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第218章

就這麼就完了,潘照紅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確定厲鬼徹底的消失后,心中難掩興奮地從衣櫃中跑了出來。

「你們太厲害了,那是怎麼做到的?一下子就把那個厲鬼趕跑了。」潘照紅激動得話都快吐不清了。

月流音微微一笑:「不是趕跑,那個厲鬼已經魂飛魄散,若按照你們之前說的規則,這一關應該是過了。」

「真的嗎?我們那麼快就過關了,我還以為我剛才是一定會沒命的。」潘照紅又哭又笑,嘴巴向上彎,眼淚卻情不自禁的往下流。

月流音遞了一張紙巾過去:「你是個有福氣的丫頭,樂觀點,哭了就不好看了。」

潘照紅接過紙巾擦擦眼淚,對上月流音安慰的笑容,臉上多了一抹羞怯的紅暈。

作為正房的謝則,無奈的看着男女通殺的月流音,身子一側,擋在月流音面前。

潘照紅悄悄的撇撇嘴,這個男人本事雖然強大,但對於月女神的佔有慾簡直太強了,看都不讓人多看一眼。

月流音好笑,手上輕輕的握住謝則的手。

危機暫時解除了,潘照紅跟在月流音和謝則後面走出了屋子。

只見屋子外面,黑色的夜空當中那高高懸掛起的血紅色的月亮,正在慢慢的變回原來顏色。

這時候其他躲藏着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月亮的變化,以往要到半個小時鬼才會消失,月亮才會重新變回尋常的顏色。

而這一次怎麼提前了,其他的人心中暫存疑惑,直到他們碰見了月流音的人。

這些人和月流音謝則不熟,但月流音他們兩個身後的潘照紅卻是這些人的夥伴之一。

潘照紅興奮的向向東等人說道:「那隻鬼被月女神身邊的這位先生殺死了,不,他已經死的,該是魂飛魄散才是,我們這一關過了。」

向東等人不敢置信,居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好消息,他們這一次完全算是躺贏。

向東作為這群人當中的領頭人,帶着感激和敬畏的走向了月流音和謝則。

「這幾次多謝月小姐和先生。」向東挺有眼色的,雖知道殺死鬼的人是謝則,可看月流音和謝則的相處,謝則處處是以月流音為主,便是道謝也是以月流音為先。

「我們都有着共同的目的,我們也想過關從這裏出去而已。」月流音輕輕的笑道。

「二位都是本事強大的人,一定能從這裏順利的走出去。」似乎有了月流音和謝則的存在,向東那幾乎死寂一般的語氣當中,也重新煥發了生機,重新走出去,這個空蕩蕩的夢想,總算不再是白日做夢了。

「我們這一次也是僥倖而已,後面的幾關還很難說,不知你們有沒有人聽說過,是否有人順利的走出去過?」月流音問道。

這話只是試探,就月流音他們得到的消息來看,所有進來的人都會出去,而出去后的結局無疑都是自殺,想來他們在這裏面也該是失敗了的,若是有成功者的話,出去的人的話,就不該是全死,除非即使成功,也逃不過這裏的狙殺?

聽到這話的向東和其他幾人面面相覷,向東的聲音低了些:「其實有人出去過,只有一個人,我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展天樂,其餘的就不知道了,而且這都是十幾年前的往事了,我們也是僥倖聽一個活得比較久的存活者說起過。」

十幾年前的往事,月流音和謝則的心中同時一驚。

他們原本以為這一個異空間只是在最近才被人建立起來的,畢竟人口失蹤的事情是近一個月才發生的。

可是就向東他們口中的十幾年前,卻足以證明是他們兩個想錯了。

這裏面的時間流速確實和現世不一樣,但還達不到十幾年如一日。

向東他們幾個在這裏面呆了幾個月的時間,外面僅僅是消失了兩三天,這一次若是沒有月流音和謝則出現,只怕他們很難通過第五關。

或許結局就會有那些消失后,又重新出現的人一樣,落得個在現世自殺的結局,最終連靈魂都不得救贖,依舊受着幕後的東西的擺控。

而向東口中的展天樂卻不一樣,居然真的成功的走了出去,而且還是在十幾年前,在這裏面是十幾年前的往事,在外面來看,只怕也是好幾年前的事,難不成好幾年前發生過同樣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被爆出來。

這也說不通啊!

