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欺騙
若說它們是自然生長那的是多麼的神奇的一件事,青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摸那燦爛的水晶,留戀般不肯捨去。
她從未見過這般神奇的事物,欣賞了這些她又把目光轉向不遠處的水晶棺子,那座水晶棺子被水晶高高築起,許多水晶猶如利器般刺刺的屹立,青暖停下腳步,她不敢在上前,前方便是無數尖尖的利器,若是一步小心便會全身穿孔而死吧。青暖想着打了個冷顫。
「究竟是什麼人會在這裏佇立一個水晶棺材,沒有靈牌,難道說躺的不是人?」青暖自言自語的猜測。
正當想在往前一步時,前面的水晶利器全都向著兩邊擴散去,如同沉浸在水中般他們浮動着往兩邊側退,青暖驚訝的向後退了一步,見狀也沒有多想便往前走去。
水晶棺材裏躺着一具男性屍體,也不算,青暖清楚的感受到裏面有微弱的喘息,但他的樣貌身形早已瘦骨嶙峋,好像一具屍體很是難看,莫名的後背一陣發涼,青暖不敢在瞧下去,正要離開時,又在棺材的一邊發現有一個按鈕,還有一竄奧歐拉文字。
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感慨,隕落的其實不是你,是因你抬眸那瞬間不經意跳動的心,至此,天涯既是咫尺,咫尺亦是天涯。
隕落的少女滿天血雨。
「一句情話。」青暖遲疑的默念著,卻被那小小的按鈕所吸引。
「阿夢說的秘密究竟是什麼?絕對不可能只是想讓我看一具屍體吧?」青暖撅著嘴無奈道。
或許她該試一試這按鈕,青暖猶豫幾分想下手有害怕自己會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
隨後一鼓作氣閉上眼按下按鈕,咔嚓一聲水晶大山立刻旋轉,緊著這便有出現兩具各異的水晶棺材。
好奇心好像在告訴她上前看,隨後腦海中便隱隱約約說着一句話,「暖小姐那就是你想要的秘密,該不該看隨你了。」
青暖觸不及防的被嚇一跳,轉而胡亂的四處瞧,問道,「他們究竟是誰?」
沒有人回答她,青暖喘了口氣,拽緊衣袖,這些天來她做的錯事太多了,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在靠經。
「暖小姐,時間不多了。」
又是聲音的催促,她不能在遲疑了,若是想直到那一隻以來的秘密她就必須上前,可是若她知道那些秘密,以後該怎麼面對他們。
猶豫不決是因為她害怕,她想要知道的東西是不是阿夢所說的那些只能由他這一刻去見識。
輾轉反側,青暖選擇自己一開始的答案,她必需知道,不管會有神那麼後果。
兩具不一樣顏色的棺材,連形狀也是各異,明顯粉紅色的那一具更顯的大氣與高貴,而另一具卻只是用水晶打造。
青暖深深呼了口氣,上前瞧見,只見是兩名女子的體態,那具簡樸的棺材裏躺着一具身着盔甲的女子,她的容貌很是冷艷,明明看着冷酷的一個人,卻好像散發着看不見的柔情,青暖又把目光轉向另一具。
深深的看過去,那人的模樣竟有些熟悉,又好像在哪見過,她身着著粉色羅裙,很是可愛俏皮,可她卻好像一個剛剛病故的少女,慘白著臉色很是不好看。
青暖在瞧見幾眼,腦海里忽然閃過母親的樣貌,「怎麼與娘親這般像似呢?」
青暖伸手撫在水晶頂面,她無法伸手進去,只能在外面看着。
手裏觸摸著竟感到有一絲絲的凹凸感,認真一看竟是一些文字,她掃光灰塵,眯眼讀者,「沉睡的薩爾諾·青暖。」
讀完頂上的字連她自己都被嚇到,為什麼會有人和她取同一個名字,容貌還像似娘親,從小大家就說自己長得不像娘親也不像爹爹,可是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深受寵愛又怎麼害怕自己是假的呢?
可若那人不是青暖,那又是誰?
青暖踉蹌幾步,跌坐在地上,
緩緩,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在白海的池水裏,有一個與娘親像似的少女,她在哭着。
青暖踉蹌的又看向另一具棺材,在上面摩擦幾下,竟也有文字,「夢殘之墓....」
「夢殘是滿姐姐的一把劍,曾經聽過滿姐姐說這件有靈性,可又為什麼還有一具屍體取之相同的名字呢?」
那少女又是誰?為何為和娘親長得那麼相似?那她自己又是誰?
