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二皇子被我打了(持續甜)

第250章 二皇子被我打了(持續甜)

「許是沛夫人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不喜歡的。」秦蓁說道。

「哎。」沛瑛嘆氣道,「如今家中到底不如從前那般了。」

秦蓁也知曉沛瑛心中所擔憂的,故而說道,「你放心吧,我明兒個便過去瞧瞧,不如沛妹妹隨我一同去如何?」

「好。」沛瑛連忙應道。

秦蓁便也不多言了,只是從秦洛這處離開,回了自個的院子。

秦洛這才看向沛瑛道,「別看大姐淡然自若,可這心裏頭比誰都擔心。」

「嗯。」沛瑛點頭,「我也不知該如何了。」

「你放心就是了。」秦洛寬慰道,「你明兒個隨大姐前去,一切便能知曉了。」

「好。」沛瑛點頭道。

秦洛又寬慰了她幾句,這才送她離去。

知茉看着她,「大小姐,少閣主送密函過來了。」

「拿過來。」秦蓁說道。

知茉看着她,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大小姐,少閣主那處,也一直心存疑惑,原本以為墨閣內乃是齊心的,不曾想,到底還是出了縫隙。」

「你說的可是江素心?」秦蓁直言道。

「她已與沐世子成親了,如今沐世子也藉著江家的關係,在朝堂上有了一席之地,沐家也算是起來了。」知茉繼續道。

「這是意料之中的。」秦蓁冷笑一聲。

前世,沐峰可不就是如此,才能夠讓沐家漸漸地從沒落走上了頂峰?