謝希是主管這方面的,幾年前若是發生過同樣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除非當時所有進來的人,重新出去后並沒有死。

事情朝着越來越詭異的方向發展,操縱這一切的那東西上不知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也不知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絕對是敵非友。

月流音還想接着多問幾句,而這時候這一處異空間卻突然的晃蕩了起來,天空中破裂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像是一頭猙獰的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向東那邊的人驚慌失措,僥倖逃過一劫的潘照紅和另一個女孩子柳春幾乎都要哭了。

但空間的扭動破裂,卻並不會因為他們內心的絕望恐慌而停止。

「不要害怕,應該是要去下一關了,竭盡全力的保住你們的命,你們很快就可以回去。」月流音手上暗中的動了動,幾道靈力分別打在這幾個年輕的男女身上。

咆哮著的血盆大口傳出了極大的吸引力,狂風席捲而來,兇殘的龍捲風一下子把潘照紅向東的人給卷了上去,轉眼之間就被吸進了那個大口子。

狂風怒喝,沙塵飛揚,這一處宅院席地而起,亭台樓閣全部被摧毀,草木花樹盡數消失,仿若世界末日頃刻之間來臨。

唯獨不變的只有穩穩的立在原地的月流音和謝則,見到這一幕的那東西被激怒了。

空間扭動的弧度越大,裂開的口子也越大,在不斷的擠壓所剩無多的生存空間,似乎想要藉此把月流音和謝則給逼出去。

很顯然,幕後的那東西已經察覺到了月流音和謝則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但請神容易送神來。

