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魚餌上鈎

第一百二十章 魚餌上鈎

?「知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敢強搶民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心和龍星耀憤憤不平的離開了茶樓,前往馬家,準備好好教訓教訓他,卻發現馬家已經被人給滅了。

煦雯和六子快馬加鞭的趕到陳涵所說的地方后,陳涵已經在岔道口邊等著了。

「師傅,你們來了!」

煦雯點頭,「帶路吧!」

「吁!」煦雯三人來到一所茅屋前停了下來,他們下了馬,陳涵徑直去敲門。

「吳伯,我是陳涵,我來看你了。」

木門「咯吱咯吱!」地響着,一個老頭將門打開,確定了是陳涵本人後,笑道:「陳涵,你來了,快進屋吧!」

「吳伯,你看我把誰帶來了!」陳涵往一旁挪開,六子走了上來。

「吳大人,可還記得我?」

吳俊激動地喊了出來:「柳六子!沒想到你還活着!」

「吳大人,你猜猜她是誰?」六子指著煦雯說道。

吳俊走到煦雯身邊,仔細的打量着她,連連搖頭,「不知!」

「吳伯,柳中天是我爹!」煦雯想了想,講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柳煦雯!」

「不對!不對!」吳俊連着說了幾個不對。「據我所知,中天兄當年只有一個女兒,我絕不會記錯!」

陳涵也詫異的看着煦雯,「師傅,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吳伯說的沒錯,我爹確實就一個女兒。」煦雯轉過身,用手在臉上輕輕一揭,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才慢慢的轉了過來。

陳涵大吃一驚,問道:「卿卿,怎麼是你,我師傅呢?」

煦雯望着驚恐的陳涵,回道:「我不是卿卿,卿卿和我是雙胞胎,我的本名叫柳煦雯,你爹的易容術還是我爹教的呢!」

「這就對了!」吳俊一拍大腿,「柳大小姐,我知道你的來意了,屋裏請吧!」

「多謝吳伯了!」煦雯抱拳道。

「師傅是女的?師傅是女的!……」陳涵傻痴痴的站在門口,嘴裏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

「陳涵,你發什麼楞?快給柳大小姐斟茶啊!」吳俊這一喊,才把陳涵的魂兒給叫回來。

「柳大小姐,請坐!」

煦雯開門見山地說道:「吳伯不必在意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您,當年你是我爹死前唯一見到的人,我想知道他當時說了什麼!」

「我與中天兄也算是至交了,」吳俊嘆氣道,「他除了讓我找到你,照顧你,好像沒了!」

「吳伯,你在仔細想想,我爹他們可有中毒的可能?」煦雯提醒道。

「我想想!」吳俊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了頭,煦雯見此欣喜萬分。「吳伯,您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我想到了,中天兄好像說過他們中了別人的奸計,還被人下了毒!我當時就納悶兒了,按理說,你爹他們常年在外遊走的,不肯能出現這種低級錯誤才行,可我還沒開口問他,他已經不行了。」

此時的煦雯,痛徹心扉,她身邊的人,有她愛的,有她恨的,也有她想保護的,痛定思痛過後,還是得振作起來,「我知道了,多謝吳伯解惑!」

「柳大小姐,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吳伯,最艱難的時候我都挺過來了,我沒事!」

六子問道:「吳大人,怎麼沒看到尊夫人他們?」

吳俊笑道:「今兒個鎮上有個燈籠會,她們都出去玩了。」

煦雯給陳涵使了個眼神,陳涵將背上的包袱取了下來,遞到吳俊手中,「吳伯,這裏面的東西等我們走了您再打開!」

吳俊接過包袱,沉甸甸的,問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

「吳伯,說好了,我們走了才能打開哦!」煦雯說完,三人走出了茅屋,上了馬,揚長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吳俊的視線中。

吳俊目送他們離開后,轉身回到屋中,將手裏的包袱打開,「怎麼還有一層?」吳俊又把第二層包布揭開,露出了一封信,信的下面還有一個層包布,「裹得這麼嚴實,難道是銀票不成!」

當他把包袱徹底打開之時,愣住了,裏邊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厚厚的銀票,還有好幾個店鋪的地契。他連忙將那封信打開,看着信里的內容,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光宗耀祖,一朝變故,將他打回原形,遭了多少白眼,可他不後悔,可是他現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聲痛哭了起來。

