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

二八

這女子,也是個倔脾氣,小乙攔她不住,她又非得過去,小乙一不小心,扯壞了她的衣袖。小乙很是尷尬,放開了手,蘭羽也是趁機沖了過去!不過,她很快就回來,到了小乙身邊方才停下。小乙轉頭看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問道,

「怎麼樣,看到了什麼了呢?!」

蘭羽的表情有些僵硬,看來,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了!小乙當然能夠猜得出來這裏邊是何等的噁心,所以,自己離得遠遠,眼不見心不煩。呵,這蘭羽一過來,便沖了過去,一眼見着之後,可不又回來了么!呵呵,瞧她此時六神無主的模樣,小乙也是頗為同情她的!

小乙又道,

「怎麼樣,沒事吧?!」

蘭羽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看着遠處!小乙笑笑,又回頭看了一眼,對後邊兩位說道,

「喂,你倆,收斂一些可以么,看把蘭姑娘給嚇得!」

小乙正自得意,身上一熱,又是有一股噁心臭味傳來!小乙大叫不好,可是,為時已晚,那蘭羽又是大口吐到了自己的身上!呵呵,這蘭羽吐得這幾口,就似從她口中噴涌而出那般,小乙注意力未在此處,離得這般近,真就是躲不開的!小乙連忙跳開,看着一身的污穢,急道,

「我說蘭羽啊,你就不能換個人來吐么!」

是啊,這是蘭羽第二次吐到了小乙身上,之前那一次,只因看到了哈里木切開了趙公子的肚子,這一次呢,卻是直接看到了被分解開的死人!當然,這也不能怪她,這樣的場面,沒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包括小乙!

蘭羽又嘔出了好些污穢,良久方才緩過神來,而後拿水反反覆復漱口,喘勻氣后,又才回了話,

「對不住,對不住!這東西,我,我可從沒見過!我保證,保證下一次見着,絕不再吐了!」

小乙很是無奈,回她道,

「都給你說了別去,你非不聽,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又要怎麼處置才行!」

蘭羽咧開了嘴,笑了起來,又道,

「對不住啊相公,我,我這個,要不然,把衣裳脫下來,我這就拿去洗了?!」

蘭羽說話聲音不小,小二黑又是聽得個清楚,幽怨一句,

「我的個神,小乙啊,你還真是個情種的喲!」

小乙解釋道,

「小二黑,她可是亂說的,我們連朋友也算不得呢!」

蘭羽正色,回他,

「相公,你,你怎這般絕情!」

小乙為不滿,又道,

「不是早就說過了么,別要再叫我相公了,你看,讓人誤會了不是?!」

蘭羽很是無辜,皺起了眉,歪起了嘴,回道,

「那,那我叫你什麼啊,相公,相,哦……」

小乙強忍着怒火,壓低了嗓音回她,

「叫我小乙,清楚了么,叫我小乙!」

蘭羽咧開了嘴,笑得好不難看,而後回了話,道,

「小乙,小乙!呃,真是沒有相公好聽喲!」

小乙抖了抖身上,那些個黏糊糊的東西,還很新鮮,看來,是這蘭羽剛才吃下去的,沒想,出來玩上一會兒,卻又全都給吐了出來!小乙長出一口氣,又道,

「得,我自己去洗吧,你呢,就好好留在此處,給他們把把風!」

蘭羽卻是擺圓了頭,回道,

「不,不,相公,還是讓我來,讓我來!」

她自知又講錯了,又是賠笑道,

「對不住,小,小乙,我一時竟是改不過來了呢!來來,把衣裳脫了,我拿去洗!」

她說着這話,竟是又撲了上來,小乙連忙躲開,這蘭羽卻又繼續追來,二人就在這林間追逐,小乙未走遠,竟是擺脫不了她!

