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無需解釋

第一百三十二章 無需解釋

滿衣警惕的往後退幾步,腦子裏彷彿在告訴她快離開這裏。

後面的暗衛堵住大門。

妲殷笑着妖艷的容顏綻放最美的光彩,「既然來到這裏,你局該做好所有的心裏準備呀小貓咪。」

「你想對她做什麼?」滿衣質問道,她的聲音已是不淡定的顫抖。

「既然是遊戲就要面對輸的時候,你說是不是?」琴音般的聲音回蕩在滿衣耳邊,她想過很多種結局,卻沒有想到此刻還要連累別人。

九瞳在外面急得抓紅了自己的手心,滿衣進去的時間太久,又是封閉的環境她絲毫不知道現在是如何。

阿逸眉頭緊皺,什麼話也沒說,卻又好像有無數的心事。

「孤城,你說滿姐姐會不會出什麼事了?」九瞳拉扯阿逸的衣裳含淚說道。

呼~一陣寒氣十足的風迎面而來,那扇久而不開的門終於敞開,她着急的那個人也出來了。

阿逸擱動着唇,剛要說什麼的時候,九瞳看見滿衣歡呼的叫她,「姐姐。」

九瞳佣抱滿衣,卻被她身上散發的寒氣嚇到,滿衣若有心事的樣子,愁眉苦臉話語卡在喉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姐姐怎麼了?」九瞳急迫又小心翼翼的問她。

眼淚就那樣啪嗒啪嗒不爭氣的掉下來,只有阿逸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對不起,九瞳。」滿衣久久才從喉嚨擠出這句艱難的話。

九瞳顫抖一下,「姐姐為什麼要道歉?」

「九瞳你先留在這裏等姐姐好不好,姐姐一定會回來找你。」滿衣握住她的手,幾乎是祈求着問她.

九瞳咧開嘴笑的很甜,「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反正我現在跟着姐姐也是添亂,留在這裏也挺好的。」

滿衣張嘴還想解釋什麼,九瞳抱住她,「姐姐無需解釋,我等你回來接我。」

對於九瞳滿衣一直是抱歉與心疼,她是一個害怕背拋棄的孩子,可她次次都在利用她,犧牲她,他還那麼相信自己,她怎麼彌補她呀。

滿衣把小呆瓜一併留下,至少讓九瞳有一個依靠,剩下的事就是找到芙姬。

滿衣走時紅着眼看着九瞳,九瞳卻是一直笑着和她道別。

阿逸又召喚一隻與小呆瓜有那麼一絲相似的靈獸帶着滿衣離開這裏回到桃花園。

「我要回塞淵找一個人,你要一起嗎?」滿衣問道。

阿逸笑了一下,「我送你過去吧。」

看來接下來的事情阿逸是不再參與了吧,天天的時間只剩下八天他們呢已經沒有時間在準備。

回塞淵的路上,阿逸說道,「簪子拿到了嗎?」

滿衣取出懷中的血簪問他,「這支簪子有什麼用嗎?」

簪子在日光的照耀下散發妖艷的紅色。

「簪子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它能夠抑制巫術,只不夠想要控制它的魔力還需你的努力。」阿逸瞧著那簪子,一股神奇的魔力好像在召喚他一般,這簪子的吸引力太強大。

滿衣似懂非懂,既然阿逸這麼說了,那她就好好趁這一點時間控制好這支簪子。

呼哧而來,一樣東西差點摔在滿衣的臉上,還好激靈抓個正著。

滿衣張開手一看,驚訝道,「夢殘。」她以為夢殘將不會回來了。

「我明明把你還給阿夢了,你怎麼還回來呢?」滿衣糾結道。

「她與你有約在在先,即使你木訥相隔萬里她也會去找你的。」阿逸懶洋洋的躺在靈獸的背上,又要開始他的美夢了。

滿衣懂了他的意思,她當時還在想為什麼她被暮雪要挾的時候夢殘為什麼會突然幫她,原來是有原因的。

滿衣拎着夢殘正要戴上脖頸時,猛然發現夢殘老舊很多,正確來說應該是傷痕纍纍。滿衣無法進入夢殘的世界,自然無法與她溝通,可她看這樣子夢殘大概是受了很重的傷導致的,可是一把劍也會感覺道痛嗎?滿衣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離譜。

滿衣仔細聽了一下阿逸的呼吸平緩了,滿衣便抓緊時間練習手上的血簪。

白衣男子派一堆的手下一直尋不到滿衣的下落,眼看芙姬答應芙姬的時間就要到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虛短的時間在一些人的心裏卻是無比的煎熬,終於等來一個屬下的報告,「大人找到了。」

