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弟妹你好?神助攻!

336弟妹你好?神助攻!

鳳棲一邊幫狐桃戴項鏈,一邊笑着說道:「我弟弟平時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起來像只孔雀。

性子吧,還有些小傲嬌,所幸你都沒有嫌棄他。

現在姐姐把這條孔雀項鏈送給你,意味着把我弟弟也送給你啦,希望以後你能好好愛他。

他雖然話多,有些小性子,卻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希望日後你們能喜結良緣,姐姐絕對第一個恭賀你們。」

狐桃本就生得美,脖頸露出一片瓷白的肌膚,像剛剛燒出來的骨瓷,在陽光下溫潤透光,細緻到透骨。

如今上面戴了一條流光溢彩的紫色孔雀尾項鏈,越發襯得整個人冰清玉潤,嬌艷如花,色奪瓊瑤。

周圍不時傳來讚歎聲,狐妙儀從旁邊走過時,目光停留了片刻,嘴角帶着滿意的笑。

鳳酈獃獃地看着,忽而轉頭抱着鳳棲,泫然欲泣,「姐姐,你果然是最愛我的,連告白這種事情都幫我做了,我太愛你了,姐姐。」

告白?我何時幫你告白了?我不過是提前送上祝福而已,你到底是在裝傻呢,還是想藉機上位呢?

鳳酈才顧不了那許多,轉頭看着狐桃,大聲說道:「桃子,我愛你。」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告白,狐桃有些傻眼了,周圍的人也傻眼了。

狐景辰忽而一笑,俊美的容顏如桃花般灼灼明艷,看着興奮的鳳酈,悠然道:「小傢伙,你倒是會順着杆子往上爬。」

鳳棲揉了揉太陽穴,對着他訕訕一笑,我也很想直接走掉啊,只想假裝不認識鳳酈。

狐桃被眾人看着,臉上升起紅霞,連耳朵都紅了,唯有脖間一片冰涼,心口卻滾熱。

她害羞地看了鳳酈一眼,又低下了頭,雙手攪在一起,腳尖點着地。

鳳棲看着狐桃這害羞的樣子,心裏一喜,看來並非鳳酈單相思啊,想來她應該也是喜歡鳳酈的。

嗯,不錯,不錯,這親也認完了,媒也做完了,總算可以回去了。

鳳棲心裏剛閃過這個念頭,正欲抬腳往門外走,又被人拉住了胳膊。

她有些欲哭無淚,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多人急於跟她攀交情啊。

就在這一刻,鳳棲突然有些羨慕鳳熔,逃避交際的最好辦法就是不交際啊,還是熔哥哥有遠見。

鳳棲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轉過頭,看着眼前之人,眼珠子突然就瞪圓了。

狐景彥?他該不會是想起什麼了吧?

鳳棲明顯地做賊心虛,輕輕抽出自己的胳膊,與他拉開了些距離,臉上帶着一絲戒備。

狐景彥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眼睛眨了幾下,面上有些訕訕的,「公主,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景彥哥哥啊,以前你來青丘,也經常跟我一起玩的。」

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就是因為記得太清楚,才想着跟你拉開安全距離啊!

萬一你看多了我的臉,突然想起什麼,那就完了呀!

鳳棲勉強勾起一絲笑,十分敷衍地叫了一聲,「景彥哥哥。」

狐景彥的臉上當即露出笑意,這般看着,倒是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不知為何,鳳棲總覺得他的笑有些彆扭,跟之前在亶爰山時見到的熱情完全不同。

倘若狐景彥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應該跟第一次見她時一樣嗎?為何他的笑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呢?

雖說也是溫潤的笑,但那笑意明顯未達眼底,眸光甚至還有些閃爍。

鳳棲心裏升起一絲疑惑,眸子半眯,可面上並未表現出來。

狐景彥看着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卻被身後走來的狐婉兒拉住了胳膊。

「哥哥,快點走啦,娘親和姐姐還在等我們呢,說是一會兒去見勝遇姑姑。」

狐婉兒一邊說着,人已經將狐景彥拉了過去,走過鳳棲身邊時,甚至看都未看她一眼。

欲蓋彌彰?

