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三 若雨仙宮

番外十三 若雨仙宮

寧姣姣搖頭道:「不是的,雲小哥沒有說謊,我相信他!」

薛彎月臉色陰沉,狠狠地瞪了雲子昂一眼,說:「你使了什麼迷魂計,把好好一個姣姣害得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雲子昂冷冷地說:「我與若雨在凡間的確是舊識,你們若是不信,隨時都可以問她。」

薛彎月冷笑一聲,說:「你明明知道若雨仙君不在仙宮之中,還故意這麼說,是認定了我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雲子昂忽然笑了,道:「你們要把我怎麼樣?」

薛彎月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道:「來人,把他給我帶去刑堂!」

寧姣姣急忙道:「薛姐姐,不要啊,我,我……」

她像是發了狠一樣,擋在雲子昂的面前,道:「我喜歡他!我相信他是好人!」

雲子昂無奈而又憐憫地望着她,說:「姣姣,你這又是何苦?我說過,我的心中已經有人了,是無法回應你的愛的。」

寧姣姣轉過身,目光堅定地望着他,說:「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喜歡你!雲子昂,從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你!」

薛彎月氣得臉色漲紅,一把將她拉開,道:「姣姣!你瘋了嗎?喜歡一個姦細!難道你忘了,是仙君將你撿回來,把你養這麼大,還教你功法!仙君對你的養育之恩,還比不上這個男人嗎?」

寧姣姣哭着說:「不,我沒有背叛仙君,我相信雲子昂不是姦細!」

薛彎月搖了搖頭,怒其不爭地說:「她已經被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愛蒙蔽了雙眼,來人,把她關到思過崖去,讓她好好冷靜冷靜!」

兩個女仙上來押解寧姣姣,雲子昂說:「等一下。」

薛彎月瞥了他一眼,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雲子昂道:「這件事與她無關,你們不要為難她,有什麼事情,我一力承擔。」

薛彎月有些意外,道:「沒想到你還是條漢子。」

她朝那兩個女仙點了點頭,兩名女仙立刻放開了寧姣姣,寧姣姣跑到雲子昂的身邊,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

雲子昂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說:「姣姣,沒關係,我不是姦細。」

他的話就像有着某種魔力,讓寧姣姣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含淚點頭道:「嗯,我相信你!」

雲子昂又看向薛彎月,說:「既然你們說我是姦細,總得有證據,不能紅口白牙誣賴人吧?」

薛彎月嗤笑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我會讓你心服口服。來人,給我搜!」

她身後的仙女們一擁而上,在雲子昂的房間內搜索起來。

雲子昂的屋子裏東西很少,只有一些仙植,擺了好幾隻大箱子。

女仙們將那些箱子全部打開,將箱子往外一倒,嘩啦一聲,裏面的仙植全都流了出來,散落一地。

寧姣姣心疼地說:「這些可都是上好的仙植啊,你們小心點。」

話音未落,一個女仙道:「裏面有東西!」

說着,她用劍將那東西給挑了起來。

那是一塊令牌,令牌上面赫然雕刻着黑色的符文。

薛彎月怒目圓瞪,說:「這是羅珠山特產的玉松石,上面銘刻的是隱身符文,可以隱去身形,是羅珠山姦細隨身必帶之物,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雲子昂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淡淡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薛彎月高聲道:「沒什麼說的就好,給我帶走!」

寧姣姣急忙道:「我也要去!我去了能給雲小哥作證!」

薛彎月看了她一眼,道:「都帶走。」

兩人被帶去了刑堂。

仙宮裏的刑堂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當然,這些刑具都是仙器,能夠損傷仙體。

凡間的東西,哪怕是法器、法寶之類,也是無法傷害到仙人的。

雲子昂身上綁着捆仙索,面色淡然,步子走得閑庭信步,彷彿不是來受刑,而是來遊玩的。

而寧姣姣卻滿臉的緊張,生怕薛彎月等人冤枉了他。

刑堂之上,一個年輕女仙高坐在案桌后,臉色冷凝,身上滿是威嚴的氣勢,讓人一見便忍不住心生敬畏。

這是仙宮刑堂堂主桃雲仙子。

別看她的名字很溫柔軟萌,其實她是個極為厲害的人物。

她冷著臉看了雲子昂一眼,說:「這就是你們抓來的姦細?」

薛彎月點頭道:「桃雲堂主,這個人潛入仙宮之中,意圖不軌。巡山的士兵常常看到他在山中遊盪,還時不時地看向仙宮的方向,肯定是在尋找進入仙宮的辦法。」

話還沒有說完,雲子昂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薛彎月怒道:「你笑什麼?」

雲子昂道:「我笑你愚蠢。」

薛彎月大怒:「你說什麼?」

雲子昂道:「我在山中行走,是為了辨認山中的仙植,看向仙宮,是為了思念故人。沒想到這都能成為我是姦細的證據,難道若雨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

