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怎麼是個少年?!

第160章 怎麼是個少年?!

耳邊的聲音讓迷濛中的安晨夕覺得有點熟悉,但她迷迷糊糊,又想不起什麼來,隨着姜瀾的話,安晨夕下意識的低喃,「喜歡誰?我喜歡誰?我喜歡靖師叔啊!可他已經不在了……」

她的語氣帶着茫然,就算是意識不清醒,也能覺察到茫然中有一絲絕望心碎。

聞言,姜瀾說不出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有憂有喜,還有揪心。

他憂的是原來這丫頭心裏的那人真的是「靳師叔」,這丫頭連醉酒都念叨著那「靳師叔」,可想對他有多在意,這樣的已故之人,最是難打敗,他突然覺得他的追妻之路,漫漫而長遠。

他喜的是聽這丫頭之意,那靳師叔已經不在了,一個已經不在的人,也就不可能在蹦躂出來跟他搶他的寶貝丫頭了。

而他揪心的是這丫頭話語中帶的迷茫和心碎,她難過,他心疼她,也覺得難過。

姜瀾將安晨夕摟進懷裏,「丫頭,他不在了,你有我,你試着慢慢敞開心,看看你身邊的人,可好?」

「敞開心?」安晨夕喃喃,她的手緊了緊,「他死了,我的心也丟了,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不安,彷徨,讓姜瀾又是心口一緊,如針扎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姜瀾輕輕撫摸着她的背脊,安撫她的不安,「別怕,有我在,心丟了,我幫你找回來,找回了你的心,它就是我的,知道嗎?」

安晨夕前面無意識的言語,多少刺激到了姜瀾,以至於連安撫的話語,姜瀾都不可抑制的帶上了幾分霸道,安晨夕朦朦朧朧的聽着,迷離着眼看他,似懂非懂的模樣。

姜瀾的手撫上她的眼角,「乖,睡吧,別想他了,要想也只能想我!」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讓迷茫中的安晨夕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然後安晨夕當真閉上了眼睛,再度睡了過去。

姜瀾就這麼摟着安晨夕,靠在床頭,他專註的看着她的臉,目光濃稠如夜色。

好一會兒,待到安晨夕睡熟后,姜瀾這才輕緩將手臂從安晨夕脖頸間抽出,又放下枕頭,將安晨夕的身子放平,彼時,安晨夕已經鬆開了拉住他的手,姜瀾拿起毛巾,又進了浴室,清洗了毛巾,出浴室,姜瀾繼續做剛才沒做完的工作。

上次安晨夕被妖獸重傷,昏迷中暴露了相貌后,讓安晨夕引起了警惕,所以,雖然安晨夕用幻術遮掩了她的女性特徵,但為了安全起見,安晨夕還是束了胸,就算是安晨夕將胸口裹得嚴實,掩蓋了玲瓏曲線,但畢竟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人,姜瀾強壓着心中的悸動,忍得很辛苦,沒一會兒,姜瀾就已經滿頭大汗。

擦完后,收起濕毛巾,姜瀾替安晨夕蓋好被子,這才進浴室洗澡。

……

姜瀾並不知道姜父薑母已經來了姜宅,嘩嘩的水聲以及卧室裏面極好的隔音掩蓋了屋外本就不大的聲響,彼時,趙姨正在姜瀾的房間里收拾弄髒的衣服和床單等物,姜父薑母到了姜宅,躡手躡腳的摸上樓,本想聽聽牆角,不想,姜瀾房間的門大大開着,往裏一瞧,卻是趙姨在裏面忙碌,夫妻兩對望了一眼,面面相覷。

趙姨重新鋪好床單,收拾好后,正準備抱着臟衣物離開,轉身之際,卻見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姜父薑母,趙姨驚了一下,「太太,先生,你們這是……」

「小瀾呢?這是怎麼回事?」薑母看了眼趙姨手上的臟衣服,問道。

「好像是少爺帶回的少年吐了,少爺換房間休息了,我來清理一下房間。」趙姨如實回道。

「少年?那少年長什麼樣?」

「我也沒看到那少年長什麼樣,只是聽老楊說少爺帶了一個少年回來,看樣子那少年醉的不輕呢,吐了不少,床單,地上,少爺衣服都是……」趙姨絮絮叨叨的說道。

「小瀾換到哪個房間休息了?」

「我來的時候,少爺和那少年已經沒在房間了。」

薑母「嗯」了一聲,「你趕緊收拾收拾去休息吧。」

待到趙姨離開,薑母在屋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痕迹,然後拉着姜父出了房間,挨個房間尋找姜瀾的蹤跡。

