迷,可是身體卻不自覺的抽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淫亂。

墨炎不感興趣的看了一眼,淡淡的下令:「發泄完了之後記得清理!」

說完之後,他就離開了。

一個個發泄完畢的皇家暗衛們也離開了燕紅玉的身邊,而明明昏迷的燕紅玉卻突然睜開了雙眼,雙腿不停的打顫,她卻扶著牆一步一步的來到了書房。

然後,慢慢的尋找著……

她還記得一個暗格的打開方法,裏面放着很多的藥物。

燕紅玉並不知道其中的葯有什麼用,是什麼樣的類別?她將這個暗格里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綁好,慢慢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守門的侍衛看到燕紅玉雙腿發軟的走出來,上前掐了她幾把,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皺眉,「你肚子藏了什麼?」

燕紅玉一驚。

露出了一種妖嬈的笑,「討厭,能藏什麼?就是太多了……」

兩個侍衛立馬露出了十分曖昧的表情,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燕紅玉的肚子,咽了咽口水,「騷貨,被灌滿了?」

說着,就要上前拉住燕紅玉的手,想要看看那種淫穢的畫面。

燕紅玉卻揮開他們的手,笑了笑:「陛下還在等著看呢,別碰!」

聽到了這句話,兩個侍衛這才慌亂的把手伸回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陛下欣賞完之後立馬過來,咱們兩兄弟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討厭!」燕紅玉嬌笑的逃離開了。

燕紅玉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整個人像是失去所有力氣一樣趴在了地上,容若走過來扶着她。

燕紅玉把肚子上綁好的一些東西放到容若的手裏,「這裏一半你藏好,誰有機會進去就想辦法給這葯給她!」

「好!」容若扶著燕紅玉,趁著四下無人,立馬將燕紅玉遞過來的那些葯藏了起來。

燕紅玉見狀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直到上次容若給自己偷來的鑰匙之後,燕輕語直接跟墨炎把她要了過來服侍自己,同時說還缺一個說話的人,墨炎二話不說的同意了。

聽着容若的暗示,燕輕語讓墨炎把燕紅玉找來。

再一次看到燕紅玉的時候燕輕語是驚訝的,因為她瘦得不成人形了,整個人變得格外的蒼老虛弱,身體明顯處於虧損狀態。

墨炎坐在燕輕語的身邊,身邊還站了好幾個丫鬟,手中拿着一件又一件美麗的鳳袍,墨炎問:「你喜歡哪件?」

燕紅玉被叫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那美麗的閃花人雙眼的鳳袍真的太美麗了。

這是每個女子心中最美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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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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