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七章:我不是英雄,要過美人關!

第七零七章:我不是英雄,要過美人關!

帝昊聽着不對勁,這是訣別的話。

心中一緊,拚死演繹的天魔獻祭,那威力必定驚天。

這是要把我帶走的節奏啊!

對他下了必殺之心,還將族人委託與他,有病嗎?

帝昊卻不這樣認為,其中必有說道。

問道:

「仙子用自己的生命獻祭,咱們的因果可就大了,不怕我將天狐族滅種?」

女子一笑:

「公子不會的,這世上所有人都可能恩將仇報,公子卻不會。」

帝昊一愣,心道:

「你誓死要殺我,何來的恩?」

覺得事有蹊蹺,女子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不便明言。

既如此,也不多問,心眼中的一絲意識小心的觀察著外界。

他也抱了必死之心,早已留下後手。

都說天魔詭異,來自天外,有人說是星魁的侍女,也有人說是星魁的夫人。

在星魁被鎮壓時拚死給了離原最後一擊,與離原同歸於盡。

不論哪種說法,都改變不了此女的手段不比星魁差多少。

星魁沒有死,離原沒有死,她會死嗎?

難道她有魂魄落在這裏?

帝昊的心更沉了,一直在往下墜。

驅除心中雜念,他怕再想下去會動搖自己無敵的信念。

女子凄然一笑,拿起案上的茶壺,給帝昊倒了一杯黃色的茶水,起身道:

「公子在觀舞時,品嘗此茶,才有滋味。」

身體慢慢向黑暗中隱去。

帝昊沒有盯着女子,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杯黃色的茶水。

杯中的水渾到了極致,以他的滅世魔眼都看不透水中含有什麼。

「這不會是天魔那令人聞名喪膽的迷魂湯吧?」

心中想着,一曲天魔獻祭,外加一杯催命的迷魂湯,已知的天魔手段倒是齊全了。

他對天魔的殘魂隱在這裏的猜測更加確定了。

因為這迷魂湯,傳說是天魔的獨家秘方配製,就連星魁都不知道。

此女又是如何得知,那就只有一個答案。

帝昊感覺心裡冷嗖嗖的,似有一股陰風在吹拂,他不願再想這個問題。

目光移開茶杯,看向黑暗深處。

十二位女子已經匯合到一起,按照不同方位組成一個圓圈,這方位有些眼熟。

仔細辨認,怎麼跟天機盤上的地支刻度一樣?

這天魔舞果然暗含天機,與天道相合。

心中的顧慮一掃而空,雙眼緊緊地盯着十二人的方位,心中做好了推算的準備。

也許這是一個提升自己天機大道的機緣,不能錯過。

眾女身後的紅綾無風飛起,甚是詭異。

漫空的紅綾交匯在一起,將整個大殿包裹的嚴嚴實實。

心中嘀咕:

「又是紅紗幔帳,難道還是以情慾開場?」

紅綾亮起,驅散了黑暗,帳內灑滿紅光。

光線落在十二具美妙的銅/體上,似乎穿上了紅色的緊身衣。

紅潤光潔,透著一種健康的美感。

身處子位的女子動了,這是一天的開始,自然是她先起舞,

帝昊心中的推演也開始了。

隨着子位女子的移動,其他位的女子全都動了。

帝昊的推演速度似乎有些吃力,不行,這才剛剛起舞,舞速還未起來,推演就開始吃力,以

后如何跟得上舞步的變化?

無奈打開心界,提升自己的心力,推演速度果然大增。

隨着曼妙的舞姿展動,帝昊眼前的景色開始變化。

似時光倒流一般,一世世的輪迴經歷在眼前飛速的閃過。

不斷地追朔著源頭,時間慢慢流逝,上次走過的輪迴路又快速的走了一遍。

如果說上次是漫步而行,那麼這次就是飛馳而過。

好在每世的經歷他都十分清楚,走馬觀花,一樣心中瞭然。

當時光飛逝到冥界時,那隻獸爪又當空拍下。

帝昊的推演就此中斷,霍然醒來,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這是他第一次逆轉時光,藉著天魔舞的啟發,觀看自己的時間長河,被人生生打斷。

造成心機受損,藏在心眼中的那縷意識被紊亂的道韻滅磨。

心界破碎,立刻陷入危機中。

更要命的是,那十二具胴/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纏上身來,在自己的身體上蹭著。

身體感到燥熱難耐,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脫掉,正赤裸著身體坐在茶几旁。

眾女圍在身邊,一個個眼神幽怨,我見猶憐。

帝昊覺得嗓子在冒煙,似要著起火來。

大腦昏昏沉沉,耳邊儘是淫詞盪語,心火躥升,瞬間覆蓋全身。

這是一直隱藏在體內的紅蓮業火,在此時被激發,開始焚燒帝昊的肉身和神魂。

一絲絲的黑氣被排除,痛苦令帝昊清醒一些。

看着手裏的黃色茶水,驚呼一聲:

「好險!」

將茶杯放到茶几上,忽然想到,這樣不行,一旦再次陷入沉淪,這茶水還是威脅著自己。

不如把它倒掉,一絕後患。

又拿起茶杯,將杯中茶水潑到地上,空杯放在茶几上,心中略感踏實。

身體本就經過一次業火的焚燒,此次焚燒出的雜質並不多,那種難忍的痛苦隨着業火的熄滅而消失。

身上有數只手在游移,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

頭腦再次陷入昏沉中,眼前飄過雷池底下的場景,又有飛舟上的艷遇。

耳邊的靡靡之音具有無上魔力,直往心底鑽,身體又騰起虛幻的火焰。

這是情火,隨着溫度不斷升高,身體似乎要被焚化。

體內有隻野獸在嘶吼,想要衝出身體,將圍在身上的女子撕碎。

髮絲中的紅衣女子,臉色不斷地變化著,幾次想要出手,最終強行放棄。

眼見帝昊就要控制不住這隻瘋狂猛獸,準備暴起發難時。

心底傳來一聲佛號,猶如晨鐘暮鼓,驚醒了渾噩中的意識。

帝昊暗道:

「自己的定力還是不夠,險些陷入沉淪,在快樂中死去。」

這樣怎麼對得起站在雷山上的女子,眼前出現每日在山頂上眺望的女子身影,還有身後崖壁上刻畫的道道痕迹。

又出現了女子帶着嬰兒在部落里艱難生活的影像,心中隱隱作痛,恨不得馬上飛到她們母子身邊。

身上的情火慢慢熄滅,眼神也逐漸清明。

看着纏繞在身上的一具具胴/體,眼中只有欣賞,再無其他。

那些鑽入耳中的淫詞穢語,不過是鄉間的調笑罷了。

那些靡靡之音也不過是一些低俗的曲調,沒什麼好奇的。

有道是心靜自然涼,頓覺心力在不斷地攀升,很快就衝破了渡劫初期,達到渡劫中期。

還未停止,直到突破後期達到圓滿時,才慢慢停下。

帝昊的心經修鍊過快,心力始終停留在渡劫初期。

經過此次磨難,終於將心力提升上來。

懷中女子扭動腰身,雙臂盤上帝昊的脖頸,嘴唇湊到帝昊的唇邊,雙眼含情脈脈的與帝昊對視。

瓊鼻壓在帝昊的鼻尖上,帝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美女在他眼中此刻就是一具骷髏,低聲道:

「天魔,這些把戲對我無用,省省吧!」

女子起身離開帝昊的懷裏,嬌媚的一笑:

「我知道這些伎倆對你無用,因為你是那人。」

「不過,嘗嘗我的迷魂湯,再看看我的生命獻祭吧,能用我的生命把你帶走,我與星魁的對賭終歸還是我贏了。」

說罷,來到案前,伸手拿起茶壺,向杯中倒去。

帝昊掙扎著要起身阻止,卻感到渾身無力,纏在身上的眾多手臂死死的壓着他,令他無法站起。

其中一女勸道:

「公子省省吧,能跟我們姐妹合體,也是你萬世修來的福分,可要珍惜哦。」

「我們的技藝出自天魔一族,哪是那些庸俗粉黛能比,保證令公子欲仙欲死,銷魂蝕骨。」

帝昊冷冷道:

「欲仙欲死恐怕不能,銷魂蝕骨卻是真的!」

眾女咯咯笑着。

此時,那女子端著茶杯來到帝昊身前,攀上帝昊的身體,伸出藕臂,將帝昊的頭摟入懷中。

嘴唇幾乎碰上那座聖山,女子仰頭喝下杯中的茶水,低頭向帝昊壓來。

帝昊感到萬鈞大山壓在身上,憋悶的透不過氣來。

眾女的手臂緊了緊,剛想掙扎的帝昊,終於放棄了努力。

女子的櫻唇印在帝昊的嘴上,帝昊緊緊地咬着牙齒,守護著最後的關隘。

突然,下體一緊,驚呼一聲,一股溫和的液體進入嘴裏,被他吞入腹中。

心道:

「好卑鄙的天魔,居然偷襲我!」

黃湯入體,一股濃郁的道韻在體內散開,這不是帝昊所修的三千大道,這是什麼道韻?

難道來自天外天?

在帝昊的胡思亂想中,幔帳內響起了泉水叮咚聲。

帝昊的大腦昏昏沉沉,來自體內深處的快樂正在侵蝕全身。

帝昊知道對方的天魔獻祭已經發動,心中怒罵:

「這也不是天魔舞啊,這些卑鄙下流的域外天魔,居然敢掛羊頭賣狗肉!」

那種感覺來的很快,瞬間瀰漫全身。

帝昊咬牙抵抗者,知道如果一旦陷入進去,那就真的銷魂蝕骨了。

調動意志之火,謹守意識中的那一點清明,這不是法力相搏,也不是神魂大戰,這是另一種戰鬥。

比以往更加兇險,帝昊也沒有意志相搏的經驗,不知如何戰勝對方。

只能採取守勢,比拼誰的意志更堅強。

意志之火在帝昊的催動下,大放光明,幾乎照亮意識分身的整個身軀。

身軀之外,是一波波湧來的快感。

帝昊能看到識海震顫,魂海的分身在顫慄,九大元神在呻吟,肉身如同大海上的浮萍,起伏不定。

唯有咒海里的分身,臉色陰沉,穩如泰山。

這是帝昊的負面情緒凝聚的分身,只有邪惡,殺戮和罪孽,哪裏有正常的七情六慾。

帝昊有些後悔,如果將意識分身帶入咒海,抵抗起來會輕鬆很多。

忽然想到,如果那樣做,自己的意識分身就會被邪惡侵蝕,再難純粹,不用抵抗天魔獻祭,道途恐怕就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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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戰神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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