只可惜,前世的她,到死都不知,自個終究還是給旁人做了嫁人。

她合起密函說道,「這處之前帶了的墨閣的人,都送回去。」

「那咱們這處豈不是徹底地空了?」知茉連忙問道。

「不會。」秦蓁隨即便將一個令牌交給她,「你拿着此物,到城郊八裏外秦家的田莊,將這令牌交給一個叫喜娘的人就是了。」

「是。」知茉垂眸應道,轉身便去辦了,不敢耽擱。

次日。

秦蓁先去了戚氏那處,戚氏如今可謂是雙喜臨門,春風滿面,看向她的時候,也是笑臉相迎的。

不過,這府上如今安穩的很,尤其是小韋氏那,除了那幾日經常出去,到底也沒有旁的動靜。

秦蓁看向戚氏,接着說道,「二嬸,我這幾日要帶着沛妹妹回一趟沛家。」

「到底是該回去瞧瞧的。」戚氏也並未覺得不快,反而是欣然答應了。

沛瑛聽了戚氏的叮囑,隨即便準備了一番,與秦蓁去了沛家。

沛駱這幾日一直待着,並未外出。

秦蓁前來時,沛駱親自相迎。

「怎得沒有出去?」秦蓁知曉,如今沛家也很忙。

沛駱道,「我這幾日休沐。」

「哦。」秦蓁卻也並未仔細相問。

沛駱盯着她看,「聽說二皇子那處,已經立府了。」

「嗯。」秦蓁點頭。

「你可去瞧了?」沛駱問道。

「瞧了。」秦蓁低頭應道。

沛駱瞧着她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素日黯淡無光的眸子,此刻反倒有了些許的光彩。

「難不成,他惹到你了?」沛駱好奇地問道。

「沒有。」秦蓁搖頭,「不過是……被我打了。」

「咳咳……」沛駱只覺得他被一口冷風直接嗆到了。

秦蓁挑眉,「我哪裏想到,他不躲開的。」

「哈哈!」

沛駱忍不住地笑了,過了許久之後,才收住笑聲。

秦蓁盯着他,「很好笑嗎?」

「難道不好笑嗎?」沛駱捂著肚子,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盯着秦蓁又再次地笑了。

「哪裏好笑了?」秦蓁不解。

「我當真是服了你了。」沛駱連忙道,「這世上還有人能夠將他給打了的。」

「難道沒有嗎?」秦蓁挑眉,「端木闕就能打他。」

「女子啊。」沛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還是女子嗎?」

「如假包換。」秦蓁說罷,扶額望天。

沛駱忍不住地笑了笑,而後便轉身往前走了。

秦蓁繼續道,「我家的侄兒呢。」

「如今在祖母那處,到底乖順的很。」沛駱每日都會去看,不過瞧著秦蓁看着他的眼神時,他挑眉道,「怎麼了?」

「你如今好了?」秦蓁溫聲問道。

「好與不好,日子也還是要過下去的。」沛駱直言道,「更何況,她終究也不想我便這樣陪着她不是嗎?」

秦蓁笑了笑,「難得看見你如此情深的時候。」

沛駱嘴角微微勾起,而後道,「難道我素日的名聲,有那麼不堪嗎?」

「嗯。」秦蓁重重地點頭。

沛駱輕笑着,到底也回到了從前。

可秦蓁卻明白,這也不過是表面上的歡喜罷了。

她繼續道,「聽說陸霜霜給你暗中送了書信?」

「嗯。」沛駱眯著眸子,那臉色當即便冷了下來。

「我倒也不知,她竟然對你還不死心。」秦蓁好笑道。

「罷了。」沛駱冷聲道,「不過你這幾日到底是不同了。」

「我?」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到了花廳內,想來是要等著沛瑛過來。

適才回來的時候,沛瑛先回了自個的院子。

秦蓁看着他,「我有什麼不同的?」

「就是瞧着你的氣色與心性有些不同了。」沛駱說道。

「是嗎?」秦蓁緩緩地坐下,而後說道,「我這幾日是被二皇子給氣得。」

「哈哈。」沛駱再次地笑了。

不知為何,他現在很想看見端木衢。

他正想着,抬眸便瞧見一身墨綠色的衣袍,走得步步生風的端木衢笑吟吟地過來。

秦蓁側眸看去,也瞧見了他。

「當真是不經念叨啊。」沛駱嘀咕道。

秦蓁反倒覺得他如今是越發地陰魂不散了。

她低頭端起茶杯,正要輕呷一口。

只瞧見一隻手直接伸了過來,從她的手中搶過來茶杯,翩然落座,笑吟吟地看着秦蓁道,「還是小蓁蓁體貼。」

「噗嗤……」沛駱噴茶了,一副見鬼地模樣地看着他。

端木衢挑眉,而後便美滋滋地喝着。

秦蓁的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了幾下,才又重新倒了一杯茶,徑自喝着。

不過,沛駱盯着他的鼻頭看了好半天。

「你這……」沛駱當即便反應過來,轉眸看向秦蓁,「難不成就是你打的?」

「嗯。」秦蓁點頭。

「哈哈……」沛駱當即便拍著桌子,放聲大笑。

沛瑛遠遠地便聽到了沛駱那大笑聲,終究是許久不曾聽見了,一時間心中也多了幾分地感慨。