鳳棲看着兩人這般模樣,心裏忽而想起一個詞,就是欲蓋彌彰。

要說狐景彥的笑有些假,神情有些怪異,但還不是很明顯,可狐婉兒的舉止就太反常了!

倘若狐婉兒什麼也不記得了,不應該像在覃愛山一樣,見到她恨不能撲上來咬一口么?為何這般視而不見,眼神躲閃?分明就是在有意避開她!

嗯,這兩人定然有什麼貓膩!

難道他們已經恢復了記憶?攝魂術被人解除了?畢竟攝魂術是九尾狐的老本行啊,還有誰敢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啊。

若是已經解除了攝魂術,又為何裝作什麼都未發生的樣子?難道他們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是想要偷偷摸摸地報仇嗎?這麼做是為了降低她的警惕心?

鳳棲心裏閃過數個念頭,對這兩人留了個心眼,總之,不能相信他們倆就是!

狐景彥轉頭看着鳳棲,眼底暗光一閃,低聲說道:「公主,你等我啊,等我來找你。」

找我?找我報仇嗎?我又不是傻子!

鳳棲嘴角一抽,好似趕蒼蠅一般,揮了揮小手,你趕緊走吧,好走不送,我可不想再看見你。

一想到狐婉兒那一聲嬌嬌的「勝遇姑姑」,昨晚上吃的飯都想嘔出來了,怎麼辦?

真是想感嘆一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壞女人就喜歡和壞女人扎堆兒。

鳳棲見兩人的身影消失,才搖了搖頭,緊跟着走出了大廳。

鳳錦林和鳳錦書跟着鳳煊和狐雪青去拜見外婆了,鳳酈那是見了老婆什麼都忘了,哪裏還能記起她這個姐姐。

至於鳳靈薇,早早地就偷偷溜走了,估計是覺得悶,跑去找駮騫了吧。

轉眼間,只剩她一個孤家寡人了。

鳳棲樂得自在,耳邊終於清靜了些,回去的時候,發現鳳熔並不在屋裏,文鰩正坐在床邊看着如魮三人睡覺。

她悄默默地走進去,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幾隻愛寵,低聲問道:「熔哥哥去哪了?不是說不想見到青丘的人嘛,怎麼還四處溜達。」

當扈正蔫蔫地趴在桌上,一臉的生無可戀,「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哪有那個膽去過問九公子的事兒,他只把我當成空氣已經很不錯了。」

土螻百無聊賴地扒拉着身上的毛兒,眨巴著長睫毛,嬌嬌說道:「公主,人家初來乍到,至今還沒跟九公子說過一句話呢。」

鵸鵌鳥三條長脖子扭在一起,互相啄著腦袋上的毛,倒是忙得不亦樂乎。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對於鵸鵌鳥來說,只要有他自己就夠了。

三隻腦袋相親相愛,互相拌嘴,互相聊天,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就算把他扔到荒無人煙的大漠,他照樣能過得風生水起。

