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渣

某渣

老爺:嘔……準備什麼?

某渣:生BB……

老爺:我勒個去,我才七個多月身孕啊!

某渣:嗯,成型了,早產的孩子比較聰明,小XX,就決定是你了!

老爺:@#¥%……

問神佛不如問章魚哥,章魚哥啊,她會生男還是生女啊?

我兒名叫戒色...

接近寶鏡聖地之時,我們好好整頓了一番,因為四人本來就是以白芷為首,到達聖地之後我們三個都不用開口,一切都交給了白芷。

路上遇到不少人,看到不禿都是愣了一下,目光落到他的衣服上才反應過來向他行禮,看樣子他真的是不在江湖已久了。

進了房間之後,白芷拴上門說:「再過一會兒長老們就會過來了,趁現在,我帶你們離開這裏!」

我回頭問不禿。「你走不走?」

不禿雙手合十,微笑道:「走去哪裏呢?貧僧就在這裏,哪也不去。」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他不見了,那必然會驚動所有人,如果只是白芷和幾個看不出臉的小卒,影響就小很多了。不禿留在這裏,能幫我們拖延時間,而且……他好像也沒什麼理由跟我們一起走,這個和尚隨遇而安得可怕。大概心在西天,無處可為地獄,說的就是這樣一種境界了……

「從寶鏡聖地後門出去,越過一座山就到邊界,過了邊界你們就安全了。」白芷認真看了我們一眼,「要走,就趁現在。」

我一咬牙,點頭道:「走!」

白芷在密宗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人,我們四人暢通無阻,偶有人攔下打招呼,白芷就說奉長老之命辦事,也沒有任何人起任何疑心,我們就這樣無驚無險地出了寶鏡聖地。

出了寶鏡聖地,遇到的就是藍族的士兵了,藍白二族素來不對盤,因此他們也不怎麼賣白芷面子,攔下白芷就要勒索買路錢……這跟山賊真是沒區別。遠處站了個守將,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但大概已是司空見慣,因此也沒有阻止。白芷不欲拖延,生怕節外生枝,給了錢袋之後我們就迅速離開了。

但沒走幾步,就被那守將吼了一聲攔下。

藍族守將踱步到我們跟前,我垂下眼瞼,看到唐思手中已經扣上了飛刀。

「你們白族的准護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守將狐疑地看了我們一眼,最後落在白芷身上。「急着出關?有手令嗎?要做什麼?」

「白族密令,不得外傳。」白芷冷然道。

「哈,笑話!難道你要通敵賣國,我也讓你們過去?」那守將顯然是有意刁難了,「不許走,除非交出通關手令!」

白芷抬眼看他,冷冷吐了個字:「好!」說着手一揚,銀光一閃而過,那守將已然血濺當場。

幾個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唐思燕離已經秒殺了三四個了,要消滅這麼毫無防備的士兵不難,只是這樣一來,打草驚蛇了!

我狼狽地閃過幾刀,腹中一絞痛,登時疼得我眼前一黑,差點軟倒,幸虧被白芷託了一把。「快走!很快會被察覺!」白芷手起刀落,解決最後一個后低喝一聲。

我們四人迅速動身,但走出不遠,我實在忍不住腹中一陣抽痛,拉住唐思的手臂,痛苦地搖搖頭,擠出聲音說:「休息一會兒,我……我走不動了……」這一路走得太快,我兩隻腳感覺又腫又麻了,連肚子裏的孩子都被折騰得踢我肚皮抗議了。

燕離見我這般模樣,急忙上前來探查我的脈象,眉心緊鎖,沉聲道:「立刻停下,你不能再走了。」

我有氣無力靠在唐思身上,閉着眼睛哼哼唧唧,感覺著腹中動靜,忽地腦中叮地一聲響,我睜開眼睛,驚恐道:「燕五,我不會……要生了吧……」

「應該不是,你放心。」燕離安撫地輕拍我的臉頰,我鬆了口氣,繼續眯着眼睛裝死。

白芷看了看北邊,對燕離道:「還有五里路就到邊界了,過了邊界才算比較安全。」

我不吭聲,燕離沉默片刻道:「不差這一時半會,她現在的狀況不能再走了。」

「可是……」白芷的聲音中隱隱有焦慮,忽地話音一變,森然道:「有人追來了!」

靠!來得這麼快!