秦蓁看着她,接着說道,「沛妹妹,你瞧瞧。」

「大姐。」沛瑛到底也換了稱呼。

沛駱挑眉,當即便止住笑聲。

秦蓁看着她,「笑得如此猖狂。」

「挺好。」沛瑛紅着眼眶,嘴角含笑。

秦蓁見她如此,連忙道,「既然都到齊了,便走吧。」

「嗯。」沛瑛點頭。

秦蓁再次地看向沛駱道,「你放心吧,若是小侄子再哭鬧,我自然有法子。」

「好。」沛瑛點頭道。

沛駱也知曉,這二人說的是何意。

等到了沛老夫人的院子,遠遠地便能聽到孩童的歡笑聲。

沛瑛走了過去,率先入內。

「葳兒。」沛瑛輕喚道。

沛老夫人聽着,便說道,「你怎的過來了?」

「大姐也過來了。」沛瑛說道。

沛老夫人便知曉乃是秦蓁來了,連忙笑道,「這丫頭到底也許久不曾過來看我這老太婆了。」

「適才,大姐也不知說了什麼,大哥笑得可誇張了。」沛瑛說道。

「你這臭丫頭,又在祖母跟前說我的壞話。」沛駱連忙道。

「哪有。」沛瑛嘟囔道。

沛駱笑道,便瞧見沛葳被奶媽抱着,不過瞧見沛駱的時候,那雙小胖手抬起,顯然是要抱抱。

沛駱的心當即便軟化了,大步上前,有些小心地將沛葳抱在了懷中。

低頭看着那張與自個神似的容顏,嘴角噙著笑容。

秦蓁走了進來,先與沛老夫人見禮。

「蓁丫頭過來了。」沛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秦蓁笑道。

「葳兒可很挂念你呢。」沛老夫人說道。

秦蓁點頭,「我也是挂念葳兒了,這才過來瞧瞧。」

「好,好。」沛老夫人點頭。

「正巧我這幾日與沛大哥有些事情要商議,便要在府上叨擾了。」秦蓁說道。

「這倒是熱鬧了。」沛老夫人連忙道。

「我也過來湊個熱鬧。」端木衢連忙道。

「二皇子不是建府了嗎?」沛老夫人打趣道。

「如今只等著成親呢。」端木衢倒也不避諱。

秦蓁斜睨了端木衢,而後便行至沛駱的身旁,將沛葳從他的手中抱了過來。

「葳兒!」秦蓁溫聲道。

沛葳像是能聽懂她說話,沖着她咧嘴咯咯笑着。

秦蓁也忍不住地笑了。

端木衢也過來,瞧著這個奶娃娃,而後又看向秦蓁道,「這孩子有什麼好看的,你瞧我就好了。」

秦蓁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後便不理會他了。

端木衢有些委屈,轉眸看向沛駱道,「還不將你家臭小子帶走。」

沛駱聳肩,無奈道,「你自個帶走啊。」

端木衢冷哼一聲,轉眸看向沛老夫人。

沛老夫人倒是許久不曾這般熱鬧了,只是在一旁樂呵呵地笑着。

沛瑛見狀,便上前將沛葳抱了過來。

沛夫人看了一眼她,「到底是來晚了。」

秦蓁看着沛夫人那溫和的笑容,正要開口,便聽到不遠處適才還笑個不停的沛葳,此刻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愣了愣,而眾人也當場愣住了。

沛老夫人皺眉道,「你先出去,莫要讓葳兒哭鬧了。」

「哎。」沛夫人嘆氣,也不明白,為何自家的孫子瞧見他便哭鬧不休的。

秦蓁扭頭看向沛葳,過了好一會,便說道,「我先抱抱葳兒。」

「好。」沛瑛便又將沛葳交給她。

秦蓁抱了過來,沛葳當即便不哭了。

秦蓁笑了笑,「小傢伙,你這是怎麼回事?」

沛葳委屈巴巴地撇著嘴,兩隻小胖手就這樣抓着她的衣襟不鬆手。

端木衢連忙上前,便要抓住沛葳那不安分的小胖手。

秦蓁盯着他,「你這是做什麼?」

「這個小色胚。」端木衢沉聲道。

秦蓁嘴角一撇,而後道,「也不知你滿腦子在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端木衢連忙湊了過來,「小小年紀,便如此,日後長大了,還得了?」

秦蓁看向端木衢。

端木衢斜睨了一眼沛駱,「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沛駱嘴角一撇,「怎得還攀扯起我來了?」

秦蓁瞧著這二人突然爭吵不休,轉眸又看向沛夫人,那臉上溢滿了尷尬的笑。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低頭瞧著沛葳窩在自個的懷中,不肯動。

沛瑛湊了過來,「不哭了。」

秦蓁皺眉,想着沛夫人身上並沒有讓孩童感覺不適的東西,難道是沛葳吃的東西有問題。

秦蓁想了想,而後說道,「我這幾日正巧陪陪葳兒。」

「好。」沛老夫人是求之不得的。

畢竟,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

過些時日,沛葳的滿月酒,萬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不是?

