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相公,給我摸一下吧

第117章相公,給我摸一下吧

「相公,你做的這個是什麼?我以前沒吃過呢,味道好香,真好聞,肯定很好吃。」

白夭夭目光焦灼在霍斯予身上,可是她是一隻十足的小吃貨,聞到味道,不由自主的就跑到食物面前饞的流口水,將霍斯予拋在腦後!

霍斯予看着她那貪吃的小模樣,心情好到爆,唇角止不住的上揚,走到她面前,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像是撫摸小動物一般:「你不是喜歡吃海鮮嗎?這是用蒜瓣和辣椒爆炒出來的小龍蝦,口感和你之前吃的龍蝦不同,這個更加入味兒一些,嘗嘗。」

霍斯予捏起一隻小龍蝦,快速的取出了裏面的嫩肉,一轉頭便看到白夭夭已經擺好了姿勢,沖着他仰著小腦袋。

「相公,啊——」

她張開了緋色的紅唇,濕滑的丁香小舌毫不警惕的暴露在他眼前。

霍斯予漆黑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閃,裏面是快要掩藏不住的情慾。

他修長的手指將小龍蝦的麻辣嫩香的肉一點點的塞進她的小嘴兒里。

白夭夭得到了食物,眼睛頓時一亮,眨著雪亮晶瑩的眸子盯着霍斯予,小舌頭不肯放過這絕美的滋味兒,忍不住用舌頭卷着他的手指,連帶着舔了好幾下。

霍斯予因為她這一個不經意細小的動作,被撩撥的全身滾燙、發熱!

「幹什麼呢!」

他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面色不悅的瞪視着面前的小丫頭,試圖用冷臉來掩蓋身體里早就被撩的沸騰的熱情。

白夭夭吧唧了幾下小嘴,眉眼彎彎,笑的格外甜美:「相公,真好吃,相公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這麼厲害的男人是我家相公呢!」

她炫耀的姿態惹的霍斯予哭笑不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端出去,放桌子上。」

白夭夭聽話極了,腦袋如搗蒜般,一邊點頭一邊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走出了廚房。

霍斯予站在她身後,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小心燙。」

「知道了,相公,啰嗦!」白夭夭頭也不回,眼睛緊盯着手裏那盤麻辣小龍蝦,下意識的開口回答。

霍斯予被她懟了一句,卻也不生氣,反而因為他做的東西被小丫頭喜歡而洋洋得意中。

「小夫人,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快防着我來。」

玄關的門被打開,何嬸手裏拎着菜走了進來,當看到白夭夭端著盤子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她嚇得立刻跑了上去。

「何嬸,你來啦,今天你不用做飯哦,有相公呢。」

何嬸已經眼疾手快的從她手裏接過了盤子放在了桌子上,這顆顫抖的心還沒有平復下來,又聽到白夭夭放出的爆炸性的消息,她整個人都懵了。

「小夫人,你說什麼?大少做東西?!哎喲,這怎麼得了,大少怎麼做這種事情,大少,您快……」

何嬸連忙轉身去廚房,剛走到廚房門口,門便從裏面被打開。

她看到圍着圍裙的霍斯予手裏端著一盤雞蛋炒豆腐,嚇得臉色大變,聲音都變了:「大少,都怪我不好,今天我去買菜晚了,沒有買到小夫人喜歡吃的鱈魚,好不容易找到了另一家,所以耽擱了時間,您怎麼能做飯呢?您快出來吧……」

「何嬸,相公為什麼不能做飯?相公做的可好吃了,不信你嘗嘗!」

白夭夭捏起一隻小龍蝦,賣弄的在何嬸面前晃。

何嬸可不是她這隻小吃貨,看到東西就什麼都不管不顧。

她在霍家幫傭三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主人做東西的這個道理。

她都快急哭了,霍斯予將盤子放在桌子上,微微斂眸,不是很在意的說道:「何嬸,不要亂想,你先回去,明天再來。」

他絕對不會告訴何嬸,他只是腦袋一熱所以才會做出這個決定。

何嬸聽他沒有怪罪她,趕她回去的意思,微微鬆了口氣,但是臨走的時候嘴裏依舊嘀嘀咕咕,那意思很明顯是不明白大少為什麼要親自下廚,這種事情讓她很難接受。

白夭夭同樣不解,她坐在椅子上,轉過頭疑惑的看着霍斯予問道:「相公,為什麼何嬸看到你下廚會嚇成那副樣子?你做的飯很好吃啊。」

霍斯予抿著唇角深沉的凝視着她,白夭夭被他看得臉紅紅的,不自覺就要低頭。

「她是霍家的老僕人了,在霍家三十多年盡心盡責,看到我下廚做飯,她自然會認為是她做的不夠好,誠惶誠恐,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夭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雖然何嬸做的飯菜很香,很好吃,可是……我還是喜歡吃相公做的。」