這樣一句短暫的話,令白衣男子立馬跳了起來,原本以為自己真的該是提着人頭去見主人了。

「在哪裏?」

「她正前往塞淵的路上,相信很快便能碰面。」侍衛像似邀功般說道。

白衣男子也沒讓他錯意,「有賞。」

白衣男子來到墓穴,似乎不管是何時黑袍女子都會在這裏,他們這些屬下無需稟告。

「稟告主人,人找到了。」白衣男子說道,遠離死亡整個人都是意氣風發。

黑袍女子轉身,走向他隨着壓迫性的氣場叫人想要跪下。

「主人,她正在前往塞淵的路上,相信不用我們去找她也會自投羅網的。」白衣男子有解釋道。

黑袍女子仰頭,「繼續跟蹤她的行動。」

既然滿衣敢回來,也就證明這場買賣還是希望。

次日半夜,滿衣回到塞淵便於阿逸道別,走時阿逸只告訴她他會一直在自己的身旁。

滿衣笑着跟他道謝,阿逸遠遠不需要做到這些,可是他都做了,滿衣深知自己報答不了。

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滿衣對他充滿恐懼,再到現在是熟知的朋友,與他深刻相處后滿衣才覺得他這個人與外表是不一樣的,不管對她還是對九瞳都是格外的照顧。

謝謝你。這句話滿衣沒有說出口,但在心中說了好幾遍。

滿衣最是了解塞淵的地理情況,翻過一道破牆,利索的經過一處人群較少的街道,相比來說花莫宇的住處戒備相對會輕,滿衣偷偷越過花莫宇小院的牆,轉而剛跳下,便被一人挾持。

滿衣警惕的大打出手,與那人爭鋒相對。

卻瞧見那人正是花莫宇。

滿衣略顯欣喜叫住他的名字,「莫宇。」

滿衣身披一身紫衣,帽檐下露出一張笑臉,早在滿衣翻牆時花莫宇就認出她,這身紫衣也就只有她了。

「快進屋。」花莫宇拉過她的手,滿衣任憑自己被他進去屋裏,現在的她是塞淵的通緝犯,若是被發現就連吷楓都很難保她.

「這裏的處境對你來說太危險,你怎麼回來了?」花莫宇若有若無的生氣道,此刻的模樣卻是滿衣最為欣慰的。

滿衣沒有瞞他,見到就直接說,「我有緊急的事情找阿夢,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花莫宇笑道,「巧了,阿夢現在是少主的保護對像,就在我得宅子裏。」

滿衣疑惑,「阿夢怎麼了?」

「你離開之後領主那邊的人要帶她走,少主硬是把她留下,還單獨聊了話,不過聽說還是暖小姐請求的。」花莫宇如實說道,重點的事情吷楓有和他說,但這些或許不告訴滿衣也沒關係。

「你找她有什麼事嗎?」花莫宇反過來問她。

滿衣抿唇,本來這件事她不想告訴任何人,說出去或許還是負擔,可轉而一想,若是自己不如實回答花莫宇又該怎麼相信她呢?

「不瞞你說,我找到妹妹,可是她就在那些人的手裏,阿夢就是組織的一員,我只有通過她才有辦法找到他們的統治者,更...」

話語說道一半,滿衣終究停下,有些話就爛在心裏吧,畢竟她相信那種事一定不會發生。

花莫宇雖然不解那組織為何綁架她的妹妹,可吷楓卻懷疑那些人於當年的命案有關,那這些人究竟是什麼的存在,腦子一團亂,花莫宇問道,「你的妹妹對她來說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滿衣嘆了口氣,「這些事說來話長,我現在沒時間和你一一解釋,我快沒時間了。」

滿衣幾乎請求他,花莫宇無奈的搖頭,「小滿,你瞞着我得事太多了,我不知道怎麼勸自己在相信你,你知道嗎?都說朋友不需要懷疑,可是...唉~」

花莫宇為難的目光看向滿衣,從來花莫宇就知道滿衣瞞他的事情太多,只是當時他認為友誼只要純粹就好,一直到現在他也想了好多。

滿衣垂下眸子,緊閉着眼眸,或許真的無需隱瞞,抬眼換上認真的神情,「妹妹便是貪婪的人們最想得到的兵器,你一直不相信的那樣東西,青暖便是我苦苦尋找的妹妹,我知道你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會覺得可笑,可是就是事實。」

眼眸紅了一圈,滿衣深怕自己掉下淚水,又狠狠的逼回去,「天天對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我可以不要命,我可以受到詛咒,可是不能讓她受傷,我不想在看見兩百年前那場戰爭了。」

花莫宇伸手擁抱她,滿衣躲在他的懷裏默默的哭泣,從來阿娘便告訴她妹妹是天,妹妹最大,她是妹妹的保護傘,所以滿一這個名字下面加一個大字便是滿天,這件事她映在她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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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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