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侵犯

一百一十三、侵犯

何磊那邊打電話過來,「這個地方我都找遍了,根本沒有看到齊軍的影子,但這裏的確有一些痕迹,有繩子。還有一些紙屑,我也是沿着這些紙,找到繩子的位置的。」

「拍照片給我看。」宋子銘說。

沒一會兒,照片就發過來了,雖然被露水浸透,但還是能看得出那紙很別緻,就是蔓筠經常用的那種。他放大看了看,又打給何磊。

「看來昨天蔓筠的確去過那邊,這種紙是她用的。」他很肯定。

「既然這樣,我盡量多找些線索,現場已經被我們圍起來了,你放心。」何磊辦事很靠譜,他是相信的。

「好,你先忙。我懷疑他會對騙蔓筠,說安安的葯是假的,然後威脅她。這樣,報警,展開地毯式搜索。」可是他想了一下,「不行,現在不能激怒齊軍,蔓筠在他手上,這樣,用我們自己的人。」

掛了電話之後,他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一定要請警察,也必須是悄無聲息的。」

途中,他考慮半天,還是覺得要打電話給崔立,崔立對蔓筠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他本來是不想和崔立說的,但現在……警方介入事情會簡單很多。

崔立正在出任務,看到是宋子銘的電話,他還是走到一邊接了。

宋子銘沒有寒暄,直接就說:「殺害唐成的那個混蛋,現在又出現了。」

這件事很轟動,警方也在找齊軍。

「在哪裏?」崔立問。

「目前不知道,但是他綁了蔓筠,我知道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我發位置給你。但是我想提醒你,蔓筠在他手上,不能帶大量的警力過來。」

事情和蔓筠有關,他變得認真了許多,心裏又覺得不高興,「宋子銘,蔓筠和你在一起,怎麼總是被這些三教九流的人欺負?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別廢話,記得我說的。」宋子銘不耐煩地說。

「我是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人質在罪犯手中,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用不着你提醒。」他態度也是很強硬。

宋子銘被嗆到了,「最好。」他把電話掛了,扔在旁邊。

還沒到一分鐘,電話又響,他還以為又是崔立,「你又想說什麼?」

打電話的人是白露婷,她看了看電話號碼,「姐夫,我是露婷。我姐電話打不通,我想問問你。」

他深吸一口氣,「抱歉,我沒注意。她……她出了一點事,你別擔心,事情解決了我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

「出事?又怎麼了?」她想不通,怎麼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

「時間緊急,我不能詳說,你是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經過我姐的花店,店是開着的,我就打她電話,想打個招呼,但手機關機了,我就想打給你。」她什麼事都不知道。

「花店開門的?」宋子銘猛地剎車,「謝謝你露婷,先掛了。」

他把情況告訴崔立,崔立說會立馬去花店那裏。

可是,等他們先後趕到之後,花店門已經緊鎖,但花店裏面特別亂,花被搞得亂七八糟的。

早就沒有人了。

……

白蔓筠被齊軍帶走了,換了好幾個地方,像是故意想逗宋子銘,叫蔓筠拿鑰匙給他,他去把花店砸了。

這是一個空房子,只有簡單的傢具,她被捆在客廳的角落。她還不知道,和她關在一起的,還有洪欣。

這倒是意料之外,晚上她沒注意,現在齊軍出去了,,她聽到裏面有聲音,就問了一句:「誰在裏面?」

「蔓筠姐,是我。」

這是洪欣的聲音,她不禁覺得奇怪,他們倆不是一夥的嗎?「齊軍綁你幹嘛?你不是他愛人嗎?」

「我聽見他和何歡預謀害你,我想去告訴你。可是我在你花店門口徘徊的時候,就被他帶走了。」洪欣看樣子被打過了,聲音很虛弱。

趁這個機會,蔓筠正好可以問清楚,為什麼洪欣要做這些事,「洪欣,我自認為我對你是不錯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對安安,還有我婆婆。」

洪欣羞愧難當,「我是真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

她們就靠着迴音,隔着房間說話。

她把她和齊軍之間的故事,以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了,「在他們兩個的忽悠之下,我一邊覺得你害了我的孩子,一邊又覺得對不起何歡,她對我那麼好,還願意幫齊軍。沒想到,我只是他們倆中間的棋子,我對不起你。」