沛駱看向自個的兒子,又看向秦蓁,沉默了良久之後,說道,「那秦妹妹這幾日便歇在祖母這處吧。」

「也好。」秦蓁欣然應道。

沛夫人想要靠近,可是剛踏出半步,沛葳便放聲大哭起來。

沛老夫人皺眉道,「你先出去吧。」

「是。」沛夫人無奈,只能默默地退了下去。

沛瑛連忙出去,看向自個的母親,「母親,你放心吧,有大姐在呢,必定會找到緣由的。」

「哎。」沛夫人嘆氣,「我先去準備葳兒的滿月酒吧。」

「好。」沛瑛點頭應道。

秦蓁抱着沛葳逗趣了一會子,便哄着他睡著了。

沛老夫人笑吟吟地看着秦蓁道,「這孩子,每日睡覺都要費好大的勁兒哄著才可,不曾想,你便這樣輕而易舉地哄著了。」

秦蓁接着說道,「許是離開母親太早了。」

沛老夫人聽着秦蓁的話,不知為何,面露哀傷。

秦蓁繼續道,「老夫人莫要擔心,這幾日我照看葳兒,想來,也不會讓他難受太久。」

「這是何意?」沛老夫人皺眉問道。

「葳兒不親近沛夫人,想必是因他吃的奶有問題。」秦蓁直言道。

「這是何意?」沛老夫人問道。

「沛夫人身子羸弱,常年吃藥,這身上自然會有一股藥味兒,那奶媽想必也會摻雜一些這股子藥味,故而葳兒每每聞到這股子藥味兒,便會哭鬧不休。」秦蓁說道。

「原來如此。」沛老夫人皺眉道,「可是這奶媽都是特意挑選的,也都是身家清白的,怎會如此呢?」

秦蓁繼續道,「當年,我跟前的奶媽,也是母親特意挑選的,只可惜,後頭才知曉,她早在入府的時候,便存着異心。」

沛老夫人聽着,皺眉道,「哎,那如今該怎麼辦?」

秦蓁繼續道,「要抓個現行。」

「好。」沛老夫人當即應道。

秦蓁便與沛老夫人裝作若無其事地閑聊著。

當夜,沛駱過來,與端木衢,秦蓁、沛瑛陪着沛老夫人用了晚飯。

秦蓁則是隨着沛駱去了後花園的涼亭內。

端木衢這下也要跟着在這處待着了。

「你那處怎麼辦?」沛駱低聲問道。

「哪裏?」端木衢問道。

「便是你的王府啊。」沛駱繼續道,「這幾日你若是不回去,那王府內萬一出了岔子呢?」

「不會。」端木衢笑道,「那王府也不過是個擺設罷了,只管讓他們隨意鬧騰就是了。」

「你這是?」沛駱皺眉。

「成親之後,小蓁蓁也要回秦家的,大不了,我跟着回秦家就是了。」端木衢繼續道。

「能別叫的這麼噁心嗎?」沛駱皺眉道。

端木衢挑眉,「你若是聽不慣,便捂著耳朵。」

「哎。」沛駱無奈搖頭。

端木衢扭頭看向秦蓁,「小蓁蓁……」

還不等他說完,便被一方綉帕直接遮住了臉。

秦蓁沉聲道,「你若是還想安分地跟我成親,你便給我閉嘴。」

端木衢將綉帕放在手中,點頭,「蓁兒放心吧。」

秦蓁扶額望天,只覺得頭疼。

沛駱瞧著二人,忍俊不禁。

秦蓁看向沛駱道,「那幾個奶媽都是誰挑選的?」

「都是祖母。」沛駱直言道。

「想來也不是沛老夫人所為。」秦蓁繼續道,「不過為何偏偏要厭煩你母親呢?」

「這我也不知。」沛駱看着她道,「難道這其中必有緣故?」

「之前,知棋也在盯着,不過,也並沒有這般強烈,現在突然如此,想必你母親有問題。」秦蓁倒也不想隱瞞,畢竟這關乎到沛家。

沛駱點頭,而後道,「你是說,我母親?」

「不若,咱們暗中盯着?」秦蓁繼續道。

「好。」沛駱欣然答應。

秦蓁繼續道,「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沛駱與端木衢起身,二人離去。

而沛瑛則是陪着秦蓁,去了沛老夫人的院子。

沛老夫人已經歇下了。

秦蓁便去了沛葳那處,特意將沛葳帶在了自個的身邊。

沛瑛也過來陪着。

「大姐,你難道要帶着葳兒嗎?」沛瑛問道。

「嗯。」秦蓁點頭,「我不帶着怎麼能成?」

「可若是你帶着了,那人便不能下手了。」沛瑛皺眉道。

「你放心吧。」秦蓁附耳與沛瑛說了幾句,沛瑛瞭然,便先回去了。

知棋瞧著襁褓內的沛葳,而後看向秦蓁道,「大小姐,您敢肯定,那奶媽會忍不住過來?」

「嗯。」秦蓁點頭,「這習慣養成之後,她以自個為藥引,必定會承受不住,想要過來。」

「嗯。」知棋點頭。

深夜的時候,另一個屋子裏頭,有個女子輾轉難眠,隨即便披着外衣站在床邊。

「這大半夜的,你不歇息,鬧騰什麼?」另一個躺在床榻上睡了的人,被她吵醒,忍不住地嘟囔道。

