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慕容墨月,我愛你

番外:慕容墨月,我愛你

番外:慕容墨月,我愛你

春去秋來,冬風雨雪。

誰也未曾想到,最後成為天下之主的人,竟是一個剛滿十歲的孩子。

天下一統,改國號為天沐,還是曾經天幕的音節,只是,沐為三水一木,而非落幕的幕。

據天沐列史記載,一統天下的這場戰役,整整用時五年,說是四國之亂,其實,皆不過水木山莊的報復。

其中,被報復的最為慘烈的當是西涼,據記載,水木山莊對西涼的報復,幾乎是瘋狂的,不同於對別國的溫水煮青蛙,對西涼,他們是直接屠城!

除了城外的無辜百姓,整個西涼皇城,他們見人就殺,短短几日的功夫,西涼城內血流成河,屍體遍佈,哀嚎驚天。

如此,水木山莊的人依舊沒有罷休,他們不但屠了城,還將皇城內所有人的屍體暴晒整整半月,不準人收屍,更不準任何人靠近。

傳言,幾乎整整一年的時間,西涼境內瀰漫的那股惡臭味才漸漸消散,當初西涼太子洛聞的那場大婚,註定了如今西涼的悲劇。

有人說,水木山莊之所以如此報復西涼,是因為西涼給他們莊主的屈辱最深,事實上,趁著天下大亂,憑着水木山莊的本事,一統天下,最多原不過兩年的時間。

然,他們卻足足用了五年,幾乎天下無人不知,並非他們的無能,因為彼時,陳國早已覆滅,西涼亦被用最快的時間屠城。

齊國國主被殺,天幕又在璃王慕容墨月的控制中,至於北夏,亦是在那時,眾人才知,原來,琉璃郡主的親娘若顏,竟是曾經的天下第一美人,西涼最尊貴卻命薄緣慳的明月公主!

如此,北夏,就是琉璃郡主沐葯兒的娘家人,然,雖是娘家,可彼時的北夏王並非良善之人。

水木山莊討伐北夏的過程,就是溫水煮青蛙的慢條斯理,後來,他們擁立了原明月公主舅舅的兒子阿遠為北夏新皇。

據傳言,這個北夏新皇阿遠,自小便跟着明月公主去了天幕,曾是白虎軍的一員,後跟着琉璃郡主去了水木山莊,亦算是水木山莊的人。

如此一番波折,北夏也算被水木山莊拿下了,最後剩一個天幕,雖說天幕的一國之君是慕容天,但事實上,天幕五十萬大軍皆在璃王慕容墨月手中。

那時候,雖然璃王慕容墨月已經失蹤,但他似乎早有交代,遂,當璃王府第一帶刀侍衛易風帶領五十萬禁軍協助水木山莊時,沒有人感到意外。

因為在西涼太子大婚時,誰都看得出來,震懾天下的璃王慕容墨月,愛美人不愛江山,為了那沐葯兒,更是連命都可捨棄。

明明兩年就可以結束的戰亂,水木山莊偏偏用了整整五年,據傳言,自與西涼太子洛聞的那場大婚後,水木莊主便神秘的消失了。

水木山莊為了尋找他們的莊主,走遍了千山萬水,一邊殘忍報復天下人對沐葯兒的傷害,一邊沒日沒夜的尋找她。

有人說,若非易風帶來的那五十萬禁軍,和後來阿遠登基后北夏的幫助,水木山莊不會如此的順利,那少皇慕容墨瀚亦不會坐的如此穩當。

然,大局已定,誰還管過程如何,總歸,如今天下一統,各國新立君主,皆歸順天沐。

據列史記載,天沐新皇為十歲太子慕容墨瀚,皇貴妃上官柔的兒子,沐葯兒的親表弟,有人感慨,兜兜轉轉,曾經的天幕,也算給了上官家一個交代。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便是不可違逆的事實,天沐雖由一個十歲的娃娃稱帝,但攝政王是寧王慕容墨覺,天下一統時,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極快收拾了殘局,如此,也算堵住了一眾悠悠之口。

經久歲月中,慢慢的,天下百姓開始習慣了如此難得的平靜,亦漸漸開始期待天下一統的盛世繁華。

至於那突然消失無蹤的三個人,後來的後來,江湖上漸漸開始流出傳言,說是當日西涼大婚後,入魔后的聞太子一怒之下殺了璃王慕容墨月和水木莊主沐葯兒。

也有人說,聞太子被璃王所殺,然後他帶着沐葯兒歸隱山林過着神仙眷侶的生活,更有人說,一場大戰,三人全死了。

傳言多變,沒有任何一種說法被證實,後來,水木山莊慢慢消失在眾人視線,仿若他們那時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然後擁立慕容墨瀚為新皇。

