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恭敬不如從命!

第七十四章:恭敬不如從命!

靳雲梟抿唇,算是默認。

安晨夕搖頭,「我覺得不一定,這事,說不准你父親都蒙在鼓裏。」

想了想,靳雲梟道,「他少當家的位置坐不久。」

安晨夕明白靳雲梟口中的他指的是靳三,看了眼靳雲梟,安晨夕道,「也對,你還沒出手呢!」

這話不是恭維,安晨夕想,靳師兄能穩坐在靳家少主的位置上,自然也是有手段的,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暗獄被靳師兄收入掌中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只不過,安晨夕想的是,陰老五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把靳三推上暗獄少當家的位置?

安晨夕覺得不太像是靳家家主的意思,靳家家主病重,自然是眼巴巴的等著師兄找師父替他治療,這個節骨眼上,靳家家主沒道理惹惱靳師兄,把暗獄交給靳三,倒是那陰老五說的話,讓安晨夕忍不住深入思量。

還有陰老五胳膊上的紋身,GXL!總感覺是靳三母親關心玲的縮寫,只不過,那陰老五當真敢這麼囂張?把自己老闆老婆的名字紋在胳膊上?也不怕被靳家家主發現?

「師兄,你要不要着手查查陰老五跟關心玲的關係?」安晨夕建議道。

「好。」靳雲梟一口應下。

兩人用密語交流間,房間的門再度開了。

首先走進來的還是陰老五,不過這次,陰老五身後跟了幾個短粗短粗凶神惡煞的壯漢,那幾個壯漢一臉不善的盯着安晨夕兩人,開始捏拳頭。

陰老五手中又拿了一包辣條,一邊嚼著,一邊大手一揮,很有氣勢的說道,「給我揍!狠狠的揍!」

幾個壯漢得了命令,氣勢洶洶的朝着安晨夕兩人走來。

「記得留口氣,敢到我陰老五的地盤撒野,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陰老五咬牙切齒道。

聞言,安晨夕卻是翹了翹嘴角,目光幽深的看了眼陰老五,「其實,我本來只準備砸賭場的場子,但你們請我來了暗獄本部,你既然用這樣的方式招待我,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陰老五嗤笑,覺得安晨夕在虛張聲勢,只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只見那幾個壯漢氣勢洶洶的沖向安晨夕兩人,陰老五拉開椅子,正準備欣賞安晨夕被痛揍的畫面,屁股剛坐下,只聽「嘭嘭嘭」幾聲,半空劃過幾道弧線,有一個黑影突然朝着他飛來。

陰老五面上一僵,嚇了一跳,剛要起身躲,那黑影已經重重的砸在了他身上,似有千金壓下,撞得陰老五眼前一花,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勉強穩了穩眼神,舉目一瞧,壓在他身上的居然是一個壯漢!

被那壯漢一撞,陰老五手上的辣條倒出來,糊了一臉,不過並沒有弄在他眼睛上,陰老五隻覺得臉上油膩膩的,卻無暇顧及,因為他的腰和屁股被撞得鑽心般的痛,陰老五扶了扶腰,踢了一腳那壯漢,怒氣沖沖道,「滾開!不長眼的廢物!」

那壯漢此刻臉上比陰老五還難看,他記得自己鉚足了勁兒朝着那大陸仔衝過去,還沒靠近,突來一股衝力,撞擊在他胸口,緊接着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然後被擊中的胸口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

與那壯漢有同樣感覺的還有其他幾個壯漢,此時,陰老五抬頭一掃,才發現幾個壯漢蜷縮一團,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陰老五大驚,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眨眼間幾個幫里數得上號的打手就給撂倒了?

誠然,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眨眼之間,陰老五屁股還沒落座,眼前的局面就突變了。

此刻,正因為沒看清幾個打手是怎麼被擊倒的,陰老五覺察到事情或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陰老五慌了一瞬。

那大陸仔真有這麼厲害?

不可能!

難道是大陸仔身邊那其貌不揚的小子?

陰老五僵硬的轉動脖子,看向安晨夕,只見安晨夕兩人依然風輕雲淡的站在原地,彷彿,動都沒動一下,陰老五蹙眉,不安的感覺慢慢浮上心頭,看向安晨夕兩人的目光也漸漸浮現了驚懼。

陰老五咽了咽口水,開始往門口方向挪,且越挪越快,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

「師兄,走,我們今天就來試試暗獄的實力。」

「好。」

「順便還能清理門戶。」

「嗯。」

安晨夕兩人剛走出房間,便見一大幫子手持鐵棍砍刀等武器一邊大聲嘶吼,一邊朝着安晨夕兩人衝過來。

沖在最前面的舉起手中的砍刀就朝着安晨夕砍了下來,安晨夕腳步一動,輕而易舉的避開,來到那小馬仔身後,揪住那小馬仔的衣領,與此同時,另一隻手,逮住了旁邊一個企圖攻擊她的人,一手拎一個,兩人一揮。

咻!咻!

