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又是一個可憐的

275又是一個可憐的

「我知道了,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先進去看看。」

跟他們母子倆說完,張萌踩着輕飄飄的腳步往傳齣戲聲的房間走近。

房間的門沒有關,張萌一走近就看到了裏面有一個女人明明沒有穿着戲服,可那些肢體上的動作就像是穿了一樣。

「救了你這個負心郎啊,誰料你是個負心漢呀……。」聽到這裏,張萌總的算是聽出來了,這個女鬼之前一定是被負心漢給傷害過的。

正當張萌聽着時,裏面唱着的婦人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凌厲的朝她這邊看了過來。

「你是誰?」婦人聲音柔柔的問道。

張萌盯着眼前的婦人,印堂發黑,肩上的三盞燈忽明忽暗的,一看就是被鬼上身了。

「我叫張萌,是個神婆,我知道你有冤情,你跟我說,或許我可以幫你!你先放了你上的這個人身,行不行?」

「不行,我要找那個負心漢,問他為什麼要拋棄我,我到哪裏做錯了,為了他,我把打工多年的積蓄全拿了出來給他,可他呢,轉眼就不見了,這麼多年我一直附在這張床上,目的就是要找到那個負心漢報仇。」

婦人越說越氣憤,整張臉上全是黑氣,說明這隻鬼還是只充滿怨氣的怨鬼,這種鬼最難對付了,對世間的人和事都充滿著很深的怨氣。

「你先別着急,你告訴我那個負心漢是誰,我幫你找行不行。」

張萌試着去安撫她的情緒。

女鬼身上的怨氣慢慢變淡,她緊張的看向張萌這邊,「你真的能幫我找那個負心漢嗎?」

張萌馬上點頭,「你要是告訴我名字了,還有從這個婦人的身上出來,我答應你,盡量幫你找那個負心漢,成不成?」

女鬼表情突然一變,「你在騙我,你跟那個負心漢一樣也在騙我,你們都是一樣的,都以為我好騙,我恨你們,你該死。」

話一落,女鬼渾身被一股怨氣包圍着。

張萌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一隻手偷偷的往背包里伸了進去。

趁著女鬼在抓狂的瞬間,馬上從背包里拿出了兩張符紙,嘴裏高聲念了一句法決,念完,迅速的把手裏發着金光的符紙往女鬼的方向扔了過去。

符紙飄浮在半空中,飛快的打轉,最後形成了一個八卦陣。

張萌立即大聲念了一句,「敕。」

八卦陣朝着女鬼的身上撲了過去。

醒過神來的女鬼大叫了一聲,兩隻手遮著雙眼,整個人被打出了好幾步遠。

很快,一道透明的身影從婦人的身體里飄了出來。

「看來你還真的是有幾分本事,是我小看你了!」飄出來的白眼一臉怨恨的瞪着張萌。

「是你逼我的,我好言好語勸你,是你不肯聽,我沒辦法!」張萌一臉無奈的看着她道。

女鬼面目極其恐怖的瞪過來,「我不要你勸,這個世上都沒有好人,你們都該死。」

狠話一落,女鬼手臂變長,迅速的朝張萌這邊伸過來。

張萌嘴唇一勾,「既然你不知道悔改,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萌不緊不慢的摸下了脖子上的白東西,沒一會兒,一條白色的蛇從她脖子上滑了下來。

女鬼伸到一半的手迅速的收了回去。

女鬼一臉驚懼的看着張萌脖子上下來的小白蛇,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心底里的直覺告訴它,這個東西很危險。

小白蛇一看到這種充滿怨氣的鬼魂,嘴裏發出嘶嘶的響聲,蛇信子吐的非常頻繁,看的出來它好像對這類的食物很喜歡。

張萌發出一句惋惜的聲音,「我給過你機會的,是自己不知道珍惜,還有,現在已經是1971年了!」

跟她剛才的談話當中,張萌隱約聽出來這個女鬼好像死了不少年了。

估計現在她還以為現在是她死的那一年。

果然,女鬼聽到她最後那句話時,臉色大變,不顧張萌身邊那條小白蛇的危險,嗖的一聲飄到了張萌面前,「你說什麼,現在是1971年,怎麼可能,現在不是民國嗎?」

張萌搖頭,「民國早就是過去式了。」

女鬼整個人像是失了神一樣,嘴裏又唱起了黃梅戲,一邊唱一邊流起了腥紅的血淚。

張萌見狀,嘆了口氣,攔住了正要撲上去的小白蛇。

小白蛇見狀,眨着它的小綠豆眼,不解的看向張萌。

「也是個可憐的鬼魂,別吃它了。」張萌看着它道。

小白蛇立即沖着張萌嘶嘶的叫個不停,像是在向張萌抱怨。

張萌見狀,好笑的摸了下它的蛇頭,「好了,彆氣了,大不了等下次再碰到一個怨鬼了,我一定給你吃,行不行。」

小白蛇立即把頭扭到了一邊,像只傲嬌的白蛇。

唱完一曲黃梅戲的女鬼突然朝張萌這邊看過來,「你收了我吧,我投降了。」

張萌搖了搖頭,很快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紙元寶對着女鬼念了幾句法決。

女鬼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牽着她一樣,咻的一聲飛進了張萌手上那個紙元寶裏頭。

本來陰嗖嗖的房間立即變暖起來。

沒過一會兒,躺在地上的婦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站起身,看了看四周,看到了張萌,立即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有賊啊!」

