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5 朋友妻不客氣

10.35 朋友妻不客氣

孔蒂輕笑出聲,看出蘇一夏是真的惱了,也就略過不再提這件事,只是在心裏細細的回味。

兩人相擁著躺了一會兒,蘇一夏的肚子發出「咕咕」叫聲,在她生無可戀地捂著臉的時候,孔蒂忍着揶揄的笑,起床去給她做飯吃。

蘇一夏躺了一會兒也跟着起床,扶著腰邁著小碎步,艱難地下樓來到廚房門前,還沒進去就被孔蒂發現了,不贊同的皺眉:「鍾靈,為什麼不多躺一會兒?快去沙發上休息,很快就做好了。」

說着,他餵給蘇一夏一塊切好的蘋果,然後把人打橫抱起放到沙發上,扯過毯子蓋在她身上,態度很強硬:「在這裏乖乖地不許動。」

蘇一夏楞了一下,眼中笑意盈盈,臉上神色茫然又委屈地說:「尼克,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強迫我做什麼的。」

他都是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來說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按他說的去做。

孔蒂挑眉,笑容優雅中帶着一分痞意,慢聲說:「我以前是在追求你,當然要恪守禮儀,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還會跟你客氣?」

這話的意思是兩人已經確定關係了,他是傻了才會還跟以前一樣只動口,他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對她動手!

但是孔蒂骨子裏是壞的,他非要用一種輕慢打趣的語氣說出來,勾著蘇一夏跟他鬥嘴,真是十分的欠揍。

於是,蘇一夏順應自己的想法,抬手一拳懟到孔蒂肚子上。

兩人一個躺着被好吃好喝伺候了兩個月,一個日夜煎熬迅速消瘦了兩個月,這就導致體能方面的巨大差距被拉近了一丟丟,蘇一夏這一拳實打實的把沒有腹肌護體的孔蒂先生打疼了。

孔蒂忍住了身體對疼痛的本能反應,心中拉響了警報,盤算著一會兒吃過飯就去健身房泡倆小時,然後讓營養師做出一份健身食譜來,務必要以最短的時間恢復以前讓人看了能流口水的身材,強勢壓制住越來越暴力的蘇一夏。

蘇一夏不知道孔蒂的想法,她覺得很稀奇,這是除了末世世界裏林間還是個寶寶的時候以外,他第一次沒有腹肌的情況,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魔爪,掀開孔蒂的T恤下擺,對着他比平常人硬一點的肚子上下其手、捏來捏去。

還笑眯眯地說:「真的沒有腹肌哎,我跟你講,我都有人魚線!」

這倆月,孔蒂把蘇一夏照顧的非常好,該有的運動量一點都沒少,每天給她活動胳膊腿,這就造就了她鹹魚躺倆月還能保持人魚線的奇迹。

孔蒂感覺自己被嫌棄了,他深銀色的眸子眯起,長長的睫毛遮掩住神色,優雅地勾唇,吐出倆字:「呵呵。」

蘇一夏又想起了養病期間被他無限制冷漠臉吐槽的闊怕,下意識轉移話題道:「尼克,我好餓~」

孔蒂也沒有深究,揉了揉蘇一夏的發頂,溫柔地說:「一會兒餵飽你。」

不知道為啥,蘇一夏打了個哆嗦,覺得有點冷,難道是因為管家和傭人都被孔蒂趕到了主樓外面?

因為倆人都餓還都不能立刻吃高熱量食物,孔蒂就用高壓鍋煮了白米粥,切了蘋果、香菇、皮蛋臘肉和培根進去,也算是中西合璧、甜咸結合了。

蘇一夏覺得孔蒂親手做的東西都好吃,孔蒂是看着蘇一夏吃得開心他也開心,最後兩人都吃多了,一大鍋粥竟然被全部幹掉了。獨自喝了四碗粥的蘇一夏癱在沙發上揉肚子,哼哼唧唧的表示孔蒂是想用怪味甜鹹粥謀殺她。

孔蒂把碗放進洗碗機里,慢條斯理地洗了手,然後坐到沙發上把蘇一夏半抱在懷裏,貼心地給她揉肚子:「飽了?」

蘇一夏:「撐了。」

孔蒂笑了笑,說:「我每天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你,雖然腹肌沒了,肱二頭肌卻比之前還壯,要不要試試?」