原來是這樣,白蔓筠簡直覺得是啼笑皆非,沒見過這麼在後面編排人,還理直氣壯的人。

她嘲諷不已,「齊軍真不是個男人!他自己倒是摘得乾淨,他是不記得他在我酒里下藥,想對我行不軌之事了吧?」

洪欣只知道她是被利用,沒想到齊軍連這個都騙她,「不可能,他說了心裏只有我一個人。」

「洪欣,我白蔓筠做事從來公私分明,不會黑白不分的。多說無益,你等著吧,等他回來,你不要讓他覺得你醒過,你假裝不知道我在這裏。晚上你別睡着,你既然不相信你的情郎是禽獸,我證實給你看。」對於洪欣這種沒腦子的人,她不想多費口舌。

晚一點的時候,齊軍回來了,還帶了兩份飯,他先走進裏面那間。

洪欣假裝睡着,齊軍搖醒她,「白蔓筠知道你在裏面嗎?」

「她在外面?我暈了一天,什麼都不知道啊。」她迷茫地說。

齊軍盯着她看了半晌,「我把她綁過來了,我怕你放她走,所以沒告訴你。」

「你這樣綁着我,又被你打得全身是傷,我都自救不暇了,還管她。」她委屈地說。

「欣欣,你別生氣。你昨天那種態度,我也是沒忍住才下了重手。你要知道,我們孩子可就是因為她沒有的,你維護她,我總會想起我們的孩子。」說話間,還配合地在眼裏擠出一點眼淚。

她像是開竅了,「我在這裏也想了許多,先不說你動手的事,你和何歡不管是否認識,我都不想追究了。你們不這樣的話,我肯定不能狠下心做那些事。可如果不做那些事,我們寶寶就只能白死了。齊軍,我不怪你。」

齊軍一下子抱着她,「我就怕你想不通,現在,你終於想通了,欣欣,我好高興!」

「我全身都痛,你能不能幫我解開。」她帶着哭腔說。

他高興得不知所以,立馬解開洪欣,「欣欣,她害了我們的孩子,你記得這個就好。你肯聽我的,你和我站在一條戰線,寶寶肯定也很欣慰。」

她愣了幾秒,揉着手腕說,「之前我是鬼迷心竅了不管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

她一直都傻,齊軍知道,於是很放心,「你知道就好,但我離開的時候,還是要把你綁着,因為我怕你受不住她的花言巧語,把她放了,你能理解我吧?不過你別擔心,我們只用她問宋子銘要錢,然後遠走高飛。以後我們會再有孩子,一家人好好在一起。」

「嗯,好,我意志不堅定,也怕會放她走。齊軍,我們一定能繼續幸福生活吧?」洪欣弱弱地說。

「當然了。」齊軍心懷鬼胎地說。

晚上,洪欣和齊軍在另一個房間睡覺,蔓筠還是被綁在原地。

夜深的時候,齊軍輕輕搖了一下洪欣,「欣欣?」沒有回應,他就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了。

蔓筠知道他會來,「你還是很稀罕我,是吧?」

「是又怎麼樣,你現在被我控制在這裏,我想幹嘛就幹嘛。」齊軍噁心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她忍着反胃,「我說了,你要救安安。」

「沒問題,你和我睡,我明天就通知宋子銘來接你,順便,一起把正確的解藥給他。」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他手伸過來,想蔓筠脫衣服,她讓了一下,「那次在飯桌上,你給我下藥,差點讓我中計,你歹心被子銘發現,他叫你來和我道歉,你反倒覺得自己委屈,做了那麼多惡事,你還是人嗎?」

「你在爾特那麼多年,多少業界的人對你這個冷美人好奇?你能保持在那個位置,沒少和人睡吧,怎麼?和別人都能睡,和我就不行?」他口氣大言不慚,現實版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蔓筠躲不開他的手,朝他呸了一下,「虧得洪欣還以為你心裏只有她一人,你這種人渣。」

「她那種榆木,我拿來幹什麼?只有她還把小孩子那些年的事當真,蠢貨!」這不屑的口氣,像是一根根針,扎在洪欣心上。

「你既然那麼嫌棄洪欣,幹嘛還假裝對她好?」蔓筠知道她在聽,故意問。

齊軍小聲說:「你管老子的。」說着,他再透露了,就說:「別廢話,白蔓筠,你不順從,我就用強了。」

蔓筠無處可躲,「你這樣,不怕子銘殺了你嗎?」

他很得意,大笑,「我又不會讓你提前見他,他給我錢我就走了,之後再知道你被我睡了,我人已經走了,他能怎麼樣。」

話間,她的外衣已經被脫了,皮膚裸露在外面。

看着那白皙的皮膚,齊軍吞了吞口水,手在上面緩緩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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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的陷阱太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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