霍斯予仰頭抿了一口紅酒,狹長的眸子波光瀲灧的瞥了她一眼,看得白夭夭心口砰砰砰如鼓般亂跳。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相公,你怎麼這樣看着我?」

白夭夭緊張的磕磕絆絆的說着,臉頰滾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霍斯予挑眉,害羞了?真可愛!

「沒有,你沒說錯,要不要試試這個?」

霍斯予將一杯紅酒放在了她面前,蠱惑的說道:「我聽說女人多喝紅酒可以美容養顏……」

白夭夭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她的容顏是不會褪變的,不過這一點她是不會讓相公知道的。

她好奇是因為,之前她除了和顧一辰喝過一點果子酒外,就不曾喝別的酒。

所以,當霍斯予提議喝點紅酒的時候,她抿著唇笑着開心:「好啊,相公,我要喝。」

「喝吧,小口小口,不要大口灌,用舌尖慢慢品嘗酒香……」

霍斯予正教她品嘗紅酒正確方式,一眨眼就看到,白夭夭手執一杯紅酒,仰頭,豪氣萬丈,一口吞了進去!

「嗝~果然很好喝……」白夭夭吧唧了一下嘴角,意猶未盡:「就是喝的好像太快了,沒嘗出什麼味道,相公,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啊。」

霍斯予:「……」忽然有種好好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白夭夭央求着霍斯予再給她倒了一杯,這次,她按照霍斯予交給她的方式仔細品嘗。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輕啜著小口的嘗著,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瞥向了霍斯予那張深邃立體、帥無止境的臉。

「相公,我有點熱,頭也暈乎乎的,我這是怎麼了?!」

白夭夭手裏的酒杯拿不穩,啪嗒一聲落在了桌面上,身體開始歪歪斜斜。

霍斯予知道她這是醉了,怕她摔倒,趕忙伸手接過了她,將她柔軟的身體攬進懷裏,低頭看着懷裏笑眯眯扯着他胸口襯衫的小丫頭,他淡笑不語。

白夭夭眼前像是有無數星辰在閃耀,亮晶晶,白晃晃,她眨著單純無知的大眼睛,眨呀眨,試圖趕走眼前那些礙眼的星辰,她想看到的是相公的臉呢。

「別亂揉,手不幹凈。」

耳邊響起相公溫柔的聲音,白夭夭咬了咬桃花瓣般粉嫩嫩的唇,撒嬌道:「想看相公嘛。」

她的回答極大滿足了霍斯予的私慾,霍斯予將她抱起來,一邊用大掌拍着她的小屁股一邊在她耳邊淡笑:「我在你身邊。」

白夭夭聞言,果然聽話又乖巧,小腦袋在他懷裏磨磨蹭蹭幾下:「相公的味道,很好聞。」

她緊閉着雙眸,像是一隻小狗般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霍斯予被她碰到了身上的癢肉,快走幾步,將她放在了床上,捏着她作亂的手教訓道:「聽話,給你洗洗臟爪子。」

「相公你好聰明哦,你怎麼知道我這是爪子!」

白夭夭喝的迷迷糊糊,忘記此時她是在人世間歷劫,伸出手像是小狐狸般往嘴邊湊,探出了粉色的丁香小舌,一下下的舔……

她是無心的,只是出於一個獸體的本能。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此刻的動作在霍斯予眼中,像是故意撩撥、挑逗。