兩個小馬仔就被丟進了人群中,順帶還撞到了兩三個人。

這次安晨夕的動作依然很快,其他人只覺得有一道風閃過,緊接着沖在前面的兄弟人就飛了,還沒弄清楚狀況的小馬仔們還舉著刀棍朝着安晨夕砍去,只不過統統還沒近身,只聽「咻咻咻」,然後「嘭嘭嘭」,一道道黑影在半空劃過拋物線,隨之而來的是哀嚎聲。

安晨夕的動作簡單而粗暴,一手拎一個,跟拎小雞仔似的,揚手一拋,就丟了出去,都是些當炮灰的小人物,畢竟也是人命,這一番動作雖是簡單粗暴,卻是一層的實力都沒使出,甚至可以說是在刻意手下留情。

這些人在尋常人看起來兇殘,但在安晨夕眼中不過是烏合之眾,安晨夕舉手投足間就能解決,身側的靳雲梟儼然沒有出手的機會。

沒一會兒功夫,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一大幫子人就倒下了一大半,哀嚎聲一片,幫眾們見此,哪還不明白遇到了高手。

有人不甘心,咬牙站起來繼續沖向安晨夕,不出意外,再度被安晨夕一招擊倒,有人被安晨夕簡單粗暴的動作嚇到當然,更加忌憚安晨夕的實力,傻傻的舉着手中的武器,僵在原地,有人盯着安晨夕,冷汗涔涔的開始後退,有的躍躍欲試還想上前,但面上卻是驚懼。

安晨夕活動了一下手指,不想這一動作竟嚇得靠得近的小馬仔狂叫一聲,丟了手中的鐵棍,撒腿跑了。

一個人跑了,其他人也開始跑,現場瞬間變得更加混亂,一直隱在暗處的陰老五見到這一幕,神色陰鬱難看。

就算安晨夕動作快,但緊盯着安晨夕的陰老五還是發現,從頭到尾都是安晨夕一個人在動手,此刻,陰老五已經直接忽略了安晨夕身側的靳雲梟,所有注意力都在安晨夕身上,神色變幻莫測。

安晨夕有些失望,側目對身側的靳雲梟小聲嘀咕道,「師兄,暗獄的實力不怎麼樣啊,都是些莽夫,還有膽小的莽夫,看來你拿到手還得好好整頓。」

說着,安晨夕有點同情起靳雲梟來。

「嗯。」靳雲梟平淡的應了一聲,顯然,這在靳雲梟意料之中,對於這個「外強中乾」的幫派,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投以太多的興趣。

「要不要抓了陰老五,審問他一番?或許能從他口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安晨夕提議,她喜歡擒賊先擒王。

「不用,你已經送了一份大禮,我不想你捲入家族紛爭。」靳雲梟看着安晨夕,眼中有點點輕柔,不過被陰影遮擋住。

他這話不是客氣,而是對安晨夕的一種保護,靳家的人有多自私無情,這二十幾年他已經領教,不想她參合進來,不想讓她受到那些利益熏心的對待。

安晨夕默了默,心想,這也的確是靳師兄的家世,她秉承的是能幫則幫,既然師兄自己能解決,她也不好在說什麼。

彼時,陰老五覺察到不對,已經趁機溜走了,地上還有一些小馬仔在哀嚎,也有一些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安晨夕兩人都沒再理會他們,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快要出地下室時,發現六個衣着得體的中年人一臉冷然的朝着這邊走來,只不過那幾個中年人衣着得體,但衣服的顏色就有些一言難盡,赤、橙、黃、綠、藍、紫色,就差一個青色,就能集齊七個召喚神龍了!

安晨夕和靳雲梟與他們正面相遇,安晨夕兩人鎮定自若,那幾個中年人卻停下了腳步,神色各異的看着兩人。

「是他們鬧事?」開口的是穿紅色衣服的中年人,他臉上有幾分威嚴

安晨夕和靳雲梟對視一眼,沉默。

橙色衣服中年人仔細看了安晨夕兩人一眼,點頭道,「大哥,老五說的好像就是他們。」

老五?陰老五?

環顧了一圈六人,安晨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六人再加一個陰老五,還真是集齊了七個準備召喚神龍吶!可惜,陰老五沒在列,缺了一個顏色!

黃色衣服中年人最後作總結,「小白臉,愣頭青,是他們。」

你才小白臉愣頭青!

