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解除婚約 (三合一)
南姝因為前幾天在實驗樓走廊救治的事情聲名大噪,關於她神乎其神的治療方式更是引得無數人猜測。
這兩天,南姝頻繁進出實驗樓,替部分人治療的事情更是引來了許多有心人的關注。
後來,又陸續傳出這些被救治的人幾乎都有在好轉的跡象,這使得南姝身上的神秘光環更添一層。
這幾天,軍區四處都是關於南姝的傳言。
「南姝這特級親和力傳輸員真是實打實,不摻半點水的,瞧瞧這幾天救了多少人。」
「就是,而且不光人美,心還善,第一天來的時候,都把自己累昏過去了呢。」
「輕輕一點,神乎其神的,不知道南姝到底是個什麼鬼才。」
「我估計是什麼靈指,一指,人就好了。」
一下,南姝被賦予極高的盛名,鋒芒無人可擋,其「靈指」的稱號更是漸漸流出去。
但鋒芒太露也終究不是件好事。
只是,還沒引來禍端,倒是先引來了其他幾個區的人的覬覦。
為此,尤時氣的頭髮昏。
從他軍區里挖人,挖的還是南姝這樣的寶貝疙瘩,他們想的倒美!
為此,尤時的副手勸過好幾次了。
「研究員,您彆氣了,南姝現在好好待在軍區,好著呢。」
「哼,我知道南姝沒什麼異心,就是那些人太可氣,尤其是六區和九區的人!」
尤時想起這個就氣的牙痒痒,以前自己誇南姝他們不信,現在信了就動了歪心思!
可氣,太可氣了。
副手無奈,「研究員,這事也怪您,您要是藏着掖着點,說不定他們還不會這麼眼紅。」
尤時噎住,隨即氣的臉紅脖子粗,「去!這事能怪我嗎,明明就是怪六區九區那些人,見才起意!」
他們自己區沒有,就覬覦他們一區軍區的!
關於南姝的這些事情,陸暄了解的一清二楚。
有些人,天生就是立在高處,接受別人仰望的,南姝鋒芒太露,而他,永遠不會是為她收鞘掩芒的人,而是為她掃平障礙的劍。
這幾天,他一直盯着各軍區里的人,一旦有人有異動,當即出手,乾脆利落。
幾天過去,有人緩過神,明白了南姝背後約莫也是有靠山的。
時間在暗涌詭譎和平靜如常的詭異平衡下慢慢過去,轉眼,第三天到了。
南姝請的假結束,而奧斯皇也全校停課。
隨後而來的就是緊張的期末測試以及高校大比。
軍區病患情況漸漸穩定下來,因此,南姝準備離開軍區,回家。
離開軍區那天,不知某些人從哪得到的消息,自發送南姝,一兩個加起來,到最後,竟然是個不小的人數,擠到軍區入口處都堵塞了。
又引起一場了不小的轟動。
車上,依舊是陸暄開車,沒回翠棠苑,而是回了陸家。
去接南玦。
回來的時候正是正午,陸暄、南姝下了車,走到正廳。
南玦看見了,立馬飛撲過來。
南姝笑了笑,將他抱起,親了親他白嫩圓潤的臉。
「媽媽,我好想你呀。」南玦環着她的脖子。
「我也想你。」南姝眉眼都溫柔起來。
陸政國坐在位上,看着這一幕,既開心又不舍。
南姝回來是好事,但南玦恐怕就要離開自己一段時間了。
心頭酸澀,陸政國沒忍住,瞪了眼陸暄。
要不是陸暄,他們可不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陸暄無故挨了個白眼,無奈扯唇。
南姝在陸家待了會兒,最後,帶着南玦走了。
陸暄去送。
走時,南玦對着陸政國林韻芸擺了擺自己軟乎肉嘟嘟的手,笑的軟甜:「陸曾爺爺、陸曾奶奶,我會常來噠。」
都是很好的人呀。