蘭羽更是興奮,大笑出聲,

「小乙啊,你就從了我吧,從了我吧!」

小乙真是恨不得一拳給她打倒,叫她再講不出話來!怎奈,她是個女人,自己很難對一個女人下手,更何況,她也只是討厭一些,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沒有道理對她出手!小乙被追得急了,又是跑得更快了些,蘭羽仍是毫不示弱,也加速飛奔起來!

蘭羽畢竟還是個女子,小乙若真與她較勁,她又怎會是對手呢!很快,二人之間拉開了距離,蘭羽想要追上幾乎已經沒有可能了!蘭羽仍是不服,瘋狂追趕!這雨下得多了,林中各處都很濕滑,這不,蘭羽一腳未有踩穩,身子一閃,從那處直摔飛了出去!

小乙本來只想與她保持距離,可沒想到,她竟會出事,他很是抱歉,飛快趕來,欲要看她究竟有沒有受傷!到了跟前,蘭羽面朝下,趴在地上,身子一動不動,怪嚇人的!小乙到了跟前,半蹲下去,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輕聲問出一句,

「蘭羽,蘭羽,你沒事吧,沒,沒事吧?!」

小乙再抬頭一看,哎喲,瞧那腳滑的印記,可是摔了老遠呢,這麼大動靜,即便不傷,那也得好痛的吧!小乙見她不動,心中也是有些着急了,又問,

「蘭羽,我知道你沒事,快醒醒,快醒醒!」

蘭羽仍是一點不動,小乙有些擔心,提起嗓門叫出一聲,

「小二黑,蘭羽摔了,快過來給看看吧!」

小乙剛才講出這一句,那蘭羽猛的抬頭,雙手也是張開,直抓向了小乙的雙腳。小乙本來也沒想再躲開,所以,也就任她來抓了!蘭羽哈哈大笑,說道,

「哈,總算讓我給抓着了吧!」

小乙無奈笑笑,回她,

「得,你贏了,你贏了!」

小二黑聽着小乙叫喚,過來查看,見着蘭羽揪住了小乙,又是沒好氣道,

「呵,還能笑得出來,可不就是在耍我么!你倆繼續,你倆繼續!」

小二黑說完這話,又是退了回去!

小乙好生無奈,可又什麼話都講不出來!他又低頭看了蘭羽一眼,又道,

「好,好,蘭姑娘,你要怎樣,那便怎樣,可以放開我了么?!」

蘭羽大笑,可小乙能夠感覺得到,她握住自己腳腕的雙手,又是加了不少力氣!小乙又問,

「這,這又怎麼了?!來吧,沒事我扶你起來!」

蘭羽的臉色突然一變,憋得通紅,小乙覺出不對,細細檢查,手碰到她的小腿,蘭羽哎喲一聲,總算是叫喚了出來,

「我的腿斷啦,斷啦,要了命啦!」

小乙又往上方看了一眼,有那麼一塊石頭擋橫在中間,蘭羽從上邊滑下,這腿呀,多半就是直碰到上邊,嘖嘖,多有是斷了呢!蘭羽又是往前滑走,所以才未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小乙咽了一口唾沫,又問,

「我說,這,這骨頭早就摔到了,為何到現在才叫出聲來呢?!」

蘭羽一喊痛,可就再收不住了,哇哇大喊大叫,真是吵得小乙不得安生!小乙受不住,大聲喚那小二黑,

「小二黑,快來給她瞅瞅,骨頭好像是斷了!」

小二黑卻道,

「我這正忙着呢,就不來啦!小女子還能說話叫喚,一時半會死不了,你給簡單固定一下,帶回去給我徒兒看吧!」

小二黑如此回話,也是讓小乙很是無語,這傢伙,怎的對死人更感興趣呢,他心想,這還是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小二黑呢!