安晨夕黑了黑臉,靳雲梟面無表情。

綠色衣服中年人一臉質疑,上上下下打量安晨夕兩人,嘀咕道,「就這兩個小子能幹掉那麼多兄弟?還弄傷了老五?」

錯!是就她一個好吧!

還有,她什麼時候弄傷陰老五了!

心機男,怕她教訓他,居然找了個蹩腳的謊言躲起來了!

藍色衣服中年人看安晨夕兩人雙眼亮閃閃,抱拳,「佩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兄弟貴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管吃管住還管錢!」

「……」安晨夕翻白眼,並沒有任何興趣!

紫色衣服中年人摸著小鬍子,一臉笑嘻嘻,「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動腳,這是和平年代,我們要文明做事!」

送你兩個字,呵呵!

「我們是正經公司,遵紀守法,小兄弟,你用道上那套喊打喊殺的手段,已經過時了,走走走!我們局子裏說話!」綠色衣服中年人正了正神色,大義凜然的說道。

「呵呵!」這次,安晨夕沒忍住,冷笑出聲,環顧了一圈六人,不急不緩道,「可以,走吧!」

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一點不帶怕,居然還反過來藐視他們!

幾人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安晨夕大步往前走,見六個神情變幻莫測,安晨夕道,「不是去局子?各位還愣著做什麼?你們可是重要證人,正好也省了我報警,立案的時候我該怎麼說?」

「非法監禁。」一直沉默的靳雲梟突然開口。

「還有綁架,對了,我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所以剛才的舉動叫正當防衛。」安晨夕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子果然是牙尖嘴利,你以為你說的話,局子的人會相信?」那穿着紅色衣服的大哥冷著聲音道。

「自然會相信,比起你們的臭名昭著,我是良民,再說,不是還有監控嗎?」說着,安晨夕看了一眼頭頂正對着他們的攝像頭。

寂靜,六人面面相覷,一時都沒吭聲。

好一會兒,那穿着藍色衣服中年人上前兩步,攔住了擋在了安晨夕兩人面前,笑嘻嘻道,「小兄弟,做人不能這麼不留餘地,萬事留一線,江湖好相見。」

「是我不留餘地還是你們?」安晨夕挑眉,看了一眼倒打一耙的幾人,「是誰把我帶到這裏的?又是誰把我關押了幾個小時?又是誰召集了一幫馬仔,準備教訓我的?」

幾句反問讓六人面上一沉,忍不住在心裏暗暗咒罵陰老五。

「這是誤會,老五沒弄清楚情況!」

「不!他弄清楚情況了。」

「啊?」幾人一臉莫名。

「我今天去了紙醉金迷,贏的錢太多,他認定我是去砸場子的,所以把我抓來審問。」安晨夕簡單陳述,當然,敢這麼說,安晨夕就已經料到,那陰老五肯定沒有告訴幾人在賭場發生的事,否則,這幾人見到她,不可能是這樣的反應。

試想,她讓暗獄丟了一個賭場,這幾人若是真知道事情真相,見到她,再怎麼着,都應該是恨得咬牙切齒,或者一年陰惻惻。

然而,這幾人的反應卻似在打量一個初次相見的陌生人,所以,安晨夕才猜測,估計陰老五懷了其他心思,沒有第一時間將賭場的事告訴這六人。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幾人聽了安晨夕的話,面面相覷,賭場發生的事也就在幾個小時前,因為陰老五有意壓制,準備先教訓了安晨夕,再利用這事做一番文章,企圖讓靳三少擺脫這件事的影響,所以這事還沒有傳到其他六人耳朵里。

因而,乍一聽安晨夕這麼說,六人都有些詫異。

因為贏了太多錢就把人抓來?不對!這不像是老五的行事風格,若只是因為贏了錢,大可不必兌現,或者暗中把人解決,何以弄到現在這般局面?

這小子說到審問?為什麼要審問?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他們不知道的事!

六人對望了一眼,只稍微一思量,便發現不對勁之處。

「小兄弟,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藍色衣服的中年人問道。

「何必聽我的片面之言,你們自己去賭場了解一下,豈不知道得更全面?」她又不傻,幹嘛當着這幾人的面,把砸場子的事說出來。

聞言,幾人也覺得是這個理。

「還去局子嗎?」瞥了眼擋在面前的藍色衣服中年人,安晨夕問。

六人齊齊一噎,竟是一時都沒吱聲。

「不去我走了。」繞過藍色衣服中年人,安晨夕繼續往外走。

靳雲梟化身影子,雷打不動的站在她身側,在說了那僅有的一句話后,靳雲梟就恢復了惜字如金狀態。

安晨夕說走是真的走了,六人一時不知道是攔還是不攔,愣神之際,安晨夕已經走出老遠。

須臾,紅色衣服中年人道,「無關緊要的人,暫時不用理會,先去賭場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言一出,得到了其他五人的附和,當即,六人也沒心思理會安晨夕出現在暗獄本部帶來的小插曲,匆匆趕向了紙醉金迷賭場。

不過在趕到紙醉金迷賭場后,六人知道了罪魁禍首真的是安晨夕后,幾人對於安晨夕居然在他們眼皮底下走了,都有些捶胸頓足。

這時,幾人才知道,陰老五抓了那大陸仔,真的是有不得不抓的原因!

