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心如死灰

第一百零四章 心如死灰

一輪幽幽的彎月,漸而被烏雲遮住,空中一滴滴細小的雨霧茫茫飄落,甚是悲涼。

滿衣放棄掙扎,她喝下的不算*,有足夠讓她清醒可身體的部位卻絲毫動不了,此時她想不到有任何一個救她的人,也想不出暮雪為何這樣對待她。

吱呀一聲,門敞開,好遠的位置滿衣就聞到酒氣的喂,透過帘子她也模糊的看到一個踉蹌的身影,滿衣的眸光不自覺警惕,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那個人居然是暮明,那個她一直當作兄長的男子。滿衣想質問他,可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就好像啞了般,她憤恨的眼眸全是血絲。

暮明跪倒在床沿,頹然無力一動不動的看着滿衣容貌發獃,這時候的他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孤獨孩子。

他小心翼翼的拂過滿衣的臉,撫摸她臉上的任何一個地方,最後落到她的唇上時,他卻有些不忍的停住。滿衣閉上眼,什麼都不願看

「小滿,為什麼你不聽我的勸,明明我們在一起了一定會是最幸福的,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為什麼非要逼我做到這一步?」暮明的聲音像是質問,滿衣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她動不了,她連搖頭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小滿,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我們一定會過的很快樂...」暮明喃喃說着,膽怯的手撫向滿衣的衣衫,落到她的衣帶上,即使說他是醉酒,他手中的動作仍在顫抖,他在害怕。

暮明咽了咽口水,解開她的衣帶,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暮明的眼眸頓時像是看到什麼尤物般舉動更加大膽,隨後抱住她解掉她身上的衣衫,罪惡的手撫摸滿衣的每一寸肌膚。

滿衣閉着眼不敢多看一眼,內心惶恐不安,她雖動彈不了卻又感知,她能感受身體受辱,可她就是無能為力,腦子呼喊的全都是吷楓。

那讓放肆的親吻她的肌膚,他喘著氣噴撒在滿衣身上,她全身都在寒顫,眼角的淚珠越加洶湧,她對此時此景感到噁心。

屋外有人走過,滿衣驀然睜眼,她聽見小呆瓜抓着門板的聲響,還有它無奈的悶哼聲,她想呼救,可口舌依舊是不允許她。外面的人低聲說了什麼,又直徑走了,滿衣看着希望的到來又只剩絕望。

小呆瓜終究不會講人話,它什麼都做不了。

小呆瓜氣急敗壞的想要施展自己的力量,剛長出的獠牙與鋒爪,下一刻有縮了回去,來來回回幾次它已經絕望,它在門口聞着味道轉了好幾圈,沖了出去。

那放肆的人親吻她的耳朵,並輕聲說着,「不要害怕。」

....

吷楓被帶到距離小院很遠的假山花園,最後,假山出只剩下他一人,忽地,他才意識到不對勁,正要轉身離去,後面的人兒卻緊緊抱住他。

「少主,不要走。」她的聲音甚是空靈婉轉,傳入人的心裏也是那般軟在心口。

「放開!」吷楓冷言,一股寒意由他的身上散發,虞兮瞬間一抖,接而又是緊緊的扣住他的腰身。

吷楓的眼眸驀然冰入寒底,手上的青筋凸起,用力睜開虞兮的手。虞兮戰力雖前卻也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的手臂生疼猶如斷骨般。

虞兮踉蹌的退後幾步險些摔倒,她抽泣的乞求道,「就陪我一晚,當作我的生辰賀禮好不好?」

吷楓面無表情,目光也沒透到她身上,語氣冷漠又帶着命令的口氣,「賀禮我已經託人放你到房裏,類似今晚的這種情況我希望在發生,你好生記住。」

虞兮眼角的淚水緩緩而落,她逼問道,「你怎麼可以永遠都這副清高的模樣?領主已經發令不管你什麼時候娶我我都算是你的妻子,既然你也答應了領主的宣召你又有什麼資格逼我離開你?」

吷楓言語更冷了些,接下來的話他字字如冰錐,「為什麼會造成如今的結果你比我更加清楚。」

虞兮的身子猛然僵住,原來在吷楓的眼裏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虞美人般與世無爭的女子了一直以來她都做着那個角色,可是她會累,她會失去更多,可當她改變自己時卻引起心上人的痛恨,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她只是想要爭取屬於襲擊的東西罷了,腦子一片混亂,她完了自己的目的。在到吷楓抬起步時她才說話,「是我不應該聯合元老欺瞞你、威脅你,是我不應該聽信他們的話,可以切塵埃落定,你我都改變不了,最終你還是要娶我的不是嗎?那今時今日你陪我又有何不可?」