青暖絕望的坐在地上哭着,她好害怕,夢中的那些畫面猛然在自己的腦海里重現。
那個與自己很是相像的小孩,她在這個洞中絕望的哭着,她在遼闊的大草原笑着,她忽近忽離,她蹲在衣個遠不見天日的洞穴中,哪洞穴有一做水晶,模模糊糊,青暖看不清。
當這些畫面與現實重疊時,青暖忽然想到什麼,那些看似單純的夢境,突然全是預示,裏面哭泣的小女孩在姑蘇自己,它被關押,而不是在夢中,做這些事的人究竟是誰?
青暖左思右想,跑向遠處的水晶棺材,掃開一層層的灰塵,上面浮現雕刻的字體,「所愛一生的元首,芙姬。」
「芙姬、芙姬、..」青暖的的話語驀然停下,芙姬便是苑婆婆口中的那個姐姐呀,那個觸犯死罪的姐姐又為什麼會留下這麼一具棺材?
「難道她沒有死?是婆婆欺騙了我嗎?不可能婆婆一定不會欺騙我。」腦袋脹疼,青暖不知如何是好?這些人究竟又是誰。
腦海里浮現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她哭的很是心碎...
「啊....」青暖捂著腦袋嘶喊著,她的頭好痛好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壓制她的身體般。
晃而天地旋轉,在睜開眼時已是自己沐浴的房間。
再而外面傳著猛烈的敲門聲,還有一堆的身影。
「怎麼了?」失神未定,青暖獃滯的問了一句。
「因為你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暖小姐我該走了。」阿夢拉她起身,兩人全身濕漉漉的,青暖打了個噴嚏。
「你還不能走,你還未告訴我,我看到的那些究竟是什麼?」青暖拉住的她衣袖,眼裏透露著莫名的堅定,她在想要一個答案。
「暖小姐,暖小姐,您還在嗎?」外面的呼叫聲越來越吵鬧。
青暖不耐煩的吼一聲,「我在更衣。」
因為青暖的一具話,外面的人全都閉上嘴,之後便有一人弱弱的開口,「老夫人要見您。」
阿夢冷笑,「有人來阻止了。」
「你說誰?」青暖急切的問。
「你都看見了什麼?」阿夢反過來詢問她,阿夢待青暖進去的地方她自己並不能看到,可是她也能從青暖的心理感覺到她一定看見了什麼。
「三具屍體,一具男性寫着元首,一具以我的名字,還有一具叫做夢殘。」青暖簡單明了的說道,她知道兩個人交談的時間不夠,所以容不得自己思考。
阿夢楞住,立馬拉住青暖的手臂,「你說什麼?夢殘?」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青暖被她異常的舉動嚇到,轉而點點頭,示意沒錯。
「果然是老狐狸,連姐姐的屍體也作利用。」阿夢雙手握緊,眼裏驀然全是恨意,雙眼離的紅血絲很是嚇人。
姐姐?疑問沒有在青暖的腦海里呆下幾秒,因為她還有跟重要的事情,「那你快告訴我,為什麼有一具以我名義的屍體?」青暖問。
「你應該問,誰是青暖,是她還是你。」阿夢淡淡說着。
「我想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她不會放過我,這算是最後一面,也是報答滿衣姑娘。」阿夢慘淡的說着,眼角不禁流出淚。
「終於能和姐姐見面了。」
「我不允許你走,你還沒有說清楚。」青暖張開手,堵住她的去路。
阿夢搖著頭,「老奴看着暖小姐長大,以前就不想看到你永遠都保持單純的心,現在的你才是最好。」
青暖看着她,眼裏忽閃過什麼畫面,淚水啪嗒啪嗒的如斷了線的珠子,收都收不回。
「老奴活了一百多年,只為姐姐,如今姐姐已死,我也沒有活下來的意願,死了也無憾,暖小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事事小心,你太單純了。」阿夢拍拍她的肩,像似一直長輩般說了這番話。
阿夢打開門,青暖背對着所有人,木訥的停在原地。
大家為什麼都要欺騙她。
頓時頹然無力,青暖聽着外面幾個侍衛說着話,「阿夢姑娘,隨我們走吧。」
阿夢疲憊的望向天空,今日是晴空萬里,和姐姐分開那天是一樣的天氣。
青暖怔了怔,忽而想到什麼,直奔出去,身後有幾個侍女叫喊著,「小姐小姐,老夫人傳你話呢。」
青暖全然聽不見,直徑與阿夢越過,「我會救你的。」
短短的一句話卻富含着青暖內心的複雜,是的她不能看着無辜的人受到連累。
最終青暖停在西院門口,身上的衣裳還滴著水,看門的侍衛看見青暖這番模樣時受到驚嚇,立馬過去問她,「暖小姐,您有什麼事嗎?您的衣裳都濕透了,恐怕會受風寒,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