他喜歡他們。
*
南姝為珍饈百味準備了一些新品,今天剛回來,準備去看看,過幾天上架。
碧湖綠堤,午後的金光揉碎在碧波里,像條金色綢帶隨水蕩漾。
珍饈百味立在湖對面,店門緊閉。
南姝牽着南玦,走了進去。
八角櫃和玻璃台已經空了。
檀木理石長桌上空着,整潔空曠。
南姝牽着南玦走上二樓。
竹色地板,中央放着山水墨畫屏風,雅緻韻然。
屏風后,南姝看見了何半才。
他坐在木桌上,目光渙散,面前的智腦面板已經黑了,顯然是神遊天外。
南姝走到他身邊,輕微的腳步聲沒驚醒他,目光虛虛的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坐到他對面,南姝看見了他眼底的青黑色,臉色也有些憔悴,精神不濟。
屈指,南姝在桌上輕敲了敲,木桌發出的悶聲叫醒了何半才,看着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的南姝,身體坐直,「南總。」
南姝想起自己去軍區前何半才便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沒想到幾天過去,精神狀態依舊不好。
猶豫了會兒,南姝開口:「還是因為溫音傷懷?」
何半才眼皮垂著,淡淡回了句:「不是。」
南姝見此,多少有些明白。
又想到溫音的婚約,不由頭痛。
「算了,不談這個了。」南姝總歸不好介入三人的感情,道:「今天起,奧斯皇全面停課,我準備了新品,等過幾天上架售賣。」
提起工作,何半才恢復了點精神,推了推臉上的金絲眼鏡,儒雅幹練:「好。」
「南總,荷花糕等糕點美酒的庫存已經沒了。」
「這個我還沒準備,等晚上給你。」
南姝和何半才談了好一會兒,最後帶着南玦走了。
深夜。
南姝坐在書桌前,準備好明天的直播資料,思緒飄飛。
半晌,嘆口氣,打了個智腦通訊給陸暄。
很快,陸暄接起。
「姝姝。」
「嗯。」南姝問道,「弗瑞和溫音最近怎麼樣了?」
陸暄劍眉挑起,「你深夜找我就是問這個?」
「···是。」
智腦那端陷入沉默,良久,又問道:「替何半才問的?」
不然南姝不會同時關心這兩人。
「是。」清婉的嗓音飄入耳。
陸暄無意和南姝多聊別的男人,「弗瑞和溫音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前天偶爾聽西迦說了句,聽說兩家打算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南姝杏眼睜圓。
糾纏了十幾年的婚約,現在怎麼會突然解除。
「溫音同意嗎?」南姝又問。
這個陸暄不清楚,指腹捏了捏眉心:「多半應該是溫音提的解除婚約。」
他不了解內情,但也能依稀猜到,按照兩家的情況,只要溫音不鬆口,這婚約也就解不成。
南姝手收緊,腦海閃過許多念頭,「這麼一來,溫音豈不就是單身了?」
「是。」
南姝嘴角慢慢后揚,「嗯,我知道了。」
解除婚約對三人都好。
弗瑞可以做他的浪蕩公子哥,溫音恢復單身,何半才的追求也名正言順。
說不定,溫音會和何半才在一起。
陸暄猜到了南姝的心思,輕笑了聲,「你看好溫音和何半才?」
「對。」
陸暄低眉,給南姝潑了盆涼水,「先別高興,溫家和克里曼斯家族還沒解除婚約。」
這點南姝不着急,「既然有了打算,估計也快了。」