「我付出的是一個女子的貞潔,現在城內城外所有人都知道我虞兮是你的妻子,你叫我怎麼放手,叫我以後怎麼面對世人?難道你要我去死不成?」虞兮說的激動,她握著拳頭欲想要自己鎮定,可胸膛卻因為她的激動起伏不定。

她本可以是一個聖潔美麗的女子,卻要爭取那一份本身不屬於自己的愛,變成了卑微的魔鬼,這是多麼的可笑。

「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吷楓背着她低聲問。

「是我太傻,但是我不後悔當初的決定,我改變不了命運你也改不了。」虞兮說着聲音變得很輕很無力,她撫住自己的手臂,做着最後的掙扎。

灰濛濛的夜空,烏雲密佈,細而小的雨滴灑落塞淵的每一片土地,掉落在無力掙扎的人兒身上,細細的雨滴滑過他們的髮絲,一時不忍離開,又停落在髮絲上,停落在他們的臉上,寒意襲擊全身,這種冷是由內到外的襲擊,冷如骨頭,冰入心裏。

虞兮苦笑,連老天都在可憐她。

「難道你以為滿衣就會一心一意的對待你嗎?難道你以為她就是最善良的那個嗎?你別傻了。」說道最後虞兮嘶啞的喊破喉嚨,她淚流滿面望着吷楓的後背,那是她一直認為最讓她崇拜的人的背影,如今竟多了些陌生感。

吷楓愣住,站了好久才說話,虞兮背對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也從他的行為發現他的不對勁,果然她撮到他掩藏最深的痛處。

「不管別人如何評價她,都與我和她無關,我從不打女子,也請你放尊重。」

虞兮似冷笑似苦笑,她哭的淚眼模糊,眼前的人早就被淚水擋住,「那天你又不是沒看到,她那般奇怪的行為,難道不是怪物嗎?本身她接近洛薩德就是另有所圖,而你卻處處包庇她,若有一天她做着背叛你的事難道你也會庇護她?」

「那又如何?若是她開心整個洛薩德我都可以不要。」吷楓說這話時很是溫柔,就像對自己說,就像對別人說。

虞兮的瞳孔猛然收縮,她擱動着唇,久久不能相信這個男子所說的話,最終她衝破理智的最後一條防線,她瘋了般的怒吼著。

「你在這為她許下動聽的誓言,她卻在那邊正和其他男子*,你還說的出那有如何?」

吷楓身軀一顫,猛然驚醒,立刻聽懂虞兮的話,驚覺原來自己被虞兮欺騙了卻又不敢相信她的話。或者他還認為虞兮是善良的1姑娘。

「你說什麼?」吷楓拽住她的手,吷楓憤怒起來連自己都忘了一道,捏的她生疼,虞兮聽到骨頭咯吱破裂的聲響,頓時生疼的悶哼一聲,轉而有咬緊牙關,與眼前這個目光深邃到冰寒的男子對視。

虞兮反應過來,立馬避開目光,難過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一時氣急敗壞,說的是無心。」

吷楓卻步步接近質問她,「你把她怎麼了?」

虞兮拚命的搖頭,止住的淚水因為害怕又流了滿臉,她太害怕這樣的吷楓了。

虞兮顫著唇,說着咬到自己的舌頭都沒感覺到,「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樹叢里冒出一隻小狗,直面撲進吷楓的懷裏,撕咬着他的衣衫,汪汪的怒叫幾聲。

虞兮由驚恐撞向憤恨,她應該想解決掉這隻礙事的狗才對。

吷楓的心口惶惶不安,頓時讓他呼吸不了空氣,接下來的話他不問也知道滿衣出事了。

虞兮奮力上前最終只抓到拂袖而去的衣角,她跪在地上,原本緩緩降落的雨點,頓時大了好多,它們都向利劍,刺痛的掉落在她的臉上,她拽住地上的小草,無聲的哭泣著,雨太大,已然聽不見她的哭聲。

虞兮絕望的看着那個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心中一片死灰,她沒有想過今日的舉動會因此改變她與吷楓之間,可吷楓有怎麼能改變命運,她支開他的時間那麼長,滿衣現在是如何又有誰清楚,總之第二天她將成為洛薩德最不檢點的女子。

虞兮臉上扭曲著表情,分不清她是笑是哭。

吷楓從來沒想過這條路為是這麼遙遠,遙遠的如天與地之間的間隔,他飛上天,使用了本不該運用的靈力只為早一點到達。

一道白光沖向塞淵的一座院子,站在屋檐下躲雨的人頓時眉頭緊皺,阿夢望着白光,速度很快白光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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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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