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只對你寵溺
?此時看着柳月施這般歇斯底里的模樣,他才是真正的相信了!
「沈偉澤,你別想騙我,我錄音了,我有籌碼,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柳月施猙獰著面龐,本該是嬌小玲瓏的模樣,此時卻是渾身補滿了邪惡刀戟的惡魔。
她一把推開沈偉澤,然後沖了出去。
沈偉澤似乎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便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又繼續說道:「現在的情況大家都很明了,冬季的時候,對於一些保暖性的家電以及對空氣,濕度等有一些提升作用的電器,希望大家能多多關注和銷售。」
不愧是總經理,沈偉澤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剛剛柳月施的影響。
「還有一件事情是,因為和陸氏的合作,我們要委派一位經理去陸氏學習一段時間!」
沈偉澤的話才一出,唐婷婷便已經在何子桑的手邊躍躍欲試了。
何子桑看着唐婷婷興奮的模樣,心中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我當然是希望你們能自己推選,當然我們也會進行評定,有能力者才有資格去學習,所以……」
「沈總,何經理說她去!」沈偉澤的話還沒說完,唐婷婷便先喊了起來。
何子桑一時也難以招架,唐婷婷還十分大力的舉着她的手,這倒是有幾分自告奮勇的意思了,只是這又不是小學的時候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幼稚呢?
「沈總,其實我……」何子桑本來還想着辯駁著幾句,卻看見門口處剛剛離開的陸雲琛又折返了回來。
「桑桑,歡迎到陸氏來學習!」
陸雲琛從喉結處滾動出了那兩個字,頓時讓在會議室的女同事們一陣尖叫。
何子桑臉色頓時有些潮紅了起來,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樣的沉厚嗓音,那樣的寵溺稱呼,簡直的甜膩了!
唐婷婷一時間也傻眼了,默默的放下了舉著的手。
這情況,就算她不幫着那麼積極,怕是這位陸總也已經想好了怎麼把她拐去陸氏的吧!
「只是一個月時間,學習之後,就可以直接參加我們冬季的一次招標會了,雖然規模不及剛剛過去的這一次大,但是足夠有意義,而且我們和陸總已經研討了競標項目,這一個月的時間,就是何經理整理競標資料的時間,不要讓我們失望哦!」
沈偉澤看着這時的氣氛,簡直是粉紅的讓人插不上話了,他只能把自己該說的話趕緊說完,然後撤走。
一些女同事還是感嘆著剛剛那一幕的甜蜜,陸雲琛卻已經從前邊繞去了後邊,然後準備帶着何子桑出去了。
唐婷婷就是那個目睹全過程的人,所謂的目中無人,大概就是陸雲琛剛剛的樣子吧,不然她就坐在何子桑旁邊,他居然連個招呼都沒有,直接就把何子桑拉走了!
唐婷婷很是鬱悶的坐在會議室里,不過心裏一念,似乎也確實挺甜的呢!
陸雲琛帶着何子桑直接到了樓下,今日的天有些陰沉了,冷冷的氣息也不斷的襲來。
何子桑不由得搓着手,卻看着那輛曾被她撞過的賓利車慢慢的停在了兩人跟前。
陸雲琛很是紳士的拉開了車門,等待着何子桑上車。
「做什麼?」
「上車啊!」
「去哪兒?」
「陸氏!」
一問便是一答,簡單幹脆。
「雖然我現在是有了可以去陸氏學習的機會,可是也不用這麼着急吧?」
何子桑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具體而言,我是要帶你去一個和陸氏頗有淵源的地方!」
何子桑也不知道陸雲琛到底想做什麼,車都到了跟前,她似乎拒絕也是很不友好的,只得上了車。
車輛緩慢的行駛着,四周的風景也慢慢從高樓大樓變成了低小的樓房,似乎整個建築群都透露著陳舊的感覺。
可是何子桑能感覺到這裏絕不是什麼郊外,因為路程很短。
似乎是一個光鮮大廈的背面一般,透露出殘破的感覺。
等到車輛停了下來,何子桑剛打開車門便感覺到了一陣冷意襲來。
沒等她開口,卻又看見陸雲琛出現在她眼前,一條紅色的圍巾就這樣承載了他的溫暖。
何子桑頓時將帶着紅暈的臉頰,埋在了那條紅色的圍巾里!
確實是蕭條,可是她知道這該是這個城市的中心的!
她的眼神四處的打量著,周圍紅磚砌碼的圍牆,那圍牆上還有着已經掉光了葉子的爬山虎藤蔓。
整條巷子也顯得有些滄桑感,地面上的水泥有些脫落了,也將泥土的本色慢慢的顯露了一些。
「你是打算讓我玩鬼屋嗎?」
何子桑扯了扯陸雲琛的衣袖,很是害怕的問道。
陸雲琛卻是淺淺的一笑,攤開手把她的小手攥住了。
「這裏曾有我的過去,我想要正視我的感情,所以我希望你能了解我!」
陸雲琛說着,也仰頭看去那些稍顯古老的建築。
何子桑卻還是十分的不安,整個人都貼近着陸雲琛,他感受到她有意無意的靠近,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一分。
「正視你的感情,為什麼讓我來了解呢?」
何子桑此時根本沒有聽懂他的話,因為她害怕著此時的氛圍,所以也胡亂的問了起來。
「我承認,我調查過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但是我應該給你公平,所以今天帶你來了解我!」
陸雲琛依舊酷酷的說着。
何子桑的眼神卻看去了不遠處的一個鐵門。
「那個門可以打開嗎?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從那個門那裏通到另一個地方?」
何子桑緊張的問道。
陸雲琛卻是看着那扇門有些若有所思起來了!
那是他的心門,若是真的能打開,她會接受他嗎?
「若是能打開,你會願意穿過嗎?」
何子桑聽着陸雲琛神神叨叨的話,頓時一陣蒙。
「陸雲琛,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何子桑擰著眉頭,很是凝重的問道。
「沒怎麼,走吧!」陸雲琛沒有多說,然後和何子桑一起到了那扇門前。
不過是一扇鐵門,掛着一把生鏽的鎖,可是那扇鐵門上什麼縫隙都沒有,絲毫看不出門后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