「哎喲,相公,疼死我啦,疼死我啦!快啊,快啊!」

蘭羽頭頂上冒出汗來,也是忘了早先答應過小乙不再叫他相公了!只是,這個時候,小乙也不再計較這許多,她願意怎麼叫,如今就先隨了她吧!蘭羽叫得很大聲,小乙忽又想起瑤兒來,瑤兒斷了腿,可是一聲沒喊過,那樣的意志力,自己也都自嘆不如,眼前這位與她相比,正好是兩個極端,呵,難怪她二人一見面,就不大對付呢!

小乙也很是冷靜,正如小二黑所言,這女子能夠喊得出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也就是斷了腿,多費些時間精力,也就都好了!於是,跟她講道,

「我說蘭姑娘,你還是先把手放開,要不,我怎麼來救你呢?!」

蘭羽哇哇叫喊,就似沒聽着那般,她的眼中擠出淚來,看來,還真是痛得很了!小乙又想起先前,她受傷之後,還有心情來戲弄小乙,這下可好,糟了罪了吧,想想都覺好笑!

小乙伸出手來,一個個把她的手指掰開,好容易脫開一手,可是,她的那手,又是迅速抓向另一腿,於是,又變成了兩手死活拽著小乙的一腿不放!小乙很是無奈,又是費了好大力氣,方才把她的雙手轉移到一根與他小腿差不多粗細的木頭上邊!

小乙對這硬傷,懂得也不算少,很快砍下幾塊硬木片,拿來給蘭羽綁上!小乙還發現,她腿上竟是不止這一處傷,不過,還是這斷腿最為要緊!蘭羽叫得久了,聲音也是有些嘶啞,小乙給她綁腿的時候,她那喊話聲音,也沒大到哪兒去!

收拾妥當,小乙朝林子裏邊喊道,

「我先帶她走啦,你倆,好自為之吧!」

小二黑很快回了話,

「別廢話,要走快走!」

呵呵,真是毫不留情啊,這傢伙,真是迷怔了!

小乙抱起了蘭羽,蘭羽的雙手,狠狠的掐住了他,沒辦法,小乙也只能忍着痛了!好在這裏離上方的大殿並不太遠,應該也是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小乙跑動了起來,蘭羽的身子收緊,貼到了他的身上!小乙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心跳之聲,噗噗噗,跳得可是真的快啊!

一路飛奔入了大殿,一進來,就差點兒撞到了小然!這小子就在門邊,正與白青玩個躲貓貓的遊戲!還好小乙眼角晃到了他,否則定是要把他給撞飛了出去!白青嚇得臉色慘白,飛快過來將小然一把抱住,她手指小乙,大聲質問,

「你怎麼回事,着急個什麼勁!」

小乙還是第一次聽得白青對自己發火,他張開嘴來,竟是再講不出話來!再看瑤兒等人,也都趕了過來!瑤兒見着小乙懷抱着蘭羽,氣得臉都紅了,大罵一句,

「你個臭漢子,幹嘛抱着人家!」

蘭羽又哇哇叫喊出來,

「痛哇,痛哇!」

眾人這時,方才看到了蘭羽腿上的夾板!白青下意識的把小然轉遞給了瑤兒,而後往前走出幾步,到了跟前,問道,

「小乙哥,她這又是怎麼了喲,怎的剛才出去不久,就摔斷了腿了呢?!」

小乙回她,

「待會再說,咱們先把人放下了再說!」

小乙把人抱了進去,回到了那一堆火旁,有那火在,一切都會安心許多!蘭羽仍是痛得不行,她的手,根本不肯鬆開小乙,小乙可是哪兒也去不了,也就只能任她這般抓着了!這樣的傷,白青可是見得太多了,所以,對她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她手法嫻熟,很快就把斷了的骨頭接好!藥箱裏邊帶得最多的,就是這斷腿之葯,所以,自然也是夠她用的!一切都處理好之後,蘭羽,也總算睡著了,可是,她的手仍是不願放開小乙,仍是這般揪著,不肯鬆開!

