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南北差異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南北差異

?南方的酒和北方的酒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分界線的話主要是以中間那條大河為幾個主要的分界線,當然也不可能大河的兩邊就有了截然不同的生活景象。

只是說從這個大河開始分離起來,越往北越趨於北方的習性,越往南就越趨於南方的習性,當然這也是與天氣和氣候有關。

北方的酒比較烈,喝起來的話總是能夠趕到喉嚨還有肚子特別的熱,這個也是莫瑜不喜歡喝酒的一個原因。

但是北方的酒回味無窮,喝了一口酒之後嘴裏還是時不時能夠感覺到一絲絲香氣。

南方的酒是醇,沒有太多的燒心的感覺,喝下去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一絲絲香氣,對於不喜歡喝酒的人來說自然是難以理解的,但是對於喝酒來說應該不算是一個特別難以理解的事情。

如果說非要有一個比喻的話,那就如同大米一樣,那種香氣就好像是蒸大米,蒸的時候你感覺不出來什麼,但是過了一小會兒之後滿屋子都是那個大米的香氣。

這個比喻雖然不是很恰當,但是也能夠讓一些不喝酒的人理解那些喝酒之人的感受。

上來的酒不少,白雲一其實顯得特別的高興,在極國當中女人喝酒的數量還是很不少的,尤其是在北方喝酒的數量更多。

在西方就更加不需要多說了,極國靠近西方的板塊那裏可能會更冷一些,所以說喝酒並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而是作為了一種驅寒的工具。

酒的樣式也是各種各樣,有奶酒,有草酒,有糧食酒,即使是糧食的也是分為各種各樣的,所以說極國的酒發展得還是比較厲害的,也是作為一種文化輸出到其他附近的國家的。

甚至更遠的則是一些最西方的國家,這一點莫瑜在學堂學地理的時候是有些涉獵的,只不過也不知道哪些商家是專門通往西方國家的,只是大體有一個了解罷了。

當然因為距離特別遠的原因,所以說這種物質上的文化溝通不是特別的頻繁,國家沒有什麼太多的力量和動力去支持,也只有這些商家有動力去,正所謂無利不起早。

先肯定能夠把酒上來,至於說菜肯定需要待會上來的。

本來莫瑜是想給安信畢倒酒的,但是安信畢首先就把酒壺給拿了過來,然後先給莫瑜和白雲一倒酒,這讓莫瑜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白雲一話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對莫瑜還有安信畢說:「話說我還沒有喝過太多南方的酒呢,總感覺南方的酒喝起來不是特別的剛烈。」

其實在人家的地盤上是不應該說人家地方的一切的壞話,無論是熟悉還是不熟悉,有的是因為禮貌,有了這是因為不想多生事端。

但是很顯然白雲一是不屬於這樣的人的,白雲一有時候口直心快,有時候卻很保守,其實也就說明了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就是白雲一併不像看起來那麼的傻,只是說有時候裝的傻,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別人只會覺得你性格單純。

可能白雲一就是這樣想的,感覺那樣做的話好像確實有些累了,又或者說覺得對於熟人完全沒有必要。

如果對熟人也是這個樣子的話,白雲一就會覺得這就不是一個熟人了。

安信畢這樣的人活了那麼多年了,幾乎也算是什麼人都見過,當然也不會在意這一點偏見,又或者說這根本不是偏見,也許這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莫瑜雖然沒有表露出想要白雲一糾正了表情,但是在心中還是為白雲一以後擔心,以後人家也許有了在意呢?

白雲一如果繼續這樣口直心快的話,也許真的容易得罪人,莫瑜覺得並不是讓人要保持圓滑,只是說有的話說出來可能確實讓人感覺到不悅,其實自己是沒有什麼壞的想法。

安信畢笑笑說:「雲一說的對,雖然我沒有去過北方,但是當地還有不少北方的酒,我也確實嘗了一下,當時你們不知道沒有心理準備啊,喝了一口之後我就直接吐了出來,喉嚨就好像被火燒過的一樣,就開始一直喝涼水一直喝涼水才慢慢的好了。」

聽到這樣的一個講解之後莫瑜還有白雲一也是笑了起來。

然後安信畢繼續說:「打那以後我發誓再也不喝北方的酒了,可是有一次在宴會上,家父在場必須要我喝酒了,是有一個固定的場合的,而且當時喝了酒還正好是北方的酒,臨危受命不得不辦,捏著鼻子輕輕的往下咽了一口,覺得整個人都是火辣辣的,那個時候在宴會上也沒有辦法找涼水去喝。」

「不過過了一小會兒之後,發現身上的那種火辣的感覺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濃濃的香氣,當時感覺整個人的香氣是很濃的,甚至好像耳朵還有眼睛都往外冒香氣一樣,那種感覺其實是很舒服的,於是我就開始喝一些北方的酒了,當然大部分的時候還是比較懼怕那個火辣的感覺的,一般都是選擇稍微醇厚一點的。」

