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低頭抬頭應適時

第七百一十二章 低頭抬頭應適時

第七百一十二章低頭抬頭應適時

「懲罰我?!好啊!這才三天沒見面,三天沒有教育你,三哥膽子大了不少啊!讓我想一想,怎麼收拾你呢!就罰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好了!反正我是早已經洗白白了,你先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啊!」

說着,張鳳義真的就起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很少跟他家三哥開類似這樣的玩笑,要是讓他看着許嘯宇的眼睛說出這些話來,他絕對是說不出口的,只能是以這樣的動作跟語言配合著一氣呵成了。

「好!你等着我啊!我先到我的休息室去取睡衣。然後,再到你這邊的浴室洗澡。」

一聽到小義如此對自己說,許嘯宇也是受寵若驚啊!甭提有多開心了!既然機會來了,他自己必須把握住啊!

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小義在一張床、上睡、覺了,而且最近就連近距離接觸的時間,都變得非常的有限了。

要說三哥混得也是挺慘的,自從那次他在夜、總會裏面,安排的想要當着兩個好哥哥的面前,跟張鳳義表達自己心意的告白儀式。並準備好在那天,給他送出自己特定的那枚戒指,被方龍行給攪局了之後,他就沒有再當着張鳳義的面前,提及此事了。

他每每一看到他家小義對自己的態度,他就打消了再次給他施加壓力的想法兒了。從此以後,他也就更加的記恨方龍行了!

許嘯宇用了很快的時間,就把自己給打理好了,這傢伙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上張總的床了。

許少來到了張總的卧室,他是輕手輕腳進入的。他心裏面非常清楚:此時,他家小義可能已經「睡着」了。若是不「睡着」,就不是他張鳳義的性格了。

房間內全部的大燈都被關閉了,只留下了床邊位置上的一個發着暗黃色光的壁燈開着。這種光源是極其養眼,且是可以自己隨意調節亮度的。

再往床、上一看,果然如張總之前所說,會在床、上等着他。

此時,張鳳義已經是躺在了床上,只不過他躺卧的姿勢,是正背對着許嘯宇的。

在張總躺下之前,已經把另一床被子,外加一個枕頭給他家三哥準備好了。

許嘯宇進、入后二話沒說,先把壁燈給關掉了,然後就直接抬腿上了床。

他蓋上了張鳳義事先為他準備的被子,並隔着張總的被子,在後面用自己最上側的手臂,摟住了他家小義的腰。

且把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張總的后脖頸處。

這樣的距離剛剛好,不但能感覺到他身體傳給他的溫度,也能嗅吸到他家小義身上好聞的味道……

這對於許少來講,就是最好的福利待遇了。

他不用去考慮到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問題;不用去擔心自己的內心會有多麼的狂躁與糾結;更不用擔心小義他會受到任何的傷害……除非那個人……願意!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的「窗戶紙」是不能被捅破的;有很多人之間的和睦(甜美)感情,是不容破壞、玷污與褻瀆的;有很多的不言而喻的關係,是不能被打破平衡的。

凡事都是有規律的,心情再急迫,也要等待恰當的時機。時機再好,也要具備相應的素質。

素質再佳,也要有合適的機緣。一切皆備時,自可收穫喜悅。假如條件不成熟時,不允許時,該怎麼辦呢?

最佳的方法就是:等待,努力,再努力,且從來都不進行指責與抱怨。

無論什麼人,都必須學會低頭,一個人不懂得忍耐、忍讓與低頭,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情。

一個人的浮躁,註定他(她)不會取得大的成就。一個人就連安心都做不到,那他(她)還能做好什麼呢?

一個人做事要懂得低頭,只有沉得下多少心思,受得了多少忍耐,才能決定他(她)究竟能做什麼事情。

一個人做人要懂得抬頭,只有承得住多少目光,抗得了多少壓力,才能決定他(她)究竟能做個怎樣的人。

低頭時,蘊含謙卑與低調,屬於大氣。抬頭時,藏納奮進與不屈,乃是骨氣。

順意時學會低頭,我們會走得更遠。逆況中學會抬頭,因為自信最為可貴。低頭時,撞不著門檻。抬頭時,望得了天空。

只要肯低頭,就永遠不會撞門;只要肯讓步,就永遠不會退步。只有求缺的人,才有滿足感,只有惜福的人,才有幸福感。

許宇也不列外,他最懂得應該以怎樣的方式,跟他家小義進行接觸。不應該犯的錯誤,他是一點兒都不會去犯的。

雖然,許嘯宇在行為上不敢對張鳳義做出過分的行為,但他心裏面可不是這樣想的。

是哦!人往往就是這樣貪心的,在得到了一些的時候,還想要得到的更多。作者:錦瀾綉弦

他在張鳳義這裏,得到了與眾不同的優待之後,還想要掠奪所有,並期望能把小義佔為己有。

這邊已經「睡着」了的張總呢?他也用心的感受着:來自三哥身上傳遞給自己的溫暖,心裏面的寒冰也在漸漸的融化。

聽着他在自己的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感覺也是那麼的心安!心中給自己壘砌起來的高牆,也在一點點兒的坍塌……

但張鳳義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他找不到那種可以不顧一切的衝動想法兒……

他恨自己!為什麼除了那個人之外,自己怎麼就對誰都沒有那種感覺了呢!作者:錦瀾綉弦

因為事先知道許嘯宇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張鳳義才不會去擔心有什麼不良的事情會發生。

他也不用費心的去想:在三哥的心裏面,到底是怎樣看待自己的。他也不用擔心,他們誰會承受負面的情緒,與難以收場的殘局。

是的,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個比較不願提及的過去。

有些人選擇向前看,從此以後,絕口不提。再開始新的生活,開始新的戀情。因為生活會繼續,就要忘記過去。

有些人則是:選擇被困在這種過去的回憶里,停止不前,並走不出來。更不願意去重新接納他人,且把自己的靈魂給禁錮了起來。

一直以來,張鳳義都是屬於後者。因此,他就這樣的把自己給封閉了起來。

有些事情,張總不去說出來,許嘯宇卻是能夠理解他的內心中的感受的。許少對他的態度,選擇了等待與包容。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的彼此互相取暖,互相慰藉,互相療傷,互相相擁,卻在感情上始終都停留在親人、兄弟的層面上。

要說到許嘯宇不感覺到來自身體上的難受,那是假的!

此生自己最心愛之人,就躺在身側,且是能看,能碰,還偏偏就進行不到最後一步!這該多麼的難忍與難耐了啊!

真是誰難受,誰自己知道啊!他自家的小兄弟啊!跟他可是受好多苦,遭好多罪了!可他願意啊!願意忍耐啊!願意為了某個人虧待自家的小哥們兒。

這才是最考驗他定力與真君子的時候,他承認自己本就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

在君子與禽獸之間,他寧可做個十惡不赦的大禽獸!總比「禽獸都不如」強很多吧!

可是……在面對着他家的親親小義,他就偏偏慫到做不了禽獸的地步,更別說其他的了!

看來,許少真的是個只為張鳳義做君子的君子,且是那種禽獸不如的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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