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催眠失敗

186催眠失敗

赤蜘最後因為疼痛再一次的陷入了昏迷,而且還是被白鳩強制性的進入昏迷,只有完完全全的昏迷之後,他的身體才感受不到疼痛。

子魚陪着赤蜘陪了整整的兩夜,沒有合眼,不停的哼唱着她記憶中的搖籃曲。

靈動的音符帶着一種撫平疼痛的力量,讓赤蜘在昏迷之中也感受到了這種力量,慢慢的陷入了更深層的沉睡。

子魚不眠不休,兩日兩夜的哼唱着,不少人聽到都鼻尖一酸。

就連燕輕語聽到的時候也不禁的感覺疼痛。

造成一切的元兇,卻像是完全的失去了下落一樣怎麼都找不到。

燕輕語不信這個邪,對方一定就在這個京城。

子魚因為太累而眯著雙眼小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個小小的人偶,那個人偶只有她巴掌大小,她瞳孔一縮。

直接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門口,燕輕語看到出來,「子魚……」

子魚完全沒有理她,紅著雙眼朝着外面走去,燕輕語以為子魚是太累所以要去休息,所以並沒有過多的追究,而是走進房間看看赤蜘的情況。

子魚輕身一閃,離開了這個院子,身體在暗夜中快速的閃動,像一道道幽影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在京城的某個角落,子魚突然聽到了十分熟悉的旋律,她猛的轉變的方向。

彷彿有個孩子在唱着童謠,聲音帶着一絲飄渺與陰詭。

可是子魚卻突然完全的改變了方向,朝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樹影沙沙的響,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射下來,子魚站在了原地,她閉着雙眼,靜靜的聽着,四面八方傳來了十分陰詭的童謠的聲音,她分不清到底是從哪裏傳來的。

最後,她來到了一個荒棄的院子。

「嘻嘻……」

好像有孩童在歡樂的在地板上面奔跑着,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來,還有孩童嬉笑的聲音。

「嘻嘻……嘻……」

子魚順着聲音慢慢的走了過去,在陰暗的角落裏她看終於看到了一個瘦小的身影,那一道瘦小的身影,只到子魚的腰部,靜靜的坐在陰暗的角落裏,臉上帶着一張十分搞怪的丑角的面具。

「嘻……嘻嘻……你終於來了……嘻嘻……」

子魚伸手捂著自己的頭,她張了張嘴,突然驚覺自己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她看着眼前這個戴着面具的孩子,突然嘭嗵的一聲倒在地上。

她的手腕上爬出幾根天蠶絲,慢慢的纏上她的四肢,被拖到了那個孩子的面前。

戴着面具的孩子蹲下來,慢慢的拉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嘻嘻……姐姐……來陪我玩嘛!」

子魚突然瞪大了雙眼,她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姐姐……我好想你。」

……

自從子魚離開之後的那一日開始燕輕語就發現子魚不見了,無論她怎麼找都找不到子魚的下落。

皇宮中那個皇后的替身任務結束,子魚可以休息,但她從來不會離開自己的身邊,哪怕想要休息也只會離開1到2日的時間。

更何別赤蜘重傷的情況下,她失蹤三日了。

「子魚依舊沒有消息嗎?玄蜂那裏說子魚失蹤了,完全找不到。」燕輕語跟司煜城並肩坐在走廊邊上,她愁眉不展。

赤蜘的解藥還沒有拿到手,子魚又不見了。

「我的人也找不到子魚的下落。」司煜城敏銳的發現事情好像有一些不簡單,就好像有人在刻意針對燕輕語一樣,先是赤蜘,現在又是子魚。

燕輕語皺着眉心時感受到一雙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眉角,讓她盡量的舒展。

「燕子然到京城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見見他,能不能恢復你的記憶。」燕輕語說。

「我隨時都可以,要不現在?」司煜城也有些迫不及待,他敏銳的發現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準確來說是他上次絕情蠱反噬時有問題,中間透露著一種違和感,所以想儘快的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我們去找他。」

「好!」司煜城拉着燕輕語的時候站了起來,握着她軟軟的掌心,目光深情而柔和。

燕子然剛剛來到京城,所以是在一家酒樓休息,燕輕語跟司煜城過去的時候他剛剛從沉睡中醒過來,一臉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這麼迫不及待?」

「能早些解開的話本君當然希望越早越好。」司煜城跟燕輕語走了進去。

「我跟你們算不上是信得過的朋友,你真放心讓我催眠你?」燕子然靠在門邊,目光露出一絲淡淡的玩味,他溫潤的目光夾帶着說不清楚的複雜,還有一絲期待。

「你們應該知道攝魂術非常的危險,可以把一個人完完全全的當成傀儡一樣任意的指使,你們就不怕我動鬼君暗中動了手腳,控制你?」

司煜城伸手按著燕輕語的肩,他冷銳的一笑;「你可以試試,本君相信世上有攝魂術,但不相信有能當一個大活人當成傀儡的辦法,攝魂術是邪術所以被人誇大其詞,若是真能控制一個大活人變成傀儡,那麼這種邪術早就被人爭搶破頭,而不是人人畏懼。」

