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褲子都脫了她暈了
墨締寒黑掉的俊臉冷峻的像塊冰岩,青筋暴起,對着林夢起怒吼道:「該死的女人,你給我住手!」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竟然全部土崩瓦解,下腹的那股熱力都要竄到頭頂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
墨締寒咔嚓解開自己的腰帶,一把按住林夢起,雙眼狠厲似狼一般盯着她,咬牙切齒道:「女人,你真以為我不行嗎!」
「唔......」
「頭好暈......」
「好難受啊......」
「不行了——」
不知是因為長時間的體力消耗,還是她體內的春藥藥效剛好過了,所以——
還沒等墨締寒開始反擊她就暈了。
看着暈死過去的林夢起,墨締寒眉宇被戾氣侵略,俊臉瞬間黑成鐵鍋。
該死的女人,他褲子都脫了,她竟然暈了!
要不是大腦還有一絲理智,他一定會掐死她的。
「四少,這是林夢起所有的。」資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剛踏進房間的齊宇就愣住了。
他看到了什麼!!!
齊宇不甘心的眨了眨眼,晃了晃腦袋——
卧槽!
不是幻覺!
他跟在墨締寒身邊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墨締寒對哪一個女人有過反應,不止沒有反應甚至感覺厭惡,凡是企圖靠近他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他一度以為自家boss是個gay。
現在,看到boss上身**,頂着身下隆起的巨大,對着床上昏迷的女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他簡直不要太震驚好不好。
之前,他去接應boss的時候就不明白,boss為什麼要把這個女人帶回來。
當時,他聽到boss的槍聲,就帶着早已集結好的手下向裏面沖。
boss的手槍雖然是消音的,不過他身上有特殊裝置是可以感應boss的槍械從而擴散聲音。
這次行動雖然boss籌劃了很久,但對於他來說還是太過冒險。
因為boss每三個月都會進入一次身體虛弱期。
可boss還是選擇了在身體最虛弱的時候行動,以便誘引敵人上鈎,所以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槍聲一響代表目標出現,全員抓捕。
然而當他們趕到時,並沒有見到boss要抓的人,只有這個女人。
現在看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墨締寒扭頭瞥向呆愣的齊宇,黑眸銳利冷怒,「看夠了嗎!」
吞噬般的森寒之氣讓齊宇一個激靈,小心臟噗通通猛顫,他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因為之前boss要林夢起的資料要的急,他絲毫不敢有任何怠慢,資料剛一倒手他就趕緊送來,不過才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哪能想到這期間還能發生這麼勁爆的事情。
完了完了。
他壞了boss的好事,boss不會弄死他吧。
齊宇苦着一張臉,「四少,我什麼都沒看到。」
墨締寒站起身。
......
「嗯?」當他自己瞎還是他瞎,眼睛都直了,這叫沒看到?
齊宇腦門大汗淋漓。
被墨締寒看的背脊一陣陣發寒。
好吧。
「四少,我錯了,我這就去領罰。」
「等等。」墨締寒開口。
齊宇一頓,咋滴,boss這是不打算跟他計較了?
轉過身,表情如同等待新皇大赦一樣看着自家boss。
「資料。」墨締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齊宇身子一晃,膝蓋中箭了一般差點跪了。
好吧。
是他想多了。
連忙將手裏那一沓厚厚的文件交給墨締寒。
剛走到門口,身後再次傳來墨締寒不帶半絲情緒的聲音,「雙倍。」
齊宇腳下一個踉蹌。
臉色驟白。
懲罰雙倍?
果然,欲求不滿的男人太可怕了。
墨締寒好看的手指翻閱着手裏的文件,眉宇輕輕蹙起。
林夢起。
18歲,燕京十三中的高三學生。
親生父母不詳。
養母改嫁林正德,她也因此成為林家三小姐。
.......
錯怪她了?
可她身上與毒夜一樣的氣息怎麼解釋?
巧合?
似乎沒有什麼說服力呢。
墨締寒合上文件,垂眸看着安靜的林夢起。
翌日。
刺目的陽光透過窗外那莖枝交纏的古槐零星的照進房間打落在床上。
頭痛、欲裂。
林夢起皺了皺眉。
放空的腦海中,暗夜雨幕下的場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她重生了,還意外獲得了透視異能,但是卻碰到一個神經病,還險些被掐死。
再一次死裏逃生?
答案顯而易見。
因為她還沒死。
可,這是哪兒?
昨天她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林夢起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兩隻手被拷在床頭上。
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見蹤影,除了傷口上厚重的紗布,只有一件可憐兮兮的睡袍松垮的裹在身上。
怎麼回事?
雙眼快速掃視四周。
黑白色調的房間,極簡卻奢華的裝飾。
不斷有水聲從浴室傳來。
林夢起腦海中不自覺腦補了很多限制級畫面。
各種羞恥play。
以前手機視頻還有微博上天天都有推送那種新聞。
超變態!
不是吧!
她遇到變態了?
林夢起晃動雙手,想要使勁簦斷手銬,手腕上的皮都磨掉了,血順着手銬向下淌......可手銬還好好的,一點要斷的跡象都沒有。
更要命的是不僅她的傷口疼的厲害,渾身上下沒有地方是不疼的。
吱嘎——
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腳步聲傳來。
林夢起高度警覺。
墨締寒裹着浴巾走了出來,見林夢起醒了過來,俊逸的臉龐微微抬起,神情深邃駭人,這該死的女人,還以為她暈過去會很安靜。
害的他澆了十幾趟冷水。
咕咚。
林夢起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這是......那個神經病男人?變態?
雖然,昨天初見時,就被他雨幕下英俊的外貌驚艷,但畢竟那時她精神緊繃,又遇到了那麼多天崩地裂的事情,除了那雙一睜開眼時嗜血凶暴的眸子,她並沒有太多的直觀感受。
可,此時他半裸著,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自己,雕刻般立體的俊容深深的驚艷了她的感官。
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可以完美到如此喪心病狂。
流暢精壯的肌肉線條,簡直就像是完美主義一筆一劃精心雕刻出來的,柔韌有力,沒有絲毫贅肉,有型的八塊腹肌下,優雅的人魚線說不盡的性感,蜜色的肌膚上泛著點點水花,微光四散。
看到他,你會知道什麼叫想坐上去自己動。
只是,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你......身上......這些抓痕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明明是令人觸目驚心撕裂的傷口呀,怎麼變成一道道不痛不癢的抓痕了?
疑問的話剛說出口,墨締寒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龐就在她面前不斷的放大,再放大。
「你要幹什麼?」林夢起防備道。
她下意識想要躲,但雙手被牢牢拷住,躲無可躲。
驀地,林夢起腰下用力,抬起雙腿朝男人踹去。
然而——
抬起的雙腿卻被男人狠狠扣在手中,用力向下壓去直至彎成了M型。
林夢起不斷反抗,但她腿上有傷,血順着被包紮好的繃帶不斷溢出,疼痛讓她徹底失去了僅有的力氣。
墨締寒毫不憐惜的分開林夢起的雙腿,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怎麼?色誘不管用?裝傻,嗯?」清冷的聲音滿滿的不屑。
他身上這些抓痕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應該最清楚了嗎!
聞言,林夢起一愣,what?excuse?「你什麼意思?」
色誘?
色誘他嗎?
昨天差點被他掐死,後來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試問一個暈過去的人怎麼色誘?
墨締寒冷聲,「如你所見,拜你所賜。」
「你在逗我?」
林夢起五官都在抗拒,他竟然說他身上那些抓痕是她弄的!
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