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姦情,祠堂祭拜

第154章 姦情,祠堂祭拜

第一百五十八章姦情,祠堂祭拜

李利端著張有志給的粽子再次回到南宮騰逸的房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咚咚…」

「何事?」低沉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世子,今年的粽子是謝家的。」

「進來。」

李利咿呀的一下推開門。

南宮騰逸看到李利端過來的粽子跟之前的不一樣,眉頭深鎖,「讓李順下去領五鞭子…」

「是,世子。」李利鬆了口氣,五鞭子算是輕的了,這樣也好,免得他再度膨脹起來。

……

各家都準備着明天的過節的食材,但張府里氣氛壓抑,快讓人喘不過氣來,只因這府里的主人在發怒。

內院中,張寧的妻子臉色蒼白的坐在她房裏的椅子上,雙手不停的用力的絞動手中的帕子。

嘴裏念念叨叨的說道,「怎麼會…怎麼會…」

「娘…」張夫人房門外傳來一個嬌嫩的女聲。

「三姑娘,夫人在房裏休息呢!」張夫人近身柳嬤嬤把張紫蘭擋在門口。

張紫蘭有些擔憂地問道:「我娘可是不舒服?為何這麼早就休息了,柳嬤嬤你讓我進去吧!」她雖然是主子但也不敢對柳嬤嬤說狠話,只因柳嬤嬤是她娘的奶娘及心腹,而且對他們兄妹三個都十分的疼愛。

「哎呦,我的好姑娘咯,你就讓你娘休息吧,晚一點再來可好!」柳嬤嬤把她給拉到一邊勸說道。

張紫蘭時不時還回頭張望着她娘的房間,「柳嬤嬤,我娘真的沒事?」

「沒事!」柳嬤嬤在心裏嘆息著,她也不清楚,夫人從老爺那邊回來后,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連叫了幾聲都沒反應呢!

別說是三姑娘擔心了,她心裏都十分的掛心呢!

可這個時候,夫人並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自然不能讓三姑娘進去了!

張紫蘭緊抿著嘴,「那好吧!」一步三回頭地往回看。

柳嬤嬤又走回到張夫人的門口守着。

張寧只有一妻一妾,兒子全都出自於張夫人的肚子,那個小妾只生了一個女兒,因為此事,張夫人還沾沾自喜的。

自己的夫君沒有亂七八遭小妾,唯一的一個小妾還是自己曾經的婢女,她的賣身契還在她的手裏捏著,也不怕她會翻也什麼浪。

可今天才知道,以往的那些沾沾自喜,是多麼的可笑。

那樣一個人,她要怎麼爭……

回想到一個時辰之前。

張夫人端著一碗燕窩湯去前院的書房中。

門是半掩著,並沒有關實,還留有一個拳頭大小的門縫,門口也沒人守着,張夫人正納悶着,剛要推門,就聽到裏面傳出聲音,她鬼使神差地把頭往前湊近一看。

可就是這麼一眼,讓她差點怕手中的燉盅丟出去,若不是她及時冷靜調整情緒她手中的燉盅定不保了。

張夫人心裏暗驚,「老爺居然與張文東的手交握在一起,兩人眸子的流露的情意讓她感到心慌。」快步地走出前院后,懷中抱着那個燉盅,臉上失魂落魄地走回房中,路途中遇到柳嬤嬤叫她,都沒反應。

張家書房中,張文東在張夫人走後,嘴緊抿了下。

張夫人來了,他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並不想放棄這段感情,即使是不被世人所容許的。

不過,姜子靜這個女人並不是那種無腦之人,他還是少與她接觸為好。

若不是看到她為銘輝生了兩個兒子,又還算識趣的份上,她絕不會活到現在。……

次日,四更天剛過,謝冰林就被林雪晴給拉了起來,她打着哈欠,「娘,這還早吧!」她娘不會是興奮得一個晚上沒睡吧!