一直找到走廊端頭的客房,薑母先貼著門聽了聽,隱約聽到房間里有那麼一點動靜,薑母沖姜父比劃了一個手勢,手落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擰。

門沒鎖,開了,薑母先探頭往裏瞧了瞧,這才聽清剛才在門口隱約聽到的小動靜是浴室傳來的水聲。

「在洗澡!完事了?」薑母小聲嘀咕了一句。

躡手躡腳的走進屋,薑母舉目,這才發現床上果然躺了一個人,因為安晨夕背對着薑母兩人,薑母看不清她相貌,但薑母看着那一頭利落的短髮,原本期待的心情一時換成了疑問。

薑母回身,拉了一把還站在門口的姜父,「你倒是進來看看,好像還真是一個少年!」

對於自己妻子堂而皇之的進屋偷窺,姜父很是無奈,被薑母這麼一拽,他也被拉進了房間,目光落到床上,姜父微微擰了擰眉。

「這是怎麼回事?那丫頭呢?這少年是誰?」邊說,薑母邊靠近床邊。

繞過床尾,薑母來到另一邊,終於看清了安晨夕的相貌,只是這一看,薑母愣住。

「怎麼了?」見薑母面上驚愣,姜父問道。

「這孩子模樣生得真好!」薑母指著安晨夕一臉驚艷道,薑母看着安晨夕細細的打量,看着看着,薑母突然覺得安晨夕的臉給她一種熟悉感,她盯着安晨夕的臉,若有所思道,「老薑,我怎麼瞧著這孩子的長相有點眼熟呢!」

這時,床上的安晨夕隨意翻了一個身,將臉轉向了外面,姜父恰好看清了安晨夕的長相。

這一看,姜父也一愣,須臾,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姜父眉頭擰得更深。

見姜父的反應,薑母道,「老薑,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孩子看上去有點眼熟?」

姜父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面上露出思量。

「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像……」薑母話沒說完,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薑母姜父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安晨夕身上,倒是沒注意到浴室里的水聲已停。

此刻,姜瀾站在浴室門口,看着擅入房間正專心致志打量並討論著安晨夕的父母,有些無語,還有一些淡淡的惱,「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你這孩子,我們怎麼就不能來了?」薑母瞪了姜瀾一眼,見姜瀾只圍了一根浴巾,薑母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兒子,頓覺,自己兒子這身材這顏值,當真是沒得挑。

見自己的母親目光灼灼還帶了些自豪的看着自己,姜瀾更加無語了,「媽!你看什麼呢!你老公在這兒,你盯着別的男人看,好意思嘛你!」

「你這死孩子!瞎說什麼!你媽我看你怎麼了!小的時候,你這麼大一丁點,還是我天天給你洗澡呢,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三歲的時候,你還粘着我要我抱着睡覺呢……」

姜瀾扶額,「爸,管管你媳婦,沒羞沒躁!」

姜父虎著臉,「去把衣服穿上!」

姜瀾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出客房,穿衣服去了。

穿好衣服回來,姜瀾發現自己的父母還在盯着安晨夕研究,頓覺無奈,研究外星人呢?看了這麼久也沒見看出一朵花來!

姜瀾心中腹誹,嘴上說道,「你們不好好過你們的夫妻生活,大半夜跑這兒來幹什麼?」

姜父握拳咳嗽了一聲,面上有點不自在,這死小子,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薑母也臉上紅了紅,「你這死孩子,又開始胡說八道!」

「這是怎麼回事?」姜父指著床上睡的正香的安晨夕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不就你們看到的這麼回事!」姜瀾風輕雲淡的說道。

「哪能是這麼回事!你帶走的不是一姑娘,怎麼變成一少年了?這少年什麼來歷?」薑母急切的問,雖然剛才進房間時,薑母見自家兒子在洗澡,生出了一些遐想,不過在見到床上的人確確實實是一個少年時,薑母心中的遐想消失的一乾二淨,同時還有點失望,原本以為今晚兒子能開葷,結果不想兒子帶回來的是一個少年,同是雄性,能幹什麼,雖然現如今社會上也有不少同性戀,但自家兒子,薑母還是很了解的,那可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斷沒有搞同性戀的可能,姑娘變少年,心中的期望落空,薑母覺得有點受打擊。

聽了薑母的話,姜瀾心中一凝,「誰告訴你們,我帶走了一姑娘?」

見姜瀾面色不對,薑母又道,「不是姑娘?你帶走的不是一個叫安晨夕的小姑娘?」

聞言,姜瀾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莫非這丫頭的身份曝光了?