說完,南姝一愣,溫軟的唇邊浮現出無奈的笑。
自己這話,聽起來像是很期待兩人解除婚約。
南姝的猜測沒錯,距離兩家解除婚約的確快了。
深夜一區北面,一座莊園立着。
綠草如茵,鋪遍每寸土地,無數燈光閃亮,由南向北,灰白色石雕站立,噴泉池內響起嘩嘩水聲,莊園一角,厚重金縷雕花門大敞,管家格丹守在門前,眼神張望。
許久,眼神忽然亮起,三步並作兩步,湊到剛回家的弗瑞跟前,「少爺,你可算回來了。」
連續好幾天不回來,今晚可算是被他等到了。
弗瑞扯了扯自己的襯衣領,碎發垂落,臉色發紅,他喝了桃花酒,有些微醺。
弗瑞準備去自己房間,忽然被格丹攔住,皺起眉:「格丹叔,叫我幹嘛?」
這都凌晨兩點多了。
格丹着急,「少爺,你是不是忘了家主前幾天對你說的話了?」
前幾天,溫家家主和家族商量了許久,定下次日兩家見面解除婚約的事。
這件事剛定下,家主立馬就告訴了弗瑞,讓他先待在家,明天就去和溫家見面,結果弗瑞倒好,出門直接浪了好幾天,現在才回來,原本定於前幾天解除婚約的事一直拖到現在。
弗瑞皺起眉,張揚的眉眼都染上煩躁,「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格丹依舊不放心,「少爺你可千萬別忘了,已經拖了好幾天了,溫家那邊已經在催了。」
「還有,您不是一直想解除婚約嗎,這件事也簡單,就是明天花點時間,去溫家走一趟就行,以後您可就自由了,別怕費這點事。」
管家絮絮叨叨的讓弗瑞頭疼。
「知道了,明天去明天去。」弗瑞使勁抓了把頭髮。
真煩!
管家這才住嘴。
弗瑞從管家手裏抽出胳膊,大步向前,朝自己房間走去,「不要跟着我。」
管家立在原地,看着弗瑞背影,摸不著頭腦。
少爺他好像看起來,挺煩躁的?
弗瑞走到盡頭,轉個彎,柱影橫在地上,看到弗瑞越發心煩。
溫家就這麼急?
踢了腳柱子,弗瑞胡亂抓了下自己的頭髮,原本要會自己房間的腳轉了個彎,朝着大門走去。
隨後,一輛紅色跑車疾馳而來,弗瑞停下腳,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跑車發動,漸漸駛向緊閉的大門。
精鐵紋花中央鎏金,合上時,浪漫莊嚴。
紅色跑車被迫停下,弗瑞搖下車窗,探出頭,煩得很,沖着門房喊道:「開門!」
兩個門衛走過來,對着弗瑞,一本正經,「家主說了,您去溫家之前,那都不許去。」
「艹!」弗瑞捶了下方向盤,眉眼間的煩躁之色更重。
門衛態度強硬,弗瑞沒能從大門出去。
扯了扯自己敞開的衣領,弗瑞一打方向盤,原路返回去了。
行,不就是去溫家嗎?
去!
去還不成嗎!
弗瑞將車扔下,去了二樓自己房間。
從衣櫃里找出浴袍,扔在床上,目光漫過,忽然在卧室右角的落地飾物架上停住。
走上前,弗瑞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簡約素白的方盒。
架子漆黑,紋路呈豎條狀,很有質感,上面放的都是他從小到大的喜愛過的東西,有黑色戰甲模型、星艦模型、甚至還有一把銀灰色的星光槍。
有着年少的幼稚張揚,透著男孩子的硬氣,相比之下,這個簡約素白的方盒真是和整個架子格格不入。
弗瑞想了想,似乎是當初他生日溫音送的禮物,他回來拆的時候,順手就放到了架子上?
溫音送的是什麼來着?