瑤兒看着很是來氣,忽又講出一句,

「臭漢子,是你招惹的她,還是她招惹的你啊!」

小乙很是委屈,回道,

「我這個,這個可真的與我無關啊!」

小然一手指著小乙,另一手還捂住了嘴,大笑起來,說道,

「他好臭啊,哈哈,好臭啊!」

小乙的身上,仍有那蘭羽吐出的污穢之物,小乙聞得久了,也就不覺那般噁心了,不過,對於小然他們來說,這味道,嘖嘖,可真是酸爽!小乙心想,這女子可真是讓自己把臉給丟盡了,總有機會,得好好教訓教訓她才是!

小乙回道,

「這傢伙,每次要吐,都會吐到我身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辜炎不大愛笑的一人,見得此情此景,也都忍受不住,把小然拉了過去,二人一齊笑個不停,更是讓小乙尷尬不已!

瑤兒得空,終於出手,她倒不管會不會傷到蘭羽,狠狠扯了幾下,可不就把蘭羽的手給掰開了么!而後轉眼怒視小乙一眼,又道一句,

「這都甩不開,真是沒用!」

小乙更是無地自容,他不敢用力,不是怕傷到蘭羽么,這怎麼,又成了自己的過錯了呢!正欲解釋,可瑤兒的目光犀利無比,話到嘴邊,又是再講不出來!

白青起身來到瑤兒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袖,笑着說來,

「好啦,你也知道小乙哥的,他呀,就是個木頭,哪裏懂得這許多!人啊,也已經分開了,先讓小乙哥換身衣服再說!」

小乙呵呵陪笑,道,

「是啊,先換件衣裳,先換件衣裳!」

瑤兒未有發話,小乙仍是未敢走動,瑤兒哼了一聲,道出一句,

「快去!」

這話一出,小乙方才如釋重負,飛快跑開!換了一件乾爽衣裳,這才又慢慢摸了過來!

瑤兒抱着手,目視他過來,待小乙停下,這才聽她說來,

「這麼慢,定是心裏有鬼,說,到底與她是何關係!」

小乙苦笑一聲,回道,

「我保證,與她沒有半分關係!」

瑤兒還欲再講,還是白青在旁勸解,

「好啦瑤兒,氣也撒得差不多了,總得給小乙哥解釋的機會嘛!小乙哥,快些坐下,把事情講個清楚不就得了!」

小乙又是一笑,試探著坐了下去,瑤兒雖然仍很生氣,只不過,聽了白青言語,也是再未講話!小乙坐下之後,整個人也都放鬆了許多,而後,把剛才與蘭羽之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於眾人知曉!當然,小二黑和哈里木擺弄屍體的細節,他是不便多說的,只說蘭羽見得那屍體,又是再難忍住,如此這般簡單填塞了過去!

瑤兒聽完之後,稍稍好受一些,白青也是笑起,說道,

「看吧,他二人之間,本就沒什麼的嘛!瑤兒,你這氣呀,也該消了!」

小乙笑看着她二人,卻又被瑤兒嗆了一句,

「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小乙立時閉上了嘴,再不敢多笑多講了!雖然表面如此,但小乙的心裏,也是樂開了花!瑤兒可真是個大醋罈子,對這蘭羽,更是見不得她與小乙接觸一下!若非小然喜歡跟蘭羽玩耍,之前又確實需要這麼個人來照顧他,她可早就與蘭羽翻臉了!小乙這般解釋清楚了,她卻仍是需要消化一陣,方才能夠咽下這一口氣!