尤其是她雙眸含春,眼眶內濕漉漉彷彿從水裏拎出來似得,清澈又水靈,痴纏的望着霍斯予。

這副小模樣,即便是霍斯予是個克制力很強大的男人,還是被撩撥的一塌糊塗,徹底的敗下陣來。

「該死的!」

霍斯予感覺到身體處屬於男性獨有的地方開始蠢蠢欲動。

他恨恨的瞪視着她:「閉眼,睡你的覺!」

白夭夭被他突如其來的吼了一聲,委屈極了,眨著水漉漉的大眼睛喃喃的開口:「相公,你怎麼啦?我惹你生氣了嗎?你為什麼要生氣,是不是我不乖了?」

霍斯予本來想要轉身去浴室給她拿濕毛巾回來擦手,誰知一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他瞬間回頭,果然看到他家蠢媳婦兒摔在地上,四腳朝天,此時正因為額頭撞疼了,用小手一下下的揉着,眼睛裏充滿著委屈,惡狠狠的瞪視着他,像是他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似得。

「摔疼了,笨!」

霍斯予彎腰從地上將人抱起來,這時候他再重新往床上擱她,白夭夭可不上當了。

她伸出小手,緊抓着霍斯予的胳膊不放,小腦袋搖晃的如撥浪鼓一般,嘴裏喃喃的喊著:「不要不要,我要跟相公睡,你別想丟下我……」

霍斯予頭痛不已,更多的是哭笑不得,他疼她都來不及了,哪裏會丟下她不管?

他有些後悔,不該任由她喝這麼多。

要是提前知道她喝兩杯就倒,醉了酒品這樣不好,他才不會哄騙她喝酒呢。

這回好了,他算是挖坑自己跳了。

「我不走,給你洗手。」

霍斯予在她敏感的耳垂便輕輕的吻了一下,細膩的說道。

白夭夭癢的受不了,縮了縮脖子,抿著唇角笑:「哦,我還要洗澡!脫衣服,相公,來脫……」

霍斯予:「……」

五分鐘后,白夭夭坐在床上傻乎乎的歪著腦袋看着霍斯予從浴室走出來。

「相公,你的鼻子裏面塞着什麼?」

白夭夭不解的問道。

此時鼻子裏堵著棉絮的霍斯予心中有一千頭草泥馬瘋狂的跑過:「……」

他如墨一般黑色的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還不是你惹的禍。」

「我?我怎麼了?我沒有打相公。」白夭夭從床上下來,就要走過去。

霍斯予害怕她再次摔倒,疾步上前扯着她坐在床上:「睡覺!」

「可是,我還沒洗澡。」白夭夭堅持道:「不洗澡不幹凈,不幹凈相公不喜歡的,相公喜歡乾淨,我知道的……」

霍斯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粗魯的掀開了被子將她塞進去,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他指頭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怎麼樣相公都喜歡。」

白夭夭幾乎不敢置信,她驚訝的張開了嘴:「相公,真的嗎?相公剛才說了喜歡我,是真的嗎?!我是在做夢對不對?」

她酒勁兒上來了,腦袋更加迷糊,暈暈沉沉,眼皮開始上下打架,快要撐不住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就這樣閉眼,她迫切的想要再聽相公說一次。

霍斯予無奈極了,脫鞋上了床,躺在她一側,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大掌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後背,聲音是極致的溫柔:「你乖乖的,相公會很疼你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霍斯予自己都是以怔。

二十八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說喜歡,而喜歡的這個人剛好也是喜歡他的,他是何等的幸運。

白夭夭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雙腿纏着霍斯予的腿,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腰,小腦袋鑽在他懷裏,不肯挪動半分。

她就像是龍捲風,無比強勢,讓人措手不及的侵佔入他的領地,直達他的心房,從此,他的心裏住着一個叫白夭夭的女人,至死不渝。

霍斯予替她掩好了被子,俯身在她水嫩的唇上吻了幾下:「白夭夭,歡迎你。」

這顆心從此以後不再屬於他一個人,一半是他另一半放着深愛的她!

霍斯予關了燈,室內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他摟着白夭夭,懷裏的丫頭呼吸均勻,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騷動着他身體的每一根敏感神經。

他呼吸略有些粗重,喉嚨大力的吞咽了幾下,受不住懷裏柔軟的她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少女清香,他只得伸手將她推開了一些。

可是,白夭夭即便是睡著了,也不肯鬆開他,一隻小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腰,任憑他扯了幾下,還是沒有扯開,反倒是將小丫頭嬌嫩的手揉紅了。

霍斯予懊惱自己的力氣過大,傷了她,抓着她揉紅的手放在唇邊一下下輕輕的吻。

白夭夭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道此時霍斯予看着她的眼光有多溫柔,看一眼就會讓人沉溺其中,無可自拔。

他這個樣子,與平日禁慾冷漠的樣子有着天壤之別,可是白夭夭卻沒能親眼看到。

霍斯予親了一會兒,等到她的小手不紅了,這才鬆開了她。

他可不敢再摟着她睡,從床上爬起來,低頭看了一眼雙腿間,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去了浴室。

十幾分鐘后,霍斯予沖了冷水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白夭夭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夭夭被鈴聲吵的頻頻皺眉。

這麼晚了,會是誰給他家小媳婦兒打電話?