「不早了,收拾一下,就天亮了!」林雪晴整張臉上都洋溢着笑意,那種情緒很容易就傳染給旁人。

謝冰林無奈,「娘,我一會就起,你先去看看那祭品準備得如何了。」

「那好,那好,我去廚屋那邊看看。」她準備去看看那些『心生』可是準備好了。

她等了十幾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她能不激動。

謝冰林還真是猜對了,她興奮的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可饒是這樣,她依舊是容光煥發,謝慎思也是難得看到妻子這麼一面。

一個時辰后,全家人往祠堂去,謝冰林與林雪晴抬着祭品,沉甸甸的。

他們不是最早的,也不是最晚的,最早的是村長一家,再來就是謝全德這個全村輩份最高的人。

謝冰林和林雪晴把籃子裏的祭品擺上祭台,一個大盆里裝有兩塊豬肉,一兩隻雞,因為不能用鴨子當祭品,所以就沒有殺鴨子。

倘若不是謝慎思提前與她們說了,每一家只能擺一個盆,林雪晴定不會只準備這麼少的祭品。

全村每一戶的祭品都放在這裏,所以位置是有限的。

祠堂裏面,是村裏各戶的當家,妻子,兒孫這樣排跪着,排到謝冰林他們的時候,已經出了祠堂了,就在祠堂外面的空地。

謝冰林隱隱約約聽到祠堂裏面念念叨叨着什麼,直到謝全德叫起來上香時,他們才起來排著隊等著進去上香。

走到眾多靈牌前跪下先是嗑了三個響頭再接下謝全德遞過來的香,念道:「小女謝慎思之長女,謝冰林,希望各位祖先保佑紅林村風調雨順,平平安安。」

「下一個!」謝全德叫道。

謝冰林跪太久了,走起路來有點瘸。

林雪晴是比她先出來,站在祠堂門口處等她,看到謝冰林有些微瘸地走出來,連忙走上前,半彎著腰幫她輕揉膝蓋。

謝冰林連忙把她給拉起來,「娘,不用了,只是跪久了,腿有點麻,走動幾下就好了。」

「那便好,我們這就回去,一會祭品,你大伯父他們會幫我們送回來。」林雪晴得了謝慎思的吩咐,與兒女們說道。

「爹,現在還不能回去嗎?」謝冰林問道。

「嗯!每一戶的當家都要留到最後。」

「還要很久嗎?」謝冰林問道。

「還有一個多時辰,你爹讓我們先回去吃朝食。」林雪晴何曾不想留下來,但祭祖過後,女人不便長留在祠堂里。

「那好吧!」起得早,她還是覺得有些困呢,既然沒什麼事了,那她再回去睡半個時辰。

謝妙心異常的安靜,再往旁一看,她那胖嘟嘟的身子,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腦袋像小雞啄米。

謝妙香與謝妙清都偷偷地打着哈欠。

回到主屋后,謝冰林交待了一聲,「我再回去睡半個時辰。」

謝妙香與謝妙清看了看他大姐,再看看他娘。

「若困再回去房休息一會吧!」林雪晴發話了,他們也不再矜持了。

謝妙心一回來,就趴在椅子上睡著了,還微微地打着小呼嚕。

林雪晴是抱不動她那圓嘟嘟的身子了,只能讓綉娘抱她回房睡,免得在這裏着涼了。

畢竟住在海邊的早晨還是很涼的。

過節了,廚屋裏自然是熱火朝天的,每人都忙得腳不着地的。

今天他們家奴的伙食都相當好的呢,東家吩咐了,每個奴人,都可以得到一條粽子,一個鴨蛋,有雞鴨豬肉。

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地幹活。

加工場那邊除了特殊的活要留人看着,其它的事能留到明天的都停下來了。

腐乳這種調味料也是第一次出罈子了。

謝冰林開了一小罐子做菜。

夾了一小塊出來,放在嘴裏試了試味道。

味道雖不及前世的,但入口即溶那種滑香感,就能夠給這次的腐乳七分了。

想要滿分還得要繼續用其它的滷水嘗試一下,或許可以試試再放長時間一些。

謝冰林用腐乳調了醬料,也用腐乳燜了鴨肉,這一天,桌上又多了幾道新菜式。

腐乳燜鴨就是其中的一道。

謝冰林主張一半素菜,一半肉食,以免膩口。

謝妙心一手鴨腿,一手雞腿,左右開啃,吃得滿嘴流油,沒一會,臉就像是一個小花貓了。

謝妙香與謝妙清就是標準的細嚼慢咽,謝冰林都學不來他們那一套優雅動作。

謝冰林在心裏感嘆著,果然是世家小姐出來的,兒女都能調教得這般有教養。

今天五月節,任晴等人以為能到堂屋裏伺候的,誰知道連主屋的門都靠不近。

剛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被綉娘虐得站起來退在發抖。

綉娘直接把他們丟到新房處給那些工匠幹活,還派一個小孩盯着,這個小孩的眼晴可精靈著,一看就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謝冰林見過幾次,她交待綉娘和宮一好好調教一翻,她打算往後給妙清當個助理,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說,就是貼身小廝。