「該給小世子餵奶了。」那女子低聲道。

「不是沒有哭嗎?」躺在床上的女子道。

「可……」那女子皺眉道,「我總歸不放心。」

「你擔心什麼?」那女子連忙道,「如今小世子是交給秦大小姐照看着,她必定會有法子,不讓小世子半夜哭鬧,這樣,咱們也清凈不是?」

她說罷,便不理會這站在床邊的女子,繼續睡了。

那女子扭頭看了一眼睡熟的女子,臉色一沉,便要出去。

果不其然,還不等她推門出去,便聽到秦蓁那處傳來的嬰孩的哭聲。

秦蓁低頭看着沛葳,而後看向知棋道,「去將奶媽叫過來。」

「是。」知棋垂眸應道,便去了。

沒一會,便瞧見一個奶媽匆忙地過來,只是輕輕地給秦蓁福身,便上前抱着沛葳。

沛葳當即便安靜下來。

秦蓁也只是靜靜地看着,而後等到奶媽餵奶之後,她才道,「這個時候,你這是一直在等著餵奶?」

「正是。」奶媽垂眸道,「早先,小世子到了這個時候,都會哭鬧。」

秦蓁輕輕點頭,「倒是辛苦了。」

「這乃是奴婢應該做的。」奶媽說道。

秦蓁便不多言,而是讓知棋將她送走了。

奶媽出來之後,送了口氣,接着便放心地回去歇息了。

知棋回來,看着秦蓁,又看向已經咬着手指睡着的沛葳,「大小姐,這奶媽也太?」

秦蓁笑了笑,接着說道,「你適才可將她的奶水倒了一些?」

「是。」知棋說道,便拿過一個小瓷瓶。

秦蓁拿過之後,轉身離去了。

直等到次日一早,秦蓁醒來之後,便瞧見沛葳已經被奶媽抱在了懷中。

她穿戴妥當之後,便親自過來將沛葳抱着了。

沛葳揪着她的青絲纏繞在指尖把玩。

端木衢正巧過來,瞧見這般情形,當即便沖了過來。

秦蓁瞧見他如此,一個側身,便帶着沛葳去了老夫人那處。

端木衢冷哼了一聲,便也跟着過去了。

沛老夫人正在等她,瞧見她過來,「昨夜聽到葳兒的哭聲了。」

「是。」秦蓁低聲道,「幸好奶媽過來了。」

「抱過來,我瞧瞧。」沛老夫人說着,便伸手抱了過來。

沛葳在沛老夫人的懷中甚是安分,不過很快便睡了過去。

沛老夫人瞧著歡喜,便讓奶媽抱着去睡覺了。

秦蓁斜睨了一眼那奶媽,而後與沛老夫人只是閑聊著。

沛駱過來,便瞧見端木衢在外頭孤零零的站着,他笑了笑,走了過去。

端木衢盯着他,「笑什麼?」

「你在這處做什麼?」沛駱問道。

「沒什麼。」端木衢冷哼一聲,扭頭看着遠處。

沛駱輕輕點頭,而後便進去了。

秦蓁看着他,「二皇子呢?」

「一直在外頭站着呢。」沛駱給沛老夫人行禮,而後便說道,「也不知跟誰置氣。」

「跟你兒子。」秦蓁直言道。

「咳咳……」沛駱差點被茶水嗆到。

好在,他聰明地先聽秦蓁說完了。

秦蓁無奈地瞥了瞥他,而後說道,「我先出去瞧瞧吧。」

「哦。」沛駱便目送著秦蓁離去。

他看向沛老夫人道,「祖母,孫兒待會要外出一趟,約莫傍晚才能回來。」

「去吧。」沛老夫人瞧見沛駱如今的神色,也算是放心了。

沛駱轉身便走了。

不過出來之後,並未瞧見秦蓁跟端木衢,卻也不知二人去了何處。

沛瑛剛好過來,看見他站在院子裏頭,不知在想什麼?

「大哥。」

「秦妹妹呢?」沛駱問道。

「我適才瞧見她與二皇子出去了。」沛瑛說道。

「哦。」沛駱瞭然地點頭,便也走了。

沛瑛愣在原地,目送着他離去,這才進了屋子。

沛老夫人瞧見沛瑛,也只是說道,「葳兒睡了。」

「今兒個怎得這麼早便睡了?」沛瑛不解道。

「許是累了。」沛老夫人不疑有他。

沛瑛輕輕點頭,便也沒有多言。

沒一會,便瞧見有人過來,沛瑛知曉,是沛夫人找她,她便起身走了。

端木衢走在秦蓁的身旁,歪著頭看着她。

秦蓁只是看着前頭,過了好一會,等二人行至一處迴廊時,她才看着他。

端木衢坐在她的對面,接着說道,「我可是做錯什麼了?」

「沒有。」秦蓁搖頭。

「那你這是怎麼了?」端木衢皺眉道。

「沒什麼。」秦蓁淡然道。

「當真?」端木衢委屈地看着她,「我也不過是覺得,他雖然是個嬰孩,可終究也是個男子不是?」

秦蓁嘴角一抽,「他能做什麼?」

「哼。」端木衢冷哼一聲,「他能做的可多了。」

「有什麼?」秦蓁問道。

「能讓你抱在懷裏,還能讓你沖着他笑……」端木衢扳着手指頭,在一旁逐一地說道。

知茉與知棋只覺得一陣陣的涼風吹來,二人忍不住地向後縮了縮。

怎麼覺得這吹來的不是風,是醋呢?