白青見瑤兒仍在平復情緒,於是問了些其他,

「小乙哥,你與師傅去了那麼久,都說了些什麼呀?!」

小乙回她,

「也沒什麼,與我講了講你們一路之上的見聞之類,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哦對了,我又多問了幾句關於你的事,他說你一切都還好,只是有偶爾會發獃出神罷了!」

白青抿了抿嘴,又道,

「哦,師傅是這樣說我的呀!」

白青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大自然,不過,她還是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又是笑容滿面,問道,

「哎,對了,哈里木大哥也去找師傅了,他們二人,又是在說些什麼呢?!」

小乙回她,

「這個嘛,我與他們離得遠些,可是沒聽到幾句的!而且,畢竟是兩個大夫之間的談話,我即便聽着了,那也多半是不懂的!」

白青點點頭,回道,

「哦,這樣啊!呵呵,我師傅呀,對什麼都感興趣,我看那哈里木大哥也很有意思,二人在一起,必定十分歡喜的!呵呵,所以嘛,他二人直到現在,也都沒有回來!」

杜若慢慢悠悠道來,

「哼,不管他們,這外邊下着雨,把他們淋成了落湯雞才好!」

小乙笑笑,回她,

「你就別要擔心啦,杜若姐,那林子裏邊,還是淋不到什麼雨的!」

杜若回道,

「不,不,我可一點兒也不擔心!」

她雖嘴上這麼說,可小乙也能看出她對小二黑很是關心,要不,剛才自己講話之時,就數她聽得最為認真,呵呵,還不是想要聽聽小二黑都在做些什麼嘛!哎,他二人這樣感情,實在讓人羨慕不已!

瑤兒突然問話,

「臭漢子,這蘭羽,她是什麼人,你可知曉的?!」

瑤兒的話,還是不離蘭羽!她要問的這個,小乙也是講不出來,是啊,蘭羽從未說過她是來自何處,眾人問起,她也從沒正面答過!她似乎說過,她是來自水草豐茂的草原,可是,具體又在何處,可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小乙也只能搖頭回上一句,

「這個嘛,可就不得而知了!嗯,這樣,待她醒來,咱們再好好問問不就行了!」

瑤兒冷笑一聲,又道,

「一定得徹查才行!」

呵,她說這話,好像就真的斷定蘭羽有問題一樣,也是,她自第一次聽着蘭羽叫小乙相公之後,便對蘭羽心存偏見,講出這話,也是不足為奇了!

白青笑笑,又道,

「瑤兒,你呀,莫要心急,傷到了身,可就不大好了!哎,你想不想吃些東西,我那兒還有些好吃的,給你拿些過來怎樣?!」

瑤兒總算是笑了,不過,她也只對白青笑笑,轉眼看向小乙,卻又收起了笑容!小乙呵呵傻笑,不知如何再講!

瑤兒對白青,倒是要好得很,她也站起了身,與白青一同走開,二人應該是去拿吃的了吧,呵呵,二人走開,小乙也是長長出一口氣,瞬間輕鬆了許多!

童陸笑呵呵與他講道,

「小乙哥,兩個女的,已經夠難的了,你這又招來一個,嘖嘖,又要怎麼辦才好呢!」

小乙撿了一塊小石頭,扔向童陸,速度不快,小乙伸手接過,又把它扔到了火中,又道,

「開玩笑,開玩笑嘛!不過,小乙哥,你呀,還是聽我一句勸,若是不想再招惹更多麻煩,還是與這蘭羽離遠一些才好!」

小乙不住點頭,回他,

「這是自然,我可不想再被她抓住了!」

二人相視一笑,白青和瑤兒也是回來了,二人各拿了些干食,看上去,並無任何特別之處!瑤兒回到火邊坐下,拿那東西炙烤,又與眾人解釋起來,

「青青說了,這些個,都是加有藥材,既好吃,又有強身健體之功,每服用,小病不來,大病不找,當真是極好的呢!」

小乙笑笑,正欲回話,瑤兒又卻瞪了他一眼,他又迅速把話咽了回去。而後,白青的手,忽然伸出,抓到了瑤兒的腕部,她臉色一變,問出了這一句,

「瑤兒,我可差點兒忘了呢,你這身上,又怎會有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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