這個小孩可能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被東家重用,對於監看任晴他們三人的事,一點也不馬虎,還不受任晴的柔情攻勢,也不怕王丫的恐嚇。

就兩天時間,任晴,李杏,王丫三人就曬得像一個黑妞似的。

任晴回到房中,看到小菊已經睡下了,她換上一套衣裳,悄悄的往門外走去。

在任晴關上門的那一刻,小菊原本緊閉的雙眸,一下子睜開了,眼裏沒有絲毫的惺松,在微亮的房間里顯得熠熠生輝。

小菊套上鞋子,輕輕地跟上任晴,想看看她半夜不睡着,老出去幹嘛。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半夜回來了,每次她半夜回來的時候,她都醒著,透過那微亮的燈光看到她那張得意洋洋的樣子。

今天晚上,她打算跟上去看看她究竟是去哪!

這個大院天一黑就落鎖,院子的圍牆那麼高,那麼厚,她不可能出門去的。

小菊一路跟着她走到了偏僻的幽閉室處,她不敢跟得太近,只能遠遠看到她倚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調笑着。

她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一會,這兩人就進入了幽閉室里。

小菊看這兩人進去了一個時辰還沒出來,她不敢等太久,以免一會回去給碰上了,就先回房裏。

她回到房中約一刻鐘,任晴笑得一臉得意地走回來了。

衣裳有些微皺。

小菊眉心輕皺,這兩人該不會是……

她雖然曾是一個粗使丫頭,但她年紀也不小了,比一般的姑娘懂得都要多。

直到任晴躺上床后,她漸漸也抵不住困意,睡過去了。

這件事,小菊還沒來得及與謝冰林說這事。

謝家就迎來了一個位『嬌客』。

怎麼說是嬌客呢,因為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再者這人與老爺一樣,是坐在輪椅上,是一個小少年,不過看似脾氣不太好,臉上的戾氣太重。

這人是杜大夫帶來的,杜虎駕車。

當時,宮一來通知她說,杜大夫來了。

謝冰林還以為是聽錯了,經宮一再三確定是杜大夫她才敢相信,這個多年不出紅程鎮的人,居然出鎮來了他們家。

她是否該感到榮幸呢!

「冰林啊!年前拜託你的事,可還記得?」杜誠之淡笑地問道。

謝冰林原本是不太記得的,但一看到這少年,她就一下子想起來了。

這事都過了半年了,原本她以為這人不會再來了,誰知快半年了,這人又來了。

「呵,記得!」咬牙切齒說道。

這事,是被他套路的好吧!

她對於這種大齡兒童還真的沒什麼心思去調教,她自己都還有弟妹呢!

更何況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又不能打,不能罵的,那可不要當祖宗似的給供著。

謝冰林斂下一臉的不願意。

「冰林,可否借一步說話。」杜誠之說道。

「杜大夫,請隨我來吧!」謝冰林帶杜誠之來到了招待室,宮一親自去倒茶,端了幾樣小零口過來。

兩人在招待室坐下后,杜誠之還是一臉笑意地對謝冰林說道:「冰林啊,這事我也不跟你繞彎了,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孩子,就就是我年前說要寄住在你這裏的。」

「嗯,在他身上可是發生什麼事了?」身上的戾氣太重了,若是不能加以引導,很可能會轉向反社會人格。

「捲入了內宅的鬥爭中,被傷了腿后,就越發的沉默。」杜誠之沒說具體的原因。

謝冰林也不好追問,因為她不了解是什麼事,杜大夫若是想說了,自然會與她說的。

「倘若他不介意就讓他和妙清一起住一個房吧?」謝冰林說道。

「為何?」杜誠之知道謝冰林這麼做定不是因為沒房間原因,定還有其它的因素。

「他現在這般,不能一個人住,與人住在一起,會好一些,家裏沒有相仿的孩子,就妙清與他的年紀差不多。」家奴的孩子倒是有,但她不可能讓他與一個家奴的孩子住在一起的,畢竟身份擺在那呢!

說不定,別人還以為和妙清住在一起,都有失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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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農女:世子誘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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