太酸了……

秦蓁聽着直皺眉,而後道,「他不過是個嬰孩。」

「知道了。」端木衢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秦蓁無奈地搖頭,而後看着前方道,「你今兒個莫要待在沛家了。」

「為何?」端木衢連忙看着她。

「我還有事兒。」秦蓁繼續道,「晚些的時候,你便先回去吧。」

「哦。」端木衢盯着她,想要說什麼,不過最後還是默默地離開了。

知棋這才湊了過來,「大小姐,二皇子這是?」

「嗯?」秦蓁挑眉。

「奴婢反倒覺得二皇子是打算跟定您了。」知棋想想,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秦蓁伸手敲着她的額頭,「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大小姐,沛世子要外出。」知棋說道。

「嗯。」秦蓁點頭,「這下,府上便沒有旁的人了,那人也好動手。」

「大小姐,那咱們?」知茉輕聲問道。

「照舊就是了。」秦蓁慢悠悠道。

「是。」知茉與知棋對視一眼,便跟着秦蓁再次地回了沛老夫人的院子。

沛老夫人見她回來,便說道,「待會便用午飯了,有沒有想吃的?」

「老夫人喜歡吃的,我都喜歡。」秦蓁笑道。

沛老夫人連連點頭,便讓老媽媽去準備了。

半個時辰之後沛葳醒了,秦蓁便讓奶媽去給他餵奶。

不過,沛葳反倒哭鬧不休,壓根不想吃。

秦蓁皺眉,看着那奶媽,「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奶媽也不明白,連忙垂眸道。

「適才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哭鬧起來了?」沛瑛也湊了過來,擔憂地問道。

沛老夫人也覺得奇怪,親自將沛葳抱在了懷裏,低頭一瞧,沛葳的臉上多了許多的小紅疹。

秦蓁連忙將沛葳抱了過來,放在了床榻上,給他看過之後,而後道,「遭了。」

「怎麼了?」沛老夫人連忙問道。

「葳兒得了紅疹,這東西會傳染。」秦蓁連忙道。

沛老夫人一聽,當即皺眉道,「那奶媽?」

「將奶媽帶去另一個屋子,莫要讓人靠近。」秦蓁直言道。

「這……」奶媽一聽,連忙說道,「奴婢什麼也沒有做啊。」

「誰說你做什麼了?」秦蓁沉聲道。

奶媽一聽,嚇得面如土色,便也不敢多言,只是被帶着去了另一個屋子。

兩個奶媽焦急地來回打轉。

「這好端端的,怎會突然得紅疹呢?」另一個奶媽看向這個奶媽問道。

「我怎麼知道?」這奶媽叫尤氏,而另一個便是昨兒個睡得甚是踏實的奶媽,換作張氏。

尤氏緊張地探著頭,可是屋子裏頭是密封的,壓根聽不到看不到外頭的動靜。

張氏脾氣有些急躁,如今瞧著尤氏不安地來回打轉,她連忙道,「昨夜你便這般,難不成是你的緣故?」

「你胡沁什麼呢?」尤氏當即問道。

「誰胡沁了?」張氏皺着眉頭,「我同你說,若此事兒真的與你相干,你自去認罪就是了,莫要牽扯我。」

「此事兒與我有何相干的?」尤氏低聲道,「你莫要自亂陣腳,免得到時候,不是咱們的事兒,也是咱們的了。」

張氏怎能不擔心,畢竟,這可是沛家的小世子,若是真的有個萬一,到時候,她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難道你忘了,秦大小姐可是精通醫術,想必小世子不會有事兒的。」尤氏在一旁安慰道。

張氏恍然道,「是啊,我怎得忘記了。」

尤氏無奈地搖頭,「你如今這般緊張,當真以為與咱們相干呢。」

「哎,我這不是擔心嘛。」張氏無奈道。

遠處,秦蓁低頭看着沛葳,皺着眉頭,「那奶媽的家裏頭可都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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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悍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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