霍斯予面色陰沉,走過去,伸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面顯示:英語老師!

原來只是這丫頭的老師。

霍斯予本來想接聽,老師大晚上打電話來,肯定是急事,他正好也可以和老師通話,了解一下白夭夭在學校的表現。

可是他的手剛要去摁接聽鍵,身後一個溫溫軟軟的身體便撲了過來。

白夭夭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背後上,似乎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眉頭微皺,嘴裏大喊著:「不要,相公不要看,不要——」

「白夭夭?怎麼了,醒醒,不怕,只是做噩夢了……」

霍斯予將手機扔在一旁,不再理會,轉身抱住了她,一邊拍打一邊哄著:「沒事,沒事,我在呢,不怕。」

白夭夭眼角微濕,聲音也越發的哽咽:「不要看,不要,別怕我……」

霍斯予愣了一下,伸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珠,聲音柔的甜如蜜糖:「乖,我不會怕你,睡吧。」

他的問聲細語對白夭夭而言就是靈丹妙藥般,立刻見效。

白夭夭乖乖的窩在他懷裏,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被她這樣鬧了一通,霍斯予也忘記了剛才英語老師的那個電話。

他害怕小丫頭半夜又被噩夢驚醒,他守了她大半夜沒有睡,在黎明前夕,他才稍微放鬆下來,抱着小丫頭睡了過去。

霍斯予睡夢中,一條小舌滑入,他的肩膀被相同的重量搭著,隨後身體被柔軟所覆蓋。

霍斯予本能的伸手就推。

可是觸手卻是又光又滑、又熱又軟,簡直讓他無從下手。

正當他要睜開眼看看身上到底是什麼的時候。

他的嘴巴被輕輕的觸碰著,隨後牙齒被迫打開,緊接着……

他猛的睜開眼,看到身上的白夭夭,怒氣橫生,厲聲呵斥道:「白夭夭,滾下去!」

白夭夭不知所措,抬起小腦袋,撅著嘴巴不服氣:「相公,你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我……」

霍斯予一把將她從身上扯下來,大口大口的粗喘著,為了避免被她看到他下面尷尬的一幕,他立刻扯過床單圍在腰間,隨後轉過頭瞪視着她:「你做什麼!?」

白夭夭看到他這副兇狠的模樣,想到昨晚那一幕幕溫馨的畫面,垂頭喪氣,小聲的嘀咕著:「果然昨晚都是做夢啊。」

「說什麼呢?大聲點!」

霍斯予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說了一句話后立刻將臉側開。

他這個模樣,更加令白夭夭心灰意冷,看吧,親了他一下,就被他嫌棄成這副樣子,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了。

「相公,我昨晚做夢了。」

白夭夭攪動着手指,望着他。

霍斯予點了點頭:「然後呢!?」

「我夢到你親我了,而且對我特別溫柔,對我很好,又哄我又親我,對我說了很多我喜歡的話,對了,好像還說你喜歡我了,相公……」

白夭夭期待的看着他。

霍斯予嘴角抽了一下:「是嗎?那你確實是做夢。」

白夭夭:「……」既然是做夢,為什麼他會睡在她房間的床上?!

