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再回現代的時機

第28章 再回現代的時機

洛陽,一處小院。

張寧神色複雜:「胡老以為如何?」

「很奇怪,他好像知道什麼。尤其是當聖女說到末法將至,生靈塗炭的時候。他的情緒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波動,就...就好像是看到了未來。」胡老說到這裏,苦笑地搖了搖頭。

因為他也不太相信,李昊會有如此能力。

隨着九州鼎即將破碎,未來早已經變得隱晦混亂。就連法相境界的張角,都已經失去了窺探未來的能力,更別說李昊才凝法中期剛剛凝聚神通種子,距離凝法後期神通顯化都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張寧美目微閉,遮掩了其中的傷感,嘆道:「但願他能以天下為重。」

胡老眼神突然有些古怪,低聲道:「或許真是天命也說不定,那小丫頭身上有着純凈的塗山狐族血脈。而塗山狐族與上古人王大禹,又有着極深的淵源。甚至連九州鼎的鑄造,也與塗山有着極其密切的關聯。」

張寧微微搖頭,道:「若是有天命,何故降災劫於眾生。」

胡老不在言語,宅院也陷入了沉默。

張寧從窗外的殘月上收回目光,道:「麻煩胡老了,您且去休息吧。」

「喏。」胡老恭敬退下。

只是他們睡得着,李昊卻是從睡夢中驚醒,再也沒有了睡意。

他躺在床榻上,懷中是貂蟬溫香軟玉,足以讓任何男人着迷的嬌軀,但他的心思卻全在那似夢非夢的景象中。

張寧的話,有幾分真假?

李昊不知道,也無法去判斷。

九州鼎,末法時代,黑暗降臨!

李昊思緒著與張寧的談話,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

翌日一大早。

貂蟬強撐著不適的身體,為李昊整理著朝服,桃花般嬌艷的容顏上浮現淡淡的紅暈,略顯嬌羞道:「婢子今日身體不適,怕是不能服侍將軍了。」

李昊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着貂蟬絕美的嬌羞容顏,想到傳說中的四大美人之一已經入榻,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難言的興奮,甚至連與張寧談話的沉悶心情都疏散了不少。

他捏了捏貂蟬細膩如玉的俏臉,笑道:「以後你就是本將軍的妾室,不用再自稱婢子。日後這府中的大小事務,暫由你來掌管。」

貂蟬聞言,面露驚喜之色。

雖是妾室,遠不能與正妻相比,但無疑遠勝婢女歌姬的地位。

正如她在王允府中為歌姬,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可被主人如貨物般任意處置,買賣贈人一切隨心。姬妾則不同,雖然同樣身不由己,但若是能夠為主人生出一子半女,則未來母憑子貴也未嘗不可。

貂蟬心中歡喜,連被王允贈人的那點哀愁都消失無蹤,略顯嬌羞道:「賤妾謝男君。」

東漢劉熙撰寫的《釋名》有言,妾謂夫之嫡妻曰女君,夫為男君,故名其妻曰女君也。所以剛剛成為妾室的貂蟬,就要稱呼李昊為男君,而不是婢子。

李昊面露微笑,心情美滋滋一片,比當初坑了董卓還要舒爽。

他沉吟幾許,想到昨夜張寧的話,問道:「蟬兒可曾記得自己的父母?」

貂蟬眼帘微垂,長長的睫毛輕顫,嘆道:「記不得了,賤妾自小便被賣入王府,從未聽說過父母之事。」

李昊見她傷感,心中不由生出憐惜,安慰道:「或有以後會再次見到也說不得。」

貂蟬聞言,面露柔媚的笑容,歉意道:「讓男君為妾身傷感,乃妾身的罪過。」

李昊心中無語,只能默默搖頭不語。

這裏不是現代,而是禮儀繁瑣的古代。

這個時代的禮儀之繁瑣,甚至對妾室的一言一行都有着極其嚴格的要求,尤其是官宦世家,更是不可出絲毫差錯。有些東西李昊說起來無心,但聽到貂蟬耳中卻可能是另一個意思。

雖然這種禮儀帶給了男人極高的威儀與權勢,但對李昊來說卻是少了許多的樂趣。因為在繁瑣的禮儀下,貂蟬在他面前表現的太過拘謹,像謹小慎微的女僕多過可以談笑風生的紅顏知己。

李昊打定主意慢慢調教貂蟬,在她不舍的目光中前往府衙。

接下來的時光,對李昊來說平靜而又多了許多樂趣。

自從有了貂蟬的存在,李昊完全忘記了便宜大兄呂布。他每日準時上下班,絕對不拖延片刻。

經過半個月的相處,貂蟬雖然依舊保持着妾室的本分,不敢越雷池一步,但面對李昊時明顯自然了許多,不再如同開始那麼謹小慎微,生怕做錯了什麼惹來雷霆大怒。

十一月末,天下風起雲湧。

曹操的討賊繳書傳到洛陽,引起朝野上下一片嘩然。董卓更是震怒無比,揚言要將曹操五馬分屍。

因為此事,董卓已經完全顧不得李昊的存在。

西涼軍開始再次大肆擴張,連帶着呂布的并州軍也擴充到了四萬人。

因為所有人都在大肆擴軍,以至於李昊不得不讓人去其他地方招兵買馬,才算是湊齊了司隸校尉的三千士卒。

不過因為擅長騎馬的人實在不好找,他接近一個月的準備與訓練,也才勉強組建了一隻千人左右的騎兵隊伍。就算如此,其中還有五百騎是從呂布的并州軍中要來。

對此李昊不免有些感慨,果然是有人好辦事啊。

而在十一月末,李昊接到了一份非常特殊的請帖,蔡邕送來的請帖。

當然,蔡邕並不是請他喝酒送禮,而是為張家全家送行,並且答謝他的相助。

對此李昊倒也沒有拒絕,答應了定會前往。

月底,洛陽郊外的龍門山內。

張家的墓室非常奢華巨大,佔地面積比之籃球場還要寬廣。除了家主等重要人物有單獨的墓室外,大多數人都是在共處一個墓室。

張誠跪在墓碑前,既沒有哭喊,也沒有流淚,就那麼看着親人的屍骸被送往墓室。

他的目光死寂空洞,甚至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李昊看到此情此景,嘆息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

張誠抬首看到李昊,恭敬叩首道:「上次未曾來得及感謝將軍為張家報仇雪恨,還請將軍受我一拜。」

他說着,重重地叩首三次,額頭一片殷紅。

李昊嘴唇喃喃,神色有些複雜,最終拍了拍他的肩頭沒有言語。

當所有的棺木都被送往了墓室,張誠抬首看向李昊,死寂的面容露出哀求之色,低聲道:「誠想求將軍私物置於阿翁阿母的墓室,希望他們在九泉之下能不再受奸人迫害。」

李昊愣了一下,看向張誠哀求的神色,最終沒有拒絕。

他從懷中拿出已經沒用的長平亭侯印與自己的私印,笑着安慰道:「有了本將軍的大印,那些西涼鬼定然不敢再欺負你的親人。」

張誠滿臉感激,接過李昊的兩枚印章,又從旁邊的木盒內拿出書頁大小的青銅板,開心笑道:「誠已經將將軍事迹銘刻銅板,告慰親人他們大仇得報。想來阿翁他們在九泉之下,定會欣慰。」

他說着,疾步向著尚未封閉的墓室跑去。

李昊見此,不由莞爾,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若是五胡亂華之事發生,此類場景將數不勝數,甚至更慘烈的悲劇都將難以計數。

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做些什麼。

李昊想着,一時間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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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之我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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