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畢方上門?逃過一劫!(二更)

243畢方上門?逃過一劫!(二更)

鳳棲無辜地眨巴下眼睛,「舞汐姐姐,你怎麼了?」

水舞汐拉着她的衣領,湊到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鳳棲妹妹,看你這表情,想來你那裏還有好多吧?」

這、這、這!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舞汐姐姐!一百零八式還不夠嗎?

鳳棲一臉震驚的看着她,好似被雷劈了一半,顫抖著小腰說道:「舞汐姐姐啊,這已經是我的珍藏了,獨一無二!

而且這些姿勢絕對能滿足你們!放心吧!若是哪天真不夠你玩的了,你再來找我不遲!」

水舞汐終於鬆開了她的領子,眼裏金光一閃,眉飛色舞地道:「鳳棲妹妹,好樣的,姐姐絕不會忘記你的!

你的大恩大德,姐姐我沒齒難忘,哪天給你生幾個娃娃玩!」

生、生幾個娃娃玩?玩!

舞汐姐姐,你要不要這麼直接,那是孩子,不是皮球啊!不是說玩就能玩的!

鳳棲終於切身地感受到了水舞汐的熱情,嚇得小心肝兒亂顫!

心裏暗暗想着,難怪翀哥哥那妖孽這麼快就拜倒在舞汐姐姐的石榴裙下了,她簡直就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怕是還沒撈到小侄子或是小侄女玩,自己要先被玩死了!

鳳棲看着熱情高漲的水舞汐,急忙開口說道:「舞汐姐姐,我看你也挺忙的,既要安排水伯伯他們的住處,還要忙着研究這本書。

那我就不打擾了,先離開了。提前祝你和翀哥哥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哈。」

水舞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一直盯着那泛黃的書頁,聞言也只是十分敷衍地擺了擺手,「嗯,慢走啊,鳳棲妹妹。」

鳳棲見她如此,一個急竄,走了出去。

剛出了側殿,正看到迎面走來的鳳翀,她忽而生出一絲愧疚,暗搓搓地從衣袖裏翻出一個小瓶,遞了過去,「翀哥哥,這個給你。」

鳳翀一臉懵圈,「這是什麼?」

鳳棲又是一臉的不欲多說,搖了搖頭,緩緩吐出兩個字,「補藥。」

鳳翀更是一臉懵,寶藍的眸子閃爍著光,「小十,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何要突然給我這個,額,補藥?」

鳳棲再次露出欲說還休的表情,略帶同情地看着他,「翀哥哥,你放心好了,這是我從曜哥哥那裏討來的極品補藥,沒有任何副作用的!

你整日裏這麼辛勤不綴,也要好好保養身體才是,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你看,你最愛惜的秀髮,都有些發黃了,定是操勞過度,缺乏營養造成的。」

鳳翀聞言,大驚失色,急忙揪著一縷頭髮,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似是自言自語一般,「我的頭髮真的變黃了?」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回答,再抬起頭時,面前連個人影都沒了。

他眉頭微蹙,衣袖一揮,轉身進了側殿。

鳳棲火急火燎地去,又火急火燎地回,剛坐下來,便喝了兩杯水。

幻靈聽到聲音,一臉緊張地跑出來,看到她后,急忙說道:「公主,不好了,剛剛畢方神君來棲霞殿了!」

「噗嗤」一聲,鳳棲剛喝進嘴裏的水噴了出來!

她也忘了擦嘴,急忙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問道:「幻靈,你剛剛說誰來了?」

幻靈也是驚魂未定的模樣,顫抖著說道:「是畢、畢方神君啊,公主,我剛剛也被嚇了一跳!」

鳳棲咽了咽嘴裏的水,雙眸緊張地環顧一周,才開口道:「那他人呢?」

幻靈好似被嚇得不輕,小臉還有些白,「畢方神君在這裏坐了好大一會兒,一直沒等到你,便回去了。」

鳳棲聞言,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又拍了拍心口窩,才說道:「幻靈啊,以後這種事情要先說結果,再闡述過程,真是差點嚇死我!」

幻靈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公主,我看到畢方神君的時候,差點被嚇死!

他就跟冰柱子一樣坐在那裏,也不說話,感覺整個大殿都涼嗖嗖的,我動都不敢動一下。」

鳳棲抬手在她腦門上戳了一下,「就你這點出息,算了,畢方神君確實冷冰冰的,尤其面無表情的時候,着實有些嚇人。

也怪不得你,估計一般人見了他,不被嚇死,也要被凍死!不過,你沒有問,他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特么的,不會是來秋後算賬的吧?

不過是極不湊巧地偷窺了他一次,不至於親自找過來算賬吧?那也着實太小氣了些!

再說了,不就是看他兩眼,又不能掉塊肉!