抬手推開湊到耳邊說話的大腦袋,蘇一夏沒搞懂,還以為孔蒂是在為剛才的事找場子,就笑嘻嘻的去捏他的胳膊,孔蒂順勢把人完全摟在懷裏,猛地站了起來。

蘇一夏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孔蒂扒了褲子。

蘇一夏:「……你幹什麼?!」

耳邊響起了霸總標配的一句話:「干你。」

蘇一夏:「……」

孔蒂抱着人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又欣賞了一遍廚房,然後一步一步地走着樓梯,來到了佔據整個三樓的健身房,一邊給她介紹裏面每一種儀器的用法,一邊壞心的問她有沒有體會到肱二頭肌的用處。

蘇一夏抱緊孔蒂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聞言根本分不出心神來回答,只能哭啼啼的流下一把辛酸淚,真心實意地表示自己知道錯了,求一個正常姿勢,現在她實在招架不住。

然而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被質疑的孔蒂先生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興奮了,抱着她站在一排各種規格的杠鈴前,說:「鍾靈,你搶了它們工作,你太壞了。」

蘇一夏羞憤欲絕:「……求閉嘴。」

孔蒂:「呵呵。」

蘇一夏:「……」

她默默趴在孔蒂肩膀上流淚,覺得這種狀態的孔蒂先生簡直有毒。

夜晚,洗完澡被抱到床上的蘇一夏在接觸到被子的時候,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感動,恨不得抱着枕頭大哭一場,這才是腳踏實地的感覺,行走play三次什麼……孔蒂太特喵的可怕了!

裹着浴巾的孔蒂先生微笑着在蘇一夏露出來的一小截腰上親了一口,寵溺道:「怎麼這個表情?」

蘇一夏幽幽道:「我能活下來真是感謝天感謝地……」見孔蒂先生再次眯眼,她立刻很慫的改口:「主要感謝的還是高抬貴手的孔蒂!」

「皮。」

孔蒂一個字給蘇一夏定性,然後遺憾地說:「還能在這跟我貧,果然不該心軟,你這個總是用眼淚騙我的小騙子。」

蘇一夏一臉冷漠,眼淚除了讓孔蒂禽獸更激動還有什麼別的用處嗎?她昨晚和剛剛都要淚流成河了也沒見他輕一點慢一點,到最後還不是她機智的裝死才逃過一劫。

剛想到這,孔蒂就跪在蘇一夏面前,雙手捧着她的臉,溫柔虔誠地說:「鍾靈,雖然你裝死的拙劣手段騙不過我,但是我很害怕,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蘇一夏頓時就惱了,雖然看到孔蒂被嚇得慘白的臉色她也很心疼,但是縱慾不可取必須要節制啊。但是孔蒂現在這個語氣搞得像是她無理取鬧一樣,她一腳把人踹開,氣呼呼地說:「我不裝死,難道要被你做死嗎?!」

孔蒂半是得意半是心疼的悶笑一聲,在蘇一夏瞪過來之前秒變正經,哄着她說:「抱歉鍾靈,我好不容易得到你,一時間控制不住,我以後盡量減少,也會儘力根據你的叫停調整,所以,你不要嚇我了好不好?」

蘇一夏:「什麼叫『儘力』?你必須做到說停就停,一點都不能含糊!」

孔蒂為難:「這個恐怕有難度。」

蘇一夏顧不上害羞,開始胡攪蠻纏:「我不管,你不聽我的,萬一我真的被你做死了怎麼辦?你就不怕你爽了之後發現我……」

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嘴,蘇一夏抬頭就發現孔蒂臉色陰沉嚴肅,眼中醞釀着風暴,他的語氣有種風雨欲來的平靜,聽着讓人無端的害怕:「鍾靈,你一定會一輩子平安喜樂,不許說這種話了知道嗎?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

蘇一夏:「……」

她以為看見她好起來又成功睡到她的孔蒂已經沒事了,沒想到他還悄悄地黑化了,還敢來威脅她!