白夭夭這話還沒有問出口,便看到霍斯予轉身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夭夭憋悶一口氣堵在心頭上不去下不來,嗷嗷的幾聲撲倒在剛才霍斯予躺着的位置,那裏還殘留着他的氣息。

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白夭夭有氣無力,伸手摸了上去,打開一看,原來是顧一辰發來的微信。

「小白,你醒了嗎?在宿舍?我來學校的路上買了蟹粉酥,我看你上次挺喜歡吃螃蟹的,這個點心你一定會喜歡。」

白夭夭本來心情非常陰鬱,一看到吃的,立刻有了些興趣。

她噼里啪啦的編輯好了信息:「一辰,我昨晚回家了,你給我留着啊,我一會兒上學后直接找你。」

「好,我等你。」

白夭夭正要回復他,浴室的門從裏面打開,霍斯予圍着浴巾從裏面走了出來。

白夭夭的心思立刻被霍斯予吸引,直接將手裏丟到桌子上不去理會。

她蹦下床,跑到霍斯予面前,盯着他健碩有力的胸肌,被勾引的神魂蕩漾,伸手就去摸。

「好摸嗎?」霍斯予語氣有些微的凌亂。

白夭夭只顧著摸,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倒是非常誠實的點頭:「恩。」

「摸夠了嗎?!」霍斯予低垂着眼,盯着面紅耳赤的丫頭再次問道。

白夭夭眨了眨眼睛,手摸胸膛的力道更重了幾分:「沒呢。」

「還想摸多久?」霍斯予問道。

「咦?相公,你這裏怎麼了?有兩處牙印,像是被誰咬了,啊……你……你這是……」

白夭夭揪着他胸口偏上位置的,昨晚被她咬出血痕的牙印氣呼呼的喊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霍斯予:「……」

「你還不承認?!」白夭夭氣的眼睛泛紅:「這肯定不能是我咬的,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咬你,你看,還咬了兩口,都出血了。」

霍斯予眼見她要急哭了,為了避免誤會發生,他立刻開口解釋道:「就是你咬的,我還沒找你呢。白夭夭,以後堅決不能讓你碰酒,這都是你乾的!」

霍斯予指著胸口那兩處,看着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唇角微勾。

白夭夭愣了一下后,忽然興奮的抱住了他:「原來是我咬的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有野女人了呢!」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什麼野女人?讓你上學不好好念書,才一天就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詞。」

霍斯予伸手戳在她的腦門上,教育道。

白夭夭美滋滋的摸着他胸口上屬於她的咬痕,正得意的找不到北,才不管霍斯予怎麼教育,她應着就行了。

「早餐來不及了,帶你出去吃,快點洗漱穿衣服。」

霍斯予伸手將她推向浴室的方向。

白夭夭心裏想着顧一辰說的蟹粉酥,張口就說:「那能不能去吃蟹粉酥啊?」

蟹粉酥?小丫頭倒是挺會挑,那家店他倒是知道的。

因為家裏的老夫人很喜歡吃,曾經一度想將那家店的廚師招進霍家,可是那家店據說是宮中御廚,曾被御賜天下第一糕點,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依舊有着錚錚鐵骨,寧死不屈的性子,所以可想而知,老夫人的請求被拒絕了。

他聽應美嬌在耳邊念叨了幾次,也就記住了。

後來,那家店的老闆怕在郾京得罪權貴,偷偷搬走了,後來他被老夫人施壓,無奈查到了他們的位置,正是榮城。

沒想到,小丫頭也偏好這一口。

看來他們霍家的人和那家店真是有着奇妙的緣分。

「知道了,快去洗漱。」

霍斯予說道。

白夭夭一聽,像是只兔子一般,一蹦一跳,開心極了,嘴裏不時還哼著霍斯予聽不懂的歌兒。

因為蟹粉酥那家店每天只接收一百名顧客,而且對待顧客一視同仁,別管你是當紅權貴,還是商場名人,要想吃他們家的蟹粉酥,只能一大早乖乖去排隊。

霍斯予打電話讓趙小虎去排隊買蟹粉酥,他則親自開車帶着小丫頭去學校,在校門口集合。

白夭夭望眼欲穿,總算是盼到了趙小虎。

「抱歉,爺,小夫人,我沒有買到,排到我的時候,前面剛好是一百名,我就差那麼一點,不過老闆人不錯,蟹粉酥賣完了,但是賣給我紅豆糕,這個聽說也很不錯,小夫人不能餓肚子上學啊。」

