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有機會就擺譜!

第218章 一有機會就擺譜!

一到醫院,她就下車往醫院裏小跑,她到急救室外的時候,只看到兩個警衛和另一個看起來職位稍微高一點的人在旁邊,正好朝她看過來。

「你就是沈清水?」那人率先開口。

她點了點頭,氣兒還沒喘勻,「林介怎麼樣了?他為什麼會受傷?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你們之前答應過好好照顧的吧?」

整個監獄沒有人不知道她隔三差五過去打點的事,所以她這麼說,在場的都能聽懂。

「我們也想好好照顧,可人家不是你一個小姑娘斗得過的人,這事沈小姐就不要再多問了,簽個字,其餘事宜包括費用,我們都會處理好的。」

沈清水聽出了宣外之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人授意這樣對待林介的是嗎?」

「是誰?」

「都說了,沈小姐不要再過問,有些事該忍就必須得忍。」人家是宋庭君,背後還有寒愈撐腰的,誰敢說什麼?

過去二十來分鐘。

沈清水自然是還沒走,但也沒讓她太靠近急救室,不過醫生出來說話的時候,她還是聽到了。

不懂專業術語,但是她知道是林介受的傷好像比較嚴重,費用沒辦法全部列入報銷。

「手術可以繼續,但是必須有人保證一天之內把這些費用繳了,否則,醫院的這個損失,我不敢擔。」

沈清水隱約聽到了費用,「醫生,你剛剛說要多少?」

「他這個傷勢複雜,而且處理必須精細,前期保守也得四五十萬,中期、後期還有,總共下來,估計上百萬是要的。」

她不可置信,「為什麼會這麼貴?」

這麼多錢,她別說一下子拿出來,聽都很少聽到,她平時拿最多的錢,估計就是宋庭君給她的報酬,每月的四個周末加起來六千多。

對她來說真的很多了。

所以,這會兒他們家全部家當也沒這麼多!

醫生說完就先進去了,讓他們想辦法。

獄警看了看她,「沈小姐似乎也不是他的家人,實在不行,這事就這樣吧,我們能儘力的就儘力,聽天由命。」

沈清水一聽這話就怒目而視,「你這話就是要讓他在手術台上等死?」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能幹出這種事?我告訴你,這件事我肯定沒完,他怎麼受的傷,我必須知道!這個錢,你們也得出!」

那人也很無奈,「您先別急,我們當然也會參與分擔……」

急救室外氣氛緊張,手術室內其實反而沒那麼可怕。

床上的林介確實還在昏迷,但看起來狀態還不錯,似乎也僅僅只是昏迷。

一旁的助手看了醫生,「那他們要是真的湊出這麼多錢,怎麼辦?」

醫生擺擺手:「方先生說了不可能。」

到時候反正錢湊不出來,他們把人送出醫院,後續怎麼樣,看林介自己造化了,本來他們也沒想接,奈何是方已然吩咐的。

這種燙手山芋最不愛處理,處理得好不好自己都成了知情人,日後出個什麼事,都可能受到被動牽連。

*

也是在手術室外焦慮了很久,對着獄警威逼利誘什麼都說了之後,總算逼問出了林介出事的源頭。

雖然具體原因她還是不清楚,但至少知道了跟誰有關。

宋庭君在自己辦公室里。

聽到門口交錯急促的高跟鞋聲音,然後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幾下就讓人推了進來。

他抬頭下意識掃了一眼,正在跟下屬交代什麼的男人眉宇間帶着幾分不悅。

但是等他看到直接衝進來的女孩子是誰時,眉頭輕輕挑了一下,稍微坐直了身子,結束了正在聊的話題。

「宋總……」助理一臉緊張的跟進來,顯然是沒把貿然衝進來的沈清水拉住,正擔心被責罰。

宋庭君擺了擺手,助理也就停在了門口幾步的地方。

而沈清水直接沖了過去,什麼都沒說,氣勢洶洶就揚起了手臂。

宋庭君瞧着她的架勢,眉頭微凜的同時,在她手臂揮過來的時候早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臉色有些難看了。

畢竟,他很少回南都,這一回來當着下屬的面她就想扇他?

「打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巴掌下來之前,你想清楚了?」他微微眯起眸子睨着她。

並不是多麼的陰冷,但依舊讓人生畏,連在一旁的下屬也覺得脊背發涼,很少見老闆這樣發怒的表情,平時嚴厲歸嚴厲,但其實還是挺好相處的。

沈清水狠狠盯着他,「我還需要想?」

「打人要付出代價是么?」她反問他,「既然宋少這麼清楚打人要付出代價,為什麼林介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還是說,像你這樣的惡霸不需要付出代價?」

宋庭君放開了她的手,椅子稍微往後,整個人也靠了回去,看着她,「你都說了是惡霸,哪有人找惡霸理論的?」

不過話說回來,宋庭君想了想,略有不解的微蹙眉頭,「怎麼,你那個不爭氣的前任又鬧出什麼事了需要你一個女人來解決?」

沈清水一臉諷刺的哂笑,「宋庭君,你也活到這個歲數了,自己乾的事沒臉認是嗎?」

居然還問她鬧出什麼事了?

