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艷照人的靈魂

明艷照人的靈魂

滾滾沒有說話,她勇敢地迎著帝鷹走過去,用那雙烏黑髮亮的明眸看着帝鷹,一雙玉手緊緊地抱住了帝鷹的細腰:「帝鷹,你清醒點,你是名滿江湖的鷹堡堡主,不是一個瘋子!」

她用雙手扳住了帝鷹的頭,強迫那燒的發紅的眼睛看着自己。

此時的帝鷹,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雙掌,隨時要拍向滾滾。

眾多屬下不禁嚇得閉上了眼睛,這個小姑娘真是瘋了。

「帝鷹,我知道你小時候一定遇到什麼事情,遇到很大的痛苦,一切已經結束了,你不要把自己封閉在痛苦中走不出!帝鷹,快清醒過來!!!」滾滾大聲地叫着。

帝鷹咬着牙,那張俊美得好像畫一般的臉上表情非常奇怪,他那精美如畫的五官扭曲著,他的手抬起又放下,又抬起,再放下。

滾滾緊緊地摟住了帝鷹,輕聲說:「不要什麼都憋在心裏,帝鷹,我知道,你心裏很苦,為什麼要拚命地折磨自己呢?該忘記的,就應該忘記啊!」她的聲音柔和得好像梵音一般,她那樣深情地抱着帝鷹,好像一個溫柔的母親摟抱着自己的兒子一般,她輕輕地撫弄著帝鷹的後背,那樣輕柔而有節奏,處於暴躁中的帝鷹竟然慢慢地平靜下來。

於是,出現這樣一個奇怪的場景,在眾多屬下的眼睛裏,他們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堡主好像一個溫順的小羊一般偎依在滾滾那個小少女的懷裏。

他們的眼睛簡直要瞪出來了,也不知道誰低聲說了一聲,他們都靜靜地退了出去。

帝鷹那狂躁的雙眼慢慢地恢復了清明,他靜靜地低頭,看着懷中的少女,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原來,平靜下來是這麼簡單。

只是因為自己瘋狂的心無處傾訴。

滾滾輕輕地抬頭,凝望着他的眼睛:「帝鷹,曾經遇到過讓你非常痛苦的事兒嗎?能告訴我嗎?不要一個人永遠憋在心裏,會把你憋瘋的。」

帝鷹垂下了長長的睫毛,想了好久,才好像重重地下了決心一般,緩緩開口:「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是江湖上非常有名望的劍客,為人正直,可是卻得罪了一些仇人,那些人恨我父親恨的要死,於是重金收買了殺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闖入我家的山莊,見人就殺,我的娘親將我藏到一個大花盆裏,囑咐我不要出聲,於是我聽話地不出聲,可是,我卻在花盆的鏤空中,親眼看見我的父母家人被活活殺死,還看見我年僅十二歲的姐姐被那些惡人強…*暴致死,但是我沒有哭,我只是看清了他們每個人的面容,並牢牢地記下這些人的所有細節。後來我從花盆裏爬出,被一個正好路過的世外高人收養,也就是我後來的師傅——鷹堡的堡主,他教給我武功,我很聰明,學的很快很好,而且很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很快,我學成后,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所有的仇人,連他們的家人都沒有放過。我學着他們當初的樣子進行滅門,也學着他們的樣子對他們的妻女進行奸*污,總之,我做的比他們更要殘忍。後來我在殺人中嘗到了樂趣,不可自拔,後來,我成為了新一任的鷹堡堡主,從此永遠過上了刀頭舔血的日子,我喜歡殺人,又害怕殺人,不忍殺人,卻又忍不住去殺人……殺人和姦污女人可以讓我暫時得到快感,可是我的心卻越來越不停控制,我感覺到越來越痛苦……。」

帝鷹那長長的睫毛好像羽毛扇一般不停地扇動着,那張清純美麗的臉上浮上了淡淡的落寞。

「從那以後,我經常失控,在發瘋的時候,我不認識人,只知道拚命地去發泄痛苦,我是誰,我到底為了什麼?我弄不清楚。」他的聲音有點顫抖。

滾滾漠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鷹堡堡主原來有這樣脆弱的一面,現在的他,在她的眼睛裏,真的只是一個孤立無援的可憐孩子。

滾滾不禁用嫩臂緊緊地摟住了帝鷹的肩膀,柔聲說:「帝鷹,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不要再亂殺無辜好不好?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內心深處,你是不想殺人的,你現在這樣,純粹是被自己的內疚所負累,所以你才會精神失控,放鬆點兒。」

她好像媽媽一般不停地拍著帝鷹的後背,直到帝鷹在她的懷中完全放鬆了自己,毫無戒備地睡了過去。

是的,毫無戒備,這麼多年,帝鷹養成了連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的習慣,現在,在滾滾的懷裏,他卻睡的那樣香甜和安穩、毫不設防!