鳳棲心裏打着小九九,目不轉睛地盯着幻靈,還有些小緊張。

幻靈仔細回想了一下,「嗯,奴婢當時太緊張,只問了一句,便沒敢再多言。

畢方神君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聽說你不再殿裏,臉色稍微變了一點點,便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倒是他身邊跟來的一位神使,許是見我尷尬,說了幾句。

說什麼,畢方神君是公主您的未婚夫,如今來了丹穴山也有幾天了,理應來看看你什麼的。

對了,還給公主帶了好些禮物呢,我當時太緊張,也沒敢多看。

原本想着,公主你又不在,好像貿然收下禮物不好,可我還沒拒絕呢,就被神君掃了一眼,嚇得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公主,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嗚嗚嗚~」

鳳棲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算了,你就不要自責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收便收了。」

幻靈彷彿重獲新生一般,抱着鳳棲的手臂,嗚咽道:「公主,還是你最好了,真不知道那位神使是怎麼活下來的,天天跟着畢方神君那位冷的嚇死人的主,也是個可憐人。」

鳳棲一聽,「噗嗤」笑了出來,又在她額頭上敲了個爆栗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幻靈,你膽子不小。

你就不怕,萬一被那個神使聽了去,來找你麻煩?你就是個狐假虎威的主兒。

對了,那後來呢?畢方神君怎麼就走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像是那種說走就走的人啊。」

幻靈伸手揉着額頭,神秘兮兮地說道:「當時我就站在那裏,動也不敢動,突然見到另一個神使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趴在畢方神君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畢方神君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那雙眼睛尤為嚇人,我當時差點被嚇死。

畢方神君依舊是一句話沒說,站起身,衣袖一揮,就走了出去。

之前那位神使,也是一臉緊張的樣子,匆匆跟我說了一句,既然公主不在,就先離開了,然後就跟着離開了。」

鳳棲眉頭微皺,一臉深思的模樣,看來畢方神君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否則也不會匆匆離去。

到底有什麼事,能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畢方神君變了臉色呢?而且還是在這丹穴山?

她冥思苦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乾脆也不再想了。

不管怎麼說,還多虧了有意外發生,否則她若是見到了畢方神君,該怎麼辦啊?反正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鳳棲擺了擺手,「幻靈,這事就暫且不要管了,咱們趕緊早早地把晚飯吃了,然後把殿門關了。

萬一畢方神君大半夜的捲土重來,可就不好了。」

幻靈當即點頭如搗蒜,「公主所言極是,我這就去辦。」

話音落,又好似想到什麼,轉頭問道:「可是公主,畢方神君是你的未婚夫啊,你這樣躲着他,真的好嗎?」

鳳棲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我能有什麼辦法,雖說他是我的未婚夫,但我跟他一點也不熟,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現在是能躲一天是一天。

明天,你和幻雪陪我一起做蛋糕,若是有人來找,就說我很忙,沒空接見。後天,等過了父王的生辰宴就好了。」

幻靈似懂非懂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轉身便走了出去。

鳳棲坐在桌前,長吁短嘆一番,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壓壓驚。

天色漸晚,一輪彎月升上夜空,散發着溶溶冷光。

鳳棲站在窗前,朝外看去,心底沒來由地有些擔憂,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了。

夜風微涼,將大殿前的幾株梅樹吹的呼呼作響。枝頭梅花隨風飄落,好似落雪一般。

她將手攤開,有一片梅花落在掌心,帶着絲絲涼意,她低頭看着,指尖輕輕戳了一下,喃喃說道:「起風了。」

漫天的梅花隨風輕舞,吹出棲霞殿,朝着遠處飛去。

丹穴山,令如閣。

一人身穿玄色衣袍,靜立在山頭,青色的髮絲隨風舞動,衣擺獵獵作響。

遠遠看去,好似遺世獨立孤傲的鶴,整個人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

那一雙淡色的冰唇,好似被雪覆蓋一般,吐出的話凜冽如寒冬的風,「你怎麼來了?」

「呵,畢方神君,你這話說的甚是沒有道理!你和陸吾神君都能來,為何我就不能來?」

一個嬌俏玲瓏的女子站在她對面,臉上帶着漫不經心的笑意,兩人之間隔了丈許距離。

女子伸手摸著指甲上艷紅的丹蔻,嘴角勾著一絲冷笑,見他只是冷著一張臉,並未開口,眼底幽光一閃。

她用眼尾掃了畢方一眼,又繼續說道:「怎麼?畢方神君不想見到我?你可別忘了,當年是誰幫的你!

若不是我,你跟那臭丫頭可定不了這門親!怎麼說,我都是你們倆的恩人呢!

如今,畢方神君得到了想要的人,便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你這是不想承認了?

可惜啊,你不想承認也沒辦法,誰叫本公主偏偏是個記性好的呢,而且你比誰都清楚,本公主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畢方眯起狹長的眸子,墨玉般的眸底驟然瀰漫着一點猩紅的深濃色澤,「鳳婉思,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

本君勸你還是不要再拿當年的事說項了!你堂堂一個神之鳳族的公主,不好好在大荒待着,來這裏做什麼!」

鳳婉思淺淺一笑,目光卻滿含冰雪,粉唇輕啟,「喲,畢方神君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這表情倒是不錯,許多年沒見,畢方神君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不過,畢方神君這麼緊張做什麼?我不過是代表大荒的神之鳳族,前來給鳳王送個生辰禮而已。

難道,畢方神君如此緊張,是怕我把當年的事告訴那個臭丫頭,怕她因此離你而去?

還是怕自己幾番籌謀,最後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哈哈哈。

沒想到一向眼高於頂,高高在上的畢方神君,也有擔驚受怕的時候。

果然只要跟那臭丫頭有關,你就變得不像你,處處謹小慎微!

畢方神君,你知道嗎?這樣的你,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呢,相較於現在這般無趣的你,我還是更喜歡……」

話音未落,空氣里爆發出強大的冰雪氣流,竟生生地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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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鳳棲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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