莫瑜奉承了一下:「安兄真是理解得非常到位啊,讓我等聽起來真如同身臨其境一樣,好久沒有喝到北方的酒了,這一次也終於回家,讓安兄說起來倒有些思念家鄉了。」

安信畢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如此說來還要怪我了,來來我先敬二位一杯。」

莫瑜趕緊站起來和安信畢碰杯:「豈敢豈敢!」

現在像莫瑜白雲一這樣的年輕人是比較注重禮節的,當然白雲一還是有待商榷的,反而是在中四十以上的,其實倒不是特別的在意這種禮節了。

也並非說不懂禮貌了,只是說並不是特別的在意這種東西了,對於一些多餘的禮節覺得無所謂,當然了一些該保持東西還是需要保持的。

所以安信畢也不是特別的在意這種酒桌上的文化了,除了一些正常場合的宴會之外,其實這種吃飯更多的像是在家裏面吃飯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安信畢能夠主動舉杯敬莫瑜還有白雲一兩個年輕人的原因。

當然啦還是有那些比較注重禮節的四十以上的上,這是大部分的官員在看過了很多事情之後,接觸過很多的人之後,也越來越覺得其實這些都是無所謂的。

年輕的時候注重禮節是一件好事,但是到了中年的時候過於注重禮節反而會被人說成迂腐,加上自己也不太喜歡,所以在平常的時候就漸漸地略去了這個東西。

莫瑜喝了一口酒之後,也沒有覺得什麼異樣之處,莫瑜以前的時候雖然不是喝的特別多的北方的酒,但也稍微有些接觸,比起來北方的久的話確實少了那麼多的一些火辣。

莫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能夠喝更多了,當然了這僅僅是一個錯覺。

安信畢覺得白雲一十分的有趣,於是乎喝完酒之後就問了一下白雲一:「覺得這酒怎麼樣呀?這個酒基本上就是當地百姓經常喝的一種酒?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驅除一些南方的陰冷十分的有效。」

對於南方陰冷這個說法莫瑜確實是深有體會。

這種深入骨髓的冷並不是一件衣服可以抵擋得了的。

白雲一也是實話實說:「其實別看我是一個翻譯,你別看我這次來的地方很遠,其實我不像你們大男人走南闖北走過很多的地方,但是我喝了酒還是不少的,不過就這個酒而言我有自己的看法。」

無論是莫瑜還是安信畢都是非常的感興趣的,然後安信畢就笑着對白雲一說:「那就說說你的看法吧。」

其實莫瑜還是怕白雲一說的太過於直白,而且她的直白往往不是一個誇獎,很多的情況其實往往是一個指責,這也就是莫瑜害怕的一個地方。

白雲一是這樣說的:「這個酒喝下去能夠感覺到一絲香氣,但是說實話和喝白開水一樣,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

莫瑜一聽其實就有點不好受,就生怕人家聽了這句話之後生氣。

但是白雲一又反過來說:「當然了以前的時候我也喝過南方的糧食酒的,那個後勁兒確實很大,這要是一不小心喝多了的話,還真的很容易讓一個大漢直接倒下了。」

點評到這裏也沒有過多的點評,其實這也不算是一個點評了,對於酒的點評肯定不是這個樣子,首先是有一套流程的,對於酒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做一個解釋和說明,比如說成色啦,比如說味道啦,再比如說還有一些成分啦,講解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再做一個總結。

白雲一對於這個酒與其說是一個點評,那倒不如說是一個真實的感受,又或者是一個看法而已。

所以對於這個事情來說應該也不會發生一個什麼太大的後果,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安信畢,如果換一個年輕一點的南方人的話,也許對於自己的家鄉還是有一定的維護的。

安信畢點了點頭說:「其實就是這個樣子,說的也比較中肯,」聽到這裏的時候莫瑜都翻白眼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中肯嗎?莫瑜在心裏沒有覺得白雲一說出來什麼話,「不知道雲一你喝沒有喝過西方了一些酒,就是那種比較寒冷的地帶用農作物做了一種酒。」

白雲一想了想,然後回答了安信畢的話:「我聞過那個酒但是確實是沒有喝過,因為我聞起來的話感覺有一股比較難聞的味道,所以說我就選擇了放棄,也就一次去過那邊吧,而且還是夏天去的,長途跋涉了很長的時間,但是夏天去的時候那裏是很舒服的,要不是我帶了一個棉衣的話感覺在那邊都有點冷了。」

安信畢笑着點點頭:「對對那裏確實是挺冷的,那一個酒也確實是有一個奇怪的味道,不過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如果你喝了之後其實並不像你聞到的或者是看到的那麼油,他們有時候是會把酒當做一個食物的,所以聞起來和看起來的話是有些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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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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