離子楠的小苑中,離子沐正和他在切磋武藝。兩人打累了,就坐到一旁休息。

「哥,給!」離子楠將自己的帕子遞給離子沐,「擦擦汗吧!」

離子沐邊擦汗邊說道:「楠楠,你這武功進步的真快,假以時日,哥都不是你對手了。」

「哪有那麼誇張,哥,你和鬼大哥誰厲害啊?」

離子沐摸着他的頭,笑道:「楠楠長大了,還懂謙虛了,至於我和鬼無名,用腳都能算出來,肯定是她厲害!」

「哥,你在我心中可是無法逾越的大山啊,本來我還想超越鬼大哥呢,看來是無望了。」

「楠楠,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奇遇,她是,你也是,只要開心就好了,別去計較那麼多!」

「哥,你有沒有覺得爹爹最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感覺好害怕。」離子楠說完突然變了臉色,「你知道嗎,我發現爹爹的眼睛會發紅,我都不敢跟別人說!」

「楠楠,你親眼所見的嗎?」離子沐一下緊張起來。

「嗯,哥,你說爹爹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們去請鬼大哥幫忙,找醫仙前輩來給爹爹看看好不好?」

離子沐嚴肅的說道:「楠楠,這事不準和別人說,誰都不行,爹爹的事我來想辦法,你先去菊園住一段時間,我讓你回來你才能回來,知道嗎!」

「哥,我聽你的,要是爹娘問起來怎麼辦?」

「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等一下你就和我一起回去。」

「哥,爹爹不會有事吧?」離子楠看着如此謹慎的哥哥,不由得擔心。

「楠楠放心,不會有事的。你準備一下,哥先去看看爹娘,一會就過來接你。」

「哥哥再見!」

離子沐在游廊上碰到了剛趕回天下第一庄的'方玲兒',問道:「玲兒,你可知鬼無名去哪兒了?」

「回少主的話,玲兒那天和恩公說了幾句就回來了,至於恩公去哪兒了,實在是不知!」煦雯朝他行了個禮,回道。

「沒事了,你去忙吧!」

煦雯錯開他后,深吸了一口氣,心情非常的沉重,要是這一切都是誤會,該多好。可她知道,這不可能!

她剛踏進自己的小院,看見紅冶正在給她打掃院子,很是無奈。「紅公子,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

「沒事,反正我也閑着。」紅冶笑道。

「隨便你!」煦雯說完,轉身往青兒的小院走去。紅冶隨即追了出來,看到她停留在青兒的小院門口,說道:「她已經離開了!」

煦雯回過一趟醫館,知道青兒並沒有回去,以為她還在天下第一庄呢,「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離開后,她說她要回一趟師門,然後就走了。」紅冶說道。

離恨天在書房裏一直在回想煦雯說的話,幻夢,那可是能改變凌茜茜記憶的東西,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在尋找,現在為何會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良久,他站起身來,往煦雯的小院走去。

煦雯知道青兒是絕不會回師門的,可只要不在離恨天的眼皮底下轉悠,她就有機會查出娘親的下落,折身便回了自己的小院,等著離恨天的到來。

紅冶看着心不在焉的煦雯,小心地問道:「玲兒,你這次回來以後怎麼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家裏出事了?」

「紅公子,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煦雯並沒我回答他的話,而是下起了逐客令。

紅冶更加擔心了,可也不想讓煦雯厭煩他,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我隨叫隨到。」

紅冶沒有等來煦雯的應答,只好蔫蔫地離開了。

煦雯就這樣望着天空,靜靜的等著離恨天,風吹起了她的青絲,隨意的在臉上拂動着,她突然揚起嘴角,離恨天剛好走了進來:「幻夢給我吧!」

「就算我把幻夢給了莊主,莊主也不懂使法。」煦雯冷笑。

「可有講法?」離恨天問道。

煦雯笑道:「家師有令,此法不得外傳,還望莊主見諒,莊主若信得過玲兒,我可以幫莊主。」

離恨天緊緊的盯着煦雯,發現她並無異常,「玲兒,你師父到底是誰?」

「很抱歉!」

離恨天冷冷地看着方玲兒,有種錯覺,這個女子進他天下第一庄一定有所圖。心裏發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想翻天不成。「你跟我來!」

煦雯提醒道:「莊主可想好給誰用了?幻夢可只有一顆,用了可就沒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萬一失敗了,你可知道後果?」

「莊主放心,玲兒有把握!」煦雯眼瞧著要見到自己的娘親了,可不敢露出一絲破綻。

狼逍來到醫館時,被彪子他們引到內院圍了起來,彪子狠狠地說道:「狼少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彪子,你誤會了,鬼兄呢,你讓他出來!」狼逍連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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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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