再後來,有人說,曾在天沐的邊境鬼山附近看到過一對男女,像極了璃王慕容墨月和水木莊主沐葯兒,兩人身後跟着一雪白龐大的銀狐狸。

又有人說,在北夏附近看到了兩人一狐,女子三千雪色髮絲,與那狐狸的毛髮極像,她依偎在男人懷中,面色溫順,神仙眷侶。

更有人說,曾在天沐見到了兩人一狐,璃王府郡主府一片歡騰,老將軍上官儀的病榻之身一夜轉好,宮裏喜慶歡顏,攝政王更是帶着新婚嬌妻,北夏明王夏明羽的女兒夏橙,進宮與慕容墨月兩人團聚。

後來,關於兩人一狐的傳聞越來越多,卻也越傳越真實,漸漸地,眾人開始把這些傳言當作一個個美好的傳奇故事,茶餘飯後,總要熱切的討論上一番。

鬼山,霧樹蒼穹,風繞節枝,抖落一世回憶。

山頭,一地青草遍佈,迎風而起的鞦韆上,沐葯兒縮在慕容墨月懷裏睡得正香,雪發飛揚,絲絲縷縷劃過慕容墨月的肩頭。

球球在一旁追着蝴蝶跑來跑去,一身的雪色長毛凌亂有致,紅色的小蛇赤風盤旋在它脖頸,黑色的龍蟲死死揪着它腦袋上毛髮,三小隻玩的不亦樂乎。

慕容墨月抱緊沐葯兒,用披風替她遮去山澗野風,帶着無盡寵溺和愛意的吻落在她額頭,唇角勾起一抹濃濃的幸福和溫柔。

所幸,當初沐塵子並沒有毀去所有霧樹,所幸,大長老利用霧眼和聖地之池的池水製成了閻王醉的解藥,所幸,歐陽旭帶來了最後的寒毒解藥.......

幸而之幸,幸之幸而,他們終是沒有走散,無論沐月還是慕容墨月,他終是尋回了他曾丟失的姑娘。

年年歲歲,歲歲年年,無論再走過多久天長,他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再也不會弄丟他的姑娘。

「嗯——」

春風拂柳柳絮動,沐葯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慵懶的抱住他的腰腹,習慣性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半闔着眼,連打了幾個哈欠。

「我餓了」

她抬頭看他,眸中泛著星星點點的依賴和慵懶,慕容墨月替她擦去因哈欠眼角產生的濕潤,捏着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深情一吻,低笑道:

「葯兒,一個時辰前才用過膳,前兩天不是還吵著胖了,嗯?」

沐葯兒把臉湊到他脖頸蹭了蹭,漫不經心的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倦倦道:

「你若是不要兒子,我便從今天開始節食」

風掠長空,慕容墨月一愣,腦中念頭一閃,嘴角咧開大大的笑容,他小心翼翼的抱緊沐葯兒的身子,聲音微微帶着哽咽和激動。

「葯......葯兒,你是不是......是不是.......」

他不敢說下去,因為對於孩子,他一直深陷自責和不敢回首,這個孩子,他期待了太久,想念了太久,所以,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嗯,有了」

似被他的興奮感染,沐葯兒摟着他的脖子換了個姿勢,微涼的唇瓣湊近他的耳朵,唇角帶着濃濃笑意。

「慕容墨月,謝謝你,我......愛你,我愛你」

「哈哈」

春風和煦中,慕容墨月忽而抱着沐葯兒騰空而起,絲絲縷縷暖風縈繞在耳邊,兩人開懷的大笑傳至整個山頭谷底。

嗷嗷——

球球鄙夷的看了兩人一眼,又帶着一蛇一蟲玩的不亦樂乎。

幽幽山谷,盪著暖暖洋洋的颯颯氣流,久而久遠。

「葯兒,大長老說巫族有個地方靈氣很多,我想着帶你去養胎正合適,半月後咱們啟程如何」

「不好,半月後是谷綠和離殤大婚,我得去」

「那一月後?」

「爺爺的壽辰,我得去」

「兩個月?」

「阿遠立后大典,請帖我都收了」

「三個月?」

「天沐國慶,你必須得去」

「四個月?」

「夏橙孩子滿月」

「五個月?」

「嗯,水木聚餐的日子」

「六個月?」

「小九及笄」

「七個月?」

「撮合歐陽和小九」

「........不行!小九及笄后咱們必須得走,最多給你六個月的時間」

「那歐陽怎麼辦」

「不管他,再說,小九明明是風小四的,你怎麼把歐陽給她撮合在一起」

「不要,風離葉不靠譜」

「可是.......」

「你是在反駁我的,你說過你什麼事都聽我的」

「沒有,你說什麼都好,不過,七個月的時候必須得小心翼翼的,所以等孩子出生后再想辦法撮合他們好不好」

「好」

................

風過無痕,涼風十里。

巫族聖地之池,大長老望着腳下那邊深潭,緊蹙著眉頭,面色凝重。

深潭下,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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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葯不可:璃王獨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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