燕子然目光輕閃;「不愧是鬼君,我會的不是攝魂術,而是一種催眠術,說簡單點就是利用語言來引誘他人,若是意志力堅定的人是無效的,以鬼君的能力來說想要催眠你很難,你的防備心太重。」

「你的意思是說辦不到?」司煜城皺眉。

「試試吧!」燕子然走到一邊,把窗帘給拉了起來,然後對着燕輕語說:「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出聲!」

燕輕語點了點頭,沒把她趕出去算是不錯了。

讓司煜城躺在十分舒服的軟榻上,「現在,你放鬆,閉上雙眼,我們只是簡單的交談一下,我不會問你任何機密的事情,只想跟你談談關於燕輕語的一些事情,你們發生過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甜蜜的事情。」

司煜城聽話的閉上了雙眼,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着燕子然交談著,嘴角帶着甜蜜的笑容,述說着自己關於燕輕語之間的一些往事,比如三生石上刻下的名字,比如跟她一起游湖,一起野外燒烤,一起看歌舞,聽小曲等等。

燕子然不停的跟司煜城交談著,讓他的警戒心,因為燕輕語的事情放得越來越低。

空氣中散發着甜膩的香味,可以讓人昏昏欲睡。

燕子然充滿引誘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你想想一年前,你跟燕輕語還不認識的一年前,你們沒有見過面的一年前。」

燕子然看着燕輕語寫給他關於一年前的事情,他接着說:「你們應該沒有見過面,但其實你們早就見面了,你現在應該全身燥熱疼痛難忍,腦海一片空白,但你看到一個全身赤祼的女人,你走了過去……」

司煜城躺在那裏,輕輕地皺着眉心。

「你一點點的走過去,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因為你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可是你卻不得不碰這個女人……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不得不碰,只有碰了她本君才能活下來……這是母親準備的人,又是她準備的人……」

燕子然:「為什麼不得不碰?你生病了?對,你絕情蠱反噬了,你不得不碰這個女人,否則你會爆體而亡。」

司煜城:「對,本君的絕情蠱發噬了。」

燕子然:「絕情蠱為什麼反噬?你是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聽到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聽到了什麼?你看到了什麼?」

司煜城:「本君……鬼君……鬼……信……信……一封信……」

燕子然:「什麼信?誰寫給你的信?那應該是一張泛黃的紙,你仔細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司煜城:「……」

突然,他緊緊的皺着自己的眉頭,臉色瞬間蒼白,神情不滿的疼痛與扭曲,他猛得睜開了雙眼,直接坐了起來,下意識的一把掐住的燕子然的脖子。

燕輕語走了過去,握住司煜城的手:「你怎麼了?放手!」

司煜城抬頭,看了燕輕語半響才慢慢的回過神來,這才看清楚燕子然臉色青紫,他連忙鬆開了手。

燕子然伸手摸著自己的脖子,連忙後退,用力的喘了幾口氣,「失敗了。」

司煜城緊緊的皺着眉心,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一種疲憊感。

「果然……不行么?」

「你的警惕心太高,人的記憶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抹掉的,除非大腦受過撞擊性的傷害,否則用藥物暫時性的屏蔽不過是短暫性的失憶……我唯一能知道的是你絕情蠱反噬之前看過一封信。」

司煜城:「信?」

燕子然:「你說,鬼君,信,一封信!」

司煜城沉沉的想不起來這件事情。

燕子然伸手摸著自己疼痛的喉嚨,他說:「你對我的信任值不夠?哪怕有燕輕語她的存在你潛意識對我有了防備,再加上你失去的那段記憶應該特別的重要,你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所以防備心超乎異常的警惕。」

「這次不行的話,下次再試試,我需要跟你再多了解一下關於你的事情,這樣編織的夢境才會比較真實,越真實的夢境越能讓人放鬆,那幾率也越大。」

司煜城聞言,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有機會找回失去的記憶。

「行了,你剛剛來到京城,休息好了就帶甜兒出去走走,丞相府目前已經破落,你想回也可以回,沒有人這會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新帝不比先帝,他比任何人都聰明,懂得取捨。」燕輕語拿着手帕替司煜城擦著汗,一邊說。

「確實要回去一趟,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父親,一個無能的父親!」燕子然揉着疼痛的脖子,正要走出去的時候,他剛剛在打開門,就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殺意,身體快速的翻了幾個圈落到了燕輕語的身邊。

司煜城抱着燕輕語揮開射過來的箭,目光一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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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寵之毒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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