外面守着的黃建國母子倆一聽這個聲音,母子倆一前一後的跑了進來。

「桃花他爸,你快過來,這裏有一個賊。」黃建國媳婦一看到跑進來的黃建國,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一隻手指著張萌大喊。

張萌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穿着,她的衣着好像不差吧,這個婦人怎麼把她看成了一個賊了。

黃建國沒去管自家媳婦這句話,而是慢慢的移到自家媳婦跟前,小聲的問,「媳婦,你是我媳婦嗎?」

黃建國媳婦一聽他這句問話,立即不客氣的往他頭頂上拍了下,「黃建國,你什麼意思,我不是你媳婦,難道她是啊,我知道了,她是你在外面找來的情人是不是,你這個殺千刀的。我為了你生兒育女,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說着說着,黃建國媳婦馬上淚流滿面起來。

黃建國被說的面紅耳赤,見張萌朝他看過來,馬上站直了身子,對着張萌又是彎腰又是道歉的,「張大師,你別理這個臭娘們,她被鬼上身上糊塗了。」

「這好好的,怎麼又哭了。」黃母一進來看到哭成淚人兒一樣的兒媳婦,馬上不悅的看向兒子。

黃建國一臉的委屈,趕緊跟黃母解釋,「媽,桃花他媽被鬼上身上糊塗了,指著張大師罵呢。」

黃母一聽,立即瞪向黃建國媳婦,「桃花他媽,你發什麼糊塗,人家張大師好心來給你驅鬼,你居然來罵她,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黃建國媳婦哭的一雙眼睛通紅,被黃母這麼一說,哭聲減小了不少,同時也被黃母的話給說糊塗了,「媽,你說什麼驅鬼啊,這哪裏有鬼?」

黃母瞪了她一眼,指著這間房間的鏡子道,「是不是有鬼你自己看吧,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黃建國媳婦一臉半信半疑的拿出了自己平時用的鏡子一照,結果讓自己的臉給嚇了一跳,她的臉上全是花花綠綠的顏色。

「媽呀,我怎麼成這個樣子了,誰給我化的呀?」黃建國媳婦摸著自己的臉大喊了一聲。

黃母見狀,冷哼了一聲,「還有誰畫的,不是你自己畫的嗎,一整天都在房間里伊伊呀呀的唱曲,幸好咱們家離村子裏其他人家較遠,要是讓人聽到了你在唱曲,非得把小紅兵招到咱們家裏來抓人不可。」

黃建國媳婦心裏這時慢慢的害怕了,兩隻腿瑟瑟發着抖看向黃建國,「桃花他爸,我,我真的被鬼附了身呀,怎麼會這樣,我,我會不會死呀。」

黃建國趕緊上前抱住她安慰道,「別怕了啊,已經沒事了,你身上的鬼就是這位張大師給你驅的。」

黃建國媳婦看向張萌,一想到自己剛剛還罵了人家那麼難聽的話,臉上頓時燙極了,吞吞吐吐的開口,「對不起,張大師,剛,剛才,我,我不知道你是救我的人,我還罵了你,我,我,我真不是人。」

張萌抿嘴一笑,「沒關係,剛才你罵了我什麼,我左耳進,右耳出的,早就忘記了。」

黃建國媳婦立即訕訕的笑了笑。

「好了,這鬼已經抓了,你呢,就讓你家裏人給你弄一點百草水洗洗身子祛祛邪就行了。」張萌指著黃建國媳婦道。

交代完這件事情,張萌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黃建國安慰了幾句妻子之後,馬上跟了出去。

「張大師,這是酬金,不多,你別嫌棄。」

張萌看了一眼,是十塊錢,張萌沒說什麼,直接把它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事情解決了,我先回去了。」張萌轉身出院子。

站在她身後的黃建國着急的趕緊出聲叫住了她。

等張萌再次轉過頭來時,看見的就是他吞吞吐吐問話的樣子。

「張大師,我,我想問一下,那張床,我,我們還能用嗎?」問完,黃建國臉上的紅暈都快要燒到他的耳後根去了。

張萌一笑,「當然可以用,那隻鬼都被收了,你房間里的那張床就是一張普通的床了,放心用吧。」

黃建國一聽,立即咧嘴一笑,千恩萬謝的把張萌送出了村。

騎着自行車的張萌在半個小時后回到了軍區。

剛到軍區門口,張萌看到了一道軍綠色的高大身影站在那裏。

她剛從自行車下來,軍綠色的身影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去哪裏了?」顧明台臉有點沉沉的問道。雖然男人臉上看起來很平靜,不過張萌還是隱隱感覺得到他的不悅。

「黃家村那邊有人找我過去幫忙,我過去了一趟,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張萌試着小心翼翼的問道。

顧明台嘆了口氣,語氣終於有了一點鬆動,握住她的手,「沒事,就是回家沒有看到你,擔心你。」

張萌朝他討好一笑,「我,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我知道照顧自己的,不用擔心我。」

顧明台看她說的這麼沒心沒肺,忍不住抬手在她額頭上輕輕敲了下,「你在抓鬼的方面雖然厲害,可是對付人,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張萌表情怔了下,「人,什麼人?」

顧明台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很快接着道,「剛剛上面發來了一個緊急情報,說是咱們這個縣城最近失蹤了十幾個女人!都是一些二十歲左右的女人!上面叫我們這邊要密切留意四周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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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當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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