弗瑞偏頭,想了好一會兒,沒想起來,低眉垂眼,長指左右擺弄了下方盒,看到了方盒上的一行金色字體:meineliebe
捏著方盒的手指緊了緊,打開方盒蓋。
黑絨布上,一枚戒指扣在上面。
鉑金銀邊,尾部微彎簡約大氣,色澤潔白,光華流轉間,透出淡淡的華貴感。
弗瑞看着這枚戒指,漫不經心的眼神變了變,笑起。
果然是溫音的風格。
中指戒指,戴上,就意味着扣上人。
沒將戒指拿出,弗瑞看了半晌,手一動,方盒蓋再次合上。
戒指就是束縛,他···不想要。
轉身,將方盒放在了木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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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弗瑞被管家叫醒。
「才八點,怎麼早叫我?」
「少爺,您忘了,今天得去溫家。」
弗瑞還沒完全睜開的雙眼霎時放大,迷糊的頭腦完全清醒。
管家退了出去,又加了句,「你快點,今天不好遲到。」
床上,弗瑞愣神。
事後管家又來催了一趟,弗瑞這次慢吞下樓。
紅襯衣布料柔軟,版型筆直,領口扣子解開,露出鎖骨,頭髮凌亂,隨意的梳到腦後,眼皮聳搭,自帶散漫氣質。
克里曼斯家主的家主,也就是弗瑞的父親,里克·克里斯曼已正坐在大廳里等著。
見弗瑞慢吞趕來的樣子,眼睛就疼。
「就不能精神點,非得熬到這麼晚?」
弗瑞抬眼皮,「精神著呢。」
里克看的眼更疼了,「聽門衛說,你昨晚兩點多還想出去?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要去溫家。」
弗瑞懶洋洋的應了聲。
「你看看你自己!」里克被弗瑞這幅懶洋洋的模樣氣的肝都疼了,「散漫憊懶,難怪人溫溫不要和你解約!」
說到底,溫音能喜歡弗瑞這麼久,他這個老子都不信,現在好了,溫音主動提出解約,倒是順理成章、理所當然了。
弗瑞懶洋洋臉色微變,看着自己父親那張臉,扯唇,剛要反駁,就聽到從樓梯上傳來的溫柔女音。
「好了,大清早的,都少說兩句,快九點了,我們去溫家吧。」
說話的是弗瑞母親,古琳妮,膚白貌美,眉眼和弗瑞有三分像,氣質高貴典雅,即使現在年紀大了,但依舊風韻猶存。
古琳妮看向弗瑞,「你也是,這幅模樣被你哥看到了,少不得挨罵。」
弗瑞閉上嘴。
古琳妮笑着無奈搖頭,「走吧。」
溫家。
克里曼斯家族告知了今天回過來,溫家主事的人都沒走。
溫父、溫母坐在廳內等著,看向對面的溫謹,「你去看看你妹妹,我怕她難受。」
溫音有多喜歡弗瑞,他們是知道的。
溫謹扣上西裝的第二顆扣子,點頭,上樓去找溫音了。
走到房間前,手指叩門。
兩聲過後,門被拉開,溫音的小臉出現在眼前。
「哥。」
巴掌大的小臉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唇紋淺淡,沒有以前的紅潤。
溫謹手指動了動,目光落在她巴掌大的臉上,「溫溫,你真想好了?」
溫音唇邊細微的笑弧僵了下,茶色瞳仁泄出黯淡的光,唇角扯動,揚起一個不怎麼自然的笑,極其認真的點點頭,「想好了。」
溫謹凝視兩秒,「好。」
清晨清涼的氣息漸漸散去,陽光漫灑,管家走進來,「家主,克里曼斯家的到了。」
溫家主,也就是溫海,臉上的笑意微淡:「嗯,請他們進來吧。」
弗瑞走在古琳妮身邊,第一眼就看見了乖巧坐在溫海手邊的溫音。
她瘦了些,臉上化了淡妝,垂着眼,下巴尖尖的,頭髮挽起,露出額頭上的美人尖,乖巧的坐在溫海身邊,像個精緻的娃娃,整個人又乖又俏。
直至弗瑞坐下,溫音也沒抬頭望他那看一眼。
溫海和里克相對而坐,溫謹坐在弗瑞對面。
溫謹率先開口,「伯父、伯母。」
里克點點頭。
