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媽呀,這是什麼符紙

298媽呀,這是什麼符紙

果然這個預感剛出現,纏在中年男人脖子上的佛珠突然全部斷開,一顆一顆珠子全部掉在了地上。

刺到一半的顧明台趕緊收了回來,不過還是讓中年男人一腳踹到了腹部上。

勉強落在地上的顧明台臉色一片蒼白,一隻手捂著腹部,嘴角慢慢的流出了鮮血。

張萌看到他嘴角流出來的血,嚇的臉色一變,趕緊跑到他身邊扶住了他,擔心的喊了一聲,「顧明台,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顧明台一隻手抹了下嘴角上的鮮血,扯著一抹難看的笑容朝張萌笑了笑,安撫道,「我沒事,不用擔心,不過咱們要小心了,這個鬽不愧是上古的鬼怪,很難對付。」

連他師父給他的千年做成的佛珠都能被這個鬽給振碎,說明這個東西真的很難對付,也有可能是迄今為止他們遇到最厲害的一個了。

就在顧明台的話一落,阿耶鬼王不知道從哪裏飄到了他們的身邊,小聲的道,「早就跟你們說了,別去管這個閑事,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們把這個鬽給惹火了,我們都難逃他的怒火了。」

張萌瞪了一眼身邊啰嗦的他,「要是知道怎麼解決的辦法就說,要是沒有,就給我乖乖的呆在一邊,別凈說這些沒用的風涼話。」

阿耶鬼王立即挺了挺胸道,「誰說我不知道的,我當然知道了,張萌,其實最有用的辦法就是你的血了,只要拿法器沾上你的血,就算是再厲害的鬼物都怕。」

張萌馬上看向自己的手臂,突然她手臂上多了一隻手。

「別聽他的,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顧明台心疼的對着她搖了下頭。

張萌看向正在跟那隻鬽對打着的南海三師兄妹,只是打了沒幾分鐘,南海三師兄妹三人身上就掛了不少的傷。

張萌立即在心裏做了個決定,推開了手臂上的這隻手,沖着他一笑道,「只要能殺了這隻上古鬼怪,流一點血算什麼。」

大不了放完血,殺了這隻上古鬼怪,她再好好的補一下身子就行了。

顧明台眉頭緊皺了下,正想伸手去攔,結果他的手還是慢了半拍。

他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刀子割開了他媳婦的手臂,露出了一條細小的傷口,上面還冒着鮮血。

張萌趕緊跑向南海三師兄妹那邊,朝他們大喊了一聲,「快,快把你們的法器往我的血上抹一下,快點。」

三師兄妹聽到她這句話時,皆愣了下。

張萌見他們在這種危急的時候還發着呆,暗罵了一聲之後,大步朝他們跑近,用沾著血的手掌在他們的法器上各抹了一把。

在她抹過的那些法器上面,有一個很深的血手掌印。

張萌看他們三個還在盯着她血手掌印在發獃,頓時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聲,「發什麼呆呢,還不快點給我把那個鬼怪給殺了,快點啊!」

南海三師兄妹頓時回過神,趕緊拿起手上的法器再次朝那個中年男人身上刺上去。

被鬽上了身的中年男人整個人完全失去了人的人性,雙眼通紅,口水直流的看着在場所有人。

有悔看了一眼沾著血手掌印的蕭,一咬牙,用力朝晃來晃去的中年男人身上打下去。

這一次,有悔發現他手上這把蕭居然能打傷這隻上古鬼怪了。

中年男人痛的大叫了一聲,慌張的往後退了兩步,眼神發狠一樣瞪着打傷他的有悔。

有悟跟小靈見狀,兩人眼中閃過不敢置信的表情,一同低下頭看向他們手上的法器,師兄妹倆心裏一喜,趕緊拿起他們手上的法器緊接着朝已經傷了的中年男人衝上去。

結果讓他們高興的是,他們手上的法器也能傷到這隻上古鬼怪鬽了。

看着被他們打的連連敗退的鬽,師兄妹三人眼中都閃過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師兄,想不到我們師兄妹三人的本事見漲了,師父要是見到我們了,一定會替我們高興的。」小靈一臉興奮的沖着有悔講道。

有悔先是一喜,隨即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法器上的血手掌印,眉頭皺緊了下,「我猜不是我們的本事見漲,是這隻血手掌印給了我們法器變強的法力。」

小靈跟有悟立即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們法器上的這個血手掌印。

這時,張萌寫好了四張乾極鎮邪符,一抬頭正好看見被南海三師兄妹給打傷準備逃跑的鬽,大喝了一聲,「不想往哪跑,打傷了我男人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