望着懷中帝鷹那絕美的年輕面容,滾滾不禁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唉,這個時代,真的好複雜啊!明明應該是在爹媽懷裏撒嬌的少年,卻過早地承受了人生最大的不幸和苦痛,在正義和邪惡中不斷抉擇,所以才造成了這個少年的崩潰。

接下來的幾天裏,滾滾不停地開導帝鷹,和他談心,和他下棋。帝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快樂。

終於,他看滾滾的眼神變得無比柔和起來。

他很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好願意讓她陪着自己一生,可是,自己這樣一個邪惡的滿身污點的男人,怎麼能配上那樣明艷照人的靈魂?

這個女孩子,是那樣美好,應該需要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去照顧她吧?

那個男人,應該不是自己!

是的,不是我!!

——我是分割線——

終於可以洗澡了,滾滾伸直了自己的胳膊,和帝鷹處理好關係的好處就是,以後不會有了生命危險,而且,還獲得了洗澡的權利。

再不洗澡,自己就要臭了。

她跟帝鷹央求要洗澡的時候,帝鷹果然吩咐自己的手下給滾滾燒了熱水,並吩咐抬水到滾滾的房間里。

我滾滾真是一個很容易和別人打成一片的人才啊!二十一世紀最需要的是什麼?答:人才!!!滾滾這樣德才兼備、才貌雙全的人才。

等順利幫帝鷹恢復功力,就可以離開這裏,回到草原尋找血非夜了。

一想到這裏,滾滾,就覺得心裏甜滋滋的,做什麼都有勁兒。

滾滾三下五除二地將身上的衣裳脫了下來,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膚,修長的**,她剛剛解開肚兜,門突然被推開了,帝鷹從外面走了進來,正跟滾滾打個照面兒。

走光,強烈地走光!

滾滾的小腦袋中不斷地飄過這幾個金光燦爛的大字,她「哎呀」一聲手忙腳亂地跳進了木桶里。

帝鷹輕輕把門掩上,悠閑地又踱到桌邊,自顧自地說:「我找到了恢復功力的好辦法,這回一定行,等你洗好了,我們就試試吧!」

「你……。」滾滾在木桶里僅露出了頭部,那張小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那你也不用這麼急着跑來告訴我吧?等我洗完澡不行嗎?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在房間里脫衣服、沐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啊?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啊?你在這裏讓我怎麼洗澡?」

帝鷹眯縫起眼睛,仔細端詳著滾滾紅撲撲的小臉兒,冷冷一笑:「放心吧,當初要不是想用你練功,我對你這樣瘦不拉幾的小小少女可不感興趣,我要是想看,比你美的多的女人我都會看個夠了,你放心地洗吧!有的時候,我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

這句話,簡直比讓帝鷹摸了一把還讓滾滾感覺不舒服,哼,清心寡欲?我看你明明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和那麼多少女同時交歡的時候怎麼看不出你清心寡欲?

滾滾白了帝鷹一眼,既然這麼說了,只好在這傢伙的眼皮底下簡單洗洗了,就當自己在海灘上穿着比基尼曬日光浴了,那時候,不也有好多男人嗎?

滾滾胡亂地沾著溫暖的清水,洗著自己的身體,很快,身體慢慢地暖和起來,舒服起來,剛才冰冷的感覺一掃而光。

而帝鷹一直坐在那裏喝茶,間或掃一眼滾滾,那眼光透露著不屑和輕視,讓滾滾心裏直犯嘀咕,不知道帝鷹心裏打的什麼主意。

終於洗完了,滾滾小聲地說:「那個,麻煩你轉身過去好不好,我要換衣服。」

帝鷹略微一點頭,回答得很痛快:「好。」他將身體側了過去,背對着滾滾。

滾滾小心地從木桶中探出身子,玉足踩在地上,想用最快的速度搽干身體,穿上乾淨的衣服,可是由於心慌意亂,加上地上有水,滾滾腳下一滑,身體一晃,栽了下去。

「哎喲」,滾滾大腦一片空白,腦海里,一群小烏鴉扇著翅膀飛過。

聽到滾滾的叫聲,帝鷹猛然回頭,正好看見滾滾**著身子摔了下去,沒有絲毫的遲疑,他一伸手,迅速將滾滾在摔到地板上之前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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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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