無論空間怎樣的扭動,原地站着的月流音和謝則二人腳下的一寸之地始終不曾變過。

「既然來都來了,何不出來打聲招呼?」月流音在扭動的空間當中,悠然出聲。

沒有聲音傳回來,空間還在不斷的擠壓,像是送不走月流音他們二人,就想要將他們就地格殺。

就在這時,一聲長嘯,劍鳴陣陣,元一劍破空而出。

謝則手持長劍,直指怒天:「敬酒不吃吃罰酒。」

劍芒赫赫,聲勢滔天,長劍一動,地震山搖,似盤古時期的開天巨斧,瞬間將這片扭曲的空間劈成兩截。

呼號的怒風不見了,捲起的沙塵消失了,亭台樓閣依舊不見蹤影,一切看似平靜了下來。

黑夜長空被一劍劃破,隱隱露出了不一樣的景象,月流音和謝則只覺眼前一花,再次睜眼的時候,在他們面前的又是另一副場景了。

綠草悠悠,鮮花盛放,樹木叢生,山林美景,盡入眼帘。

在這其中,還有散發着遙遙炊煙的小山村,仿若世外桃源,令人見之心喜,和之前陰森詭譎的大宅院全然不同,

「我們是到了下一關了。」月流音輕輕的笑道,「看起來比上一關要平靜很多。」

謝則之前的一劍,怕是重傷了那東西,那東西心知肚明,趕不走月流音和謝則二人也無法將他們就地格殺,唯一能做的只能將他們送往下一關,可謂是眼不見心不煩。

就目前的場景來看,一切非常的平靜而美好,又著遠離紅塵都市喧囂回歸自然平靜的一面。

「畫皮難畫骨。」謝則淡淡說道。

「謝則,你怎麼沒點情趣?管它內在是什麼,至少表面好看一些,不傷眼。」月流音悠悠淺笑。

「你喜歡就好。」謝則對這一切沒多大的情緒起伏,背後那東西製造了這麼一個平靜寧和的假象,只怕就是那暴風雨前的寧靜。

笑談之間,一個四五歲的孩童跑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一個飛起來了的風箏。

看到月流音和謝則二人,孩童停住了腳步,握著風箏的線:「你們是外來的客人嗎?」

「我們是外面來的,小朋友,可以進村子看看嗎?」月流音低聲笑問。

「阿媽說過,遠來既是客,我們村子會非常熱情的接待每一位外來的客人。」孩童抓緊的風箏在前面蹦蹦跳跳的領路。

月流音和謝則兩個跟在他的後面維持着不近不遠的距離,眼角的餘光沒有放過周邊的景象。

寥寥升起的炊煙,坐在家門前閑話的老人小孩,不管是他們經過的那一戶人家,都會對他們投以熱情好客的笑容,一切看起來簡直比桃花源還要美好。

之前那個孩童的家位於村子後面一些,臨近家門的時候,該童朝裏面喊了一聲:「阿媽,來客人了。」

穿着樸素,看起來勤勞能幹的中年婦女奔了出來。

而這時,一陣風吹過,孩童手中握著的風箏線沒有握穩,風箏轉眼之間就被吹走了,飛得越高越遠,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只能看見一個小小的影子,再怎麼追也追不上了。

「小朋友,你的風箏飛了。」月流音看着遠去的風箏,離着她不遠的小孩微微的低着頭,看着自己拿風箏的那隻手。

「飛了就飛了,離開的東西,不需要存在。」小孩抬起頭,身上有着區別於普通四五歲孩童的暗沉。

在他話落下來的那一刻,原本飛得很高,已經快要飛出這座小山村的風箏,一下子從空中掉了下來,不知是不是風箏製作的材料太過簡易,在掉下來的途中,風箏四分五裂。

這個被牢牢握緊,又突然飛走,最終四分五裂的方針似乎預示着什麼。

「好漂亮的姑娘,俊氣的公子,你們遠道而來,快請裏面坐。」中年婦女臉上掛着熱情好客的笑容。

小孩也跟着說的:「姐姐哥哥,我家裏面有很多好吃的,你們快進來,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玩遊戲。」

月流音和謝則跟在他們的身後,聽到遊戲二字,月流音狀似隨口的問道:「為什麼要晚上去玩遊戲?」

「遊戲不就是在晚上玩的嗎?」小孩歪著腦袋反問,一派天真模樣。

「確實,是在晚上玩的。」月流音看着她,附和道。

「那哥哥姐姐要和我們一起玩嗎?」小孩似乎很期待加入兩個新的同伴。

「我……」

月流音的話才剛剛說到開頭,進了屋子去準備吃食的中年婦女,突然端著幾盤菜走了過來:「飯做好了,大家快來吃飯了。」

「阿媽,做什麼這麼着急,我還在問哥哥姐姐要不要和我晚上一起玩。」小孩的語氣如普通的抱怨。

但月流音卻敏銳的發覺到,那個中年婦人身體瑟縮了一下,眼中快速劃過的是極深的恐懼。

母親居然會怕自己的孩子,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身強力壯的中年婦人,居然會怕一個四五歲,走就可以推翻的小孩。

月流音和謝則相視而笑,有趣,果然是十分有趣。

看來這一個遊戲比上一個單純的殺人狂魔的厲鬼要好玩的多了。

月流音也好玩,謝則也喜歡陪着她玩,再加幾個玩伴確實挺好的。

「好啊,晚上我們一起玩。」月流音爽快的答應了小孩的提議。

小孩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我們晚上不見不散,姐姐和哥哥可不能失約哦,失約的後果很嚴重的。」

小孩最後一句話就像是普通的玩笑話,或許沒那個大人會放在心上,但在這一處和和美美,平靜寧和的村子,也會是如此嗎?

吃飯的時候,月流音記者在路途上吃過乾糧,趕路而來,太累了,沒有胃口,推過了這一頓飯飯食。

中年婦人似乎有些遺憾,不能夠招待好遠道而來的客人,卻也並沒有說什麼,一個婦人,一個小孩,就把桌子上四五盤子堆得滿滿的飯菜全部都吃完了,吃完后,兩人的臉上露出了異曲同工的滿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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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老祖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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