我掙扎着想要站起來,被唐思按回原處,唐思凝神一聽,冷靜判斷道:「來人只怕有三十多,而且訓練有素。」

燕離和唐思對視一眼。

「有把握嗎?」燕離問。

唐思垂下眼瞼,一掂量,點了個頭。「可以。我第一輪遠程攻擊,你散毒,白芷的半月刀適合近身攻擊。」說着轉頭來看我,要將我轉移到偏僻處,我疼得冷汗直下,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連說話的力氣都用盡了。

燕離走到我身邊,幾針下來稍微鎮住了疼痛,看向我的眼中隱含擔憂和心疼,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說:「自己小心。」

他點了個頭,抬頭對另外兩人使了個眼神,三人達成共識,默契地向其他地方轉移,在追兵追近時恰巧地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我費力地最後回頭看他們一眼,最後癱倒在樹下,大口呼吸,意念止痛。燕離那幾針還是有點效果,至少沒一開始那樣劇痛了——變成有規律的陣痛。

似乎是擔心我的安危,他們三人也沒有走太遠,我仍然能夠聽到後方樹林傳來打鬥的聲音,側耳仔細聽去,慘叫聲此起彼伏,看樣子他們還是佔了上風,不過按那三人的脾性,就算真中了刀肯定也是咬緊牙關不吭聲的。

突然,又一隊人馬的聲音逼近這裏,我打了個寒顫,扶著樹榦緩緩站起,尋思著該往什麼地方躲,如此追兵源源不斷,刺激得我腎上腺素分泌過多,雙腿打顫,心跳加速,腹中陣痛頻率都提高了。

乖崽啊……你別挑這個時候撒嬌,不然你親娘就沒命玩你了!

這一批來的人似乎比前一批更多,而且是騎兵,人未到已經擾得林中鳥獸不安。我扶著樹榦正要逃,忽地手臂一緊,卻是被唐思抓住了。他緊皺眉頭,身上雖染了血腥掛了彩,但眉目間殺氣未去,看上去宛如地獄戰神。

「這一批人更多。」白芷和燕離也回來了,兩人身上也零零碎碎帶了些傷,但並無大礙。

「在一百人以上。」白芷吐了個數字,閉目片刻,睜眼道,「我引開他們,你們快走!」

「你怎麼引?」燕離低頭看她。

「你們脫下外套!立刻!」她一邊說一邊動手幫我脫,唐思燕離眼中閃過不解,但立刻恍然大悟,唐思也動手解外套,燕離卻皺眉猶豫了。「太危險了。」

「除非你想五個人一起死。」她冷冷吐了句,收起我和唐思的外套,抬眼看燕離。

「你想幹什麼?」我疑惑地看她。

她沒有回答,時間快來不及了。白芷沒有再等燕離,轉身就直奔方才戰鬥過的小樹林,燕離一頓,提步追上。

我抓住唐思的手腕,心頭有不祥的預感。「她想做什麼?」

唐思垂下眼瞼。「方才那一隊藍軍中有四匹戰馬,她應該是想把我們的外套披在藍軍的屍體上,偽裝成我們四人,騎馬引開後面的騎兵。」

我背脊一涼,登時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愛情會讓女人盲目,卻沒有想到她會做到這一步。

在李府,她是在演戲,還是藉著演戲的借口做真正的自己?破廟門口,她強迫自己沒有去看燕離,但不過幾個眼神就已經出賣了自己。燕離或許能看出,唐思肯定不會注意到,但不禿那賊禿,必然看得透徹明白……

聽着那邊的聲音逼近,唐思扶着我往後躲,我遠遠地聽到燕離說:「你若被抓到,難逃一死。」

白芷冷冷對燕離說:「我是白族的准護法,他們無權處置我。再說送你們離開這是宗主的命令,白芷誓死完成。你們快走。」

「抱歉……」

白芷翻身上馬,反手扣住幾粒石子,在另外三匹馬上一彈,馬匹吃痛,朝着與我們路線相反的方向奔出。白芷昂首坐於馬上,低頭看着燕離,在圍上面紗的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那張平庸至極的臉上綻放出驚艷一笑。

「抱歉什麼?神醫,我是喜歡你,可那與你何干?」

最後那一句話,被她輕輕拋在身後,風一吹,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們六個人,誰都學不來她的灑脫……

那樣大的動靜驚動了追兵,眼看着就要逼近的追兵突然掉轉了方向直追白芷,我們三個人……很悲哀地安全了……

追兵漸遠,燕離轉回身來,一臉平靜地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低聲說:「我們走。」

我心頭沉甸甸地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三個人一言不發地走着,我實在受不住了,停下了腳步,兩股戰戰,唐思燕離都回過頭來看我,急問道:「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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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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