鵸鵌鳥見鳳棲瞪着自己,慌亂地將脖子扯開,三隻鳥嘴又開始了胡天黑地的暢聊。

「公主,我剛剛忙着給二弟梳理頭上的毛兒,沒注意到九公子,原來他不在啊。」

「公主,我剛剛忙着給三弟梳理頭上的毛兒,也沒注意到九公子,原來他已經出去了啊。」

「公主,我剛剛……」

話還未說完,鳳棲已經大喊一聲,生無所戀地擺了擺手,「閉上你的烏鴉嘴!」

鵸鵌鳥委屈地縮了縮脖子,撇了撇尖尖的鳥嘴,用翅膀捂著烏溜溜的眼珠子,滾到一邊待着去了。

透過翅膀的縫隙,略有些哀怨地看着她,還在不死心地小聲嘀咕著。

「公主,人家不是烏鴉。」

「公主,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鵸鵌鳥啊。」

「公主,人家可比烏鴉高貴多了。」

鳳棲只覺心裏埋着一堆火,眼看着就要火山噴發了,當即大手一揮,朝着悄咪咪睡懶覺的肥遺獸說道:「土肥圓,讓他們立刻閉嘴,兩根紅燒雞翅膀!」

原本還在當扈肩膀上裝睡的肥遺獸,立刻來了精神,抖了抖雪白的小翅膀,對着鵸鵌鳥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鵸鵌鳥「嗷嗚」叫了一聲,直接用翅膀捂住了腦袋,蹲在了牆角,恨不能把身體隱藏起來。

鳳棲懶得理他們,一個個的就知道扎心,沒一個靠譜的。

她徑直走到床邊,柔聲問道:「文鰩,如魮這幾個小傢伙還沒醒啊?你看到熔哥哥了嗎?」

文鰩轉過頭,對她寵溺一笑,眼裏滿是寵溺,「公主,不要擔心,九公子對青丘那般熟悉,不會出什麼事的。

他出去應該是有些事情要辦,辦完事定然就回來了。」

他的嗓音極為優美,好似水銀輕輕碰撞,聽在耳朵里,只覺纏綿悱惻。

鳳棲剛剛還被幾隻寵物戳著肺管子,此時再聽到他的聲音,心裏一陣熨帖,那陣莫名的擔憂也煙消雲散了。

她點了點頭,「嗯,熔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確實不用擔心。我只是心裏總有些莫名的擔憂,也不知怎麼回事。」

話音落,那邊又傳來呼天搶地的叫聲。

「公主,我錯了,再也不敢多嘴了。」

「公主,我錯了,你說我是烏鴉就烏鴉吧。」

「公主,我錯了,只要你喜歡,叫我什麼都行,別說是烏鴉,就算是糞球也可以。」

操守呢?

鳳棲只覺面前成千上萬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我命休矣。

眼看着屋子都要被兩隻追來趕去的寵物拆了,當即對着肥遺獸擺擺手,「土肥圓,罷了,這次就放他們一馬吧。」

肥遺獸聞言,撲棱著小翅膀朝她飛來,一屁股坐在了肩膀上,眨巴著一雙小眼,雙目灼灼地看着她。

那表情不言而喻,公主,說好的紅燒雞翅膀呢?

鳳棲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知從何處真的變出了兩根雞翅膀,直接塞到了他爪子裏。

原本還在左右躲閃的鵸鵌鳥,聞到了香味,當即蹦了出來。

三隻腦袋頂着一身亂七八糟的鳥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大快朵頤的肥遺獸,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鳳棲完全忽略了那幾雙如饑似渴的小眼神,看了看蔫了吧唧的當扈,眼珠子一轉,悄聲說道:「孩兒們,想不想跟本公主去逛逛青丘啊?」

話音剛落,整個狐狸洞瞬間就沸騰了起來,那叫一個鳥飛羊跳啊。

當扈一個彈跳從板凳上躍了起來,口中高呼:「公主萬歲!再不出去逛逛,老子都快悶出跳騷來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特么的,我們今天剛到好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裏悶了幾千年呢!

土螻梳毛的動作一停,扭頭嬌羞地看着鳳棲,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滿含春水,「公主說好就好,人家什麼都聽公主的。」

剛剛還在望眼欲穿的鵸鵌鳥,瞬間滿血復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躍三尺高。

「公主,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吧。」

「公主,相請不如偶遇,就現在走吧。」

「公主,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咱們抓點緊吧。」

鳳棲嘴角微抽,「唰」地轉過頭,一個眼刀狠狠地扎向當扈,「這又是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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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鳳棲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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