溫母親拍了拍溫音的胳膊,溫音抬起頭,笑意淡淡的,茶色瞳仁里是屬於女兒家的獨特溫柔:「伯父,伯母,你們來啦。」
溫音還是那個溫音。
乖巧可人。
被忽視的弗瑞抬眸看了眼溫音。
兩家是世交,關係好,兩句話便熟悉了。
兩家長輩在談話,溫謹不時插上兩句。
溫音乖乖的坐在溫海身邊,腰背微彎,不是最規範的坐姿,但儀態良好,少了幾分端正自持,多了女兒家的溫軟嬌氣。
期間,溫音沒插半句話。
弗瑞靠在座上,身上的散漫的氣勢少了點,只不過那雙眼依舊漫不經心。
漫不經心的看了好幾眼溫音。
溫音沒說話,也沒抬頭。
弗瑞除了最開始見到的溫音柔軟的頭髮,以及額頭上那小小的美人尖。
「那好,這東西就還給溫家了。」
神遊的弗瑞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只見,里克從星閣里拿出一塊圓形通透的碧玉吊墜,遞給溫海。
吊墜通體青碧,玉質光滑,觸手生溫。
這是溫音和弗瑞的訂婚禮,全當信物了。
溫海接過,里克看着幽幽嘆口氣,「是弗瑞他沒福分。」
溫音多好的孩子。
「誒——」溫海摸着手裏的吊墜,感慨道:「沒什麼福不福分的,溫溫和弗瑞不適合罷了。」
「也是。」
溫音再好,弗瑞也不喜歡,這婚約散了也好,不耽誤人姑娘。
「好了,這東西也還給你們吧。」
溫音顫了顫睫毛。
溫海從星閣里拿出一個木雕。
木雕造型古拙,雕工微糙,但是卻是實打實保存六百多年的古物。
弗瑞的目光落到木雕上,心底說不上什麼感覺。
還了,以後就沒關係了。
里克看了眼木雕,伸出手,將木雕拿回來了。
「我們走了。」
里克站起身,也算解決一樁心事。
「溫謹,你去送送。」
「好。」
弗瑞起身,目光落到今天安靜的有些過分的溫音的身上。
溫謹看見了,身體稍微側了點,遮住了溫音。
弗瑞又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跟着里克、古琳妮走出正廳。
婚約悄無聲息的解除。
事後,兩家先後放出消息,稱婚約已經解除,以後兩家還是好友。
這件事一出來,陸暄第一時間通知了南姝。
南姝當時正準備學院的考試,聽到這個消息,愣了愣。
還真被她說中了。
轉念又想到何半才,南姝猶豫的會兒,暫時沒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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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皇雖然停了課,但南姝因為核對高校大比名單的事情還是過來了一趟。
圓形教務廳內。
許多奧斯皇的同學都在,南姝望了望,找到了自己核對靈植系比賽的自動窗口。
靈植系比賽靠的是實打實的實力,因此,這個窗口上聚集的基本都是靈植系的學生,南姝更是看到許多熟人。
班長喬奕也在,看到南姝過來,沖她招手,「南姝。」
南姝扭頭,看到了喬奕,走上前,「班長。」
「南姝,後天班級聚會你來嗎?」
「後天?」
這個學期的班級聚會有點早。
「沒錯,一周后要考試,考完就是高校大比,我就想乾脆趁這兩天先組織了。」
南姝點頭,「好,你定好時間后通知我就行。」
「好,明天定好時間,到時候發給你。」
陳琦、石國在窗口邊上,聞言轉過身,調笑道:「可帶家屬啊。」
A班總共就三十多人,多點人聚會才熱鬧。
南姝想了想,「家屬沒有,朋友倒是有。」
石國笑,「誰啊?」
「靈植系徐盈,你們見過的。」
「奧···」石國拖長了音,「她呀。」
南姝挑眉。
石國瞄了眼陳琦,擠眉弄眼:「徐盈不用南姝你邀請,已經有人先一步邀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