話一落,張萌馬上拋出了自己四好的乾極鎮邪符扔了上去。

本來就被打得不輕的鬽還沒來得及逃,身上就被貼上了四張讓它渾身難受至極的乾極鎮邪符。

立即痛的他是哇哇大叫,慌不擇路的到處逃。

張萌見狀,冷笑了一聲,「以為我的符紙就只有這個威力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現在才正是好戲開鑼的時候。」

話一落,張萌嘴裏開始大聲念起了一道符咒,「天將天令,地將地守,以道之名,急急如律令,敕。」

就在她剛念完,貼在鬽身上的四張符紙突然各發出了一道刺眼的金光往上升,那些金光組成了一個金八卦圈陣。

看到這個圈陣,張萌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自己這次畫的乾極鎮邪符居然厲害成這個樣子了,比她之前畫的還要厲害。

「媽呀,這是什麼符紙,我活了這麼大把歲數還是第一次見!」有心老頭子被頭頂上的金光八卦圈給震驚的連爬都忘記了,傻呼呼的看着頭頂上空。

南海三師兄妹三人同樣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他們南海也算是畫符出身的門派了,可他們卻沒有見過現在他們見的這種厲害符紙。

也就是說被他們一直瞧不起來的張萌居然是個比他們南海一派的畫符師還要厲害人物。

對於這些人的想法,張萌自然是不知,現在她正全心全意的擊退著這隻上古鬼怪鬽。

地上被金光八卦圈壓着的中年男人嘴裏發出難聽的吼叫聲。

嘴角冒出黑黑的血液。

張萌見他還在吃力的抵抗,馬上加快了念符咒的速度。

隨着她嘴巴動的越快,地上的中年男人吼的就越來越大聲。

「砰」的一聲,大夥最後只聽見一道黑氣從中年男人的身上飄出來,準備逃走時,突然被散在四周的金光給打了回來,瞬間整團黑氣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氣一除,半空中的四道符紙唰的一聲掉在地上。

至於地上捲成一團的中年男人早就面色灰白,早已經氣絕身亡了。在門口一直看着的阿耶鬼王此時額頭直冒着冷汗,在沒人看見時,趕緊逃回了車上。

不知道這些事情的張萌現在正深呼吸了一口氣。

一抬手,臉上立即露出吃痛的表情,剛才為了多弄點血,她把傷口割的太深了,痛死她了。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突然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緊接着那隻大手拿着一塊白色的紗布在她的傷口上包紮起來。

張萌朝大手的主人看了過來,看見了眼中露出心疼的顧明台在給她傷口包紮。

感覺他們倆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張萌哈哈笑了一聲,故作輕鬆道,「顧明台,你別這樣子,我沒事的,我這手臂也不是第一次割了,這點小疼對我來說一點都不算疼,你別擔心我。」

「剛才是誰痛的直皺眉頭的?」顧明台眼神輕輕一瞟過來,張萌立即慫了,只好半垂著肩膀道,「是我。」

突然,張萌感覺手臂上的傷口一下子變的有點痛,忍不住又嘶了一聲。

「還說不疼。」顧明台沒好氣的看着她道。

張萌心虛的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有悔帶着他們幾個跑了過來。

「張萌同志,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剛才我跟我師兄師妹他們的法器能打傷鬽這個上古鬼怪?」

有悔一臉緊張又好奇的看着張萌問道。

張萌剛想回答,突然一道有點不耐煩的聲音搶在了她前面替她回答了,「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還問這麼多幹什麼,還有,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去下一個目的地了!」

說完,顧明台沒過看他們四人的神情,牽着張萌的手大步出了這裏,上了外面的那輛停著的汽車上。

「幾位師兄師妹,那個女同志的符紙可不可以她勻我幾張符紙?」有心老頭子一臉舔著笑站在有悔面前。

有悔苦笑了一聲,拍了下他肩膀,「有心師弟,我還想和人家要幾張符紙呢,可惜你師兄我跟人家不熟,人家不會給咱們的,我勸你啊,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吧。」

有心老頭子一聽,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小兩口這邊剛上車,就看到在車上瑟瑟發抖的阿耶鬼王。

張萌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不過看見嚇成這個樣子的阿耶鬼王時,還是忍不住來打趣它,「阿耶鬼王,你堂堂一個鬼王被什麼人給嚇成這個樣子了!」

阿耶鬼王看了她一眼之後,就一副害怕的表情趕緊把頭扭到了一邊,嘴巴里的話仍舊一副很拽的樣子,「誰說我被嚇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能嚇到我阿耶鬼王的鬼怪,我這是冷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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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當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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