男人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錶,「如果你要一直這樣模稜兩可沒事可說,那我就繼續辦公了。」

「好。」沈清水點了點頭,「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去監獄里為難林介,甚至把他打到昏迷不醒?」

宋庭君濃眉皺着,似乎真的不高興了,「你是低估了我的人格,還是高估了你自己的價值?為了讓你做我女朋友,我還得先把你前任滅口了?」

沈清水冷哼,「你什麼事干不出來?」

「我哥已經打聽過了,林介之所以會進去,完全就跟你有關係,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她語調間有些激動。

畢竟進監獄這種事,嚴重影響一個人的名譽,尤其是林介這種清清白白、老老實實的人,多麼無辜?

林介又沒有親人,他有了這麼一遭,以後出來說不定連一個工作都找不到,對一個男人來說,丟失尊嚴是多打擊人的痛?

她越想越氣。

「你們這種人,表面看起來風流倜儻,衣冠楚楚,實際上根本就是衣冠禽獸,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沈清水!」

他忽而啟唇,一字一個頓的念了她的名字,語氣之間很明顯的能感覺到慍怒。

一雙眸子微抬睨着她,「我給你一個機會,為你剛剛的話道歉。」

呵,她壓根就不在乎,「反正林介都這樣了,你以為我還會為了一份鐘點工而對你低三下四的?」

「哦?」男人薄唇輕扯,「周末小時工,我讓你低三下四了?」

那可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能接近他的機會。

宋庭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面,俯低身子和她拉近了距離,同時更是讓她感覺到了他不可忽視的氣場。

這才不疾不徐又充滿壓迫的開口:「你聽清楚了,什麼林介昏迷不醒、在監獄里被人暴打,我不知道這件事,更不存在授意,你若是再因為他污衊我半個字……」

他繼續湊近了她幾寸,啟唇:「你會後悔的!」

這次林介進醫院的事,到現在為止,宋庭君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她的情緒看起來也不像是假的。

所以,這件事他會去查查,他確實關注林介這個人,但不代表她就可以在他這兒護那個完犢子的前任!

莫名其妙的就是來氣。

只見她卻嘲諷的嗤笑,「我真沒見過無恥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你說誰無恥?」他眉頭緊了緊。

「這裏還有別人嗎?」

剛剛在辦公室的下屬早就自覺地退出去,還把門關上了。

宋庭君被氣得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憋了回去,單手插兜,掃了一眼窗外后回頭繼續盯着她。

「聽你的意思,你是一早就知道,林介會被關進去多少跟我有關係,那怎麼,讓你來家裏做鐘點工還樂不可支的?你就不無恥了?」

她被說得面色一白,「我那時候並不知情!」

宋庭君輕哂,「現在知道了?要辭職么?」

本來沈清水過來是來理論,加上要他把林介這次受傷的事情負責起來的,可是這會兒被他這樣一戳,感覺尊嚴被刺中。

她平時性格不急躁,但是在他這兒好像一遇到事情就按捺不住,直接揚了臉,一拍桌面的氣勢,「辭就辭!」

宋庭君被她猛拍桌面的動作震了震,然後眉頭微跳,看着她氣昂昂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過了幾秒,才逐漸把兩條眉毛皺了起來。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了寒愈:「聽說監獄那邊出事了,是你的意思?」

寒愈嗓音低低的、淡淡的,「我還在國外。」

那意思就是跟他沒有關係,他人不在這邊,也沒有管這邊的事。

所以,宋庭君過了會兒,就給方已然打了過去,「林介那邊怎麼回事,你知道不知道?」

方已然一臉邀功的得意,「我當然知道了,我能不知道?」

「這事你放心,辦得妥妥的了!」

宋庭君慢慢皺起了眉,「什麼意思?你辦什麼了?」

方已然還沒反應過來他的異樣,繼續笑着道:「你說你也是,我以為你當初只是因為唐宋要回來,隨便拉個女人給唐宋演演戲,沒想到你真動情了。」

「這是好事,這種忙哥們當然要幫,你放心,沈清水的前男友肯定安安穩穩了,他蹲到養老估計都行。」

宋庭君自顧笑了一下,「妨礙不了我了?你讓人把他揍成殘廢了?」

「什麼殘廢」方已然還覺得自己特厲害,「我可是認認真真找了人吩咐下去了,一定要照顧好林介,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你的吧?」

「方已然。」男人忽然出聲,聽起來是平平淡淡的。

不過方已然聽得心頭一咯噔,「怎……怎麼了?」

莫名感覺後背陰森森的。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宋庭君拔高的聲音:「你T么是不是腦子被精蟲腐蝕壞了!?」

「……」方已然抿了抿唇,「你這是……反悔了?」

「你還提了我的面子?」

圈內一直傳言林介進去就是他宋庭君的意思,誰不知道。

一提他,難怪人家會理解為「關照關照」。

宋庭君轉了個身站到了窗戶邊,「我告訴你,半天之內給我把事情處理好,林介受傷這事也給我封起來,還有,他需要的所有醫療金,你自己看着辦!」

「??」方已然兩眼冒問題,「什麼意思?……林介受傷?」

不是吧,他辛辛苦苦打點了一番,連讓林介平時出來溜達溜達都安排好了,保外就醫的醫院他挑的,覺得有機會溜達的話,就選這個,出來其實就是透透氣。

難道那幫人太實誠,真把人揍慘了,然後送醫院?

我靠!不會有這麼木頭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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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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