趙小虎膽顫心驚的將紅豆糕呈上來。

霍斯予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趙小虎見狀,嚇得肩頭又猛烈的抖了幾下。

倒是白夭夭,在聽到沒有買到蟹粉酥后是有些失望的,可是趙小虎帶回來的紅豆糕看起來也是很好吃的樣子。

白夭夭立刻沖他擺了一個「OK」的手勢,接過紅豆糕捏起一個嘗了一口,連連讚歎:「好吃啊,謝謝你趙小虎同志!」

趙小虎:「……」得到小夫人的諒解和感謝,喜大普奔……

「相公,別生氣,這個紅豆糕也非常好吃,給你吃。」

白夭夭將她啃了一口的紅豆糕抵在霍斯予的唇邊。

霍斯予看了她一眼,倒是也不嫌棄,直接開口咬了,隨後在白夭夭期待無比的小眼神注視下,他淡淡的說了句:「還成。」

「相公,我去上學了,今晚還來接我嗎?」

白夭夭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一個紅豆糕,唇角粘上了點心屑,卻毫不自知。

霍斯予伸手溫柔的替她擦拭乾凈,隨後點頭:「恩。」

白夭夭得到答案,滿意極了,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出了趙小虎以外,沒有別人。

她朝着趙小虎猛眨眼。

趙小虎有點懵,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白夭夭再接再厲,又頻頻朝着他眨眼,眼睛都要抽了,趙小虎還是沒明白。

白夭夭長長的舒了口氣,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頭:「你!轉過去!」

霍斯予見她那副急不可耐,被逼狠了的小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角,偷偷的笑。

趙小虎總算是反應過來,立刻爆了一個大紅臉,直接轉過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夫人,您繼續……」

白夭夭扭扭捏捏,走到霍斯予面前,不好意思的小聲詢問:「相公啊~」

霍斯予強憋著笑:「恩?」

「那個……能不能……吻一下啊……」白夭夭越說聲音越小,如蚊蠅般,幾乎聽不到。

霍斯予裝作沒聽懂:「你說什麼?!」

白夭夭緊張的小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偏偏霍斯予是個不配合的,故意調侃她。

「吻一下行不行啊?」

白夭夭聲音略微大了一些。

霍斯予這回兒不說聽不懂,而是直接什麼都不說。

白夭夭心像是貓爪子撓了似得,又癢又麻,又難受,七上八下。

「恩。」

就當她以為她是異想天開,這請求絕對沒戲的時候,頭頂上傳來霍斯予淡淡的恩聲。

白夭夭驚的好半天沒緩過來了,驚訝的抬頭看着霍斯予:「你答應了嗎?!」

「不親?我走了。」霍斯予轉身就走。

白夭夭哪裏能讓他就這麼走了,急不可耐的蹦躥上去,摟着霍斯予的脖子就往下拉,踮着腳尖,快、狠、准堵住了他的唇。

霍斯予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輕輕的環著,盡量托着她,讓她姿勢舒服一些,不至於太累。

他做的體貼,白夭夭卻只顧著享受親吻的感覺,完全沒發現。

一吻過後,白夭夭意猶未盡,吧唧了一下嘴巴:「相公,我不想上學了,還想要。」

霍斯予哼了一聲:「別鬧,聽話!」

白夭夭知道沒戲,只能訕訕的鬆開了手,朝着他揮了揮:「相公,那你晚上一定要來接我,還有,一整天我都會想你的哦,你也要想我。」

霍斯予還沒開口,一旁被肉麻刺激的快要暈過去的趙小虎很不給面子——放了一個屁。

「噗——」

霍斯予:「……」

白夭夭:「……」

趙小虎快要哭了,捂著臉很不好意思的道歉:「爺,小夫人,抱歉,我早上豆漿喝多了,沒控制好,下回不會了!」

白夭夭走進校園,腦海里忽然想起顧一辰早上的信息。

她立刻打開手機想問一下顧一辰在哪裏,她惦記着他手裏的蟹粉酥。

誰知,對方竟然關機!

她心情瞬間跌到谷底,撇了撇唇角小聲的嘀咕:「說好了上學給我的,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呀,這是誰將這麼名貴的蟹粉酥丟進垃圾桶了?太糟蹋東西了吧?!」

「是啊,我排了一個周隊了也沒買到,我聽說他們前面排隊的都是凌晨開始就去排了。」

「這糕點很好吃的,我只吃過一次,這是誰啊?」

「肯定是哪個追女生的男生買的,被拒絕了,所以氣憤之下將東西丟了。」

「哦,你這麼說很合理呢。」

「那個女生太不珍惜了,這是誰啊,這麼有毅力,這男生我嫁了!」

……

白夭夭前面幾個女生正圍着一個垃圾桶大放厥詞,嬉笑打鬧成一團。

白夭夭默默的路過,眼睛瞥了一眼垃圾桶內扔的高檔盒子,裏面蟹粉酥有一小半露出來,金燦燦的糕點即便此時躺在垃圾桶這樣的環境裏,也毫不失色。

白夭夭饞的抿了抿唇角,想吃的不得了,又不得不開始埋怨找不到人的顧一辰!