不對!那種情況下,連陸子璇兄妹都沒發現異常,若是這丫頭身份曝光,不可能陸氏兄妹沒反應,可為什麼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是那丫頭,如今她明明是男孩扮相!

思緒一動,姜瀾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這丫頭現在的相貌除了他,還有浩子也知道,今晚浩子也在場,難不成是浩子那大嘴巴跟父母說了什麼?

「是不是浩子跟你們說了什麼?」姜瀾問。

「他能跟我們說什麼!」薑母撇看臉,有些心虛。

見此,姜瀾更加篤定心中猜想,「媽,這事很重要,你老實告訴我,浩子是不是把晨夕的事都告訴你們了?」

見姜瀾收起了懶散之意,臉上嚴肅,姜父也覺察到了不對,自己的兒子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緊張這事,能讓兒子都認定為重要的,那麼此事必定非同小可,當即,原本不想出賣吳浩,但此刻似乎不出賣不行,姜父果斷開口道,「的確是小吳跟我們說的……」

姜父將吳浩告訴他們的關於安晨夕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姜瀾。

聞言,姜瀾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吳浩那小子還有點分寸,沒有說出這丫頭女扮男裝的事,只說了他帶着這丫頭離開,父母知道他帶回了晨夕,很自然的便以為他帶回來的是一個姑娘,卻不想看到一個少年,這才問起了原由。

不過父母今晚過來,倒是給他提了個醒,回頭得好好給吳浩上一課,本以為那小子應該有分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想轉眼就將這丫頭的事抖給了自己的父母,現如今,父母雖然知道他喜歡這丫頭的事,也從吳浩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他跟這丫頭的事,但總歸還不知道這丫頭有一層女扮男裝的身份,思前想後,姜瀾決定還是對父母隱瞞下安晨夕女扮男裝的事,免得他們深究太多,倒不是他對自己的父母心存戒心,畢竟涉及到這丫頭的身份,他已經答應了華老等人替這丫頭隱瞞,自然不能食言。

而且,根據他所得到的消息,也知道有不少人在打探這丫頭的消息和來歷,拜師典禮后,這丫頭可是處在風尖浪口上,除了無極宗的人盯着她,還有風影門等門派,還有當初重傷這丫頭的魔修,也下落不明,虎視眈眈的人太多,敵在暗,這丫頭在明,他倒是想將這丫頭納入羽翼之下,不過他也知道,這丫頭從來不是菟絲花,她堅韌頑強,一個倔強得連閻王爺都剛抗爭的丫頭,又怎麼可能甘於躲在人後,他願意陪她披荊斬棘,會在她受傷的時候護她在懷中,然後看着她似野草肆意瘋長強大,看她展翅翱翔,為了這丫頭能更好的大展拳腳,也為了她的安危,他也主張暫時讓這丫頭多一重身份,另外,這丫頭的事也決不能再從吳浩口中抖出去。

當下,為避免父母再問起今晚的事,先把這事揭過,免得他們再揪着他帶走寶貝丫頭的事不放,覺察到異樣,一番思緒過的很快,姜瀾對自己的父母道,「晨夕我已經送回丹宗了,這少年喝醉了,倒在路邊沒人管,我見他年紀不大,怕他出事,就把他帶回來了。」

對於姜瀾的解釋,薑母覺得有點不對,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只半信半疑的看着姜瀾。

還是姜父反應快,發現了不對勁之處在哪裏,自家兒子雖然做事隨性,但也沒隨性到隨隨便便在路邊撿一個喝醉的少年回家吧,這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呢!

「你會半夜發善心做這樣的好事?」姜父懷疑的看着姜瀾道。

「我可是根正苗紅大好青年,就算您是我爸,也不能質疑我的行善行為!」姜瀾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兒子品行端正,怎麼就不能做好事!」護犢子的薑母立馬轉了風向,懟姜父。