但是她剛才明顯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根本沒有反駁辯解的餘地,只能乖乖地應承下來安撫他的情緒:「尼克,我錯了,我不說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孔蒂憐惜地碰了碰蘇一夏的額頭,自責地說:「你沒錯,鍾靈,是我太弱了,我保護不了你。」

蘇一夏趕緊安慰他,如果孔蒂還屬於「弱」的行列,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幾個強人了。然而孔蒂像是鑽了牛角尖,無論她怎麼開解都沒用,就是認定自己沒本事是個沒用的男人。

蘇一夏心疼的抱住他,柔聲細語的和他說話、鼓勵他,不知不覺中被孔蒂壓在了身下,等她意識到的時候,睡衣都馬上要被他扒光了。

蘇一夏:「……」

她忍無可忍的一腳把人踹開了。

孔蒂還維持着脆弱迷茫夾雜着絲絲痛苦的小可憐表情望着她,十分能激起人的保護欲、降低人的警惕心,他疑惑地叫她:「鍾靈,你為什麼踢我?」

然而蘇一夏已經識破了他的險惡用心,冷笑一聲,冷酷無情地說:「裝可憐?你現在是不是滿腦子精、蟲?你個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混蛋玩意兒,凈想着不和諧的事,今晚去睡客房!」

孔蒂:「……鍾靈你聽我解釋。」

蘇一夏:「我不聽!我不聽!」

她每說一個「我不聽」就把孔蒂往後推一下,最終成功的把人推出卧室,然後「砰」地一聲關上門,反鎖,撲到床上裹着被子閉眼睡覺。

門外,差點被門拍到鼻子的孔蒂先生目光陰沉的盯着房門,彷彿在看階級敵人,過了好一會兒實在聽不到卧室里有什麼動靜,他才慢騰騰地走到離得最近的客房睡下。

第二天一早,蘇一夏醒過來就發現在床邊優雅的坐着的孔蒂先生,她那顆對牛鬼蛇神十分敬畏的小心臟不爭氣的抖了抖,整個人都清醒了,在看清是誰后她哀嚎一聲:「尼克,你嚇到我了!」

孔蒂溫柔地笑了:「我也沒想到你這麼膽小,來讓我摸摸心臟有沒有嚇得狂跳。」

蘇一夏一巴掌把手拍開,對孔蒂層出不窮的佔便宜方式也是無語了,痛心疾首道:「矜持!矜持!尼克,紳士不應該在對女士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問一句『尊敬的女士,我可以××』嗎?怎麼到你這就直接上手了?」

孔蒂淡定地笑了,謙虛道:「過獎。」

蘇一夏:「……」

誰誇他了?!

蘇一夏翻了個白眼安慰自己:美少女不和厚臉皮一般見識。

等蘇一夏起床洗漱好,孔蒂自製的早餐也端上了桌,兩人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隨口嘮嗑,即興鬥嘴,還隨時隨地撒狗糧,差點把房頂上富麗堂皇的水晶吊燈閃瞎了。

等吃完飯,開始辦正事了。

蘇一夏直接問:「尼克,方遠和我養父母怎麼樣了?」

孔蒂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沒有隱瞞,實話實說:「你養母昨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她堅持留在醫院裏照顧方遠,方遠身上有傷,還在加護病房裏防感染。他倆也見不著面,不過沒關係,我又不缺一個人的住院費,她想住多久住多久。」

說完,孔蒂發現自己的語氣有點拽、表情有點傲慢、整個人都散發着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和對凡人的藐視,他立刻收斂起來,輕聲說:「鍾靈,我當時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們的。」

他總有本事用一句話就讓她心疼。

蘇一夏拉住孔蒂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說:「尼克,雖然你這樣做是錯的,但是我不怪你。」

「鍾靈……」

「別急着感動!」

蘇一夏用左手抵住孔蒂靠過來的胸膛,繼續說:「但是為了讓你記住不能隨隨便便觸摸法律的底線,我要讓你睡一個月客房加深記憶。」

孔蒂:「……你不能這麼殘忍。」

蘇一夏微笑:「我能。」

見孔蒂無奈又寵溺地嘆了口氣,表示「只要你開心什麼都隨你心意」之後,蘇一夏說:「今天下午我們去醫院看一看,這次他們是因為我受了無妄之災,我總不能當不知道。」

孔蒂雖然不樂意,但還是答應了,然後開始盤算著上午這點時間能做什麼。

蘇一夏一句話打碎了他無數的幻想:「我們現在去見凱瑟琳,她可是屬洋蔥的,不上刀就只能一層一層的剝皮。哎你說,本來還挺優秀的一個人,怎麼忽然間跟中了邪似的,先是跟喬伊社長分手,後來是搜尋出動,啥也沒發現。」

------題外話------

隱形車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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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遊戲:我做BOSS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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