她卻不知道,從她在門外和霍斯予親吻的時候,就一直有個身影緊跟着她,如影隨形,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白夭夭走了幾步,迎面走過來她熟悉的孟賢,只不過,孟賢的樣子看起來不算太好,臉色慘白,一副被奴役壞了的頹廢模樣。

「小孟子,你這是剛來還是要走?!」白夭夭走到他面前疑惑的問道。

奇怪的是,以前見到她就咋咋呼呼的孟賢卻像是忽然被她喚醒了一般,身體頹然一抖,望着她,又看了看旁邊的環境,一臉懵:「咦?大仙……」

「你怎麼回事啊?你昨晚不會是睡在學校吧?」白夭夭問道。

孟賢想了一下,活動了幾下疲累酸麻的脖子,眉頭緊蹙:「我也不清楚,累壞了就睡了一小會兒,沒想到睡到早上,我正要出去買吃的,你手裏拿着什麼?」

白夭夭寶貝的用手護著紅豆糕,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這是我家相公讓人給我買的早餐,你要吃自己買去,別打它的主意!」

孟賢嘖嘖了兩聲,陰陽怪氣道:「行行行,不給你搶,霍哥的東西我怕吃了不消化呢,趕緊走吧你。」

白夭夭沒多想,走了幾步,回頭看到孟賢大步流星的往校門外走去,彷彿剛才她看到他頹廢的模樣是幻覺一般。

她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肯定是早上沒睡飽出現幻覺了,就算是孟賢睡在學校,他身上有我給的辟邪鏈,也不會出問題。」

她沒再細想,轉身離開。

白夭夭到教室的時候,早課已經快要開始了。

唐雨萱與趙茜看到她來了,一人抓住她一隻手,將她按在凳子上。

「小白,昨晚挺滋潤啊,瞧瞧,這小臉皮膚又滑又嫩,吹彈可破,嘖嘖,昨晚是不是挺激烈,快跟我們分享一下。」

趙茜嘴欠的說道。

白夭夭尷尬的紅了臉,推開了她:「你這個女流氓,要幹嘛?!」

「我流氓?我可是清純單身妹子一枚啊。」趙茜雙眼放綠光,意味深長的笑道:「倒是你,有男朋友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經驗豐富也不要忘記給姐妹們普及一下知識嘛。」

「我才不要,再說了,我們昨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做。」

「噗——」

趙茜笑出了聲:「哈哈,我逗你的,沒想到你這麼認真,難不成……難不成你們兩個現在還沒有全壘打?!」

唐雨萱的臉紅如滴血,羞澀的低頭嘀咕著:「趙茜,你這說的也太不要臉了。」

「什麼事全壘打?」白夭夭聽到一個新鮮的名詞,又看到唐雨萱一臉害羞的模樣,心裏知道這可能不是個什麼好詞,但是還是控制不住好奇的心。

「哦,全壘打就是……」

趙茜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一陣,白夭夭臉色越來越紅,腦袋裏回想起昨晚做的和相公抱在一起糾纏交疊的那些夢境,心口如熔漿般滾燙。

她推開趙茜,吞吞吐吐道:「你……趙茜,你別說了,你……一個小姑娘家,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這……」

白夭夭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前的趙茜忽然被一股大力撞開,直接一屁股拍坐在地上。

「嗷嗷,誰暗算我?!」

她疼的用手捂著屁股,嚎叫一聲。

唐雨萱伸手去扶她,白夭夭同時從凳子上站起來,也準備彎腰去扶,誰知道,剛才撞飛趙茜的那個胖胖的女生忽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額,你……咳咳,放手,咳咳……」

白夭夭被掐住脖頸,掐她的手力道不減,反而逐漸收緊,像是不掐死她不罷休似得。

「周萌萌!你這是做什麼?你快點放開小白,你瘋了嗎?!」

趙茜看到白夭夭受到危險,也顧不上屁股疼,從地上快速的爬起來,沖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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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軍少:你家妖妻又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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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相公,給我摸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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