姜父看了眼護犢子心切的妻子,頓覺無語。

「對了,兒子,我覺得這少年有點眼熟,你是在哪兒撿到他的?」薑母好奇問道。

「路邊。」頓了頓,姜瀾反問道,「媽,你覺得他哪兒眼熟?」

「這孩子長得有點像我以前的一個老朋友。」薑母思量著說道。

「您哪位老朋友?」姜瀾追問。

「懷珏阿姨你還記得嗎?」

「懷珏阿姨?」姜瀾微微思量了一下,依稀記得母親的好友裏面似乎的確有這麼一個人,不過這位懷珏阿姨只在他小的時候出現過,後來就沒什麼消息,所以姜瀾對她也沒什麼印象。

「我跟你懷珏阿姨是一個文工團的,跟懷珏也很聊得來,那會兒感情可好了……」薑母一時懷念著說道。

姜瀾看了眼床上的安晨夕,道,「媽,你說她長得像懷珏阿姨?」

薑母也將目光落在安晨夕身上,又仔細的看了一番,道,「跟懷珏年輕的時候有七八分像,不過懷珏看上去更溫婉一些,這孩子比懷珏多了幾分英氣和明艷。」

姜瀾若有所思,須臾,又問道,「你跟懷珏阿姨還有聯繫嗎?」

「唉!說來懷珏也是命苦,當年她情感受挫,去了國外,一去就是十幾年,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在國外碰到了她,跟她有了聯繫,結果沒過多久,就得知她得了乳腺癌,懷珏今年年初,就走了!」薑母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道,眼睛也有些泛紅。

聞言,姜瀾眉頭蹙了蹙,懷珏阿姨死了?!

見自己的母親有些傷感,原本還想問點事,顧及母親的情緒,姜瀾終是沒問。

姜父見自己妻子面有傷色,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心疼的低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

薑母點了點頭,指腹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穩了穩情緒,薑母是個性情中人,情緒一向是來的快去的也快,須臾,薑母想起自己來姜宅的目的,對姜瀾問起了安晨夕,「來,小瀾,跟媽說說,你跟那叫晨夕的姑娘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看上她了,在追她。」

「追到手沒?那姑娘答應了嗎?她對你什麼心思?」薑母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她能對他有什麼心思,那丫頭現在對他壓根還沒心思!薑母的幾個問題無疑戳到了姜瀾的痛楚,姜瀾有些心塞的回道,「您當追尾呢,那是眨眼就能成的事!哪兒能這麼快!」

薑母嫌棄的看了眼自家兒子,「那你倒是加把勁兒啊!就你這硬件條件,現在還沒搞定一姑娘,你自個兒也不好好反省反省!」

「反省什麼!當初你跟我爸還磨磨唧唧了三五年才成呢!」

「說你呢,不準牽扯你爸媽的感情史!」

「誰樂意吃你們狗糧!」

姜父薑母:「……」

見自己成功轉移了父母的注意力,姜瀾又開口道,「好了,媽,這麼晚了,早點休息。」話落,姜瀾出了房間。

薑母打了個哈欠,也的確有些困了,便招呼著姜父也離開了房間。

姜父走在最後,離開時,他又看了眼床上的安晨夕,露出幾分思量。

……

次日。

當清晨的眼光灑落進屋裏時,安晨夕幽幽睜開了眼。

她用手遮了遮光,坐起身來,撫了撫有些厚重的腦袋,思緒在短暫的空白后,腦袋傳來的點點痛感讓她不得不回憶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記得自己是陪怡南師姐去了天宮,然後見怡南師姐心緒不佳,就陪她喝了幾杯,之後的事就沒了印象。

喝斷片的安晨夕的記憶還停留在陪華怡南喝酒那一段,已經完全不記得喝醉后之後發生的事,不過安晨夕心思聰慧,很快便意識到,自己記不清喝酒之後發生的事,極有可能是自己喝醉了。

這個認知讓安晨夕忍不住嘆了一聲,前世她的酒量可是千杯不醉,沒想到,重生在這具身體里,這具身體的酒量竟如此差,她記得她並沒有喝幾杯,居然就沒了意識!

看來自己以後要喝酒還得慎重,畢竟宿醉的感覺並不太好。

收了收思緒,安晨夕這才舉目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這一看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安晨夕蹙了蹙眉,又細細感受了一番自己身上,除了頭有些痛,其他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垂頭,打量了一眼身上,除了外套不見蹤影,她還是昨天那一身男生扮相。

這是哪兒?

她為什麼會在這兒?

按理,她跟怡南師姐在一起,喝醉的情況下,也應該是怡南師姐把她帶回丹宗,怎麼會出現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

莫非,怡南師姐也醉了?

或者,是不是在她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安晨夕腦中浮現出種種猜測,神識沉入身體,又跟時運溝通了一番,如今時運開了靈智,應該知道她醉酒後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上時運也的確知道,自己的主人一詢問,時運便一五一十將安晨夕醉酒後發生的事告訴了她,然而,安晨夕卻是越聽臉色越不好。

她居然在醉酒的狀態下抱了靳雲梟!

不僅如此,居然還錯將靳雲梟當成了靖師叔,說了一直掩藏在心裏的話!

安晨夕捂臉,頓時死的心都有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王牌梟妻》,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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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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