「放肆!」薛彎月怒道,「不許你直呼仙君的名諱!」

雲子昂冷笑道:「在凡間時我便是這樣叫她,她自己都沒有意見,你反而有意見了?你是她什麼人?」

薛彎月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來,她轉過頭,說:「堂主,我還有別的證據。」

桃雲仙子問:「什麼證據?說來聽聽。」

薛彎月對身後的女仙使了個眼色,那女仙立刻拿着那塊令牌走了上來。

薛彎月說:「堂主,這是在雲子昂的房間里搜出來的羅珠山令牌,這可是鐵證!」

桃雲仙子將令牌拿過去,冷淡地看了雲子昂一眼,道:「你還有什麼好說?」

雲子昂淡淡說:「一塊令牌就能說明我是姦細?這麼重要的令牌,我為什麼不放在自己的乾坤袋裏,反而要藏在靈植箱子裏,等着你們來搜嗎?」

薛彎月怒斥道:「雲子昂,你不要狡辯了!眾目睽睽之下從你屋子裏找到的令牌,難不成還是別人陷害你?」

桃雲仙子道:「薛管事,光是一塊令牌,說明不了什麼。」

薛彎月道:「堂主,雖然一塊令牌證據不足。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應該更加小心謹慎。既然此人有嫌疑,我們就不能隨意放過他。」

桃雲仙子微微皺起眉頭,說:「說得倒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他既然自稱是仙君的故人,就將他關在思過崖,等仙君回來再作處理。」

薛彎月似乎還不滿意,卻也沒有別的辦法,拱了拱手,說:「堂主處事公正,就依堂主說的辦。」

桃雲仙子看向雲子昂,冷冰冰地說:「你有沒有意見?」

雲子昂眯起眼睛,說:「我沒有意見。」

「很好,帶下去吧。」桃雲仙子道。

「是。」兩名穿着金甲的女仙走上前來,雲子昂忽然開口道:「我只是有一事不明。」

桃雲仙子問:「什麼事?」

雲子昂看向薛彎月,說:「不知道薛管事是從哪裏知道我是姦細?是有人高密,還是查到什麼蛛絲馬跡?總不能是看我天天往仙宮的方向看,才懷疑我吧?」

薛彎月冷著臉說:「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雲子昂嘴角勾起,忽然看向桃雲仙子,說:「堂主,如果我沒有看錯,今日來抓我的這些人,有兩個是仙宮西邊的鎮守使吧?」

桃雲仙子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炬,看向薛彎月,說:「薛管事,為什麼你把這兩位鎮守使調來了?」

薛彎月連忙說:「雲子昂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為了防止他反抗,我才調來兩位鎮守使。不過是幾個時辰,等將他送往思過崖后,兩位鎮守使就能歸位。」

雲子昂輕笑道:「薛管事還真是看得起我。抓我一個飛仙,居然帶着兩名大羅金仙來。」

薛彎月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們金沙大陸的人,而是來自於別的大陸,你敢說自己真的只是個飛仙?」

雲子昂挑了挑眉毛,道:「不知道薛管事是從何處聽來這樣的謠言?」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網,需要向你一一彙報嗎?」薛彎月冷聲道。

雲子昂不再看她,反而看向桃雲仙子,說:「堂主,您難道一點就不奇怪,薛管事口口聲聲說有消息來源,卻不肯說出消息到底來自何處。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譬如說……」

他意味深長地說:「我聽說最近羅珠山來了一個從北邊緋紫大陸來的大羅金仙。」

薛彎月臉色一變,指着他,說:「你血口噴人!」

她又立刻對桃雲仙子道:「仙子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他說這些,不過是想栽贓嫁禍給我。我對仙君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仙君。」

雲子昂道:「你剛才不是說過嗎,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容許任何一點嫌疑。你是不是也該到思過崖去好好思思過?」

「放肆!」薛彎月惱羞成怒,拔劍就像刺向雲子昂。

寧姣姣立刻擋在她的面前,說:「你要殺他,先殺了我!」

「薛管事!」桃雲仙子的聲音冰冷,「你當我這刑堂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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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女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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