但他們居然被那大陸仔一忽悠,把罪魁禍首放走了!

當然,更惱的是陰老五隱瞞了這件事,賭場平白被弄丟了,沒有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給他們,反而隱瞞了下來,一時間,六人都開始懷疑其陰老五的居心,也為之後六人聯合對付陰老五,埋下了嫌隙的種子,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

安晨夕和靳雲梟出了暗獄本部大廈后,便發現有人尾隨跟蹤,不用想都知道跟蹤尾隨的人肯定是陰老五之流安排的,不過這種級別的跟蹤對於兩人都說都是小case,甩掉跟蹤的人乃是輕而易舉。

輕鬆甩掉跟蹤者后,兩人又溜達了一圈,然後靳雲梟帶安晨夕進了一間公寓,目的是變換回原來的裝束,換回原來的裝束后,兩人這才悄無聲息的返回靳家。

回到靳家已經是傍晚,靳家豪宅所處的位置真的沒得挑,視野開闊,瞭望天際和波瀾壯闊的海洋,落霞在海平面上映紅了半邊天,波光粼粼紅似火,湛藍海水與晚霞相得益彰,海景晚霞一幕發揮的淋淋盡致,妙不可言。

在這樣的美景下,豪宅里的人包括傭人都無暇欣賞,自從靳家家主病重后,整個靳家都處於低氣壓中,特別是靳家少主靳雲梟以靳家家主需靜養為由,不許任何人探望后,整個靳家的氣氛更加暗潮湧動了,連傭人們都覺察到了不對勁,平日裏做起事來更加謹小慎微。

安晨夕和靳雲梟都是修士,想避開眾人到靳家家主的房間並不難。

回到靳家后,安晨夕先去查看了一番靳家家主的情況。

靳雲梟並沒有跟安晨夕一起去看靳家家主,而是吩咐千馳千掣讓人調查陰老五和關心玲,另外,在外面晃蕩了大半天,事務也積壓了不少,靳雲梟作為靳氏現在的掌舵人,還要處理很多集團事務。

施針一次后,靳家家主的情況稍微好一點,進去的時候,安晨夕正看見他倚靠在床頭,看着外面的晚霞發獃。

例行做了一番檢查,安晨夕發現靳家家主肚腹很漲,看來是不久前才進了食,之前靳家家主病情嚴重,沒什麼食慾,施針之後,食慾開了,就吃了不少。

不過,安晨夕發現這一點后卻蹙了蹙眉,對靳家家主嚴肅道,「靳先生,恕我直言,你現在的病情剛好轉了一點,不適宜進食太多。」

「哦?是嗎,我覺得胃口好了些。」靳家家主已經能開口說話,只是聲如蚊吶。

安晨夕不想再多說什麼,檢查完畢后,起身就打算離開。

靳家家主卻叫住了她,「你……你跟雲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來的不是華老?你能不能治好我?」

安晨夕瞥了靳家家主一眼,不帶感情的說道,「抱歉!我師父並不是誰都能請到的,就算你是師兄的父親,也要遵守我們丹宗的規則,如果你對我的醫術有懷疑,你可以放棄治療!」

靳家家主一噎,面上有點難看,但想到現在他的病全靠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女孩,這小女孩只施針一次,他就明顯感覺自己好轉了,至少已經能開口說話,靳家家主雖然不悅,也只能強忍下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靳先生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病重期思維活躍,會加重腦部負擔,不利於治療,師兄不讓你見其他人,是希望你靜養,不要被外界打擾,以免過分操勞加重病情,你有一個好兒子,就是不知你知不知道!

另外,靳先生你也不用試探我,我跟師兄是同門師兄妹,我是華老的親傳弟子,你這種情況,就算是師父前來,也只能替你延長一個月的壽命。

換而言之,你已經沒救了,與其還滿懷心機的試探別人,或者想着一些算計之事,不如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擦亮了眼睛,或許,你能發現一些不一樣的驚喜。」安晨夕意味深長的說道。

聞言,靳家家主整個人怔住,露出了迷茫恍惚之色。

安晨夕不再理會他,轉身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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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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